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向內找,找了一大堆不好的東西,打坐中主意識不強,更主要的是學法不專注,為甚麼一聽到這些話就清醒了,那不是還有怕心嗎?師父早講過:「可是修煉就是為了提高,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捨它個無漏其不是更高的捨嗎?不過修煉者或常人連根本的捨都做不到,也談及此理,那是為執著心不放而找藉口亂法而已。」(《精進要旨》<無漏>) 遠不止是這些,當法學不好時還會出現好多不易覺察到的心。這樣出現了問題也察覺不到。
比如在寫真相信的時候,有時給公安局系統的人寫完信後,就想如果他要把我抓起來,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把真相信的內容講給他聽,看看他們接到信沒有?或者寫的多了他們會不會發現那些信都是我寫的。這都是信師信法不夠的表現,都是求心、怕心的反映,而且往往卻是不經意的一帶而過。同時往往這不易察覺的心是非常危險的。
當找到這個不易察覺到的心的時候,想起這麼一件事。
我給當地的一個邪黨書記寫過真相信,後又專找他去給他講真相,講完後他說:「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我當不知道,你也別與其他人講。咱們說一些其它的好吧。」後來我又給他寄去神韻光碟,再見到他時,他只是笑笑就過去了。也可能人家通過看神韻明白真相高興的,是想得救的,而我卻想;他是不是會想:咋她還沒有被抓呀?這些個心從哪裏來?師父講:「相由心生」(《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這難道不是求來的嗎?
這個夢讓我驚醒,學法不深就容易把做三件事當作人對人的事,就容易出問題,師父講:「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這段法再一次打到我心裏,真有從未有的清爽與愉悅。
這些看起來不是甚麼,但對大法弟子來講太重要了。我寫出來是發現不僅自己有這種現象,也有的同修出現了這些問題。
有一同修出現這種情況後,好幾天迷迷糊糊,連自己做的事甚麼都記不起來,甚至自己手裏幹的活你去問她幹甚麼,她一點都不知道,學法時不知道自己嘴裏在念的是甚麼?後來在其他弟子的正念幫助下,恢復了正常。這確實是主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出現了問題,也就是不易察覺的心出來時,沒及時的求師父,發正念。
還有一例,近來一同修做的三件事很好,大夥也都說好,可在一次講真相時被邪惡誣陷,同修都說不可能的事,可事實卻是如此,在查找問題的出處時。才發現他在看交流文章時,在看到有弟子被迫害的如此殘酷時就說:「我要是被抓進去我就如何如何……」沒過多長時間後,他仍然沒想自己這一句話含有對迫害的承認,結果被邪惡構陷,至今幾經轉換地方,還是被邪惡秘密判刑到監獄。
教訓太沉痛了,師父的法早就講給了我們,要學法、學法。大法弟子必須學好法。只有學好法發出的那一念才能力可劈山。為甚麼不能做到呢?師父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我寫出來是想告訴同修越到最後要越精進,邪惡不會因為最後就放棄迫害你,它還會做最後的垂死掙扎。還有對自己放鬆不注意學法的同修,特別是我自己必須好好學法。時刻保持正念。時刻正念對待自己的一思一念,正念要足,記住師父講的:「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眾弟子鼓掌)」、「千萬不要放鬆修煉,千萬不要放鬆學法,一定要認認真真的,以前沒學好,今天師父又給你講了一遍,你回去之後一定認認真真的看書、修煉,思想不要溜號。(眾弟子鼓掌)」(《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這是我地近來出現的一些情況寫出來大家相互切磋,不對的地方還望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