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執著中提高 在正念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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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以下是我向師尊彙報我修煉過程中的點滴體會。

一、去掉怕心 化被動為主動

四月十一日(星期一)晚飯後,我準備到鎮上去發神韻晚會光盤。在校園內碰見校長,他告訴我,因我在同學聚會那天送一些神韻光盤給同學,被以前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同學告密了,校長被市治安管理科領導、鎮司法所書記和鎮派出所所長找去調查了。校長說:「我告訴他們,你在校一切表現很好,沒發現有甚麼光盤的。如果你手頭上還有,你快放好,總之別讓他們發現你有,否則不好辦。他們還說這個星期四或五過來找你。」我說:「謝謝你,我知道如何做了。」談話間掠過一絲怕意,很快被我否定了。但想到資料點還有那麼多東西,心裏不穩,不知單靠自己是否過的去,後來想到了整體的力量,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同修請求正念加持。

由於當時的心情,出去一趟也發不了神韻光盤。回到宿舍邊收拾東西邊想,出現問題也不是偶然的,是不是我哪裏有漏給舊勢力鑽空子了。看著自己收拾的東西,我大吃一驚,自建資料點以來,所有有待處理的廢舊的東西,我竟然這樣一點點積攢起來,堆積如山,從沒想到這些東西也是一種安全隱患。另外電腦裏甚麼資料都存有。總是覺的只要自己正念正行,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怕甚麼?很明顯,這隱藏著很大的顯示心。還有我剛剛突破面對面發神韻光盤,心裏盤算著哪天哪天去發哪些村子。想到那天在市長堤一下子發了八九套,心裏可高興了,我也能發了。歡喜心和攀比心都出來了。帶著這麼不純淨的心準備發一大片,幹事心也出來了。難怪我今天高興的出去,掃興的回來。我也意識到我最大的執著是求安逸心,總是找不出時間來煉功。作為一個修煉人本應該做的,我都做不了,因為這個漏,上次還差點給邪惡拖走了,出現了很嚴重的病業關,生不如死。當時在師父的法像前懺悔,並承諾好好修煉。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才化險為夷。但是過一段時間後,安逸心又出來了,反反復復總是去不了,找出這些不好的心後,那個怕的物質瞬間就沒了,很快就平靜下來處理資料點的東西。

因心裏總是惦記著他們會甚麼時候來找我?這兩天過的也不那麼踏實。突然想起師父講法說的:「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悟到了,與其在這裏盤算著他們哪天來找我,不如我主動去找他們講真相

星期四的早上我就空手去了派出所,找到副所長(因所長出差兩個月)問他因甚麼事找校長調查我?他說他不知這回事,是剛出差回來的所長去的。我簡單的和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正要找所長時,市督導組的人下來了,他們無暇顧及我,叫我到另一房間等候。在等候期間,見到在那裏工作的熟人便和他說起真相來。眼看快下班了,那些人還沒走,我只好告訴副所長,我要走了,明天再來。

回去後,我就想為何今天這事不順利?空手而去,空手而回。那我去幹甚麼了?試探情況去了嗎?同樣是上班時間,我還得請假去,即使是面對面講真相這點時間也難以說清楚的。其實我也知道構陷這件事是根本不存在的,是師尊讓我利用這次機會去救度他們的。如何才能達到救度他們的效果呢?下午我邊工作邊思考這個問題,後來想到寫真相信是最好的方法。想到即寫,我不敢怠慢。一個晚上就寫好了一封給派出所所長的真相信。第二天一大早,把信稍微改一下就另抄一份準備給鎮司法所書記。想到單單是真相信,好像還欠缺了甚麼。覺的應該把《信仰合法 迫害有罪》這本小冊子加上去最合適,因為他們都是懂法律的。

星期五早上,我帶上真相信,一路正念的去了派出所。在所長室見了兩個所長說:「你們的時間繁忙,而我又在上班,沒空坐下來聊,只好在信上說了。」說著就把信給所長遞過去。所長當著我的面把信拆了,看見小冊子就問我:「這是從哪裏來的?」我笑著對他說:「您先別管它是從哪來的,您認真看完後,如果覺得我有甚麼問題,您再來找我,好吧!」說完我就告辭了。帶著另一封信去了鎮司法所,書記不在,到市裏開會去了。我有些失望。這時,一位年輕人對我說:「請問你找書記甚麼事呀,我能幫你嗎?」我說明來意。他說: 「你可以交給我轉交他。」我把信交給他後就輕鬆的回去了。

事後,他們也沒來找我。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卻發現了我對告密的同學有的只是怨恨心和爭鬥心,從中也表露出顯示心和歡喜心,根本沒有修煉人的慈悲心。這些都是應修去的不好的心。

二、同修是一面鏡子

近來由於我們整體相互協調方面做的不好,都在向外找,往外推,給邪惡乘機鑽了空子,導致整體所有的法器幾乎出現一片癱瘓的現象。為此,我心裏很難過。這機器壞了,那機器又壞了,那段時間又頻繁見丙對同修的不善,覺的是否提醒一下她向內找。那時剛好讀了師尊《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知道要善意提醒,也懂得別人的提高不是靠指責能提高的,是真正認識到才提高上來的,但是為了整體能夠協調起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對她說了一些情況。

一說她就來氣了:「符合你的觀念你就覺的好,拿你的東西你就覺的高興。老是叫人家向內找?自己又不找?同修甲也這樣說你,你說她的機器壞了,叫她向內找,她也找不到。她棄置的那台打印機在她那裏是好的,而在你那裏不正常,你老是強調正念,現在你的不行,如果她知道這事她也不服你呀。資料點上的東西多了,叫你幫同修分擔點也不樂意。」等等。我靜靜的聽她說完後,就說:「謝謝你的提醒,以後有甚麼不對的地方請及時告訴我,別礙於人情、怕傷害我不說,你不說,有時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甚麼。」雖然聽她說我時有點不舒服,但知道煉功人必須懂得向內找,真正向內找時,那不好的感覺瞬間就沒了。

從同修丙那裏回去後,我能夠靜心的煉功和學法。之前煉功,腦海總是翻騰著整體的現狀,不知該不該跟同修說,現在一片平靜。當學法學到「修口」時,師父的話就深深的打進了我的心,「你比如說,人與人之間有矛盾,你好啊,他不好啊,你修煉的好啊,他修煉的不好啊,這些本身就是矛盾。咱就說一般的,我要幹甚麼幹甚麼,現在這件事該怎麼做怎麼做,可能無意中就傷了誰。因為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都是很複雜的,可能無意中就造了業了。」(《轉法輪》)是呀,我平時不注意修口,無意中就傷害了同修。雖然我的出發點是好,見同修陷在其中久了,就著急她,和她分析是不是哪裏不對了,向內找找。但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她沒悟到而我又強加於她,我傷了人又造了業。這幾天就在家裏認真的學法吧。通過不斷的學法,並且閱讀了許多有關同修如何協調的文章,我知道我不夠慈悲,不夠寬容。

三天後,我回單位開會,政教主任對我說:「大學生運動會前,上級打電話問我你有沒有去旅遊?我說你在家,沒去。」我開玩笑的說:「你不告訴他,你們給她錢去旅遊呀。」他說:「我得罪他們幹嘛,無事找事幹。」漸漸的我意識到我說錯了,這隱藏著一顆強烈的爭鬥心。之前校長說他們調查我時,我也這樣說幹嘛你不怎麼怎麼說。好險,這顆膨脹了的爭鬥心今天才被我揪出來。

不錯,同修是一面鏡子,把我的不足都照出來。同修表現出的爭鬥心、不善的表象,反照出我有這樣不好的心,只是對不同的人所表現的不同而已。看到別人的問題,以前常置身於其外,總覺的別人該怎麼做怎麼做,完全沒有想到我在其中,所以以前只修了別人,沒修自己,到今天才真正明白向內找的內涵。

三、正念善待法器

在明慧網交流文章中,經常聽到同修說,「機器壞了先修自己」 「修好自己,機器自然就好了」。這些機器包括電腦、打印機、複印機和刻錄機等,都是我們救人的法器,這些救人的法器在正法時期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我們只是輕鬆的敲幾下鍵盤,按幾下鼠標,而真正完成任務的還是法器們,它們是最辛苦的。既然它們是助師正法的法器,那麼我們應如何對待它們呢?

按照人念,我們一般都認為它們是物品,壞了就修,不能用了就換新的,這就是常人的理。我們的法器是否也受常人的理制約,這取決於你人神的一念。你認為它壞了,該修了,也就拿去修了,不修也不行,因為你的思想已經降到常人的層次中去了,得符合常人的理。但你根本沒想到它存在壞的概念,就不需要修了,你已經超越了常人的層次,也就不受常人的理制約。在善待法器的過程中,善惡一念決定著它們的結果,在正念中我見證了這樣的奇蹟。

這個暑假,我從同修那裏要了一台擱置不用的打印機回來,擱置的原因是嫌棄它打印不了多少小冊子就要灌墨,嫌麻煩就不用了。我灌滿墨水打印,彩色正常,而黑色一點也打印不出來。一次幫同修丁把激光打印機拿去維修時,曾對維修人員說過這種現象,但心裏沒動過要拿去修,也沒有壞的一念。那天同修丙說我:「機器在甲那裏是好的,在你那裏就壞了,是你的問題。」我依然沒有打印機壞了的概念,就找自己的原因,靜心學法兩天後,再打開打印機一試,一切正常。「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轉法輪》)

師父的這段講法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是呀,好壞出自我們的一念。你認為她有病時,那病就被我們求進來就壓進去。

我對這台打印機就像朋友一樣,處處關心和呵護它。每次打印的時候,我都放《普度》或《濟世》給它聽,它就歡快的工作著,灌到最滿墨水的那一次,它竟然雙面打印了180張A4紙才換墨水,沒灌滿的也在一百多張以上,比一般高檔的打印機打印的要多要好。我見證了又一奇蹟。

師父說過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當我們發出這法器不好的一念時,瞬間這些不好的物質就布滿了這個空間場,不純淨的空間場污染了我們的法器,就造成問題的頻頻出現。我覺的出現問題時,先要找自己,要懂得珍惜我們所選中的法器。萬物皆有靈,它們都是有生命的,它們知道我們不珍惜它們,該多傷心呀!又怎麼可能好好的配合工作呢?只有我們放棄常人的觀念,正念善待我們救人的法器,和法器互相配合好,才能做出更多更好的救人資料,讓世人都能得救。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點滴體會,如有不妥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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