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法上 路越走越通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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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的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十五年來,經歷了很多魔難,也摔過跟頭。走到今天,最深的體會就是:心在法上,凡事向內找,一切以大法為大,路就能走的越來越通暢。

一、從證實自己到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後的幾年,我經歷了多年的非法關押,期間有過正念正行的堅定,也有過人心迷茫的消沉。

總結自己多年來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的原因,其實是學法不透,做表面文章,看上去挺精進,其實實修不夠,沒有根本上走出人的狀態,所以導致事情沒做多少,魔難卻不小,沒能證實大法的美好光明,反而在證實自己的出發點上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包括魔難中的所謂堅定,其實也是在承認魔難中的反迫害,並不全在法上。

回家之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我決心按照師尊的要求,跟上正法進程,做好救度眾生的大事。師父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當時回來後學習師父經文,只看到四個字「證實自己」。 認識到這一點,真的痛徹心肺,等於是全盤否定了自己走過的一切。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的DVD我看了許多遍。我決心從新開始,加強主意識,認真學法,歸正自己。

我決定成立家庭資料點,盡我最大的能力圓容師父所要的,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期間阻力重重,經歷了外在的邪惡干擾、家人的恐懼、以及巨大的家庭魔難。我通過學法,知道遇事不能侷限在事情的表面找原因,得通過發生的事情看自己的心。我們真正心在法上,邪惡是不敢干擾的,因為邪惡也是為我們而存在的。經歷了從向外看到向內找的蛻變,當我學會在自己的心上下功夫的時候,許許多多的魔難都化解開來。我找到自己的情、依賴心、對家的依戀等許許多多的人心執著,當我清除這些人心之後,柳暗花明,魔難成了好事,我真正的獨立起來了,一切都順暢起來。家庭環境好轉了,家人開始幫助我做買耗材、傳遞資料的工作。

二、堅定正念 兌現誓約

我們的資料點成立之初,正好是奧運前,周圍不斷傳來同修被綁架的消息,資料點一個又一個的被破壞,救度眾生需要的資料跟不上供應。因為我當時也是邪惡眼中的重點監控對像,所以協調同修反對我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做,但我心裏就是堅定的想做。當時就是一種大法弟子的責任感、使命感驅使我接下同修被迫害造成的空檔,刻光盤、做真相小冊子。也許是看到我這顆純純淨淨在法上的心,慈悲師父用無邊法力保護了我,解體了邪惡對我的迫害企圖。事後「六一零」的人對我說:本來奧運前要抓你的。

在打印的過程中不斷有干擾,邪惡懼怕真相資料,經常利用我的不足給我找麻煩。開始時利用我技術上的不足讓機器莫名的出故障;又針對我的怕心在夢境中演化出種種可怖的場景:電棍酷刑、懸掛的屍體、強制灌食等;還有意識中出現的情色的干擾;再加上來自不同心性與不同狀態的同修之間的干擾……那時自己在法上還不成熟,有時也膽膽突突的,幾乎時時都感覺壓力很大。在各種各樣的矛盾衝突中,我認真學法,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不斷的克服著來自自身的束縛與外界的各種干擾與壓力。漸漸的我們的資料點開始穩步運轉了,做出了美觀又高質量的救人法器。

那時周圍的同修希望有集體學法的環境,一時也找不到其它合適的地方,我就在自己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小組從開始的三、四個人增加到七、八個人,又是資料點又是學法點,從人的安全方面來說其實是比較冒險的,但當時沒有其它的選擇,因為大家心都很正,師父慈悲的保護了我們,沒有出現任何干擾。

大家都很珍惜這互相促進的機會,彼此真誠坦率,都把別人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只要看到同修有問題都會直截了當的善意指出,遇到問題知道向內找,所以我們學法點的氛圍很好,互相之間基本沒有間隔,這樣同修們配合協調的力量很大。當本地同修被邪惡大面積綁架迫害的時候,我們學法小組大家配合大範圍貼不乾膠,極大的抑制了邪惡的猖狂,也啟悟了世人的正念。

大家都在法上互相幫助,走向成熟、理性,怕心在減少,提高的很快,都越做越好。資料點做出的資料也越來越好、越來越多。許多的世人都明白了真相,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好,方方面面聽到的反饋也越來越正面。我們都體會到師父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與榮耀。

今年四二五前夕我們一些同修配合,在本市迫害大法弟子最嚴酷的公安分局周圍貼了許多揭露迫害的不乾膠,照片還上網了。大家通過各種渠道講真相、揭露邪惡,光盤、小冊子、彩信、家屬要人,加上海外同修的營救等等,邪惡被解體了,惡人也收斂了惡行,釋放了被迫害致殘的同修。

幾個星期前,同修和我一起去女子監獄附近放鞭炮、噴漆,還準備處理那裏的邪惡橫幅。在剛決定要去的時候,我感覺頭有些痛,就認真發正念,也想到了那環境下可能會有甚麼困難該怎樣應對,然後就不斷的堅定自己,樹立起強大的救度眾生的正念,二天後頭痛好了。到去的那天,我們帶了二串鞭炮,其中同修帶的五千響的一大包,由於考慮不周,沒有拿東西遮住。我們不知道長途車不能帶鞭炮,正在走進去的時候,一個車站那邊的工作人員模樣的人,走過我們身邊,提醒說:「你們帶著鞭炮啊,他們不好讓你們上車的,你們拿東西包一下呀。」真是師父時時在幫助,然後同修去買了幾張報紙遮住,就順利進去了。到那邊又非常順利的做好了所有預計的事情。我所想到過的一切困難都沒有發生。而且邪惡誹謗大法的橫幅也已經撤掉了,我們只需處理一條就行了。

三、了卻人心 解體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邪惡綁架了當地許多做資料的同修,同修A也被綁架了,得知消息後我馬上上網,詳細揭露了綁架的過程,邪惡非常的恐慌,威逼A同修家人說出是誰寫的文章。由於A與我很密切,我產生了強烈的怕心,感覺身體與精神上壓力都非常大,就像密密麻麻的邪惡都壓過來的感覺,當時我發正念都感覺人要倒下一樣,坐都坐不住。我心裏一次一次不斷的堅定自己,清除自己的怕心:揭露邪惡、營救同修是師父要求的,是做最正的事情,邪惡不配干擾、不配迫害。在同修的正念幫助下,在人心與正念的一次次較量中,我走過來了。

二零零九年由於自己忙於做事,放鬆了學法與發正念,被邪惡鑽空子綁架了我,在看守所,我靜下心來不斷的背法、向內找,了卻人心,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解體邪惡,並用正念啟悟承辦警察的善念。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由於海內外同修的整體配合,與家人的正念營救,解體了迫害,我回到了家中。

二零一一年四二五前夕那一段我感覺壓力很大,事情又忙又多。有消息傳來,邪惡說我很活躍,開始對我實施「立案偵查」,暗地派了至少五、六個便衣跟蹤、盯梢我,還有黑車停在樓下,那陣勢簡直就是非把我綁架了不可一樣。經歷了多次的魔難,我知道魔難出現時不必在事情的表面上找原因,「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開始靜下心來深刻的向內找,按照師父講的發正念清理自己的法,清理自己的顯示心、妒嫉心、情、色慾心、求名的心,還有怕心。

深刻的找自己,我又發現了根深蒂固的自保私心。多年來我一直是邪惡眼裏的重點人物,每當所謂敏感日來臨,邪惡總是會派人監控我,長期以來我一直無奈而消極的對待它們的監控,就覺的自己只要在那期間注意安全,不被邪惡抓到把柄迫害就完事了,總是消極承受著,等於是縱容邪惡在我的空間場滋長。而不是去直接面對邪惡、抵制邪惡,在根子上解體邪惡。師父說過哪裏出現問題,哪裏就是需要講真相。

還有我發現自己長期以來有舊勢力強加的觀念,我順著邪惡思路想問題的習慣很強烈,這也是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擺脫監控的原因,覺的它們肯定會安排監控等等。自己潛在的虛榮心,又覺的是因為邪惡認為我在同修中有名,才監控我、把我作為重點,有意無意間等於在順從這種邪惡的安排,去默認它。再有就是變異的觀念耍小聰明,覺的自己被監控的時候讓同修來我附近發資料,也不能懷疑到我。……自保的私心一直被注意安全的狡猾掩蓋著,沒有能夠堂堂正正的作為一名把眾生安危放在第一位的法徒,也沒有為那些被操控的眾生的未來著想,沒有真正的慈悲。

認識到了這一點,我決定直接去面對那些被操控的世人講真相。當我發出這真念,給師父敬香時,師父的法出現在頭腦中:「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那一刻我知道邪惡的安排已經在正念中解體了,心中湧起無比的感動:當我們在魔難中悟上來的時候,師父就給我們清除了邪惡、清除了業力,卻把榮耀留給了我們。到哪裏去找那樣無私、偉大而又慈悲的師父啊!我還有甚麼理由放鬆、懈怠?!此時我決心要加強主意識,把所有的擱置了很久的問題都要解決掉。不管有沒有監控,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邪惡也是為我們而存在的。

那天我大大方方的迎上去對偷偷跟蹤我的人講:「剛才你跟著我啊?」他馬上躲躲閃閃的否認,我抱著平和開放的心態的告訴他我修煉受益的情況,告訴他我曾經遭受的迫害,告訴他自焚偽案,告訴他江魔頭海外被起訴,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實例,他的反應很好。他說:「你這個人很爽快,我很願意和你說話,警察都不是甚麼好東西,共產黨就說假話,沒人相信它……」

我知道當邪惡指使他們跟蹤我們時,根本就不敢讓他們知道我們的真實情況,並且很可能還會在他們面前扭曲我們的形像。我告訴他真相之後不但救了他,而且他還會在他們這些被指使的人中去傳播真相。

從那天以後,明顯的感到跟蹤的人減少了,最後沒有了。就這樣,通過在法上修自己,向內找,了卻人心,解體了邪惡的迫害。

個人體會:我們不管有著多少人中的各種經驗、觀念、魔難中積累下來的各種躲避迫害的方法。只有來自於法中的正念才是應該固守的。其餘都必須清除,否則都是前進路上的障礙。我們不要用人中的觀念、經驗來看修煉中的問題。那樣就和常人的法一樣高了。只要一心為眾生得救、不要有其它想法,這樣就只有正念主宰,不會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搗亂。

四、心在法上 路越走越寬

我認為大法修煉要是走的正的話,是可以甚麼都不失去,而且事半功倍的。因為修煉是會增加福份的,救人是功德無量的事情,做好了只會得到神更多的眷顧。

二零零八年受金融風暴的影響,經濟不景氣,很多公司都裁員。我先生所在的外企也經常聽到裁員的消息,而且先生是剛進此公司不久的新員工,而且從工作上來說,他們部門是顯的多一個人,又有同事傳言說可能會裁掉他。先生當時還沒有修煉,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開始關注起其它公司的招聘消息。當時我家裏只有他一個人的收入,應該說這個消息還是比較魔煉人心的。不過經過了許多的溝溝坎坎,我心裏還是挺穩的:就是否定一切干擾,我們在法上,誰也動不了。我也經常勸他不必擔心。

那一年我們都是全心的投入在資料點的工作上面,吃飯也經常是湊合著,因為實在沒時間。我堅信師父會給我們安排最好的,我們決不允許邪惡在經濟上迫害我們,干擾我們穩定的做大法資料。而且堅信即便這公司不能做下去了,也定會有其它適合的工作會安排他去做。不久,公司與他續簽了合同,一個難關順利的過去了。我知道當時如果我們不堅信大法,被外界的傳言帶動,很可能真的會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失去那個公司的工作。

二零零九年我被綁架,還有其他幾位同修陸續被綁,請律師的花費比較大,自己的再加上資助其他幾位同修的,等等,費用不少。不過我們倆在這方面一直是不計代價的。因為我深知我們的收入實質是大法的資源,是因為我們當初曾經發願要把資金用於證實大法,才讓我們今生擁有比較豐厚的收入的,所以只有把錢用在證實法的需要上面才是物盡其用,這方面我們夫婦是達成共識的。所以我們平時生活中比較節儉,也沒有考慮過要改善住房,但在大法需要上面從未考慮過支出多少。

二零一零年,先生的年終獎得到了部門裏的最高額,其實他經常由於幫我買耗材而提早回來,卻絲毫沒有影響業績,期間他工作上發生了一次比較大的疏忽也圓滿解決了。當我們為大法的需要而盡心,師父就幫我們擺平了一切。並且家裏的小孩也得到了稱心的工作,兄弟姐妹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不需要我們經濟上再付出甚麼。我們雙方的父母年齡都大了,期間也會有一些身體不適的情況,不過因為老人都相信大法好,遇到病痛也都轉危為安,從來沒有讓我們因為服侍老人而耽誤了大法的工作。

我剛回家不久時,家裏的姐妹說她們住的遠不方便,老人身體不好時需要我多照顧。當時我正念回答:「老人不會身體不好,他們相信大法有師父保護,不需要我照顧的,放心好了。」我當時心在法上,決不為自己博得孝媳的名聲而被邪惡鑽空子,否定邪惡利用老人的身體不好來牽扯我證實法的精力的企圖。如今我們家裏的老老少少都快快樂樂的,都由衷感激師父的慈悲救度,我沒有為他們花費很多精力與時間,但都認同我是個好媳婦、好女兒。我經常感歎:我只付出了那麼一點,大法卻給了我那麼多!

我深知救人的事情是當今世間最大的事情,因為三界中的一切人、事、萬物都是為大法而來的。我們是應該做好世間的工作與安排好家庭生活,不過當我們擺正了孰輕孰重,把大法擺在第一位的時候,一切都會為我們讓路;如果我們關注的重點落在人這兒,那麼很可能會勞心費神在世間的瑣事上面,而且往往事倍功半,心力交瘁難以兼顧,不止枉費了自己當初為法而來的心願,也辜負那麼多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

所以說只有心在法上時,路才能越走越寬、越走越通暢。

五、幫助同修的過程中也要修自己

以下是我修煉中的一個教訓,那就是幫助同修的過程中不能忘記修自己。

去年,B同修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我們都很著急,給她出這個主意那個主意,大家七嘴八舌的,出發點都是希望她快點走出魔難,急於想讓她一下子解體邪惡對她身體的迫害。

然而事與願違,她症狀越來越重,在她家人要把她送醫院的前夕,我們還出主意安排她離家。

在這過程中,有C同修不認同我的做法,對我產生了很大的意見,並且在同修中傳開來,造成許多同修對我的看法,而且這些議論又輾轉傳到我這裏。聽到之後我從未有過的鬧心,因為我這人一向注重名聲,在同修中的口碑也一向不錯,現在莫名其妙的遭到一片非議聲,實在覺的頗有委屈。而且當時在我來看那位C同修的想法根本不在法上。

雖然心裏翻騰、委屈,不過理智告訴我,既然這事落到我頭上,必定有我要修的東西在,我必須無條件的找自己。然而我一時看不清自己的癥結所在,心中也很糾結,怎麼辦?慈悲的師父看到我的迷茫,及時的安排同修來與我切磋,在同修的分析中,我漸漸的看到了自己的執著,理清了自己的問題:當我們看到B的情況,都想要幫她,殊不知我們都沒有考慮到她的心性與接受能力,就把我們的想法與悟法強加給她,都強調自己的認識,覺的她要按照我的悟法才能走過來,而且在說話間我把自身沒有修去的那部份執著與魔性也夾帶出來,反而增加了同修的魔難。而且同修長期在難中,身體承受很大,正念很弱,我這種居高臨下又強硬的語氣令她受不了,而且她也認為自己達不到我們說的標準,導致她更加沒有信心,心裏對我們很排斥。而我們又覺的自己的認識正確,怨她不提高反而向外看……

問題在於我沒有在幫助同修的同時修自己,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沒有用修煉人寬大的心懷慈悲於她,沒能設身處地的想她此刻真正需要的是甚麼。所以說,不修自己,只是用人的方式、人的努力在做,根本起不到幫助別人的作用,還增加了同修的魔難。

最後同修還是去了醫院。好在師父慈悲,還在給我們機會,B同修的「病狀」好轉了。

經過這事,我深深體會到:幫助同修的過程中也要修自己。從中我發現了自己隱藏著的那個強烈的證實自我的心,還有急躁心,不耐煩的心,想要支配別人、改變別人的心……找到了一大堆的魔性,趕快修,並且由衷的感謝C同修幫助我認識到這些。事後我們坦誠的交流了一次,彼此真誠的坦言自己的不足,C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人心,我們之間的間隔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消除了。所有的非議也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消失了。

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一路走來,能走到今天的同修都了不起。我體會到同修間要能互相珍惜、互相理解、體諒寬容,這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我知道自己這方面的心胸還不夠洪大,有時會看不上別人,所以經常背師父的這段法要求自己:「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我們都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大法徒,承擔著將來主掌一方天體的重任。我們若是為將來宇宙的純正與圓容不破著想,就得能容別的生命。這部大法太洪大了,他能夠正一切不正的,相信同修的一切不足都會在法中歸正。修煉不是一蹴而就的,我們要注重修自己,不去要求別人,給別人提高認識的過程,不指責、不強加於別人。即使自己的認識是符合法的,也要善意的交流,主動的圓容對方的不足,這樣同修之間不會產生間隔,才能更好的配合,才能更高效率的多救人,圓容師父所要的。

我自知在修煉上與大法師父的要求還相差甚遠,把自己十五年來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只為證實大法的美好,向師父彙報,也圓容我們的大陸法會。不妥與侷限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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