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偉大的師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好!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的喜訊傳來,我真是又高興又慚愧,高興的是我也要拿起筆寫交流稿,圓容師父所要的,因為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第九次給大陸大法弟子提高的機會,也是大陸大法弟子的偏得了;慚愧的是在十幾年的修煉路上還有很多沒做好的地方。下面就把自己修煉路上做好三件事的點滴體悟,助師救度眾生中的心性觸動、提高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得法、學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得法那年已經六十一歲了,得法時我是退休教師。師父的《轉法輪》一下打開了我多年不知為何來世的心結,在個人修煉階段,每天我都與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洪法,在學法小組與同修們互相切磋,找到自己哪做的不好,下次做好。不斷的提高心性,還學師父發表的其他的經文,還把整本的《精進要旨》背了下來。明法理,使我了悟了人生的真諦,這些都給我在以後的修煉中能堅修大法,一直平穩的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瘋狂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誣陷師父,一時風雲突變,失去了往日的修煉環境,但我堅修大法的心卻不動搖,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清白的。我加強了學法,從法中歸正自己的思想,滅盡邪惡造謠對我頭腦的衝擊,我學法由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增加到每天學三講。後來與同修有了聯繫,師父的新經文一發表,我就學、記、背。如《見真性》、《心自明》等等都背下來了,《洪吟二》背了一遍又一遍。我不斷的學法,師父就不斷的啟悟我的正念,開啟我的智慧,大法也就不斷的熔煉著我的身心。
零八年我開始背《轉法輪》,用了一年的時間,終於把《轉法輪》背了第一遍,從此以後堅持每天背一講《轉法輪》,一個月能背三遍,到目前為止基本能流利的背誦整本《轉法輪》。我現在每天都能保證三個小時的學法時間,還學師父的其他新經文、看《明慧週刊》,同時與同修在學法小組裏及書面上交流,向內找自己的人心用法歸正。
大量的學法使我心性得到昇華,割捨掉的親情化作慈悲,名利之心可以去掉,人中的一切執著都可以不要,偉大的佛法在熔煉著我,那是我返本歸真的保證,那是我來世的洪願。
二、在家庭中修心、去執著
我修大法以來,老伴、兒女都很支持,因為他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他們看到我由一個多種頑疾纏身,生活幾乎不能自理的老太婆變成了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人;他們看到我由一個說一不二、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了一個平易近人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人……,他們都說法輪大法好!即使在「七•二零」以後,邪黨迫害不斷升級,他們都沒有阻止我做好「三件事」,只是叮囑我要小心、注意安全,但這並不是說家庭關就沒了,就不用過了。
二零零二年老伴患上了小腦萎縮病,多方求醫打針吃藥都不見效,病情越來越重,最後發展到白天睡覺,晚上八、九點鐘開始鬧,大、小便不斷,若不就大喊大叫,三十分鐘一鬧、五十分鐘一鬧,直到凌晨三點才消停,折騰我一夜睡不了覺。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這是舊勢力安排的考驗我、迫害我,看我是要親情還是要修煉,師父不承認舊勢力我也不承認,舊勢力變相安排我忙、苦、累、疲憊我都不怕,我堅強的挺過來了。這其間我修煉從未放鬆,學法、煉功、發正念、發真相資料樣樣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天天堅持著。老伴也要照顧好,兒女們也都過來幫我了,老伴在清醒時握著我的手由衷的說:「我把你拖累苦了,我對不起你,我謝謝你。」兩行熱淚順著我的面頰流了下來。老伴零五年五月去世後,兒女們、親戚們都說我把老伴侍候的這麼好真不容易,他們看到了大法修煉者的善心、善行,我破除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
老伴去世後,我一度無限悲傷,幾十年的風雨同舟,往日的恩恩愛愛都歷歷在目難以忘懷,一段時間常以淚洗面,每當這時我就捧起《轉法輪》一遍又一遍的看、學,大法漸漸的破除了我對夫妻情的執著,大法堅定了我的正念,再大的痛苦也壓不倒我,我沒有倒下,終於恢復了往日的修煉狀態。
隨著年事的增高(七十多歲了),兒女們都不同意我獨居,零八年兒子把我接到了他家,有兒子、兒媳、孫子一家三口,本應是和睦之家,但兒子與兒媳總吵架,倆人一見面就吵個不停,細聽還沒有甚麼大事,都是你拖地落下一條子,他倒水洒了一滴到桌子上,一點小事倆人就吵個沒完,今天吵過了明天還接著吵。兒子對我也是棘頭酸臉的,兒媳也是一臉的不高興。我就問過小孫子,孫子說他倆就這樣,天天都吵個沒完,煩死人了。我觀察了一段時間,我弄明白了,找到了癥結所在,原來兒子家裏有附體。
兒子的岳母被黃鼠狼附體已多年,因動遷她在我兒子家住了兩年,帶來一些很不好的東西,兒媳也供了一假佛,她後來就背著我給假佛燒香磕頭。我還發現我一打坐居室裏就有響動,尤其玻璃窗響的更厲害。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我是修大法的,是真正的修煉者,我不怕它,我發正念清理它。一天凌晨兩點左右,睡夢中我覺的有一個人坐在我床邊,好像嘴裏嘟噥著甚麼,然後它將一個類似頭盔一樣的黑東西往我頭上扣,還使勁往下壓,企圖給我戴上。我不要,它沒能得逞,逃走了。隔幾天在睡夢中,我看到在一個很大的橢圓形的盤子裏,有一個類似於貓形的動物沿著盤子邊跑圈,但它怎麼也跑不出那個盤子,我瞅準機會一棒子把它打倒,又連打它兩棒子,然後我用棒子將它翻轉過來一看,竟是一個黃鼠狼。
我醒了,知道是師父把它拘在了一定的範圍內(那個盤子裏),加持弟子把這個邪靈除掉了。兒子、兒媳不那麼吵了,但家裏還是不安寧。我勸兒媳把那個供的東西撤了,兒媳說那可不行,撤了鬧騰的更厲害,並說禍事連連,以前就撤過,不行。
沒幾天在睡夢中,我發現有人從我的右手中指尖往外抽東西,我一看它在我指尖抽的是一個約兩寸長的金色的圓柱體,我馬上意識到它想偷我的功,它連拽三下都沒能拿走(師父在保護我)。接著我看見好像一條大刀魚在我面前飄忽著,我一把抓住把它的頭揪了下來,我撒開手一看,掉到地上被我揪下頭的是一條黑青色的大蛇,它的頭和身體分離開死了。我醒了,真是感謝師父,心裏有底了,就跟兒媳說:「你把那佛像撤了吧,這回沒事了,我師父把那個附體除掉了。」雖然兒媳還是半信半疑,我還是幫她把供具立刻都砸了。後來師父又給我兒子家居室下了防護罩,從此以後我學法、煉功的環境安靜了,兒子與兒媳也不吵了,家裏一片祥和、安寧,真是感謝師父。
末法時期萬魔出動禍亂人類社會,人類已被糟蹋的相當嚴重了,我兒子家就是一個實例。在這樣一個亂世中,誰來撥亂反正,真修弟子誰來呵護?只有師父,慈悲偉大的師父心繫弟子、心繫宇宙眾生(包括我的親人)。師父正法把這無邊的大法傳給眾生,才能真正的保護了弟子,才能真正的救了眾生。我更加深切的體悟到,只要弟子正念足,堅定的信師信法,師父就甚麼都能給我們做,眾生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好」,師父就救度他們。從此兒子更支持我做好「三件事」了。
有一年一個冰天雪地的下午,地面滑的像鏡子面一樣,我外出講真相,兒子怕我跌跤,提前下班到一座我必經的橋上接我,看到我時他已等了我一個多小時,毫無怨言。他攙著我走著走著,我腳下一滑,兒子把我穩住了,他卻狠狠的摔了一跤。師父的佛恩浩蕩,人類的語言難盡,我煉功我的親人也受益了,大法把我的孩子們也歸正了,弟子在修煉路上更加精進了。
後來女兒把我接到了她家,現在我住的家,又再從新過心性關。女兒家夫妻倆,兩個孩子加上我五口人,住在一個三十五平米一室一廚的單間裏,女兒把床換成了單人式的上下鋪,我煉功、打坐、發正念都在廚房,學法只能在他們都不在家時或他們都睡覺了我才學。環境雖困難些,我想這裏有我該承受的苦,我住了下來。
開始時一家五口雖然地方小倒也能和睦相處,時日一長與女婿產生了矛盾。說心裏話,從女兒結婚那天起我就看不上女婿,那時我還未得法,認為他無能。我對他發出這麼不好的念頭,女婿也感應到了,他對我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還背著女兒罵我,矛盾日趨激化。我想我是個修煉人,沒和他直接爭吵,但心裏頭卻覺的很苦,覺的太委屈,時常在背地裏哭。我想老伴要活著,我們自己過日子,哪能受這種氣?一時間愛也是情恨也是情,全都湧上心頭。
一個修煉人修煉狀態不太好,他會調節自己,會主動向內找,這就是師父給我們的機制。我在學法小組同其他同修交流,同修都按修煉人的標準提出看法,提醒我這關也得過。我重溫了師父的講法,向內找,找出了自己很多不好的心,如看不起別人自大的心(也用在家裏了);說一不二喜佔上風的心;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男人必須養家的人的觀念;還有很重的情……。這些都源於「私」(如:自己高興、不高興),我的「私」根是很深啊。我要去除這些東西,我是在宇宙大法中修煉的大法徒,而且與師父同在,能及時聽到師父的教誨,時時歸正自己。
我多學法,背《洪吟》、《洪吟二》,我深知法能破一切執著,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大法徒。用了一年的時間,我修去了自己大部份私心,家裏的環境正過來了。女婿對我稱呼由叫「你」到「老太太」,變成了叫「老媽」,遇事還與我商量,常說:「老媽是煉功人,看問題不偏激。」外孫們做錯事了我給指出,他們也不頂撞我了。
現在我們一家五口各自做著自己該做的事,需要配合時還能配合,和睦相處、和和美美。
三、講真相、救眾生
正法修煉開始後,我主要以面對面講真相為主,勸退的人基本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按照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去做。從零五年下半年起到目前為止,經我勸退的人估計已有數萬人了。每一天最少要勸退二十多人,多時每日四、五十人,有時可達六、七十人,現在每天都保持四十多人。現在勸三退我自己定一個數(三十五人以上),沒做好就不回家,時間早(不耽擱回家做晚飯)就多做點。
我講真相不挑人,想跟誰講就上前講,哪裏人多就去哪裏,各種年齡段、各種行業的不同人群都是我要救度的對像。我還帶同修出去一同講真相,先後已有十多位同修與我配合,帶動她們從人中走出來。
在這麼多年的講真相中,遇到不接受真相、兇巴巴的人也是有的。我曾三次被惡人舉報,一次我用正念將警察定住而後走脫了,兩次被惡警強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都不配合警察的任何要求,問甚麼話我都是講真相,也不說家在哪,只講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我就請師父保護我,結果只是在派出所裏待了幾個小時就堂堂正正回家了。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暴露出我的許多執著心,如:怕心、爭鬥心、歡喜心、幹事心、圖方便圖省事、怕麻煩的心等,這些都通過學法和實修漸漸修去了。
現在我每一天都輕鬆自然的穿行在大街小巷、鬧市區、大型超市、菜市場、商場、車站(就像去到單位,上班去還有甚麼可怕的),以祥和的心態與遇到的每一位有緣人搭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勸他們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使他們知道天滅中共的必然及三退才能保平安,最後用真名或送個化名幫他們退出黨、團、隊。在這過程中我有很多感悟和故事,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一個炎熱的「三伏」天,烈日當頭,儘管我戴著涼帽也是汗流浹背。一個女青年與我同方向行走,她邊走邊用汗巾擦著臉上的汗水,這時我就有意的向她說了一句:「孩子,這天真是太熱了。」她看看我說道:「這麼熱的天,你這麼大歲數了還出來幹甚麼?」我說:「不行啊!大姨有重任在肩哪。」她用驚訝的眼神不解的望著我,我趁機向她講了貴州掌布鄉的「藏字石」,中共的腐敗及對法輪功的迫害,天滅中共的必然,世人只有「三退」才能走過這劫難的道理。她聽明白後用真名退了團隊,她沒入過黨。分手時她豎起大拇指大聲的對我說:「法輪功萬歲!」瞬間我流淚了,這高興的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順著我的面頰流了下來,是呀,他(她)們都是師父的親人,都需要我們去喚醒,我真心的祝願眾生在這歷史的關頭都能給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今年夏季的一天,我坐公交車到一個地方講真相。剛下車,本來大晴的天突然豆大雨點掉了下來。天氣預報沒雨,我就拿了一把小遮陽傘,我只好撐著小傘在站台廣告欄的雨搭下避雨。雨越下越大,地面的雨水沒過了腳面,雨點落在水面上濺起了無數的水泡泡,公交車來來往往,我本可坐車回家,但我想今天我還沒講真相呢,不能回去,於是我就站在站台上向等車的人和下車因雨大無雨具而避雨的人講真相。我一個人一個人的講著,他(她)們聽清了真相做了三退,有的上車走了,有的趁雨小些了各分東西走了,他(她)就這樣一批一批的來來去去,我就不停的講著、講著,並記著名字。雨終於停了下來,我一看錶已下午一點多了,從上午九點到雨停下,我已在這個車站站了四個多小時了,我再看看三退名單,上面清晰的記著三十八人的三退名字。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鞋已濕透了(老北京布鞋),褲子也淋濕多半截,小風吹過來身上涼颼颼的,但心裏真的很高興,暖融融的。我坐上公交車返航了。
一個冬天下雪的日子,我走出家門去講真相,雪越下越大,我戴著手套的手凍僵了,我求師父加持弟子一定能寫上三退的人的名字,頓時一股熱流充滿了全身,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呵護著弟子啊。這一天我進了三個大型超市和一個農貿菜市場,共勸退了四十二人。
在回家的路上大雪還在下,地上早已沒有了人的腳印了,我踏著厚厚的積雪、頂著冷風頑強的走著。我發現舉著的傘越來越沉,回到我家的樓道口時,那傘怎麼也收不攏,原來那傘的上面積了一層雪,雪水把傘凍硬了;我穿的羽絨服也凍的硬邦邦的,身子一動就發出嘩啦聲。放下傘後我回頭瞅一瞅那很深的腳印,很堅實。抬頭向天空望去,啊!天空一片潔白。厚厚的、厚厚的,好高、好遠,雪花真是太多了,遠看深重、絨厚的白毛毯一般、近看白花朵一樣的雪花東飛西舞,景天一色,羽毛一樣的雪片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緩緩的往下飄呀、飄呀!潔淨、厚實……真是太美了。透過那絨厚的飛雪,浩瀚宇宙的各層眾神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小小地球上的我們,我似乎見到師父看著我在笑。七十多歲的我好像第一次見到這大自然的美景、奇觀!在這美景中我感歎這神的造化!師尊的偉大!人類的語言描述不盡大自然的美景,人類的語言表達不盡大法弟子的胸懷,神的造化與大法徒的威德交相輝映,將永存宇宙。
感謝師尊,感謝師父把宇宙大法傳於我們,能成為一名大法徒是多麼的榮幸。
尋常,我的正法修煉路確實很平常,沒甚麼轟轟烈烈的大事蹟,也沒有甚麼大起大落的跌宕起伏,每天只是平穩的走出家門(像必須天天吃飯一樣),默默的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又不尋常,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做著宇宙中最正最偉大的事。師父在正法,大穹在從組,師父再造乾坤,弟子們在助師正法,用實際行動兌現著自己來世的誓約,承擔著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
同修們,讓我們用自己的實修在助師正法的路上精進!精進!再精進吧!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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