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難受讓我警覺起來,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些念頭不是我!讓我再跟你想,我不幹了,立即給我打住!念頭一轉變,只一瞬間,那些難受消失了,我的身體輕鬆了。
這時我再想想同修,壓根不願去想她的不足了,同修是為我好啊!我應該真正去想一想同修說的有沒有道理?是不是我在哪方面真的有問題?我只能去想自己的缺點和不足啊!思路到這兒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心中有一種很明亮很寬闊的感覺,那麼真切,以至我在騎車上班的一路上都沉浸在這種愉悅的狀態裏。
回來後,我決定把今天的經歷寫出來和同修分享,從這件事中,我悟到了修別人和修自己的理,修就是修自己,是修去自己的不足啊。
我發現,我只在看別人不足的時候,我就是沒有修自己,那不是我們本性的真念,自己是不可能在修別人中真正提高和昇華的,自身不能歸正,而此時還會被邪惡的生命操控,加強和放大執著,人這面表現出來的煩惱多多,難受多多,很可能就是眾生不能得救的絕望在我們身體上的真實反映。而我能真正只去看自己不足的時候就是在修自己,就是符合師父對我們「向內找」的要求,符合法的一念,人這面看似平常,也許在另外空間卻是一個天翻地覆的改變,眾生得救的喜悅可能就反映到人的表面,就會體會到實修的無比殊勝和美妙。
由此我還想更多談談近期在整體配合中應該如何修自己,而不是修別人的一點理解。
在整體配合中,因為每個人都有各式各樣的人心執著和缺點,在互相看到不足時,我們就可能因此產生矛盾。如果大家都沒實修、修自己,眼睛盯著對方,那麼這些矛盾就很難化解;時間長了,邪惡更加干擾,製造更多誤解、麻煩,同修間矛盾就不斷激化,形成積怨,最後就根本走不到一塊兒,坐不到一起了,巨大的物質間隔因此形成。
往往在實踐中我們會看到,陷到矛盾的雙方都無一例外的沒修自己;但有意思的是,沒修自己的雙方都會指責對方沒修自己,而且都會曲解法去「修別人」,這麼多年,我也多少次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不能清醒,回過頭來看看,我發現我在無法修自己的時候,最大一個障礙就是那個念頭:他(她)為甚麼就不修自己?把改變別人當成了改變自己的前提條件,一說到某人時,我思想中他(她)的種種不足、「劣跡」就會如數家珍似的往出冒,而且難以抑止,氣不打一處來。每當此刻我還一點都意識不到我的執著,意識不到我這種不修自己的狀態已偏離法很遠了。
我印象中最深的是六年多前,兩位同修看到我對一位協調人怨氣太重,為對我負責克服了種種障礙和阻力來找我交流的情景。因為執著怕被觸動,我開始甚至有點反感,覺得兩位同修小題大做,當然我的態度可想而知。他們在我表現出的不屑一顧、諷刺嘲笑狀態的打擊下,用巨大的忍耐聽我滔滔不絕的數落協調人(同修後來給我描述的我當時的狀態和同修的感受),我至今都對這兩位同修感到愧疚,我後來多次體會到:在別人強烈的自我中要耐心的傾聽那確實是一種付出和承受;在執著中我是無法為別人著想的,而且當時我真的意識不到自己的執著。
最後是其中一位同修的話把我驚醒:「她縱然有一千個不對都不是你不向內找的理由。」我強烈的自我一下蔫巴了,我再找不到任何「辯論」的理由,這才發現自己最嚴重、最危險的問題:對協調同修的問題上,我很久都沒向內找、修自己了。儘管我還時常把修自己掛在嘴上,其實那都是希望別人修自己啊!我記得當時自己愣了好一陣,一直在回味這句話。同修一句話點到了我問題的實質,使障礙和操控我的邪魔被曝光、解體了。我這邊才清醒過來,同修走的時候,我送出門,那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有了這次切身的感受,所以後來很多年我都很願意聽同修的意見,因為我發現我很可能有自己根本意識不到的執著,能有同修來給我提出和指出,那是我的福氣,那是師父安排別人來幫助我的啊!當然後來在不同時候,比如在學法不入心時,在名利情的執著中時,我可能就不能保持那種好的心態了,因為修好的一面隔開了,剩下的還得修啊。
我覺得這麼多年我最不容易修自己的時候,就是在看到別人不足的時候,那些不足似乎那麼明顯,那麼實在的在那兒擺著,那麼的傷害了我,好像真的很難忘得了、放得下的。後來摔摔打打多了,我才漸漸明白:在這個時候我應從兩個方面來想問題:一、別人此時的表現被我看見就是在提醒自己,我也一定有這方面的問題,我有多嚴重,別人就可能表現多突出。二、我在看到別人的不足,或感到受到傷害時,我因此動了情,生了氣,忿忿不平的時候,就是我該修去自己此時表現出的怨恨心、不平心、爭鬥心、妒嫉心、在同修之上、瞧不起同修的等心了。
我曾想起兩個成語:「恨其不爭」和「嫉惡如仇」,這兩個成語的中的「恨」字、和「嫉」字真是用得太準確了,它們那都是不符合大法的「真、善、忍」的,都是該修去的黨文化的東西,因為我們在看見同修不精進時,我們很容易「恨其不爭」,我們在看到對方的不足和執著時,我們常常「嫉惡如仇」,而此時最關鍵的一點是忘了該在其中修自己!──我們都把自己置身其外,嚴格要求別人、想去修別人了!
仔細想想,舊勢力就是這樣幹的,看到大法弟子的不足,就受不了,過不去,非得參與進來干擾,當然干擾了,就是罪,就是自我選擇淘汰,我們決不能落入舊勢力的思路中去。還有,我們此時還應警惕那種修別人不能如願時對同修的惡念:「哼!怎麼說都不聽、都不改,把你弄去整一下就曉得了。」諸如此類的念頭都是極其有害的,如果不分清它,老隨它去想,那不是在給邪惡提供更多迫害同修的藉口嗎?此時的我們不就是跟舊勢力一夥了嗎?
我想,師父是希望我們在此時都修自己啊,而且要修出洪大的慈悲和寬容來。
我理解那種洪大的慈悲是新宇宙神的狀態,是沒有侷限,沒有分別的,那是對誰都能好的。不管同修表現的好與不好,不管別人對我好還是對我不好,不管緣份深淺,都能有超越舊宇宙的智慧,清醒的分清同修的本性真我與表現出的該去掉的執著的分別,不把那些執著的本身當同修,珍惜和尊重同修,真正認識到同修表現再不好都是我們偉大師尊的弟子,別的任何生命都不配去管的,真正把同修視為我們的同門,視為我們整體中救度眾生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本著為整體負責,我們才能修出這種洪大的慈悲來。這種慈悲是不看對像的,如果我們表現出對張三就能「慈悲」,對李四就難以「慈悲」,那麼我們此時自以為的「慈悲」其實還是情啊。
還有寬容。沒有說「寬容誰的長處」的說法,只有在別人表現出不足、缺點時才看得出我們是否能寬容別人。我理解只有站在正法修煉的角度上才能修出這種洪大的寬容來。這需要我們識破舊勢力給同修在久遠年代就做出的邪惡安排,需要我們設身處地的想想同修的難處;需要我們正確認識每個大法弟子因為生活環境、工作環境、等等不同所給我們造成的習慣、執著的不同;需要我們清醒的認識到:在整體中,我們每個人的長處和短處其實是來互補的,決不是來互比和爭高下的,默默的用自己的所長去圓容好其他同修表現出的短處,才是我們唯一應做的。
我想,當我們能事事首先去修自己,能這樣理智的想一想時,我們對同修的怨氣和著急就消失了。當然我們也不能把修自己極端化,或當成逃避矛盾的藉口,對同修不顧不管了,要不然師父怎麼還要給我們安排相互交流這種修煉形式呢?在本文前面提到的同修幫助我的例子,正說明同修間真誠、善意的幫助是必要的,那能促進我們整體提高更快,可以減少多少損失啊。只是當看到同修有沒有意識到的問題時,我們要在慈悲的狀態下和平和的心態中,善意的指出來,往往效果才會好,而且一定要注意語氣、場合,我們發現對同修的不足最好私下的個別交流,眾多人的場合還真不合適,那麼這種對同修的幫助也不正是我們修自己的過程嗎?
還有,如果有不同同修發生矛盾,甚至已形成間隔,看到的或確有必要去協調的第三方同修也得先修自己,看看自己在別人的矛盾中自己是否也動了甚麼心?在過程中提醒自己決不能陷入矛盾雙方的任何一方去,不被具體的矛盾所迷惑,不被任何一方的情緒帶動,更不能人云亦云,或火上澆油,看到同修在矛盾的魔難中不能清醒時,我們還應用正念去默默的加持同修,清理其背後迫害同修的邪惡因素,當然,我們這時是清醒、理智的才做得到,如果我們本身也被某方那些實實在在的問題帶動,從而也忿忿不平的時候,我們實際起到的作用就是在加大同修的魔難,加深同修之間已有的間隔了。
可以平靜的傾聽同修說完,但我們要保持在法上的狀態,師父就會給我們應有的智慧,就像前面提到那位同修他並沒多說甚麼,就那樣一句「她有一千個不對都不是你不向內找的理由」,就把我從糊塗中驚醒了。
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過程中,我忽然想起在很多年前,明慧網上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中的一句話:不管別人像不像修煉人,重要的是此時我得像個修煉人(大意)。忘了很多年了,我記得當時對我啟發很大。
從修別人到修自己,可能就是觀念轉變的一瞬間。那就是修煉者實實在在的昇華,那就是人與神的區別,可是這卻需要長期學好法和一次又一次的修煉實踐做基礎的,沒有捷徑,但我們能分得清真我和假我就好辦,師父很多時候就能幫我們了。
在整體的配合中,我們時時能在矛盾中、被刺激時、感到被傷害時、看到別人不足時還想得起師父的法,還能去真的看自己的不足,真修我們自己,我們就一定能配合好。
一個整體中大家都能修自己,又能真誠的相互幫助,那麼我們這個整體力量該多強,就不容易產生間隔,邪惡就沒空子可鑽,在強大的正念場中還有甚麼大面積的迫害能發生呢?
個人認識僅供參考,若有不足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