正念配合救度眾生 師尊處處慈悲呵護
二零一一年六月間,我市區一老年同修老陳(化名)遭邪惡綁架三個月後面臨非法庭審。其女兒(已結婚)想請律師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同修小梅找到我商量。在與其女兒談話中得知同修老陳在二零零一年曾被邪惡綁架、非法抄家後勞教一年。迫害非常嚴重,後被所謂「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家中。這次遭邪惡綁架並非法抄家均都沒上網曝光,在了解邪惡都搶走家中甚麼物品時,其女兒說師父照片被邪惡拿走了,銅像沒拿走(說是師父像)。我決定去同修老陳的家,一是向其老伴了解一下這些年同修老陳曾遭受迫害的詳細情況上網曝光。二是看看那銅像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我與同修小梅乘郊線車來到同修老陳家。其老伴講述了老陳修煉法輪功後的高境界行為。例如:為他人著想,無償修路長年如一日;無償讓地給鄰居蓋房;同情弱者幫助窮人;大洪水期間不顧自家財產的損失,只顧救人。鄰居八十二歲的崔老漢當時被困,老陳不顧生命安危,將老人從洪水中背到安全地帶,隨後又將李老太太背到大隊部。就在這時曾被同修老陳從洪水中背出來的那位老人出現在老陳家門前。老陳老伴告訴我們說:「他就是老陳從大洪水中背出來的。」這時一個意念打入我腦中,講真相讓他去派出所要人,給他擺放位置的機會。
我急忙走出屋,來到那位老人面前,打過招呼後,我說:「聽說去年大洪水時是老陳將你從洪水中背出來的?」他說:「是。」我說:「救命恩人現在遭受迫害要被非法判刑,咱得去把人要回來呀。」這時我腦海中閃出一念,徵簽聯名信保好人回家。我同他說咱們寫聯名信把老陳保出來。他說:「老陳是好人哪!我簽名。」聯名信草稿擬定好後,我與同修說這屯與屯之間比較遠,要有台自行車多好。就在這時一回頭看見一輛麵包車開進院子裏,從車上下來幾位同修。我激動的說:「師父派車來了!派同修配合來了!」
我向同修講了事情的經過,並讀了聯名信草稿,同修們一致認為好,可行。在師尊的加持下一封「村民聯名信」寫好了。簽名須按手印。老陳的老伴找出老陳的印章(印章盒中帶有印泥)。真的是用啥有啥。準備完畢後由老陳的老伴帶我們三人去徵簽(這樣村民不會有顧慮),其餘同修在家發正念配合。開始老陳的老伴不同意去,害怕。我們幫她加強正念,告訴她老陳沒犯法,做好人沒有錯,堂堂正正的去徵得善良人的幫助,營救老陳回家。
過程中,老陳的老伴一戶一戶的說明來意,村民們一致公認老陳是好人,都紛紛簽名,並代表不在場的家人簽名,我們同時向其講真相,勸三退,贈送護身符。整個過程我們都是滿懷慈悲,面帶微笑,語氣祥和。手拿聯名信、徵簽名單走出這戶院門又奔下一戶庭院。在善良村民的迎、送之間我們走完了整個屯(有的家中沒人在地裏幹活)。共計66人簽名,43人按手印(代家人簽名沒按手印),勸退十六人。農村幾乎家家有狗,可我們進院時狗幾乎都不咬,我們同狗的主元神溝通,叫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整個過程中我們三人沒有一點怕心,甚麼不好的念頭都沒有,想的只是怎樣配合的更好。在講真相過程中,感覺智慧源源不斷的來。同時發現不足及時交流,一開始我有點搶話。認識到後我就儘量發正念配合同修講真相,必要時圓容補充。配合的非常默契。
在法中我們知道,今天人類的舞台是給大法弟子展現的,是為救度眾生準備的,大法弟子才是這台大戲的主角,是當今的風流人物。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這一切也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表現形式是聯名徵簽保老陳回家。實質是利用這個契機救度這一方眾生,給他(她)們擺放位置的機會。真切感受到師尊就在我們身邊加持我們,真的有種天地任我遊的感覺。當來到最後一家時,這家人正在吃晚飯,而且還有一位客人。當我們說明來意時,家人紛紛簽名。客人說:「把我的名也寫上,我也算一個。」我對他說:「你今天的這個善舉一定會有福報的。」這時已夜幕降臨,在返城的路上,看著手中這些得救眾生的名單,同修們都非常興奮,因為在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十二年裏,採用徵簽這種方式救眾生還是第一次。回顧整個配合證實法的過程,一切都是那麼的有序。師尊在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我們都沐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中。
入心學法修心性,使自己真正昇華
我二零零三年退休後,每週我只能拿到十多份真相資料,我經常去一殘疾人那複印真相資料,後來他搬家了找不到了,我就用粉筆寫真相短語。三月份我買回一台佳能牌小型複印機。複印的真相資料不但滿足自己發放,還供應本市三個地方,每週還供應外縣一千份真相資料。五個月後買了電腦直接帶激光打印機,打印資料速度快,質量好。
隨著真相資料量的增加,一天光忙於做資料,忽視了學法,有一段時間學法就睏,一次雙盤腿學法,手捧書睡著了,等醒來一看錶,一個小時過去了。把幹事當作修煉了。幹事心、歡喜心、加之放不下對丈夫和女兒的情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二零零四年五月去看病業中的同修,被她丈夫構陷遭綁架。當時沒能從思想上徹底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不說姓名住址是為了給同修時間轉移設備。設備是沒損失,可我被非法勞教一年。二個多月後我身體出現不適,「心動過速」,最後心律衰竭,保外就醫。
回來後師尊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深感正法洪勢的加快,救度眾生的緊迫,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歷史賦予的責任和使命。我與一同修上午學法,下午出去發放真相資料,相互配合面對面的講真相度世人。當時真相資料中又增加了彩色祝福卡,配合講真相,眾生世人容易接受,效果好。我負責製作大法經書《轉法輪》,祝福卡,裝訂《九評》,在自己家繼續做證實法的事。同修們勸我別在家做,說雖然設備沒損失,可邪惡來過你家。可我自己認為不是在哪做安全、在哪做不安全的問題,那個舊勢力是高級生命,在哪它都看的見。這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邪惡指使著有壞思想的人幹的。
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總結被邪惡迫害的原因,關鍵是忽視了學法,把做大法的事當作修煉了,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才導致邪惡鑽了空子。法理清晰了,我覺的在哪都不如在自己家裏安全。師父不願意看到我們被邪惡趕的流離失所。師父不願意看到的我就不做,我就在自己家裏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從心裏發出強大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舊勢力不配干擾,誰動誰是罪。」並求師父給我家周圍下個罩。邪惡不敢靠近,動念我就滅它。堅信師父,堅信法。我這個點是從進耗材到送出資料,從下載資料、打印、各類書籍裝訂、退黨、投稿、刻錄、塑封等都由我一人承擔,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穩定的運行了七個年頭。
這些年在大陸這個邪惡環境下,保障安全這根弦一點不能放鬆,安全來自於正念,正念來自於法。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大法的事。所以我每天早三點四十起床,煉功,發完早六點正念後給師尊法像上香,然後學一講《轉法輪》(特殊情況除外)再做其它事,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睡覺。一年到頭除來客人或同修來自己都很少做過像樣的飯菜,商店一年到頭都很少去,穿的衣服都是女兒回來陪我買的。新唐人電視也都是利用吃飯時間或糊袋、裝碟時看看。專門看電視的時候很少,一天安排的滿滿的。一時間覺得自己修的挺精進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環境的寬鬆,惰性隨之而來,心想這麼多年吃不像吃,穿不像穿的(與上班時比較),有種想放鬆放鬆的想法,同時也閃過想吃老本的念頭,看見街上走動的人群,有時也浮想聯翩。情、利益之心膨脹起來了,心裏有種不公的感覺,尤其過年過節,有種孤獨感。思想中放鬆自己,晚上一困就不想克制,不到十二點就睡了,有時十二點正念就漏掉了(因為沒設半夜十二點報時)。有時早晨不想按時起床動功就煉不上了。心性也跟不上了,事情一多,感到壓力大了就急躁,容易發脾氣。雖然是為別人好,但那不也是魔性嗎?這一點對親屬同修表現突出。已形成觀念了,一遇事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十年穀子八年糠的都翻出來了,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沸騰,心裏憤憤不平,還有瞧不起人的心。想改變別人的心特別強。學法時心不靜,發正念也靜不下來。自己也知道狀態不對,但一時間還沒有轉變過來。
師尊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六日華盛頓特區法會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發表,我覺的師尊說的就是我。如當頭棒喝。
自己這些年大法的事做了不少,可是學法沒有入心,有時學法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匆匆忙忙學完一講辦事去了。沒有認認真真的對照自己的不足學法實修,自己的境界沒有提升。師父還說:「作為你們來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大法弟子必須學法》)讀師尊講法我淚流滿面。師尊的話句句敲在我的心上,說的就是我。
師尊講法如重錘敲醒了我,我感到很慚愧。自己這些年來在大法中提高很慢,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我決心把這次法會作為「再精進」的新起點,多學法,學好法,多去執著心,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遇事向內找,不讓負面因素在自己身上起作用。真正讓自己的主意識做主,學法得法,做好三件事,找回自己剛得法時的熱情,得到這個大法時那種興奮、那種自豪、那種別人得不到我得到了那種幸福的感覺,找回自己修煉路上最好的狀態,擺脫情這個枷鎖,戰勝這個最大的敵人──寂寞,脫去這個人殼走向神。心得交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