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經歷
一九九七年初春,上小學一年級的兒子懷抱著一本書跑進屋,並得意的告訴我:媽,我給你要了一本書,沒用花錢。我從他的小手中接過書,問他這本書是怎麼得來的。他說是他姑奶去他爺爺家讓他爺爺看,他爺爺奶奶都不看。他就說我媽可喜歡看書了,這本書給我吧。就這樣我得到了大法。開始看時不知道這本書的內容是甚麼意思,就覺得挺有意思。一天時間從頭至尾一本《轉法輪》看完了,隨後就把書放起來了。
同年七月一天,單位同事和我談起法輪功,說到《轉法輪》,我也不時的說起書中我能想起來的內容。她說:哎呀,你怎麼知道的。我說兒子從他爺爺家拿回來一本《轉法輪》,我看過一遍,但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同事激動的說你真有緣,一天就看完一遍《轉法輪》,有人幾個月都沒看完一遍,我倆一起學吧。當時也沒多想甚麼,就和她學煉了,我記得第一次盤腿雙盤十五分鐘。下班回到家,從新拿起了《轉法輪》。以前我甚麼功也沒學過,氣功的事根本就不懂,修煉的事那就更沒聽說過。可我真的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說的那樣,有的人一聽說修煉就信。同事的母親過去是修佛教的居士,她說:聽她母親說看佛經要盤上腿學,我當時就把腿盤上學法。雙盤學法時間長了腿痛的忍不住我就散盤著腿學,這樣給我後來煉靜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修煉大法一個多月就能雙盤一個小時,當時煉功點能盤上一個小時的學員還很少,大家都很羨慕呢。
那個時候有集體學法煉功的地方,我風雨無阻沒有年節假日,一天不落。每天除了上班外餘下的時間大部份就是學法煉功。那時煉動功是在室外,冬天風雪很大非常冷,早上五點到學校操場煉動功,從暖暖的被窩出來,推開房門眼前漆黑一片;踏著沒有一絲痕跡的厚厚白雪,但是一點都不覺得苦,心裏老是感覺就像有甚麼奔頭似的。炎熱的夏天,不論怎麼熱只要煉上功,就一動不動了,直到煉功音樂結束。記得有一次,我們正煉第二套功法抱輪,下起小雨,雨越下越大,學員開始動起來找避雨的地方,當時我站那抱輪一動不動,有個學員過來拉我,我就是沒動。我當時悟到,這不正是一次心性考驗嗎?晚上在集體學法點上盤腿煉靜功,煉著煉著突然身體轉起來了。當時還把我嚇了一大跳,心裏突突的,不知如何是好,上身往左轉,我就使勁往右扭,轉了不知多少次,又往右轉。我又往左使勁扭。當時禮堂開著牆壁燈,好在都在閉著眼睛沒人看見。第二天早上煉完動功,往回走的路上,我悄悄的問老學員昨天晚上煉靜功出現的現象,老學員高興的說,那是好事,師父在給你調整身體哪。我又驚奇又興奮,哎呀,我親身體驗,真的呀!這之後我更加刻苦精進,在這樣和平的環境修煉整整兩年。
二、去北京證實大法經歷
九九年七月有一天在街上遇到同修,說我市的輔導員還有各市的輔導員被抓了。我吃驚的問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強身健體有甚麼錯,有甚麼罪呀!回到家裏聽廣播還要引渡師父如何如何。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跪到師父的法像前滿面淚水的哭呀哭,淚水好像從心裏流淌出來,我必須到北京站出來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一)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第三次進京,這次是我們地區十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去的北京,就在二十九日凌晨兩點多,我們幾十個大法弟子把我市的各主要幹道兩旁貼滿了真相標語,街道兩旁的樹幹上,掛滿了大法條幅。下午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進京,三十日早晨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內外到處都是大法弟子,還有警察,警車,四週還有武警,軍車。我們在前門就近找個旅館,我們十幾個同修租了兩套房子。
當時每天都有大法弟子從全國各地雲集北京,有的開著大客車直達廣場,身上穿著印有真善忍的T恤衫,打出大法橫幅,發自心底喊出大法弟子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那聲音響徹九霄,感天動地。大法弟子不畏生死的壯舉,使邪惡更加瘋狂,載著惡警的警車,衝進了天安門廣場,惡魔似的抓捕大法弟子。十月一日的情景,廣場四週立即被武警包圍,被圍在廣場裏的常人,就從柵欄往出跑,被擋在外圍的大法弟子,就從柵欄往裏跳。真的是驚心動魄,驚天地泣鬼神。我們一起來的十幾個同修被衝散了,我和另一個同修被惡警塞進警車,拉到前門分局收容所。就見滿院內幾千名大法弟子,外邊停著六輛兩個連在一起的公共客車,六輛車裝滿大法弟子就往別處送。
我和同修被劫持往北京西城區看守所,一起分到這的有八十五人。大法弟子被關進三個屋子裏關押,過三天只剩六人,那些都是報了地址,由當地警察帶走了。六個大法弟子被分到六個監室,我去的監室其中有一個大法弟子,是二零零零年大年除夕被譽為天安門壯舉的三十人當中的一個,名叫梁朝輝。我們一起去的同修被關押的監室有個大法弟子叫劉靜航,後來聽說六個被關在西城看守所。(有一個是九九年我第二次進京,在公安部後面休息亭內遇到的大法弟子也在這裏關押)這六位大法弟子的表現讓我非常感動,敬佩,與我在一個監室的學員梁朝輝,那裏的刑事犯都管她叫法輪小姑娘,每天都看她笑呵呵的。她把自己僅有的一點衣服都分給了家不在北京的很困難的刑事犯,使他們都非常感動,他們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
我在的監室有五個同修,我們每天背法、背《洪吟》,坐在地板上閉著眼睛,手結印,保持煉功狀態。刑事犯有的看到就過來推搡,干擾,都是暗地裏警察指使他們這樣幹的,每天我們較量著。一天,我公開煉功,我們監室獄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叫喊:「有本事到門口煉!」我站起來走到監室鐵門前坐下腿一盤,一小時過去了。也聽到門外有警察不時的走動,室內的刑事犯都看著室外的警察,我能感覺到他們是想讓警察看到我煉功好收拾我。兩個小時過去了,也不見警察的影子,三個小時過去了,獄頭急忙過來蹲在我身邊驚奇的說:「哎呀,你成佛了,行了,快點把她抬到裏邊。」就叫我們幾個同修過來把我抬到裏邊,抬起來之後我盤著的腿還沒放開,平時我打坐最多也就兩個多小時,那天三個小時過去了,就感到身體非常的舒服,知道自己做對了,是師父慈悲的加持。我深深的體會到在助師正法這條路上,走正了,做對了,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
後來我絕食十多天,每天惡警提審就問一個事,你說出你的地址就放你走,我告訴他們地址我不能說,但必須無條件的釋放我們,因為我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我到北京來向政府表明我的信仰,是一個公民最基本的權利。我被關押在這裏,其實是你們在違法,你們在犯罪。惡警狠狠的瞪著我,說不出來話。那天夜裏夢中有個聲音說:「山門已開」,我知道我即將要出去了。第二天上午獄警喊著我的代號,讓我收拾東西,我把僅有的一點內衣留給了同修。當時北京外地大法弟子很多,換洗的衣服很少,有的甚至相互穿換。我從監室出來站到門口,獄警又到下一個監室喊,監室的同修出來了,我一看是一起來北京的同修,別提我有多高興了。看守所的處長還有四、五個警察,加我們七、八個大法弟子,都是每次送到看守所沒報姓名留下的,用車把我們拉到北京站,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就這樣闖出來了。
在回家的火車上我就感覺先不能回家,同修是獨身一人,先到她家。我準備和她商量一下,幾乎同時我倆都想到一塊了,先不能回家。因為我在看守所絕食十一天,身體需要恢復幾天。很快同修都知道我倆從北京回來了,像迎接凱旋勝利的將士,把我倆接到了同修家,知道我們在監獄受了很多苦,特意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然後就讓我倆快點把這三十多天在北京的經歷給他們講一講。那天同修去了能有二十多人,我們就把在北京的那些難忘的經歷給同修講述了一遍,同修聽了很受感動,都準備要去北京證實大法,同修聽說我先不回家,又給我租了一個房子。過了一個星期,約見丈夫兒子,告訴他們回來一個星期,因絕食身體要恢復幾天怕你和兒子擔心,所以沒告訴你們。丈夫說正好,你沒回家就對了,市局警察把你當作重點,在咱家附近蹲坑準備收拾你呢,他和兒子搬到他母親家住了。我告訴他同修給我租了一個房子,過後,他把我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還有行李,廚房用品,煤氣罐,半個家當,用車給我送去了。在我的住處建立了資料點,那時有不少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無處住,都上我那去,我們在一起做資料,供給同修。我們自己晚上也出去發真相資料,那時掛得條幅都用布做,大的有六米~九米長的,小的有不到一米長,大法標語,條幅掛滿了全市的大街小巷,居民住宅,監獄,看守所,勞教所。懂技術的同修自己研製播放的小喇叭,遍地開花,小喇叭都掛到馬三家教養院去了。
(二)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十幾個大法弟子第四次進京,在家我們商量好了,到天安門廣場的甚麼地方,一起打出大法橫幅。由於我們乘車先後到達天安門廣場,警察警車到處都是,十幾個大法弟子匯聚一起十分困難,但當時我一心就想人多場強,震撼力大,可一直沒能匯到一起。條幅也被武警收走交給警察,我被推上警車,從天安門金水橋前經過,我推開車窗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一遍一遍的喊,同時也有意告訴在等我的同修我已被非法抓走。警察看我打開車窗向外邊喊「法輪大法好」,舉起電棍朝我頭部狠狠的打了下來,車內的同修站起來用雙臂擋著,齊聲喊「警察不許打人」,我們被送到前門分局派出所,只見上千的大法弟子,大法條幅堆的像一座小山。院裏一排一排的大法弟子齊聲背誦師父的《論語》,《洪吟》,背完這篇,另一處大法弟子又起頭背另外一篇。此起彼伏,我們這批被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隨即加入,一同背誦,那久久迴盪的聲音,震撼天宇。
我們站在院裏聽到樓內傳出大法弟子被酷刑迫害的慘叫聲,有的大法弟子被惡警用條幅捆綁,纏繞在身體上,吊在高高的梁柱子上暴打,慘不忍睹。我向樓內的大法弟子背誦著師父的經文,同時高喊警察不許打人。
從全國各地彙集到北京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惡黨警察調來很多大客車,將大法弟子往各處派出所、看守所送,我和六個大法弟子被送到一個派出所,在這個派出所,我們遭到了酷刑折磨,(被迫害經過已經在當時成文發表在明慧網上)後被轉押到北京崇文區看守所。在被搜身體檢的過程中,警察發現我和另一個同修身上有傷,拒收,我和同修被拉到北京中心醫院,檢查發現身體大面積青紫,和我們一起去醫院的警察良心有所觸動,歉意的說:「不是每個警察都這樣的,此事我們回去後一定上報。」
從醫院回來我和同修被送到看守所迫害,我們被分到監室,大冷的天就讓我們在地上坐著。幾經周折,我機智的把大法真相橫幅帶進了監獄,被刑事犯搜身發現了,我就迅速的打開橫幅「法正乾坤」,一把被他們搶去,邪惡的罪犯上來給我一頓毒打,我絕食反迫害,當時和我在一個監室,有一個代號長白山的大法弟子他是半開著修的,絕食三天後,獄警強行給我們灌食,先給我灌食,而後給他灌,當時他被四~五個刑事犯按倒在地上,壓著四肢、頭準備灌食,剛把膠管插上,就見他一個激勁,推開所有按著他的犯人坐了起來,手指著食物桶說,這食物裏放藥了,就見坐在一旁得意的觀看灌食的警察、獄醫,慌忙從椅子上跳下來,臉都變色了,說「胡說,沒有的事」。接著把我們都帶回監室,同修回去後到衛生間把被灌進的一點食物吐出去了,我當時沒有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以為只是一般的藥,惡警搞惡作劇。(其實,他們放到食物裏的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給我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直到現在我的身體腰部以下都是麻木的,生活不能自理。)
當時進北京的大法弟子,每天都有上萬,邪黨惡徒們就把我們前批的大法弟子送往北京周邊地區,我和約有一百多位大法弟子被送往唐山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就見很多的武警、警察全副武裝,排著整齊的隊列迎接我們。那陣勢把押送我們的警察都嚇住了,一個坐在我身邊的警察表情緊張的問我害怕不,我說:大法弟子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告訴你們真相是慈悲你們,我們秉持著宇宙的真理有何可怕的。你為甚麼害怕,因為你們迫害善良,迫害善良就是邪惡的,所以你感到害怕。這個警察看著我笑了笑,沒有吱聲。從這裏我和二十多個大法弟子被分到了河北遷安看守所,在那裏我們集體絕食十多天後,警察開始逐個非法提審,酷刑迫害。在行刑室內,惡警讓我跪下,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只給我師父跪,其他誰也不跪。幾個惡警上來把我撲倒,把我雙臂扭到背後用繩子緊緊的纏繞,我在心中背誦師父的《洪吟》<威德>。約有十多分鐘,一個便衣急忙慌張的過來說快給她打開,邊說邊給我揉著胳膊,還客氣的讓我坐下,又是倒水,又給我泡方便麵。這時,室內所有的警察都很客氣,對我說:他們對這事也很是無奈,上邊強迫幹的,我們知道你們也不是甚麼壞人,這監獄不是甚麼好地方,你就說個地址回家吧,我們也不願意留你們。我知道他們在玩花招,我說我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們都是好人,為甚麼把好人抓到這個地方,我根本就不應該在這裏。他百般哀求,最後說,你就說一下你朋友地址也行,我們對上邊也有個交待。要不就這麼讓你走了,出甚麼事誰也沒法交待。當時被邪惡的假善欺騙了,我說出了一個朋友的地址。第二天告訴我可以走了,我剛走到大門口,他們就把我喊回來,到二樓一看,我市的一個警察對我笑了笑說:又是你。
回到本市,警察告訴我說一會所長來了交代一下,就可以回家了。同修聽說我回來了,都來看我,還帶了新經文給我,丈夫也來了,還和警察商量拿一萬塊錢保我出去,我一聽,不是說讓我回家嗎?我立即大聲對著丈夫說:我的事誰也管不了,我有師父管,你要用錢保我出去,我就讓這錢作廢,不能給邪惡輸血,那樣它們迫害大法弟子更歡了。丈夫嚇得連忙和警察說:不辦了,不辦了,她已達到那個境界了。
派出所準備勞教迫害我,警察把我一隻手銬在暖氣管子上,辦事去了。室內沒人,我把同修送來的新經文拿出來看。當時心切,沒防備,不知甚麼時候,警察進來了。一看見經文,就排查剛才誰來了。結果同修被綁架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被非法收走了,我們兩個被銬在一個屋內,當時有別的警察在辦案,室內人很多,很亂。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又一次給我開創了走脫的機會。我一點一點把手銬拿下來了,在手上虛戴著,我示意同修一起走,同修手銬拿不下來,就催我快走。我含著淚看著同修,快步從三樓下來,叫了輛車走了。
到親屬家先住下,鎮定了之後,回想從遷安到家這一幕幕,淚水止不住的流,師父一路點化,有多少次絕好的機會能走脫,卻被自己的人心擋著,一次次錯過了,如今卻連累到同修,給大法造成了損失,給家人造成痛苦,麻煩,越想越痛。
十多天後,我來到了同修為我租的房屋,在這裏我和同修一起做資料,發資料,講真相。本市的各個角落幾乎都走遍了,最後乾脆就在最大的馬路上貼標語,我們在前面貼,110警察在後面追我們,可就是看不見我們。
我深知救度被邪黨毒害的世人很難,但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決不能辜負師父的重託,做好一個弟子應該做的一切。不論困難多大,不論時間長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將是我必須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