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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害 佳木斯黃衛中遭酷刑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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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黃衛中結束了三年的冤獄回到家中。歷經酷刑摧殘和精神折磨的黃衛中依然顯得那麼平靜祥和,只是每每想起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還會心生悲涼,淚盈滿眶。

黃衛中
黃衛中
黃衛中的妻子張曉更被勞教迫害致死
黃衛中的妻子張曉更被勞教迫害致死

黃衛中和妻子張曉更老師,因堅持「真善忍」信仰,遭中共當局人員種種迫害,妻子張曉更被迫害離世,黃衛中四次被非法關押,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期間多次遭受酷刑,累計經濟損失達五萬多元,家人和本人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黃衛中,五十一歲,原佳木斯友誼糖廠職工,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之前,因家庭矛盾使他整天生活在痛苦中,感情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修煉法輪功後,精神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心態祥和了,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主動去醫院照顧生病的前妻,使前妻和父母非常感動,認同大法。單位領導和同事都非常信任黃衛中,曾讓他擔任電工班長。

妻子張曉更是佳木斯友誼糖廠子弟學校教師,因為共同的信仰兩個人組成新的家庭,那時他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共同學法煉功,每天在佛光普照下,其樂融融。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污衊大法,給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製造了前所未有的磨難。黃衛中和妻子張曉更經常遭到邪黨警察的綁架勒索,夫妻雙雙都遭受過不止一次的酷刑迫害,妻子張曉更從勞教所回來後離世,一個美滿的家庭家破人亡。

一、妻子張曉更被迫害離世

談到含冤離世的妻子,這個在酷刑面前沒有流過一滴眼淚的漢子卻眼泛淚光,以下是黃衛中的回憶。

二零零二年佳木斯公安局對全市法輪功學員大搜捕,我與妻子外出租房躲避,五月初我妻子在出租房被前進公安局警察綁架,現金兩千多元被搶走,在看守所我妻子不穿犯人的馬甲,遭毒打,被「大」字型釘在地鋪上羞辱。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曾遭「大背銬」、毒打,野蠻灌食等酷刑,從精神到肉體受了極大的傷害,回家後身體非常虛弱。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我妻子是佳木斯體育師範學院畢業的,身體非常棒,一米七零的大個,曾獲得全省女子短道速滑比賽第二名,就這樣的身體素質,從勞教所回來原來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九十多斤,經常咳嗽,噁心,頭暈,吃不下飯,行走吃力。就這樣警察還經常來我家騷擾、砸門,鄰居都被嚇的心臟病犯了,住院不能上班、不敢回家住了,對我們說:「這些警察怎麼這樣,像一夥歹徒。」

一次警察瘋了似的砸我家的門,踢開第一道門又敲第二道門,沒敲開才走了,我妻子嚇得驚魂未定。從那以後,她一個人在家不敢開燈,聽到敲門聲就害怕,身體更是每況愈下,最後瘦得只剩六七十斤,回家不到十幾個月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據明慧網報導,張曉更當時被綁架後,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她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惡警帶幾個男犯人扛來刑具,「鐺、鐺、鐺」的往地板上釘刑具,然後把她「大」字銬在地板上,強行灌食,粗粗的膠皮管子從口腔插入,灌的是又涼又鹹(濃鹽水)的玉米麵水。張曉更連嘔帶吐,痛苦極了。她被銬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大小便也不給解開。邪惡的迫害殘忍至極。

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半月後,張曉更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佳木斯市勞教所關押的三年中,遭受了更加殘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張曉更不配合勞教所的奴役幹活,拒絕穿勞教服,惡警郭振偉和另一個男惡警拿著警棍拼命的打她,惡警們還把走廊的廣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蓋迫害,不停的打了二十多分鐘。張曉更被打的遍體鱗傷,臀部成黑色鐵餅一般,她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那天早上,管教孫麗敏逼迫法輪功學員張曉更與馬翠紅幹活,二人均說我們沒犯罪,不幹活。孫麗敏出去後,進來兩個男警察像流氓一樣說:「幹不幹,快說!」看她們不幹,就對門外說:「拿傢伙來!」惡警孫麗敏拿來兩根警棍,兩個惡警便惡魔般地打起大法弟子來,直到把他們的雙手都打抽了也不停止。張曉更問惡警張小丹: 「你們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下打人呀,我們沒犯法,活不幹。」惡警張小丹竟然說:「這是法律」。就這樣,在惡警張小丹和孫麗敏的指使下,他們用棍棒毒打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一群女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邊踢邊喊:「快幹!幹活就不打了!」參與打人的男警察有一個又高又胖,臉上有塊紅痣,好像姓郭,他打完人後,流氓一樣還用警棍撥弄張曉更的臉說:「還挺漂亮的,對我笑一下,不笑還打你。」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勞教所強行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強迫寫「五書」。 張曉更不配合,惡警李秀錦、張小丹瘋狂的把她摔倒,然後把她的手從床的底沿擰上來,用一個小手銬,把另一隻手從肩頭反背銬在一起,一動也動不了,手銬深深陷在肉裏,劇痛難忍。就這樣兩個小時,銬子打開後,她的雙手失去了知覺,雙手腫的高高的,都紫了。以後雙手一直麻木,大約三、四個月,才漸漸好轉,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還鼓著包。

像這種「大背銬」式的殘酷迫害,張曉更在勞教所經歷了數次。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就在她絕食、絕水十三天,身體極度虛弱,瘦的就剩一把骨頭,在這種情況下,惡警洪偉用警棍打她兩個多小時,同時上背銬,逼迫其放棄絕食。還有一次,當時她有幾天沒吃飯了,銬子深深的陷在肉裏,漸漸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沒了,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就這樣持續了三四個小時之久。

在佳木斯市勞教所,張曉更被嚴管迫害,還遭受了剝奪睡眠、被逼長時間坐小凳子(用螺絲鉚的,不讓墊坐墊)、被強制奴役幹活等種種殘酷迫害。

二、黃衛中遭非法判刑始末

自二零零九年二月初開始,黑龍江省公安廳直接指揮佳木斯國安,公安及相關系統的惡人以非法抓捕「用小喇叭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為藉口,大面積迫害法輪功學員及家人,近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蹲坑,吵架,綁架。黃衛中也在此次被綁架。

以下是黃衛中自述事件經過。

入室搶劫、暴力綁架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傍晚約四~五點鐘,我下班回家,突然發現我家門開了,從屋裏走出一個陌生男子,使勁往屋內推了我一把,衝屋內的人說:「拿照片對一對,看看是不是他?」只見我家屋內被翻的一片狼藉,我大聲質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怎麼進到我家的,你們這是犯法,私闖民宅。」

沒人回答我,他們一擁而上企圖綁架我,我和他們撕扯著,他們對我拳打腳踢強行把我摔倒,用手銬和繩子把我的手腳都綁住,搶走了我身上的現金和手機。他們又搜查了我家,搶走的物品及現金合計二萬多元,其中包括我妻子生前佩戴過的首飾及大法書籍。(後來我姐姐和弟弟多次前往佳西派出所要求返回扣押清單上未列明的錢物,遭正副所長王永剛,劉殿龍的野蠻拒絕,錢物悉數被惡警侵吞。)

他們連拖帶架把我往樓下拽,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一個便衣照我臉上狠命的打了一拳,當時我的眼睛就模糊看不見了。他們把我劫持到佳木斯郊區分局,我從他們的對話得知這伙歹徒是佳西派出所的。

後來得知這些警察在我家繼續蹲坑,綁架了和我同往的朋友田海濤,一個來串門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和我以前的同事,連我姐姐給我送餃子也被綁架。我新買的一箱方便麵被這些蹲坑的警察全部吃光。

公安局酷刑折磨,偽造證據

在佳木斯郊區分局,他們把我的鞋脫掉,用手銬把我的雙腳銬上,雙手從背後扣上,幾個人拿著一疊紙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他們就把我按倒在地,五六個人拳腳相加,瘋狂毒打。一個警察毫無人性的用膝蓋頂壓住我的後背,雙手猛的往起提我後背著的雙手,立刻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痛苦的大叫,兩隻胳膊如同折了一般。

酷刑演示:手腳倒背綁在床上
酷刑演示:手腳倒背綁在床上

這樣他們提了有兩三次,幾個人就拿著那疊紙從背後硬掰著我的手指按上手印。按完後,其中有一個人用繩子的一頭綁在我的雙腳上,繩子的另一頭從後背的雙手中間穿過去,然後把繩子抓在他的手裏,坐在沙發上來回拉動繩子,目的是使我的雙手和雙腳隨著繩子的拉動身體呈反弓狀,使本已很緊的手銬腳銬越勒越緊,疼痛難忍。

我的手被吊腫了,手腕血肉模糊,內臟疼痛,呼吸困難,他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取樂,他們這麼折磨了我半宿,我已是渾身傷痛,氣息奄奄。(我雙手長達半年麻木不好使),第二天凌晨他們才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我被綁架關押後我家人多次去佳西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被他們野蠻拒絕,推諉。家人為我聘請北京維權律師黎雄兵、陳強安為辯護人,律師在工作中發現我完全無罪,要求檢察院撤銷案件。但在610干預施壓下,郊區檢察院要求公安局所謂「補充證據」。負責辦案的佳西派出所請求網監支隊作假證,最後炮製了一份:我曾利用電腦刻錄過光盤,發送過短信,而屬「製作和傳播」法輪功信息的假證。

在看守所有一次管教叫我出去,說省裏來人叫我按手印,我不配合,他們叫犯人把我架到小號,手腳呈大字型釘在地上,身體上面坐個人,分別掰我十個手指,強行按手印。

野蠻灌食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開始絕食反迫害,到第五天,他們給我野蠻灌食,七、八個犯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獄醫強行撬開我的嘴,把一個很粗的管子插到我的胃裏,我開始劇烈嘔吐把所有灌到胃裏的苞米麵粥嗆了出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後來他們改為鼻飼,把我拉到醫院下上胃管固定住,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取下來,為防止我拔鼻管,每天由在押犯人輪流看著我,那種痛苦的煎熬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就這樣我還給犯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有一次插鼻飼的管子由於我劇烈咳嗽自己掉了出來,警察要把看管我的犯人釘在地鋪上,犯人嚇壞了,帶著哭腔解釋,我說是我咳嗽自己掉出來了,他們說除非你吃飯,我就不釘他。我就答應了吃飯。犯人小伙子非常感激我,從此跟我學法煉功,號長也說:「老黃,你吃飽飯,養足精神再跟××黨幹,以後你想煉就煉,沒事」。又拿過一張真相幣叫我解釋,我就此給他們講了真相,有的犯人還做了三退,號長以後經常喊「法輪大法好」,最後他的案子因證據不足而放人。在那以後,我就可以在監舍自由的學法煉功、講真相。連管教都說:「老黃,你給他們講講怎麼做人。」有一次我正教幾個犯人煉功,值班的管教看到了說:「繼續,繼續,我甚麼都沒看見。」說著就走了。

我第二次絕食反迫害長達七十多天,剛開始警察叫犯人架著我在走廊裏遛,說是怕肌肉萎縮,實質是怕開庭開不了,投監獄時送不走。各監號的犯人都趴在廊門看著我,有的壓低嗓音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伸出胳膊,衝我豎起大拇指,有的說「挺住,一定要挺住」,都在鼓勵我。後期,我虛弱的整天躺在鋪上,有一次呼吸困難,上不來氣,頭暈,眼黑,他們給我插上氧氣拉到醫院打點滴。

非法開庭

二零零九年六月三十日在佳木斯看守所開庭非法審理我的案件。家人為我聘請了二位北京正義律師,但是其中的一位卻被郊區法院刑庭庭長肖成海拒之庭外,只有一位辯護律師進入,家人只許三人旁聽。

我是被他們提前抬到法庭的,鼻子還插著鼻飼管,身體非常虛弱,有時候處於半昏迷狀態,他們覺得我插著鼻飼管開庭對他們影響不好,又趕緊撤掉並強行給我服用救心丸,旁邊站著警察扶著,擺好後,等庭長、書記員陸續到庭,草草的走了一遍過場。正義律師給我做了有力的無罪辯護。

等人都走後,屋內只剩書記員和抓我的辦案人員,他們又露出了醜惡的嘴臉,對我連踢帶罵,趁我神智和生命體呈非常虛弱無力抗爭時,把他們以前寫好的材料硬掰著我的手按上手印,達到目的後,叫人把我要抬出屋時,後面的人又狠狠的照我後腦打了一拳,第三天,中共邪黨法院通知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

三、在佳木斯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黃衛中被非法劫持到佳木斯監獄繼續迫害,黃衛中在監獄醫院住了四個多月院,被分到六監區二分監區(也叫病監)由於抗議警察干擾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而遭打擊報復,並親歷了佳木斯監獄的暴力轉化。以下是黃衛中的自述。

監獄醫院

由於我絕食身體非常虛弱,到佳木斯監獄他們就把我抬到了監獄醫院,每天強制給我打針。一個住院的犯人看到我衰弱的樣子以為我不行了,嚇得和別人換了床。我住院期間就聽住院的犯人互相之間說:「這是醫院嗎?這就是日本的「七三一」,拿犯人練手藝呢?死了白死。有些醫生都不是專業的,有的是燒鍋爐的,有的是扛槍站崗後轉行的,甚至有的是獸醫轉行的。更有許多黑色醫療幽默,拔牙時好牙拔掉了、壞牙留下了,闌尾炎手術直接開刀,痛的病人吱哇亂叫,才想起來忘記打麻藥了。誤診、誤下藥的事經常發生,超過一元五角的藥大夫無權開,得需請示院長。尤其是晚間出現急診,費很大勁弄到醫院,大夫根本處置不了,再轉到外面醫院,就是耽擱生命。其實監獄醫院就是用來掩蓋他們草菅人命的擺設。有的犯人已經死了,點滴管才插上,氧氣給戴上做做樣子,護士都是犯人,給人打點滴扎多少針也找不到血管,普通犯人尚如此對待,法輪功學員的境遇也就更可想而知了。

因堅持學法煉功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下午兩點左右,六監區(病監)一分監區中隊長溫棟,指導員於海鵬,幹事單升銳,一姓李幹事四人,突然對我、張普賀、趙福強、齊雙元四個法輪功學員強行翻查,搜身,搜鋪,搜走電子書一部,小本經文和一些揭露迫害事實的文章,並給趙福強戴上腳鐐,關入小號迫害,在道上趙福強高喊『法輪大法好』。

我找副教導員劉偉談話,講真相,要求把書歸還給我們,並要求放人。劉偉沒答應,並還要把我的鋪調到監控器下。我們三人絕食反迫害,結果招來打擊報復,把我們三人都退回原監區。

齊雙元病情非常嚴重,癲癇病一天要犯好幾次,每次都是滿嘴是血,有時站那就倒了,有時正睡覺呢就範病。但警察冒充本人寫申請說病好了,要求回監。病監硬是派人把齊雙元給架回監區了。

趙福強在小號被關迫害十五天後直接退回監區。張普賀在監獄已被迫害近十年了,現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經常拉尿在床上,兩腿從膝蓋往下,呈黑紫色,像木頭棒子似的硬梆梆的,皮膚沒有彈性,兩腳浮腫,長期化膿,說話含糊不清,兩個胳膊和手也不靈活,就這樣監獄還拒不放人。

絕食抗議強制轉化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佳木斯監獄頭頭們為了對法輪功學員達到85%的轉化率,以達到他們獲取個人利益的目的,在集訓隊成立強制轉化班,因此二月二十一日各監區往集訓隊集中法輪功學員。

我所在監區要調轉法輪功學員劉俊華,我聽說後就去找副教導員李恆海談話,希望他們不要參與迫害,但他們還是把劉俊華送到集訓隊,於是我們三個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要求放回劉俊華。李恆海找我談話,說這是監獄的決定,他們只是執行,我們絕食他們感到有壓力,我於是給他講了很多真相,希望他能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向上級反映情況,和我們共同制止這種侵犯人權,漠視生命的迫害。講到我妻子是如何被迫害致死的,給親人造成的巨大精神傷害,我禁不住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他說你這樣我心裏也不好受,你回去吧。

三四天之後劉俊華被放回,我們已聽普犯說有法輪功學員被打死的但不確定。這次後監獄經常給我們檢查身體,有時半夜都被莫名其妙的叫起,有監獄領導來「關心「我們。後來我聽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說,二月二十一日,絕食抗議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秦月明被幾個包夾架到監獄醫院衛生間,連拖帶打,用止血鉗子夾出舌頭,強行插管灌食,當時秦月明就痛苦的大喊大叫說插壞了。他們置之不理,把他架回集訓隊,回去後還在痛苦的喊叫,無人理睬,當晚含冤離世。法輪功學員於雲剛在三月一日被強制灌食時是被惡人用礦泉水瓶擊打頭部,造成腦內出血,昏迷,送進醫院與家人見面時已不認人了,三月五日同樣含冤死去。法輪功學員劉傳江原在九監區,被調往三監區強制轉化,三監區非常邪惡,對法輪功學員都強制出工,而且幾乎都被強制轉化了,劉傳江被調到這個邪惡的環境後遭到警察和犯人用幾根電棍同時電擊、毒打強制轉化迫害,三月七日晚十點左右送到醫院時上不來氣,要求吸氧,醫院卻沒有氧氣,於後半夜一點多鐘含冤離世。這樣十幾天內第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離世。

四、黃衛中和妻子張曉更前期遭受的迫害

夫妻雙雙多次被綁架勒索,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妻子張曉更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北京警察綁架後送至北京駐京辦事處,被派出所警察與單位保衛處接回,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半月,我妻子送湯原看守所關押六十多天,單位政保科向家人勒索了六千多元後才放人,我妻子回來後,學校不讓她教課了,到後勤打雜,只給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妻子去同修家串門被永紅分局以「非法聚會「的罪名送到看守所,我家人被佳木斯610的陳萬友勒索兩千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被佳木斯江上派出所綁架,被惡人陳萬友打了兩個耳光,身上二百四十元錢被警察郭維山搶走。在看守所遭「開飛機」「開摩托」酷刑,當時我渾身的疥瘡還沒好,又趕上八月份的天氣非常熱,我滿身是汗順臉往下淌,汗水流到傷口剎的非常痛苦,我禁不住雙腿顫抖著。就這樣,郭維山還用腳踢我,讓我身體挺直,並辱罵我,罵師父罵大法。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我弟弟被市局李姓局長勒索了一萬元才放回,過一年後弟弟才告訴我說李局長告訴不要跟任何人提送錢的事。

被暴力綁架,非法勞教提外審遭酷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我妻子被綁架後的一個星期我也被綁架了。當警察上樓時為躲避綁架,我從二樓跳下去,腿戳傷了,我拖著傷腿躲到一個飯店,被趕來尋找的警察郭維山暴力綁架,他對圍觀的人說幫我打110報警並欺騙圍觀的人說我是「殺人強姦的逃犯」。為了揭穿他的謊言,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他聽了有些慌亂,騎在我身上極其下流的捏攥我的下身,想制止我,我還是不停的喊,他就又使勁摳我的脖子,使我上不來氣,意識模糊。他鬆手時我脖子疼痛難忍,發不出聲音。同時永紅分局副局長劉立波帶人抄了我的家,搶走現金兩千多元及手機等物品,並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金秀鳳,我弟弟後來去永紅分局索要被搶走的錢物,劉立波不承認。

我被惡黨非法勞教三年,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到勞教所的第二天,佳木斯市政保支隊,610的陳萬友和永紅分局兩個警察把我從勞教所非法提出,拉到一個閒置的樓內,屋內有刑具,他們把我鎖在鐵椅子上,問我在明慧網上揭露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行的文章是誰給上網的,稿是誰寫的,我不回答,他們就用裝有礦泉水的瓶子砸我的頭。我只給他們講真相。

到了晚上,劉立波又讓警察給我上酷刑,把我的雙腳綁在鐵床下邊,雙手後背銬在上鋪的床頭,這樣身體前傾,腳尖著地,身體重量全在兩手腕上。劉立波掀起我的衣服,用東西劃我的兩肋,想使我發癢扭動身體,讓兩手腕越勒越緊,他看沒達到目的又殘忍的使勁來回推我的身體,讓手腕的手銬掐到肉裏,疼痛難忍。又讓兩個警察搓我的兩隻胳膊使手腕抖動,勒的手腕血肉模糊,疼痛的難以附加,約半個小時後放下來緩解一下,然後又吊上去,看我不屈服就反覆折磨我。我已是身心疲憊渾身疼痛,一隻腿腫的很粗,無法走路。

到第二天下午4~5點鐘,才把我送回勞教所,臨走時扔下一句話:「讓你恢復一星期,下週我們還提你。」勞教所看我被折磨成這樣,怕承擔責任,下週就沒讓他們往外提我,他們才罷休。

在勞教所十來個人被關在一個小屋內,屋內放一個尿桶,每天坐在床上不許動,不許說話,不轉化不讓家人接見。吃的都是白菜湯,發霉的玉米麵發糕,強制奴役勞動,挑發霉的紅小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勞教所開始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轉化一個獎勵警察一千元,警察為了一點小利昧著良心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早2~3點鐘便讓法輪功學員起床,把法輪功學員集中一個屋內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讓我們坐在帶稜的漆包線小凳上,不許低頭,然後一個一個叫到另一個屋,桌上擺著手銬腳鐐,電棍等刑具,七八個警察在屋內,如不轉化就用銬子鎖在單獨一個房間的床上,讓他們的打手刑事犯再進一步的迫害。那種邪惡恐怖的氣氛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一天警察郭剛領著一幫邪悟人員來轉化我,不讓我睡覺,一睡就被弄醒,幾天下來,他們拿來轉化書讓我簽字,我不簽和他們撕扯起來,郭剛看我態度堅決就說:「算了,不簽就不簽吧,看你嚇的。」在這期間我身體被迫害得咳嗽,噁心,吐黃綠色的液體,尿血,經常眼前發黑摔倒,吃不下飯。打了二十多天點滴不見好轉,越來越重,沒辦法他們給我家人打電話辦保外,這樣我在佳木斯勞教所這個魔窟呆了十個月才回家。

五、家人承受的迫害

十多年的迫害,使黃衛中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傷害,黃衛中的姐姐,弟弟們時刻擔憂著黃衛中夫妻的安危,警察幾次的勒索使他們承受沉重的經濟負擔。尤其是二零零九年的迫害,使黃衛中的親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擊。黃衛中被綁架,弟弟擔憂神思恍惚,由於經常和律師聯繫,擔心手機、座機被監控,精神緊張,結果開車出車禍,與黃衛中同時在看守所呆了五個多月。

黃衛中的姐姐聽說黃衛中在看守所生命垂危,心急如焚,一次次的去佳西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要搶走的財務,被拒之門外。五月二十日黃衛中的姐姐去佳西派出所要人,警察耍無賴,黃衛中的姐姐氣憤的說:「你們是搶劫犯,錢你們搶了,東西你們拿了,人你們抓了,現在我弟弟絕食處在危險之中,你們不理,你們就是殺人犯。」警察把黃衛中的姐姐推出門外。當家人找到市局陳萬友要人時,陳萬友威脅家人:「你們這樣(指請律師和家人去要人),越要重判,要想讓黃衛中少判幾年,你們就花點錢通融通融。」家人幾次去監獄接見,黃衛中都是被背出來的,姐姐、弟弟見到被迫害的不成樣子的黃衛中都流下了辛酸的淚水。尤其佳木斯監獄迫害死三個法輪功學員後,家人更是擔憂,每次接見日家人都來探望。黃衛中的大姐因為黃衛中被綁架絕食出現生命危險著急上火得了腦血栓。

法輪功學員經受了中共邪黨十二年的迫害,還在和平理性的向民眾講述著真相。希望那些被黨文化洗腦了的警察不要再與江澤民團夥為伍,迫害這些走在神路上的人,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王立軍的無處可逃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希望在歷史的審判到來時你們能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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