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正行 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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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一名小學教師,今年五十五歲。回顧自己十幾年的修煉路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寫出自己的親身體悟,以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同時也感謝自己身邊以及明慧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一、得法後身心受益無窮

十幾年前,我體弱多病,常年藥不離口。有多年的風濕病,心律不齊,頸椎增生,胃炎,婦科病等。最嚴重的是九五年十月份,我突然左腿疼痛難忍,渾身出汗,醫院檢查為「腰椎間盤突出」,我不敢動,不能走,從醫院回家,丈夫是用雙手托著我的腰,把我托上車,平放在車座上,到家後又平放在床上。從此以後,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由年邁的婆婆照看,一躺就是好幾個月。

一九九六年春天,好心的鄰居給我一本《轉法輪》寶書,說只要我信,病就會好。當時我也是一名被邪黨毒害的「無神論」者,並不相信看書會好病,但病急亂投醫,心想:別的治療方法都不管用,那就試試吧。就這樣躺在床上,邊吃藥邊看書。因為止痛藥的副作用很明顯,刺激胃,又覺的吃藥好像也不起作用,就停止吃藥了。沒想到停藥後,身體逐漸好起來,我才相信看《轉法輪》真能祛病。

隨著不斷學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在矛盾中不斷查找自己的不足,去人的各種執著,心性不斷的提高,一段時間以後,就感到全身輕鬆,各種頑疾都不翼而飛。以後的幾年,有時身體突然不好受,有時發燒,全身疼痛,我知道那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把不好的東西往外推,所以也不害怕。其中有一次發高燒,全身劇烈疼痛,三天三夜睡不著覺,吃不下飯,連水都不想喝。我沒告訴家人,因為他們不懂修煉中的事,知道了也沒用,只能送你去醫院。所以每次過病業關,儘量不讓家人知道,只是自己默默的學法,發正念,煉功。到第四天就開始想吃飯喝水,一切又恢復正常了。

還有一個很大的關就是大流血。我年輕的時候人工流產多次,造下了大業,所以在這方面的承受相對的多一些。平時覺的小腹部位好像淤積著一些東西,每次流血都持續十幾天,甚至二十多天,流下來的大多是血塊、血瘤子,厲害時坐在便桶上半個小時起不來,晚上大約十多分鐘起來去一次衛生間,跑慢了就會流在床上、地上。就這樣,每個月,每天都不間斷,流完紅的,流黃水,清水,一直持續了四年時間。我家住三樓,有時從一樓扶著欄杆吃力的爬上去,幾乎要背過氣去。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後來流出來一個好大的血瘤子,就在去年五月份,流血停止了,身體恢復了正常。這期間我始終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就完全恢復,用現在的醫學是無法解釋的,這足以證明大法的超常。

二、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提高思想境界

丈夫好勝心強,有時喝多了,回家沒事找事,打罵是常有的事。學大法後,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與他生氣打架,而是笑臉相迎,問寒問暖,先給他倒茶端水,哄他在沙發上躺下,然後給用濕毛巾給他擦臉洗腳,等他一覺醒來,不發酒瘋了,我再趁機勸他喝酒不要過量,傷害身體。有幾次被他打罵後,我沒還他一句,總是向內找,哪裏做錯了,再給他賠禮道歉。等他氣消後,我再講給他,我為甚麼這麼做,那是因為我學了大法,師父教我這樣做的。使他逐漸明白,我學大法不但身體好了,不用吃藥了,性格也變了,像換了個人似的,他也經常在他的同事面前誇我。

我與婆婆,小姑,妯娌和睦相處,對婆婆就像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孝順。婆婆看到我學大法後的變化,幾年前也開始修煉,現在婆婆雖然已近八十,但耳不聾,眼不花,腰桿筆直,走路爬山,年輕人都跟不上。

師父教導我們在哪裏都得做個好人。我在單位上班的時候,住在學校,同事們大部份住在農村,比較勞累。學大法後,我一改從前與同事爭名奪利,遇事斤斤計較的作風,而是按照大法要求,遇事忍讓,放淡名利,事事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每天早上,我把家裏收拾妥當後,第一個來到辦公室,洒水,掃地,擦乾淨桌椅板凳,幾乎天天如此,不管是不是我值日。同事們都很感動,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後幾年我退到後勤工作,管理住校學生宿舍,三個樓輪流晚上值班,陪女生睡覺。我就利用這個機會給孩子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神話故事,幫她們退出少先隊。我從不嚴厲訓斥她們,只是善心的關心體貼她們。我每到哪一層樓值班,孩子們都又蹦又跳,歡迎著高喊:「好老師來了!好老師來了!」我知道在她們幼小的心靈深處,已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慈悲。後來因有不明真相的老師向校長誣告了我給孩子們講真相退隊之事,我被迫離開了那些可愛的孩子們。遺憾的是還有一部份孩子沒有聽到大法真相。

三、正面支持大法全家受益無窮

在邪惡迫害大法的十多年裏,我被非法抓捕四次。在一次次魔難中,我未修煉的家人,特別是我丈夫,都帶著很強的對大法的正面認識,跑前跑後,想盡一切辦法配合同修營救我。我兒子不太愛說話,在這十幾年的風雨摔打中從不叫苦。我有時被非法關押,有時流離失所,他一人在家飢一頓飽一頓的吃盡苦頭。可我每次回家,他都沒有一句怨言,就像沒發生事一樣。因為他們的善心正念,他們也都得到了大法師父的保護。

去年,我兒子去送他同事的弟弟上大學,他們坐的車被一輛公安車撞翻了,四個小伙子困在倒立的車裏,很長時間才被扒出來,拉到醫院一檢查,四人毫髮未損,當然那幾個小伙子也是退了團的。我女兒女婿,我丈夫都出過車禍,我丈夫還不止一次,但都在師父保護下安然無恙。前些日子,我丈夫自己開車出門,晚上九點多回來,由於車開的太快,一下翻到路邊溝底。手機也找不到了,車門也打不開,只好等有人來了。可那是山村公路,又是晚上,車輛很少,又怕時間長了,車會起火,心裏著急起來。誰知他剛一著急,就有一輛車路過,司機正好認識他,就把他救出來了。這次也是車壞了,人沒有事。我丈夫嘴上沒說甚麼,但他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他──他車上有真相護身符。

有一次,一個朋友問我,「你學法輪功圖甚麼?發給你錢嗎?」我說:「不發錢,可是你聽我算一下就知道了。過去我每年治病得花去成千上萬元,學法後十幾年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我的公費醫療本上沒動一分錢,你算一下十幾年得省下多少錢?再說我家人都出過比較嚴重的車禍,可是人都沒有一點事,這全家人的生命是用錢能買到的嗎?」朋友聽後無話可說,心服口服。

四、堅定正念闖魔窟

二零零一年,中共邪黨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在電視上一遍又一遍的播放,毒害著眾生,我實在「忍無可忍」,為了證實大法討回公道,我獨自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那時學法不深,以常人「英雄」式的心態用人心護法,並不知道大法弟子應以救度眾生為根本。後來就被非法關押到當地「610」。那時還不知道講真相發正念,但知道不能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為了制止邪惡的迫害,我絕食五天,到第六天,我不再承受惡人的罰站,躺在地板上蒙上被子,任憑惡人們怎樣叫罵砸門,我就是不動,兩眼緊閉躺著,最後惡人叫來了大夫給我檢查身體。他們用手掐、用針扎我的太陽穴、手心、腳心,扒眼皮。我心裏不斷的背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他們把我折騰了個夠,我硬是一動沒動,眼皮也被扒開,最後把我送到醫院,在醫院我拒絕打針,輸氧,第三天平安回家。後來才悟到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苦難救我出來。

回家後對家人這段時間受的苦動了人心,動了情,書又被家人藏起來了,學不上法,結果身體好了以後,又被迫天天去「610」。「610」的人哄騙家人說」學習」幾天,寫個保證,不學不煉,就讓回家上班。當時邪惡高壓鋪天蓋地,我違心的寫了保證書,想應付了事。可他們並不放過我,還要我寫揭批師父、大法的文章,最後我受不了了,給當地「610」發去一份嚴正聲明,聲明那一切作廢,然後離家出走。過了一段時間,因為放不下親情想回家,但還沒到家又被抓到「610」。這一次任他們再怎麼打罵,我也沒動搖對大法的堅定。「610」的人把我左手銬在地上一根鐵鏈子上,讓我蹲在地上,我不聽他們的,就盤腿坐在地上。他們四、五個人圍著我,用穿皮鞋的大腳猛踢我的腰部,任他們怎麼踢我也不動。最後他們踢累了,也不管我了。我就這樣在院子裏的地上坐了一個晚上。看著我的人穿著大衣還冷,我穿著單衣也沒覺的冷,只看到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環在我身邊閃閃發光。第二天早晨他們審問我,我一個字不說。他們又把我送到公安局,我照樣一個字不說。天黑以後,大多數公安人員都去吃飯了,只留兩個人值班,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逃離了虎口。

二零一一年七月份,我再一次被邪惡綁架。雖然當時悔恨自己有漏,但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從法中知道,任何生命都不配迫害考驗大法弟子,還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又是一個下午一個晚上的審問,最後「零口供」結束。那位所長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說:「你『零口供』我也把你送進去(勞教)。」我在心裏說,你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他連說三遍,我也連說三遍。他一會兒送來一個床墊,笑著說:「你休息吧。」第二天他們送我去拘留所時,讓我在一張單子上簽字摁手印。當時我出了「歡喜心」、「求出來的心」、「怕勞教的心」,連看也沒看就在那張紙上簽名摁了手印,還穿了囚服,照了像。過後才看到那單子上有一條誹謗大法的內容,我悔恨莫及,只有出去後再作嚴正聲明加倍彌補過錯了。

五天後又被綁架到當地「610」,這次我再也不敢放鬆自己,時刻保持頭腦清醒,背法,發正念,講真相,一直不配合「610」的命令和指使,絕不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一天到晚倒在床上,除上廁所外,不出屋門。「610」的人就把電視搬到院子裏,對著我屋門大聲放污衊錄像。我捂起耳朵大聲背法,他放多長時間,我背多長時間,一個污衊的字也聽不到。「610」的人和我交流,想趁機洗腦,我就講大法真相,解體他背後的邪惡操控者,結果他找不到話說了,有時也隨著我說大法怎樣好。他們又找來「邪悟者」想說服我,但都被我強大的正念解體,只有聽我勸他們醒悟的份。「610」又找來親朋好友、學校的領導來陪著我。我講完真相後,就對校領導說:不要再來配合邪惡,你憑甚麼聽他們的。以後他真的沒再去。

後來,市委書記等專門來縣檢查,我堅定的跟「610」的人說:誰來我也不去。我照樣躺在床上背法發正念。他們開完會後,市邪黨正、副書記,記者及本縣邪黨書記等一大幫人擁進了我的宿舍。我禮貌的起身打招呼:我被關在這裏睡不著覺,身體不舒服,所以不能出去。他們也沒說甚麼。後來,縣「610」的人拿這件事壓我,逼我寫「三書」。我想起師父的話「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 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洪吟二》〈震懾〉),我請師父加持,跟他們要來紙、筆,一氣寫了十張紙,直到筆沒水。這其實是一封勸善信,分三個部份:第一部份結合自己親身經歷,寫了學法煉功後對祛病健身確實有效;第二部份寫大法能改變人心,使人道德昇華,對家庭,對國家有利無一害;第三部份寫自己對「三退」的認識和理解,最後以三個神話故事結尾。並寫上「善待大法弟子天賜幸福平安」,「只有真誠的祝福沒有半點的怨恨」,讓他們明白的一面切實感受到大法弟子是在為他們好,在救他們。最後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受益無窮,不能一一列舉,只寫出幾個親身實例說明自己對大法的認識,如此好的功法我怎能說不煉呢?我發正念叫他們大小官員都看到,誰看到誰受益,傳到哪兒解體邪惡到哪兒。

果然他們看了以後,面帶笑容的說:前兩部份寫的很好,確實煉法輪功受了益;就是最後揭露迫害,退黨退團隊部份不是你自己想的,是背的明慧網上的。並說:「你憑甚麼相信那是真的呢?」我回答說:「『真、善、忍』,大法弟子信仰的是『真、善、忍』,因此我堅信那都是真的。」第二天,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中,他們無條件的放我回家。

迫害發生前,我只能盤腿半小時,現在盤多長時間都不覺的疼。師父讓我把壞事變成了好事。今後我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更好的助師正法,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不會讓師父再為我操心、牽掛!

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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