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得大法
我出生在礦山一個幹部家庭,自幼喪母,父親續弦,繼母又生了兩女一男。父親是礦長,愛賭,不管家事,繼母全權操縱。弟妹們都上學,唯獨不供我讀書。我每天五時許起床,從小家裏內外大小家務、從挑水、燒草、做飯、洗衣、洗碗、基本都是我一人做,繼母一不如願,不是打,就是罵。空閒還得上山割草備燃料,下地種菜供食用,養雞、養豬。臘冬十月凍得皮肉裂開,我都默默承受,認為是大姐,應該多做。
記得一次繼母又毒口罵我:「乳母死了,你為甚麼不跟一起去啊,多餘孽種!」我忍不住頂了她一句,「我是父親的女兒,你無權罵我。」「罵你?我還要打死你呢!」繼母拿了根粗木棍,劈頭蓋腦就打,痛不過,我就跑,她就追著打,然後拖到廁所,關門,往死裏打,鄰居相勸,她還說:「誰不想發工資的,就出來管閒事!(六四年的虧損礦,每月礦工的工資都須她這財務科長到縣城借錢)」打累了才歇手。還說要把我嫁到山溝換茶葉。
過後我就想:人啊,活著究竟是為了甚麼?為甚麼要任人擺布?時刻準備離家出走,但是,又要走到哪裏去呢?!心中升起了朦朧的感覺:我是誰?我是甚麼?又為甚麼會來到這個家庭受苦?!有了總想走出去的心,十五歲那年,我和同伴到深圳做學徒工,自學文化課,這一去就是三十幾年,後來有了自己的事業、家庭。有幸的是在此期間修煉法輪功,明白了人生真諦。
慈悲救世人
從邪黨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到世人漸明真相,湧現退黨大潮,人數已接近一億之際,正法進入新的進程。由於種種原因,我便回到久別的家鄉,在學法之餘的時間靜思,覺得應該向繼母講清真相,因為他們都是等待得救的眾生,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但他們早已離開破產的礦區,移居到了一個不錯的中等城市,住在豪華生活小區,又是中共既得利益者,加大了講真相難度。我幾次專程登門拜訪,都受到冷嘲熱諷,帶去一大堆禮品,幾次講真相,當面丟掉資料,被她臭罵了一頓,趕了出來。
只要有真心救人的心,師父就給幫,讓我開了竅。動了點心思,就在她家附近開了個自選商場,生意很好,一次,她無意間走了進來,看到我就說:「你怎麼在這裏?」我說:歡迎光臨,貨真價實,店是我開的。「聽人說附近開了個很大的自選商場,怎麼會是你?不可能!」我說:「要甚麼,隨便拿。沒關係。」她挑了一自選車貨物說「我都要」。我幫她付了款,塞進一套神韻光盤,替她打的士,送她回家時說,今後需要甚麼,儘管來拿,免費供貨,但送你的光盤一定要看,世界一流的。自此,家裏需要甚麼,她都來這裏拿,還帶動我的弟妹、鄰里都來買貨,均給打折,並贈送神韻光盤,他們都高興的接受,隨之而來的相繼的自願三退而得救了。
有了良好的開端,為了在有限的時間裏,更安全、更負責的多救人,我們當地同修決定分枝散葉,各自承包一片,分工合作,讓邪惡摸不到規律,抓不到漏。一有可疑異象,暫停在當地發放,轉向邊遠山區發放真相資料。按照明慧網的要求,神韻光盤和真相資料及《九評》分開發放,總之,大法弟子們聚之成形,散之成粒,儘量不用手機通話,穩妥地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不等不靠,發揮每個法粒子的威德和應有的作用。
正法進程中的一切事情都在師尊的掌控之中。我們的責任就是如何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去圓容師尊所要。大法弟子就應該信師信法,時時刻刻保持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自己學法的一點體悟,不妥之處,有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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