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對師父《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的這段話有了新的理解:「長期以來啊,有一些學員就是有那根本的執著不去啊!堆積到最後了,過不去了,難就大了。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看上去還好像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為它而做好!你並不是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應該去做的那樣做的!」
想起早幾年的一段經歷,那時我剛來到這座城市,人地兩生。一天我去修鞋,在等待的過程中,我給修鞋的大叔講真相。正講著,又過來兩個年輕的男的,要修鞋,其中一個人看著一臉兇相。我一下起了怕心,便閉口了。那倆個人坐下來跟修鞋大叔說話。我心裏上下翻騰,一方面想見面就是緣,應該跟他們講真相,另一方面,那個人的長相真的讓我擔心遇到壞人,心裏不穩。後來我還是突破觀念,當聽到其中一人是家鄉人的口音,便和他搭話,告訴他大法真相,並講自己被殘酷迫害的親身經歷。過程中他旁邊的那個人一直一語不發的嚴肅的看著我。我心裏又有些不穩,總害怕被他舉報。也知道是不好的思想,可怎麼排斥也排斥不掉。忽然轉了一念:我是在救他們,人怎麼會舉報、害救他的人呢?這個念頭一出,我馬上釋然了,不穩的心沒有了。幾乎同時,那個面相比較兇的人忽然很柔聲的安慰我說:你不用害怕,在這個城市,誰也不會把你怎樣的,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信甚麼沒人會管。聽到他的話,我當時的心情無法形容。後來我和他們成了朋友,互相來往,直到我環境發生變化,才和他們失去聯繫。
一直以來,在發真相資料時,我都是抱著這樣一個觀念:我是在救人,誰也不能迫害我、干擾我。每次發資料,都是一路「正念」:鏟除迫害、干擾我發資料的一切邪惡,過程中看到人時,直接打過去一個「滅」字把那人罩起來,消除操縱他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我沒覺的自己做的不對。直到有一天發資料,當我又這樣想時,忽然記起了上面那段經歷,一下意識到自己原來的想法是有漏的:潛意識中把眾生推到了自己的對立面上,認為眾生看到我發資料會舉報我,把眾生往壞處想,所以要鏟除邪惡,而不是抱著一顆慈悲的心。明白這一點後,那天我轉變了觀念:我是在救人,眾生明白的一面都是渴望、感激的,沒有人會舉報我,也沒有人會對我有不好的心。一時間,我感到一個很大的空間被打開並展現在我的眼前,心裏沒有了以前那種神經緊繃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輕鬆、平靜和祥和。
還記的早些年的一段經歷,我被取保候審並監視居住後隨父母住在農村老家。父母不想讓村人知道我的經歷,怕被嘲笑,尤其是怕被關係不好的人嘲笑。鄰居本門嬸嬸家與我家常年不和,積怨很深。父母一再告誡我不要跟他們講我的事情,一度我也被這種觀念障礙著,但心裏明白應該對他們講真相。我用了很長時間突破這種觀念,在一個父母都不在家的日子裏,我和坐在大門口曬太陽的嬸子聊天,並跟她講大法真相。還沒等我說幾句,嬸子便跟我說:我們都知道法輪功可好了,特別是你叔叔,一聽說法輪功在海外又搞了甚麼活動,他就很激動,特別支持,他說出的話呀,我都學不來。並且告訴我,她娘家弟弟以前也煉法輪功,打壓後不敢煉了。他對他母親特別孝順,是弟兄那麼多人中最孝順的。我當時簡直太意外了:沒想到自己擔心、猶豫了那麼久,講真相後卻是這樣的結果。後來嬸嬸多次對別人說:我們家我最善良、最好了。我知道,那是她明白真相後對大法的支持和認同。
不久前,我新買的打印機,在打出兩頁正常顏色後突然不出黃色了,清洗幾次打印頭還是不行。怎麼回事呢?上網去問,但一時之間沒得到回覆。當時已經是下午了,按原計劃晚上是要去貼神韻光盤海報的,便坐下來發正念:清除干擾我打印機正常打印的一切因素。發正念時覺的很累,精神像高度緊繃一樣。發了一大會兒,然後打印測試,還是老樣子。心裏著急,怎麼不起作用呢?靜下心來想自己:黃色是佛家的顏色,而我打印機不出黃色,是不是佛性不夠,人心太多?還是怎樣?忽然意識到自己色慾之心並沒有盡去,思想中還時不時的翻出來不好的思想,大多時候知道排斥它們,但有時候也會在不自覺中被它引去亂想很久才能意識到、清醒過來。便發正念清除自己的色慾之心。清理完後,心裏很平靜,這時候打印測試,黃色正常顯現了。那天按原計劃打印神韻光盤海報,並出去張貼。
最近修煉中越來越意識到,當陷在一件事情當中去想解決辦法時,往往是越想越出不來,越想越累,最終把自己搞的筋疲力盡,而一旦轉變觀念,跳出這個問題去看問題時,就會柳暗花明。
修煉中的點滴體悟,與同修切磋、交流,如有不當,請多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