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得法的前一天,兒子帶我去醫院看病,醫生不給治了,說:「回去給你媽準備後事吧!三兩天的時間吧!」就在當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人:身穿白色短袖褂,銀灰色褲,非常祥和慈悲。我坐在椅子上哭,抬頭看見他,我哭的更兇。我說:「我不能活了。」他說:「你的病不見你師父你不能好!」我說:「我哪有師父啊!我要有師父,我比這強了。」他說:「你有師父,你師父家在東北。」這時,我意識到他是師父,跪下磕頭,抬頭時不見人了。
天亮了,我在丈夫的床前看到了一本書,《法輪功》,上面有一人坐在蓮花上,我拿起來仔細一看,這不正是我夢中見到的人嗎?身穿黃衣服。我的淚刷一下落下來了,這就是我師父。
我認真讀完了這本書,當夜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調整的身體。第二天兒子又帶我到醫院,檢查結果一切正常。第二天我就到煉功點煉功了。當作到金猴分身時,胸前一震,「啪」的一聲,我吐了一團黑氣,長長的,我憋得喘不過氣來,蹲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淋,當時有人說:你真有緣份,一煉功師父就管你了,快喊師父。我連叫了三聲師父。起來後我便煉第二套功法,四套功法煉完後,我的病全好了,走路輕鬆了,十幾年來,我飽嘗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利用手中權力,動用了整部的國家機器,電台、電視台、媒體、軍、警、特,在全國進行了鋪天蓋地的打壓,天都要塌下來了,栽贓、誣蔑、誹謗師父與大法。作為大法弟子,我放下一切,不顧生死,毅然決然進京護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車到北京,未出車站,被惡警帶到景山公園,在烈日下,曝曬了一天,不讓吃飯、喝水、上廁所,當夜遣返當地。被送進了拘留所,幾日後被釋放。
我靜心學法,我的眼淚直往外淌。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偉大的師父,蒙受這麼大的不白之冤,不行,父親受難,子在哪?有何顏面見師尊。我決心再次進京護法。剛到天安門,被騙、被抓後,用警車帶到北京公安分局。把大法弟子都關在鐵欄裏,又打、又罵,三九天,用兩把電扇對著我們扇,其目地是凍我們。太神奇了,有師父保護,越扇越熱。他們沒招了,又把我們帶到駐京辦,在那裏叫我們罰站,首先叫一個,問一個「煉不煉」了?凡是說:「煉」,統統站在外邊,雙腿彎曲,雙手舉起,面對牆,似蹲似站,用電棒打,用腳踢,打我們。我聽到打我的響聲,但不覺疼。這都是師父的呵護。邪惡沒有招了,只好通知當地公安把我們帶回本地,投進了監獄。在那裏遭到不公正的待遇,三九天讓我們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管教又用涼水潑我們,犯人欺負我們,罵我們。我們向她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師父教我們如何做好人,她們明白了真相,還保護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三十九天闖出了魔窟。
二零零二年,由於邪悟者的出賣,在邪惡之徒徐乃亮(政法委副書記)的指揮下,又綁架我到洗腦班,泰山賓館、技工學校。強化洗腦,看天安門自焚偽案,逼我們唱邪惡歌曲。邪悟者對我轉化,要我放棄修煉,但都沒有達到目地,在經濟上強行扣了退休金二千元,又把我投進監獄。
在監獄幾天後,又把我弄到太和縣看守所,太和太邪惡了,管教打人、罵人,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奴役工,又見不到功友,更見不到師父的法,加之法理不清,生活更是不好,生出了安逸之心,走了彎路,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我痛苦之極,請師父改變環境。兩個月後,我被公安帶到了本市看守所。在那裏見到功友,也見到了法,很快的提高上來了。次日邪惡提審時,我嚴正聲明,所說所寫一律作廢。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在邪惡之徒面前,堂堂正正的說:對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師父帶我走了一條光明的路。並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決心做好,抓住這萬古機緣,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邪惡之徒非法將我勞教兩年,為了反迫害,我們絕食了三十九天,期間遭到野蠻的灌食,每次強行灌食時,鼻子都插出很多血,脖子腫得雞蛋大疙瘩,眼睛腫的睜不開,心中發燒,口吐血膿狀粘物,全身痙攣,奄奄一息,就在這種情況下,邪惡仍然不放我,又把我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拒收,幾天後,又把我送到合肥勞教所,司醫生把我弄下車,就把放我在那裏了,趕快走了。馬隊長把我扶到房內,有一個管教大聲說:「不要扶她讓她自己走!」我很吃力走進房門,那邪惡的氣氛甭提了,打罵聲、哭聲。我眼淚流下來了。我立即發正念,打出法輪除惡,並請師父加持弟子,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黑手、爛鬼、破壞大法的亂神。兩個包夾看著我,管教眼裏放兇光。二十四小時監控,很晚了也不讓睡覺,派邪悟者輪班轉化我,我不理不睬,一刻不停的發正念,一切都不承認,我是大法弟子,任何生命都不配干擾我助師正法,「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趁上廁所之際,扔去一個紙團,告訴同修除惡,清除另外空間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千萬守住一念,不能動搖,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漸漸的這個功友不挨打了。
有一天,她們叫我穿囚衣,我不穿,叫幹活我不幹,又過兩天,她叫我照像,我不照,我全盤否定,不配合,結果幾次都沒照成。最後一次,我們說:「不要照了,再照,機子就壞了。」「啪」一下像機真的壞了。馬隊長說:「佛祖爺,又不是俺弄你來的,你配合我們吧?」我說:「不配合」。最終她也沒有照成像。嚴管牌子也沒有製成。邪惡伎倆失敗後,她們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讓我吃幹部飯。有一天盛了一碗粥,端給我吃,包夾說:「吃吧!這是幹部吃的飯,別人想摸都摸不著。」我說我不吃。
一個月後,邪惡、管教,叫我寫思想彙報,我用了兩天的時間,寫了《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從本人得法受益,心性的提高,道德的昇華,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如何做一個好人,對國家、對集體、對個人有百利無一害,大法弘傳世界,交了上去。過兩天,邪惡又叫我去檢查身體(表面是檢查,實質是迫害)一檢查我滿身出現了假相,缺血性心臟病,肝上長瘤,胸口上一個疙瘩很大,高血壓。我知道這是師父演化的,是叫我離開這個地方,我也不斷請求師父加持我,我要回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我的史前大願。
有一天,指導員喊我上四樓,包夾和指導員把我扶到了四樓,一看邪惡對我的迫害又升級了。在邪惡的辦公桌子坐一圈人,中間坐的是邪惡所長、幹部,其餘都是邪悟者,都是用高薪從外地請來轉化大法弟子的,先是有點怕,剎那間師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腦海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1]有師父為弟子作主,甚麼也不怕,我穩住了心。心想:你們願意玩,我陪你們玩玩,僅此而一,你不夠我一個小指頭捻的。邪惡看到我來了,她們「唰」的一下圍上來了,把我團團圍住,有對我大聲喝斥的、說:「比你年輕的都轉化了,看你轉不轉化。」有對著我的耳朵大聲灌輸邪說等等。我沉穩如山,首先敬請師父把我耳朵封起來,「啪」一下子,我兩隻耳朵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集中精力除惡,從早上八點一直除到凌晨五點,一班(四個人),又換一班邪悟者,就這輪換著,也沒有達到目地,她們哭了。邪惡的所長來了,問她們這群邪悟者,怎麼樣啊?回答道:封閉、排斥,一個字也打不進去。所長說:那就叫她下去吧!
指導員就攙我下樓,剛下兩個樓梯,我便昏倒在地,她大聲喊:「來人哪!」來了幾個人,把我抬到了床上,我甚麼也不知道了。第二天家人來接我,孩子見了,不認識我,頭髮全白了,眼腫、臉也腫,骨瘦如柴,也老了十幾歲,孩子把我攙上車,一路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回到了家。刑期二年,不到四個月,我走出魔窟。出了合肥,我全身輕鬆,胸口的疙瘩奇蹟般的消失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早晨惡人對我又一次綁架,八點多鐘,有人敲門,我開門進來兩個女的,她說:「我們是居委會的。」女兒說了我的名,她們說:「不錯,正是此人。」趕緊打電話,我趁她們說話之際,出門跑到四樓鄰居家,(這位鄰居明真相)我把事情說明:她立即把門關好,這時上來十幾個警察,鄰居說;「老年人犯甚麼法了?」警察說:「她煉法輪功了。」鄰居說:「那是人家的信仰,是憲法賦予的人權,真正犯法的是你們。」警察無話可答。接著又上來幾個警察,非要我跟他們走。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向警察講真相:我說:「你有沒有老人?」警察答:「有!」「你有沒有親朋好友?」警察答:「有!」「有沒有煉法輪功的?」警察答:「有!」「法輪功是幹甚麼的,你知道嗎?」答:「知道!」我就講:「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是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嚴格要求修心性,重德行善,我師父叫我們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好人,善待大法、大法弟子,你有一個好的未來。」我祝他未來美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答:「好。」說罷,我便頭暈目眩,倒在地上,我全身抖個不停,兒子上來了,一看媽媽這個樣,不願意了,兒媳邊哭、邊罵他們,把我送進了醫院。但我心裏非常清楚,一個勁的除惡,從早上八點到晚上五點,整整發了九個小時,一刻不停,最後我只有一點思維,甚麼也不知道了,還在除惡,而且全身細胞都在除惡,滅!沒有不說話的,我整個身體,真的不是肉啊,都是生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又一次回到家。
我因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從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停發我的退休金,至今也未得到恢復。信仰真、善、忍修心養性,祛病健身完全合法合理。再說信仰是天賦人權,受憲法保護。扣發我的退休金既不合法,也不合理。全盤否定對我的經濟迫害,不斷要求恢復退休金。
隨著正法的進程,十幾年的修煉的路上,經歷了風風雨雨、磕磕碰碰,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師父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正法中扶著我走正,摔了筋斗,師父把我拉起來,我要更好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千萬年的等待不會失去,我為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榮幸,用人類的語言都表達不了我對法,對師父的感恩。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