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難忘的是,在本地播放廣州組字「真善忍,法輪功」大型煉功場面的光盤時,就看到在學員們所在的煉功場上就有很多的法船,在煉功人的上空來往穿梭,廣場的右上角是個不太高的山,山上露著不同形像的石頭人。
在一天夜裏夢中看到偉大的師父,穿著煉功服,在另外的空間和一個神(不知名還拄著壽杖)在煉功。那時我煉功不久,心想給我顯示了這麼多,鼓舞我修煉的決心,我一定堅修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後,集體修煉環境沒有了。我被非法抓捕後取保候審,逢到敏感日,就將我地區的大法學員集中在一個地方,恐怕上北京證實法,回家後繼續看書煉功。
迫害最嚴重是從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五日,惡警開始抓人,我們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前後十六人被抓。那時我們沒有怕心,警察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們,經過講真相,他們都自言自語說:「國家怎麼了?」那意思是這麼好的人還要整。
天安門自焚案出現的第二天早上,拘留所的所長問我:「甚麼是圓滿?」我就背「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1],所長扭頭就走。
有一天公安局政保股長找到我,問我對所謂「天安門自焚」有甚麼看法,我說:「大法學員你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幹壞事他都不會幹的。社會上要都是大法學員連警察都不用要了!」這個政保股長也一句話沒有說就走了。
中共召開「十七大」的前半個月,我帶著人心想回鄉下探親。就向鎮上說了,鎮上的惡黨人員怕我去北京上訪,撒謊說也要去我老家,順路讓我坐他們的車。誰知到了地方後我才明白他們是為了盯防我。這時我就要求他們把我送回家,這親我不探了。並說,我就是煉法輪功做好人,有甚麼錯啊?你們這樣盯防我?我的抗議也惹了一大群老百姓看熱鬧,也正是我講清真相的好機會。回來後又找到公安局的副局長,他說:「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當找到鎮長時,不等我說,他就說:「我也覺得過分了,不過共產黨是甚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我又找到六一零時說:「我們煉法輪功都是好人,難道就不是公民嗎?就沒有公民應有的權利了嗎?」六一零主任說:「你說的是理,可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上級的命令。」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突然出現腦血栓的症狀:腿走不動,說話遲鈍,當時我已經堅持了四天。老三姑娘來看了後覺得嚴重,讓我去醫院,我也沒拒絕。在潛意識中還是有一點:萬一不會動了孩子們不願意(關鍵時候信師信法不堅定)。到了醫院,護士打針也打不進去,把血管都扎壞了也沒扎進去,我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在提醒我。我不想打了,但護士長硬說再給一次機會吧,就這樣真的成了腦血栓了。作CT顯示腦幹阻塞三分之二、右腿及胳膊真不會動了,吃飯還得有人餵。第二天,主治大夫說,除非出現神跡,否則你可能要坐一輩子輪椅了……。當時我就想著背《洪吟》和一些經文。第三天,兩個女兒架著我鍛煉,我覺得腿有勁了,讓她們放開,我就自己走到了床前。家裏人都高興了,說我會走了。這讓那位主治醫生感到非常驚訝,這不真的出現神跡了嗎?
師父還在管我,沒有放棄我。但畢竟走了這段錯路,造成了遺憾,不堅定的心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
回家後我有時間就多學法,不能出去到外面講真相了,就在家給親友寫真相信,右手拿不成筆,我就一筆一畫的寫,一封信要寫好幾天。天天如此。趁外出鍛煉走路遇到人就講,有能講的通的,也有講不通的。有時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在等著聽呢!在講真相過程中,也遇到過幾次有驚無險的事情。有的人被邪惡控制要去告發我,可都被師父化險為夷。使我明白了舊勢力說了並不算,師父說了才算!都是慈悲的師父在身邊呵護才一直走到今天!
佛光的慈悲也使我家的每個成員都感受到了「真善忍」的美好。由原來的不信到現在的退出邪惡組織、主動幫助我傳遞真相信、講真相等。我老伴深有感觸的說:師父對我們家太慈悲了,謝謝師父!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