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參加師父的講法錄像班後的第五天,我就停了藥,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剛得法的頭兩年,雖然每天都在堅持學法煉功修心,但學法較放鬆。直到一九九七年遇到了比較大的魔難,我才開始重視學法,這以後,我開始大量學法、背法、抄法,有時一天抄十多個小時,大多數時間每天學法都在六小時以上,不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單位,只要一有空閒就學法,為「七二零」以後反迫害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一、開創煉功環境 正念否定非法勞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公開迫害大法,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到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後,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關押。那時到北京上訪的同修很多。在看守所裏,我每天背法給同修聽,並且公開煉功(我沒進去之前同修都是偷偷的煉功)。剛開始看守所獄警極力干擾我們煉功,只要我們一煉功,他們就跑來大聲吼叫,我們除了給他們講煉功的好處,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仍然堅持每天煉功,背法,他們見制止不了,就用洗潔精瓶子灌水往我們身上、被子上洒,大冬天的我們衣服和被子常常被洒濕,他們有時還直接開門進來威脅,一次一副所長提一瓶開水威脅要淋我們。(看守所警察都是在監室上面的走道上巡視),經過一段時間的正念抵制,我們終於在看守所女監室開創了自由煉功的環境。
隨著迫害的步步升級,陸續傳來同修被非法勞教的消息,這時我的怕心也上來了(我被惡警非法提審好幾次),有些同修動搖了,寫「不煉功」的保證回家了,我心想我是不會寫那個「保證」的,但我也不想被勞教,怎麼辦?我就大量背法,修去怕心,漸漸的,我的法理清晰了。
到現在我還記的:一天上午,又傳來幾個同修被非法勞教的消息,那時我正在背法,腦子裏突然有一個清晰的悟道:我的修煉道路是師父安排的,師父沒有安排我到勞教所去修煉。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怕被勞教了,一個多月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回家了。
二、做好協調,開創學法環境,單線傳遞真相資料
七二零以後,隨之迫害的升級,我地區的修煉環境也日趨嚴峻,有的同修被非法勞教,有的同修被非法判刑,還有放棄修煉的。那是二零零一年下半年,看到我地同修的情況,我便利用丈夫上班我休息的時間,邀請同修到我家學法,先請來四、五個同修,學完法就切磋集體學法的好處,讓更多的同修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後來人數增加到十人左右,每星期學法兩到三次。我還利用上午買菜時間在街上跟同修切磋。那時真感到一切都是師父的有序安排,我想找哪個同修交流,上街就能碰到。
經過半年多的時間,來參加過學法的同修慢慢的也開始帶動自己周邊的同修走出來集體學法,集體學法點漸漸的多起來了。我們還經常跟我市另一同修較多的地區交流,那個地區的學法小組也如雨後春筍般建立起來了,並且一直穩定的堅持到現在。
剛開始發放真相資料時,因同修們怕心重,都不願傳遞真相資料,我剛開始怕心也很重,通過同修反覆跟我切磋,我先試著拿了幾十份真相資料回家,然後傳給了同修。我家成立學法點後,有同修來學法時經常成箱的資料往我家帶,我為了保護資料的源頭,都默默的收著,然後單獨傳給同修,時間長了,拿資料的同修都知道是從我這裏拿的,慢慢的同修們也願意傳遞真相資料,這樣我地單線傳遞真相資料的形式也形成了。這些年來經我手傳遞的做真相資料的錢應該有幾十萬。
三、關心被迫害同修家人 跟他們講真相
二零零二年底,我地一醫生同修A被邪黨非法判刑四年,A的父親對大法抵觸,幾個同修曾多次給他講過真相,他都不接受。同修要我去跟A的父親講真相。我就帶著禮品和同修一起上門講真相。我第一次講了三個多小時的真相,講到兩個多小時的時候,A的父親出去了一會,我對同修說:「我有點失去信心了,他好像還是很固執。」同修說:「繼續講,他這次變化很大。」我們又講了一個多小時。我們走時,他送我們走了好長一段路,路上他說了很多認同大法的話。後來我又去他家講過幾次真相,他總是說我講的真相他很願意聽。
我還和同修A的妻子到他單位醫院院長辦公室及家裏去講了真相。第一次一進院長辦公室,院長吃驚的一下子叫出了我的名字:「好長時間沒看到你,我以為……」那意思他以為我不在人世了,因為我以前因身體狀況很不好,找過這個院長要求轉院治療。我說:「我煉了法輪功病好了,也就不用來醫院看病了。」他問了很多他不明白的問題,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們一一的講給他聽,他聽了就知道中共邪黨在造假。最後他說:「A確實是個好醫生。」但他怕影響他的前途,不敢保護大法弟子。我們又到他家去講真相,當時邪惡干擾很大,他妻子很害怕,不讓我們進她家門。我認識他妻子,也給她講過真相。於是我們邊發正念清除干擾,邊說明我們的來意,她才勉強讓我們進屋,但就是不讓我們講真相,我小聲跟同修說:「我們可以循序漸進的講,多發正念,我們不會白來的,我們今天哪怕多坐一會兒,也能解體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當時我們倆配合很默契,儘管干擾大,但我們還是把基本真相講了,一個多小時後院長妻子笑瞇瞇的把我們送出了門。
男同修B因講真相被非法關押在鄰縣看守所,他的妻子很怨恨同修B,我跟同修B的妻子講了幾次真相(其他同修也在講),當時同修B在獄中絕食抗議迫害。我又和另一同修到被同修B的父母家講真相,我們帶著禮品,一進村口同修B的母親知道我們的來意後,就當著圍觀的村民說一些難聽的話,我們要求到她屋裏坐下來慢慢說,她勉強讓我們去了。一進屋,我看見她家掛著釋迦牟尼的像,了解到同修父母都是信佛教的,於是我就從信仰的角度給兩位老人講了真相,同修配合發正念,消除了倆老對大法的誤解和對兒子的怨恨,最後同修B的母親一個勁的跟我們賠禮道歉,高高興興的送走我們。後來我又到同修B姐姐家講真相,要他們到派出所要人,同修B的姐夫和我一起去了派出所,第二天(同修B絕食8天),派出所就和家人一起到鄰縣看守所把同修B接回來了。
同修B回家後,因我們忽視了跟同修切磋和繼續發正念,結果他身體恢復之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同修B被非法勞教後,他的兩個孩子上學經濟有困難,親戚們都不願借錢給孩子上學,我和同修們送錢去,並經常給他妻子講真相,他的妻子非常感激,說我們比他們的親戚還要好,後來他的妻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女同修C被冤判四年,我也帶著禮品去給她的母親和公公婆婆講真相。她的母親當時流著淚埋怨女兒,並且怕女婿跟女兒離婚。我給老人講了真相,並且安慰老人說:「不會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又不是幹甚麼壞事。」
我又去給女同修C的公公婆婆講真相,一直給他們講了四個多小時,還背了師父的《洪吟》中一些詩詞給他們聽,兩位老人很善良,並說他們這個兒媳婦就是比另兩個不煉功的兒媳婦好。
四、突破網絡封鎖 長期堅持上明慧網
二零零零年我家裏就買了電腦,可買了一年多我連開機都不會,更談不上操作電腦了。一天一個同修告訴我一個電子郵箱,要我回家上郵箱看同修的切磋文章(當時極少同修家有電腦)。我回家讓丈夫給我打開郵箱,看了裏面同修的切磋文章對我幫助很大,在法理上對抵制邪惡的一次次騷擾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我雖然文化程度不算高,但漢語拼音會一些,我得到師父《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經文後,花了十個小時的時間,在電腦上打出來了。這以後我經常看郵箱裏同修的切磋文章,後來我又學會了用海外郵箱訂閱每天的明慧文章和正見文章。
二零零一年底,我被邪惡綁架,惡警威脅說要抄我的家,我當時正念很足,不為所動,我心想:我請我師父給我家下罩,你連我們的院子也別想進,更進不了我的家。(那時還不會把電腦裏的文件加密)。
後來同修給了我破網軟件,教會了我上明慧網。那時雖然網絡封鎖不嚴,但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很大,一上明慧網就感覺心跳好快,那個怕簡直無法形容,儘管這樣,我還是堅持上明慧網,慢慢的,邪惡的干擾因素越來越弱了,同時我心裏堅定的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要把上明慧網堅持到法正人間,絕不允許邪惡干擾。」
《九評共產黨》出來後,我想下載《九評》光盤,師父給我安排好了,丈夫帶著孩子回他父母家去了,我在家用了十多個小時的時間下載了全部《九評》光盤鏡像文件。一番曲折後,我把全套《九評》光盤刻錄好後拿給一個跟我接觸較多的同修看,同修看完後說:「這是誰刻的?比某某刻的好(某某是大資料點的,經常刻光盤)。我笑了笑,真體會到純淨心態下正念的威力。
剛開始上明慧網時,因當時上網沒有像現在這樣遍地開花,我就要負責周邊幾個縣市同修被迫害材料、迫害消息及嚴正聲明的打字,然後發給明慧,還要每天編輯每日明慧的切磋文章和大陸綜合消息給資料點做出來及時給同修看,直到後來有了明慧週刊才停止編輯,還打字了幾本電話號碼發到明慧網供講真相用(剛開始是一個一個的號碼打,後來就總結經驗用區間打)。
剛開始上網是用電話線,那時下載速度很慢,下載一張真相傳單就要半個多小時,後來有了寬帶就快了許多,就可以下載語音、視頻文件了,真感覺到今天常人社會的一切都是為大法開創的。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我地惡警瘋狂非法抄家,我的怕心也上來了,動念想把電腦搬到親戚家去,我突然想到了以前我在心裏對師父的承諾,心就穩下來了。
開始講三退時,很多三退名單傳到我手上(因上網同修少)因幾年來我一直在做這些事,很多的時候一天在電腦上要做六、七個小時的大法工作,時間長了就生出了幹事心,有時也覺的這事做的枯燥乏味,坐的腰酸背痛的。三退名單做起來更麻煩,做著做著怨恨心就起來了:有的字跡潦草難以辨認、有的重名多,有的竟然用代號、有的退哪一項也寫的不清楚、有的兩、三個名單用個小紙片很容易丟失、有的化名用邪黨的官名稱呼,因為名單來的渠道多,每次退回去要費些周折,心裏就著急,還有妒嫉心。看到同修們一個個都退了那麼多名,自己卻只是坐在家裏做「後勤」,還要遭同修指責,心裏更不平衡了,想自己要是一開始就出去講真相不也是能像同修那樣退很多名單看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嗎?再一想這不是個私心嗎?為甚麼老想自己,而不是把眾生裝在心裏。
五、突破常人觀念學技術為證實法所用
開始對於學電腦技術我有畏難心理及依賴心,舊勢力也死死的擋著,後來想學技術,可同修不願教,說有問題找他就行,別浪費時間學技術。可同修的電子書等著要呀?那時我地很多同修學法要用電子書,只有那個技術同修會灌內容,我想學著自己灌,可技術同修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家就是不停的切磋,不肯教技術,來了幾次都這樣。一天,我看時間不早了,還有十幾分鐘同修又要走了,可同修還沒教我灌電子書呀,我很著急,就對同修發了脾氣,於是同修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快速的給我演示了一遍就走了。
當時我很自信的以為自己看懂了,可當自己親手灌電子書時卻一下子懵了,不知道怎麼灌,怎麼辦呢?不可能為這事再找技術同修了,他很忙。這時我靜靜的找自己的執著:沒有認清是舊勢力在阻擋,看到同修不願教技術,對同修有怨恨心,自己還有急躁心、幹事心等。
找到了好多執著,我又在心裏求師父幫幫我,不一會兒,我腦子裏像放電影一樣把同修的操作過程放了一遍,我再灌電子書一下子就灌好了。我心裏感謝師父,眼淚都流出來了。這以後我除了灌電子書,慢慢的又將各類MP3、MP4的灌內容及操作方法摸索會並教會同修使用。
因我有一個常人觀念,總覺的自己文化不高,又是一個中年婦女,電腦安裝系統應該是男性技術同修的事。有了這個觀念,技術同修到我家來給我安裝電腦系統我連看都不願看。剛開始,我家的電腦都是技術同修給安裝系統及各類應用軟件。隨著網絡封鎖的逐步升級,明慧網關於網絡安全方面的交流文章越來越多,同修就給我家安裝了雙系統,因當時都是手動安裝系統,每次同修安裝系統都要八至十幾個小時,真是辛苦同修了。別說自己學安裝系統,就是看著就覺的難,好多是英文,繁瑣的很,哪有那個時間和耐心呢!同修也不叫我學,並說又不是經常要安裝系統,學會不經常安裝還不是忘記了。
後來技術同修越來越忙了,有一次我感覺電腦有問題,就讓別的同修給技術同修帶口信讓他來我家看一下我的電腦,我一直等了兩個多月技術同修才來我家,那時我幾乎每天都要在電腦上做六、七個小時證實法的事。於是我只好下決心自己學會安裝系統及各類應用軟件,我找同修要了系統安裝光盤,安錯了就從新安(技術同修也教了些竅門),遇上英文軟件更是需要反複試驗才能安好。開始是手動安裝,速度好慢的,後來有了自動安裝光盤,邊安裝邊做筆記,這樣既能加深印象,安錯了也能找到原因。這樣反覆好多次,我就買了一台二手筆記本電腦自己做證實法的事情用。
後來買電腦的同修多了,於是我又學會了安裝DCPP雙系統及鑰匙雙系統(學安裝電腦系統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有時連飯都顧不上吃),並且手把手的教願意學安裝系統的同修。學安裝系統的同修是有些電腦基礎的。可有些需要操作電腦上網及做資料的同修,有的連小學都沒上完,學用加密軟件要教好多次,做的筆記還看不懂,特別是外地的,每次要坐車去,來回好多次還都是些小問題。後來我又學會用明慧站內郵箱跟同修聯繫、給天地行網站發貼解決各類技術難題、郵件群發方法及國產手機發短信、發彩信、打語音電話及改串號的方法並將技術傳給需要的同修。
六、編輯揭露當地邪惡的小冊子
從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到二零零九年上半年,有大半年的時間沒看到我地揭露當地邪惡的小冊子和傳單了,我們地區被邪惡迫害的還是很嚴重的,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後就有十幾個同修被抄家,期間有六個同修先後被非法勞教,還有被迫流離失所的,還經常有面對面講真相被抓的。
正當我等待觀望時,有一天我終於在明慧網上看到我地又發表了一期真相小冊子,我興奮的把小冊子從頭到尾認真的看了一遍,我猜想可能是明慧同修幫我們編輯的,我當時真是既高興又慚愧,其實我早有編輯小冊子的願望。當我把我地又發表了一期揭露當地邪惡的小冊子這事告訴一位協調同修時,她卻說這個小冊子就是本地同修編輯的,我聽她的口氣就好像是她編輯的,她說她只是把她想編輯的內容複製到一個文本框中要求明慧同修幫助排的版,並且埋怨會編輯的同修卻不操這個心。原來是她把內容選好讓明慧同修排的版,我感到很內疚(明慧的同修那麼忙),但也很為難,我只是會一點點排版,可我不會寫揭露邪惡的文章呀!後來我想了個辦法:先把同修寫的被迫害的文章發給明慧網,再下載下來準備編輯小冊子用,編輯前我從明慧網下載了很多近期大陸各地的小冊子,認真挑選封面、基本真相內容及與要揭露的本地內容相關聯的內容,選一個近期的真相小冊子作為模板然後進行複製、粘貼、編輯排版,因自己對排版不是很精通,我就把鼠標右鍵的相關選項一個一個的試,有時一個圖案要拖好多次才能拖過去,經過反覆掂量,終於編輯了一期本地小冊子並發給了明慧網,明慧網很快發表出來了,明慧編輯只作了少許改動,並且排在當天各地小冊子的第一個。我就把明慧改動的地方和我編輯的作了比較,分析了被改動的原因,以便更好的編輯一下期。
接著我又編輯了三期小冊子,這三期我沒有急於發給明慧網,而是連同前面的一期共四期都打印出來,並針對此事作了一次切磋交流,交流會上,同修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起牢騷來,甚麼被迫害人數不準確、甚麼被迫害天數不準確,甚麼有錯字啊!還有的說:「這哪是本地小冊子,都是七拼八湊,應該全部寫我地被迫害的事實……」我靜靜的聽著同修們意見和建議,這時一個同修說:「別人做這個小冊子還是費了很多心的,也是不容易的,我們不能只是挑毛病。另一個有文化、懂排版的同修把四本小冊子拿著認真的作了比較,說:「我看這小冊子一期比一期做的好。」這兩個同修一說,我聽了覺的心裏較舒服。我找到了我這是一顆喜歡聽好話的心。後來我又編輯了一期小冊子,後四期我也都發給了明慧網,明慧都未作多大改動就發表出來了。以後我還會編輯更多揭露當地邪惡的本地真相資料。
這是我第一次寫交流稿,不妥之去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