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家庭婦女,沒有文化,常感到被人瞧不起。回首我修煉的歷程,都是師父牽著我的手在往前走,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呵護著我。每一步的提高都離不開師父法理的點悟。每一步的提高都是師父巨大的付出,師父為我承受了一切,同時安排同修教我學法,配合我講真相救人,開啟了我的智慧。我由一字不識,到能獨自通讀天書《轉法輪》、新經文、背《洪吟》,由不敢不會講真相到能堂堂正正的面對面的給眾生講真相,勸三退,發《九評》、神韻晚會光盤、真相光盤、真相資料。無論春夏秋冬、嚴寒酷暑,城鎮鄉村、大街小巷、田間地頭都留下了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足跡。在被救度的眾生中有迫害過我的人,有工人、農民、公務員、軍人、商人、警察、學生等,只要我碰到的人,我都會主動上前去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送上《九評》、神韻晚會或真相資料,因為我沒有分別心,我發放的真相資料、《九評》、神韻晚會和大法真相光盤,勸退的人數有多少,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我不執著數量和結果,只注重在救度眾生中多學法、修好自己,多救人。只要正法沒結束,我就一直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師父,弟子非常想念您,要跟師父說的話太多太多了。現在向師父彙報我在講真相勸三退這方面的修煉體會,這不是來證實我自己,是讚頌師父,讚頌大法的威德。
不識字的我能通讀《轉法輪》了
我得法時間不長,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是一個人生活的,老伴和孩子們都不在身邊,再加上和同修接觸的少,又不識字,給我學法造成了很大的困難。我手捧著《轉法輪》卻張不開口,心裏急得沒辦法,經常淚流滿面的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我。
師父看到我有一顆真誠修煉的心,就安排同修來教我讀法,正好一位同修退休,恢復了集體學法,雖說一個星期只有兩個小時學法時間,但是對我來說是難得的好機會。沒多長時間,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
三次闖出黑窩
雖然能通讀《轉法輪》,但是我對法的理解只停留在感性認識上,不懂得在法上去認識法,所以遭受到不該遭受的迫害。比如說,我和一位年輕同修到天安門去證實法,在火車上乘警搜身,《轉法輪》就在我胸前裝著,乘警卻沒發現,我當時就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可回到家後,當地派出所不敢接受我,說我不是當地人,原籍派出所也不敢接受我,推來推去的。大法弟子是有師父管的,師父已經在點化我,我卻不悟。如果當時我能在法上認識的話,用正念去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不會三次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期間,同修教我背《論語》、《洪吟》。同修在一起交流的時候,我就認真的聽同修是怎樣在法上提高的,在學法方面使我看到了自己與同修的差距,在法理上,我明白了,邪惡想利用洗腦班來「轉化」我,逼我放棄修煉,這不是師父所要的,洗腦班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也關不住我們。有一天半夜,我和另外幾位同修闖過幾道鐵門,堂堂正正的闖出了洗腦班。
我去了外地一位同修家住了幾天,邪惡一直在找我們,搜查的比較緊。同修所住的村子比較小,誰家來個客人,左鄰右舍很快就知道了。世人那時還不明白真相,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同修讓當地協調人來接我走,我和協調同修剛上車,邪惡就跟上來了,我倆就趕快下車,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回到家。協調同修為了我的安全,把我送到另一位同修家住了一個月。這位同修對我保護的很好,連她的丈夫都不知道我在她家住著,她和她女兒每天不厭其煩的給我送水送飯,照顧的非常周到,同修每天還和我一起學法。讓我藉這次法會交流的機會感謝所有關心幫助我的同修和世人。
從同修家回來後,我就和A同修在一起學法,晚上出去貼真相標語。當時還沒有資料點,同修們用彩紙裁剪成紙條,用毛筆寫上真相短語,A同修用麵粉做成漿糊,我們一個往牆上塗漿糊,一個往牆上貼真相標語。我們剛開始貼的時候心態不穩、有點怕,紙張薄,漿糊塗多了紙就破了,牆上灰塵多了,漿糊塗少了標語一貼上就掉下來了,有時正貼的時候,突然就有人抓住我們的手問幹甚麼的,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等他們走後我倆繼續貼,也沒怕心了。回到家看到身上臉上手上到處是漿糊,心裏卻感到很清靜。
後來外地同修就給我們送資料,我就和A同修一起發資料,每次晚上出去發資料都有人跟蹤,有一次我倆沒走多遠,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就跟上來了,看著我倆,我們也不理他,繼續往前走,走哪他就跟到哪,走了很長一段路才把他甩掉。
當時由於學法少,對法的理解成度有限,沒有認識到師父讓我們發正念的重要性。自己平時也沒重視發正念。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為了減少邪惡生命對大法、大法弟子與世人的迫害,發正念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大量的邪惡在正法之勢未到之前被及時的清除,減少了很多損失。然而邪惡已經看到了它們的末日,也表現的越來越瘋狂。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所以為了更有效的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講清真相的同時,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及時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以免被邪惡鑽空子。」(《正念》)
學了師父這段法後,我豁然明白了,師父的法點醒了我,給我指明了方向,我就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
邪惡第三次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就學會了用法來衡量好與壞、對與錯了。邪惡逼我簽字我不簽,我不讓別人替我簽,我的使命是來助師正法、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我不能讓不明真相的世人對大法犯罪。我一直堅持不簽字,最後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也不動心,我有師父在管我,我每天堅持學法、發正念、煉功,陪教拿我沒辦法。中秋節到了,女兒從外地打電話來說要來看我。我悟到了是師父安排孩子們來接我回家團圓。我就不停的發正念、解體洗腦班,把裏面的邪惡都定住,讓陪教早點睡。晚上女兒女婿、姪兒姪女婿開著車子來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孩子們的幫助下,我平安順利的闖出了黑窩,去了外地。第二天邪惡發現我不見了,像發瘋似的到處找我,他們找不到我,就把我的女婿抓走關了兩天,用暴力逼女婿說出我的下落,女婿就是不說,沒辦法,只好把他放了。
我三次從洗腦班正念闖出,對邪惡的震懾很大,讓那些參與迫害我、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他們覺得不可思議。一居委會人員就住在我家對面,經常監視我,她女兒也在居委會上班,因為年輕愛表現,「六一零」就操縱她來迫害我。她天天晚上做噩夢,跟她媽媽說很怕我,她媽媽已經認識到是遭報應了,讓她不要再管法輪功的事了。後來母女都明白真相了,也做了三退,還找到我要了大法真相護身符、掛曆。
在洗腦班裏參與迫害我的一些人,後來我遇到他們時都給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有的甚至全家退。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德,是師父在幫助、鼓勵我,我深深的體悟到了學法的重要性。修煉人的正念是從法中來,只有堅持多學法,不斷的用法來充實自己的正念,邪惡就不敢迫害我。
用法來歸正自己 多救人
正法時期,每個大法弟子都在走自己證實法的路。我不會寫、不會講,我就根據自身的特點走自己的路發真相資料。我由晚上發轉為白天發,由在本地發轉向到農村去發,也沒人跟蹤了,環境也開創出來了。
隨著正法進程向前推進,法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高,特別是《九評》問世以後,我們肩負的責任更大,救人更緊迫,所以就不能再侷限於晚上發放真相資料這種單一的形式上,要破除邪惡舊勢力給我們救度眾生設置的一切障礙,更重要的是要破除自身後天形成的各種觀念和各種人心,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面對面的把真相告訴世人,讓世人明白真相,選擇未來,使眾生真正能得救。首先必須得修好自己,在學法上提高。
每次和A同修在一起學法時,她都要問我懂不懂,我也不好回答她。其實我心裏明白,就是表達不出來。師父說:「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我悟到了師父這段法理的無邊內涵,學法不再像以前那樣流於形式,而是真正靜下心來學法,才能使自己得到真正的提高,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同化法。
為了我的提高,師父又把B同修安排到我身邊來,與我配合了八年,也是與我配合的時間最長的一位同修。我倆學法時是一起讀,每次學法時間基本保持在三個小時,學一講《轉法輪》後接著學各地講法。除此之外,每天我自己堅持學一、二講《轉法輪》,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隨著不斷的學法,自身的提高也很快,本體的變化也大,正念也強大了。
我和同修配合出去講真相,勸三退,發《九評》、神韻光盤、真相光盤等,我們不但在本地做,還經常到偏遠的農村去做,把大法的福音帶給農民。
我倆每次出去之前,首先發正念,解體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黑手爛鬼,讓眾生動善念結善緣。我們帶上真相資料坐幾站路的班車在公路邊下車,順著小路往裏走,遇到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然後送上真相資料、《九評》、神韻光盤、護身符,告訴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對那些暫時不願三退的人,我也把真相資料送給他們,讓他們了解真相,為以後大法弟子講真相做鋪墊。
我們在走路的過程中也不忘發正念、背法,保持頭腦清醒,正念純淨,心態穩定平和,講真相的效果就非常好,人也容易接受真相,三言兩語就勸退了。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實修自己的過程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信的,有不信的,有明白了真相後感謝的,還有不聽真相打電話構陷的,在這過程中看我的心怎麼動,是動神念,還是動人念,我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用法來歸正自己,堅定正念正行,從而使我修去了怕心,同時也暴露出自己平時察覺不到的一些執著心,如:歡喜心、攀比心、顯示心,我會把自身存在的執著儘快修掉,同化法,向更高層次邁進。
有一次,我和三位同修一起到農村講真相,進了村後,我看到一位農民站在家門口,就過去給他講真相,還沒等我開口講,他一手抓住我的包,另一隻手用手機打電話,我當時也不怕,心態很穩,就告訴他:你不要這樣做,我們是來救人的,報警是要遭報應的,你不為你想,也得為你的孩子著想。我問他看不看真相,看就留著,不看就給回我,資料很珍貴,是我們省吃儉用省出來的錢做的。他說要看,就蹲下去認真的看起來了。這時正好又趕上中午十二點的正念,其他同修找到我,我們四人就坐在打穀場上發正念,B同修說遇到這種情況,四個人都要向內找,發出純正強大的正念,解體清除干擾我們救度眾生過程中的一切邪惡因素。
還有一次我和A同修在本地發《九評》,給一中年男子講真相,周圍還有許多人,他不但不聽,反而打110電話,他聲音很大,我就對著他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定!」他言不由衷的說:「啊,定?」旁邊的人都笑起來了。我告訴他以後別做傻事了,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改口說他是在開玩笑,給自己找台階下。我不跟他計較,請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旁邊的一個人主動上前要《九評》,其他人都跟著要。我感到很欣慰,使我深深的體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法理博大精深的內涵。
眾生都在找真相 盼得救
人們一旦明白了真相,還成了我們的活傳媒,幫助著我們講真相、發真相資料。
一次我倆到一個村子裏去講真相,剛進村就碰到一位年輕人,我就給他講,他說:「我在外地打工時就有法輪功學員給我講,也給我做了三退,我知道法輪大法好。」小伙子身材高大,臉上的皮膚白裏透紅,明白了真相的人都在大法中受益,他看到我手裏拿著大法年曆,就說:「你們發不方便,我來幫你們發。」回來的路上,看到他家小賣部裏坐著的人手裏都拿著真相年曆,他還把過塑的真相年曆掛在大街的樹幹上。
現在的農民家裏大部份有影碟機,他們都比較純樸、忠厚善良,像一些年紀大的人我就問他家有沒有影碟機,如果有就送給真相光盤,如果認識字的我就送一本《九評》,有的還要給錢,有的問要不要錢,我說不要錢,他們都會很樂意的接受,都會說聲謝謝。有一位開麻木的司機看了一遍《九評》後,他說這本書寫的非常好,有很高的收藏價值,他問我還有沒有《九評》,我說發完了,你看過了嗎?他說是向別人借的,想自己留一本。同修說下次來給他留著。
剛開始時很多同修不敢帶《九評》面對面的發,都搶著要真相傳單,因為真相傳單裝在身上不易被人發現,其實這種心是不符合法的要求的,救人的基點不對。B同修就主動的帶上十幾本《九評》發,每次帶的《九評》她都面對面的發完了,很多人要。我外地回來後,B同修與我交流,她說:「本地同修發放真相資料的多,發《九評》和光盤的少,面對面的發就更少,我倆要在這方面突破,走出一條我們自己證實法的路來。」
平時我上街買菜、走親戚、赴宴,我都帶上《九評》、神韻和真相資料送給有緣人,有時我和同修學完法帶上十幾本《九評》,很快都被有緣人拿去了。一次我和B同修出去講真相,看到有幾個人坐在一起,我就過去跟他們講,並把《九評》拿出來,其中一人說:「別是法輪功的。」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同時也是救人的。」那人不吱聲了,另一人接過《九評》說:「我到處在找這本書呢,今天終於找到了。」
還有一次B同修到超市購物給一位老人講真相,送給他一本《九評》,老人接過《九評》之後說:「還有沒有,再給我一本,很多人都在找這本書,原來有一本借給他了都不還了。」這類例子很多,我們一個月要發三百多本《九評》,有時本地資料滿足不了我們救人的需要,就找到外地同修幫助,因為救人是第一位的。
有時我經常一個人出去講,一次我背著一包神韻光盤到縣城車站去發,附近的出租車很多,我就給司機講真相,發神韻光盤,勸三退。我見人就講、就發光盤,只要有一個人接了光盤,周圍的人都搶著要,六十多個神韻晚會光盤不長時間就發完了,我的怕心也講沒了,還勸退了六十多人。
B同修有時跟我說,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一天發一本《九評》、神韻晚會光盤,就能使很多人得救,現在眾生都在找真相、期盼著得救,我們還有甚麼理由做不好,放不下自我呢?
由於我經常出去講真相,認識我的人都叫我法輪功,有的人聽了我講真相,三退後誠念「法輪大法好」,身上的病都好了。有一次我和B同修到農村去講真相,路邊蓋房子的農民大老遠就認出我們啦:「快看啦,送福的來了。」路邊有一條溝,他們讓我倆小心別摔著了,我倆過去後,人們全部都圍上來了,都在搶著要《九評》、神韻光盤、大法真相年曆,有的還多要幾份真相年曆送給親朋好友,那場面真是體現出眾生急切得救的願望。
有很多次我們走很遠了,眾生追著我們要神韻光盤,有的還找到我家裏去要,明白了真相的眾生有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有握著我們的手依依不捨的,有給我們鞠躬作揖的,有給我們帶路的,要留我們吃飯的、給錢的,我們都婉言謝絕了,告訴他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平安幸福是我們最大的心願,無論我們付出多少都值得。
B同修感慨的說:「只要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心繫眾生,師父就會幫我們,師父把我們修煉的路都鋪墊好了,就等著我們邁出堅定正念的步伐去正行。」
記得一次和B同修到偏遠地區講發真相資料,我倆剛發完中午十二點的正念,就接著發資料,同修在右邊發,我在左邊發時被一根鐵絲絆倒摔在地上。同修還以為是車子在卸鐵管呢,回頭一看路上一輛車也沒有,再朝我一看,看見我摔在地上,馬上幫我發正念,扶我起來,我當時疼的不能動,同修不讓我坐下,讓我慢慢走,我也在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邊走邊發資料、勸三退,又遇到學生放學,我倆抓緊時間講,還要趕路(因回家的班車最後一班是五點),真的是在和舊勢力搶人,我也忘記了疼痛,我倆發了三百多份真相資料,勸退了六十多人,拖著痛腿走了十幾里路,如果當時正念不強,我倆根本就回不來。
後來走到公路上,班車正好過來了。回到家一看,膝蓋骨都錯位了,第二天腿腫的很粗,我就不斷的學法、發正念,一個星期就好了。常人傷筋動骨一百天才能好,我一個星期就恢復的很好。難道這不是大法的神跡嗎?常人能做得到嗎?
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了,我做的遠遠還不夠,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在救人過程中,也深深的體會到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時間的緊迫和救人的艱難。無論怎樣難只要同修互相配合的好,遇事向內找、向內修,學好法,用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寬容善待同修,救人的效果就非常好,就能體現出法的威力。最後用師父《無阻》這首詩與大家共勉,「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走好最後的路,抓緊時間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才能報師恩。
謝謝大家。此文委託同修寫,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