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修煉 惟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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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我也知道,這幾年來自己修煉很不精進,尤其自讀研以來,學習及生活環境十分寬鬆,更是順水推舟似的有意追求享受一種「安逸生活」,每天大量時間花在睡懶覺、逛街、網上購物、玩遊戲、聊天中。當母親為我指出這些不正確狀態時,我還強詞奪理說宿舍的同學都這樣,美其名曰「符合常人狀態」。這一「符合」可不要緊,玩樂心、色慾心、利益心、安逸心等一大堆執著心與敗物被長期滋養放大,可以根本上說就已經脫離了修煉狀態。問題找到了,可是這大跟頭也已經結結實實的摔了。怎麼辦?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師尊您辛苦了!
中國大陸及全世界同修們好!

一九九八年跟隨母親一起修煉法輪功時,我才十一歲;而今,在師父一路慈悲呵護與指引下,我已成長為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了。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既坎坷而又彌足珍貴,其間的許多事情我也已在前幾次的法會投稿中做過較詳盡論述,這裏就不再重複。下面我想將我今年年初至今的一些修煉歷程寫出來,向師尊做一彙報,並與同修們交流。

懈怠執著出大漏,信師信法闖死關

今年二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在煉功,當煉到第二套功法「兩側抱輪」時,突然感覺到心臟及前胸劇烈疼痛,伴隨著暫時性失聰,隨即站立不穩倒地,身體上那種劇痛伴隨著精神上的恐懼合併而成的精神刺激,真使我似有即刻斃命之勢。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來取命的大難,遂立即發正念否定邪惡迫害,並堅定的請師尊加持。這種嚴重的病業假相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逐漸退去。其間我不間斷的發著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一切只由師父做主!並請師父加持。當晚,母親(同修)也幫我一起長時間發正念,徹底否定、解體邪惡黑手對我身體的迫害。第二天一早我的身體基本恢復正常。

由於在突發狀況下能夠首先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並立即發正念否定、解體邪惡並堅定的信師信法,舊勢力妄圖以突然襲擊式的打擊來銷毀我的陰謀未能得逞。於是它們改變方式,開始以長期的病業假相魔難來干擾我,想以此拖垮我的修煉意志。在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處於較大的病業魔難狀態之中,心臟時常異常難受,前胸後背疼痛,並伴隨著呼吸困難、喘不出氣來、頭暈耳鳴等等,甚至有幾天憋得我夜裏無法正常睡覺,即使睡著了,還會經常心悸驚醒。

「有問題向內找,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根本區別。」〔1〕在身體及精神承受幾近極限的情況下,我痛定思痛,開始正視並找尋自己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其實我也知道,這幾年來自己修煉很不精進,尤其自讀研以來,學習及生活環境十分寬鬆,更是順水推舟似的有意追求享受一種「安逸生活」,每天大量時間花在睡懶覺、逛街、網上購物、玩遊戲、聊天中,當母親為我指出這些不正確狀態時,我還強詞奪理說宿舍的同學都這樣,美其名曰「符合常人狀態」。這一「符合」可不要緊,玩樂心、色慾心、利益心、安逸心等一大堆執著心與敗物被長期滋養放大,甚至玩樂的時間大大超過了學法的時間;學法不入心,有時一天只看一、兩頁書甚至不看書;發正念更是可有可無,經常錯過;講真相也僅僅限於使用真相紙幣,這必然導致自身與大法嚴重脫節,可以根本上說就已經脫離了修煉狀態。這全都是由於自己的不精進,人為的滋養了邪魔敗物在我的空間場中大肆泛濫,最終給了虎視眈眈的舊勢力迫害我的理由,對我下死手。此時母親再與我深度切磋,幫助我找到了許多執著、漏洞與不足,使我清醒。

問題找到了,可是這大跟頭也已經結結實實的摔了。怎麼辦?師父說:「不要擔心哪,包括一些摔跟頭的,你趕快爬起來就是了。」〔2〕知道了漏洞與執著在哪裏,我下定決心歸正自己。但當真正要去掉那些固有的執著與敗物時,我才發現它們已經發展到了極為頑固的程度。如對上網「淘衣服」的執著,剛開始要修去它時,一種不去看看那個衣服網頁心就癢癢的感覺真是難受,如果意志稍不堅定就會被它帶動著「再看幾眼」,而這一看就又是半小時或一小時過去了,正中邪惡的圈套。後來逐漸悟到:邪惡就是利用這個執著的敗物讓你「不由自主」的就範,而這個「不由自主」不就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嗎?不正是自己的主意識當不了家而由著執著心與敗物主宰身體的表現嗎?長此下去問題何等嚴重!於是我把心一橫,無論思想中如何翻騰、心裏如何癢癢,就是不去點那個賣衣服的網頁,看它能奈我何!就這樣,堅持一段時間,相關的執著也越來越少、越來越弱,目前已基本將此執著磨去了。

同時,在這「病業」的魔難中,我還發現了許多以前自己從未意識到的強烈的人心,諸如怕心、怨恨心、有求之心等等,其中,怕心尤甚。由於自修煉之後,雖在身體上也時有「病業」症狀反應,但只要我心性把握得穩,就會很快過去,而從沒有出現過如此巨大且直接觸及生死的魔難考驗,也因此,這次魔難將這顆「怕死」之心來了個徹底的大曝光。在身體難過至極時,我的思想意識中不止一次的冒出過「死」字,尤其在病業假相剛開始兇猛出現的那段時間,我怕「死」怕得要命,甚至母親在與朋友打電話提到另一過世之人時說的一句「她這麼年輕就沒了啊」,我在一旁聽到了都膽戰心驚,嚇得不行。冷靜下來後,我認識到這是那顆怕死的心在作怪,更明白這也正是修去它的好機會。於是每當有怕心出來時,我就強制自己正視這個「怕」,並告訴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甚麼可怕的。不是我在怕,而是那個「怕」在怕!同時堅定的否定它、解體它。有時當那個怕返出來實在壓制不下時,我就一遍一遍地背師父的《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就這樣堅持一個多月後,怕的敗物逐漸被解體掉,怕心亦大大減弱,直至極少起作用了。

經過此次病業的魔難,我真的感覺到自己在心性、悟性等方面的修煉獲得了不小的進步。通過這次慘痛的教訓,我對於自己的生命本質有了前所未有的清晰認知:我是大法弟子,我的生命與法同在,我存在於此的唯一意義與目地就是修煉,就是助師正法救眾生。常人中的一切只是我完成使命所需的基本條件要素,於我是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且最終是要全部捨盡的。也是在我身體承受到最極限的時候,我從內心最深處發出一念:「不論這是我該承受的還是外來強加的迫害,我的一切只聽師父的。迫害我的生命,如果我欠你們的,那麼師父安排我該還的我全盤聽從師父安排;如果是我以前與舊勢力有過甚麼約定,那麼如今我在正法中,所有不符合正法要求的所謂約定等統統作廢;如果是我做的不好而被外來因素干擾,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而堅決否定這種所謂考驗安排。總之一句話,我的去留師父說了算;我的存在只為助師正法救眾生,別無他求。」悟到此,我也認識到自己在前些年講清真相這方面確實做得還遠遠不夠,既然我生存之意義僅在於此,那麼我就必須為大法、為眾生,也為自己真正負起責任來。

師父看到了我這顆救人之心,加持我打開了救眾生的智慧。一天我在煉功時,突然想到可以將獲取破網軟件的途徑與方式縮成一兩句話,然後複製成很多條,用A4紙打印出來,然後剪成小條散發出去。同時家裏也有閒置不用的真相小印章,可以買來標籤粘貼紙,印成一個個小標籤張貼出去。於是第二天我就去學校打印出了一批破網軟件小紙條(並無敏感詞彙),然後又在同修的幫助下買來了40x60的小自封袋,回到家跟母親一起剪裁、分個裝袋,而後到超市、集市、停車場等處散發。又按照計劃製作了真相小粘貼,隨手就可在公交車廂、站牌、圍欄、公園、扶手、宣傳欄等處粘貼出去,效果亦不錯。

同時,我看到明慧網上很多老年同修都開始用手機講真相,於是我也委託同修幫我買了一部用來講真相的手機,並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發送彩信及撥打真相電話,現在只要出門都會帶著真相紙幣、小紙條、小粘貼和手機,所到之處都會理智、智慧的做好該做的事情,抓緊跟上正法形勢,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救眾生。

有一次,我與母親一起去一個村子裏貼真相小粘貼,順著村子主道邊的電線桿、乾淨牆壁等一路貼過去。回到家後,我們一起整點發正念,這時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場景:就在我們剛剛去過的那個村子的主道兩邊,整齊的隔幾米就站著一個穿著奇異黑色服裝、帶著很高的帽子的人,每個人手裏都舉著一隻酒杯,而我就站在路當中,他們似乎在為我表示慶賀。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我一直是閉著修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清晰的畫面。於是發完正念後,我就將我看到的情景講給母親聽,母親聽後很受鼓舞,說這不正是那裏得救的眾生在慶賀與感謝嗎?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

家庭磨難苦相受,去情去執破迷霧

自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對大法的邪惡迫害之後,父親就開始由之前的支持母親修煉轉為反對,甚至在那幾年當中經常對我們母女大打出手,想以強制性手段迫使我們放棄修煉。再加上由於母親兩次被邪黨非法關押,家裏從金錢、「名譽」等方面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因此父親就更加敵視大法,認為是母親煉功而把這個家害了。這些年來我與母親堅持從各種角度,以各種直接或間接的方式向他講清真相,講清我們一家所受的迫害來自共產邪黨的無理迫害,並從生活的方方面面努力做好,以展示大法的美好。然而,父親只一味聽信邪黨灌輸式宣傳,只著眼於現實利益受損而仇視大法,繼而仇視母親。這些年中,他燒毀過同修送來給他看的《九評共產黨》、撕毀過大法書、砸爛過法像,更在母親被非法關押期間到勞教所要求不要釋放母親,因她「根本沒改」,要多關幾天。尤其是當今年我也向他徹底表明自己修大法之後,他對大法、對我們的敵視情緒愈演愈烈。

就在近一個月前的一天,父親突然衝進我與母親的臥室,拿起桌上擺著的師父法像就砸爛了,然後又把師父照片從相框裏拿出來撕碎、燒了。其時母親正在廚房做飯,沒來得及趕過來,而我大聲制止他,並試圖把相片搶回來,但未能成功。當時我與母親幾乎到了理智崩潰的邊緣。這一次母親沒有守住心性,當即要求離婚。而我也在極端驚怒中忘了自己的身份,馬上附和同意他們離婚,並表示要跟母親。父親見此情況,也無後路可退,隨即表示同意。但這時母親卻又因情未放,痛哭失聲。我則盛怒未消,馬上幫他們起草離婚協議書。最後父親怒氣沖沖離開了家。

父親走後,我與母親才漸漸冷靜下來。我們促膝切磋:剛剛做的這哪像是煉功人哪?師父說了:「修煉中沒有任何無緣無故的事情。在我們這裏出現的不正確的狀態和不好的人的行為的時候,那就是針對人心來的。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沒做好就會被鑽空子,也許在這方面需要這樣去針對,才出現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我與母親同修於是靜下心來,各自向內找。我找到了自己對於父親還有很重的親情、怕心、怨恨心、爭鬥心等,諸多強烈的執著心充斥在濃重且骯髒的人情之中,怎能不叫舊勢力邪惡鑽空子?母親也認識到了自己對於父親也是情太重,同時控制心、爭鬥心等執著也十分嚴重,曾做夢拿斧子砍父親,現實中夫妻之情甚重而慈悲心遠遠不夠。這些年來,我們兩個大法弟子的場竟然還無法將一個常人不好的思想與觀念歸正、時至今日正法已到尾聲卻還長期處於家庭磨難之中無法自拔,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而歸根到底,是我們做的實在太差了,才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面。由於我與母親對父親的情太重,才使舊勢力得以以考驗我們為名義,利用並操控父親給我們製造魔難,從而導致父親這些年來一次又一次地對大法犯罪,罪業深重,面臨被淘汰的悲慘下場。而我們卻還僅僅著眼於表面上父親的種種負面表現,對他怨恨、失望、無可奈何,認為他「無可救藥」,殊不知我們卻恰恰是造成眾生對法犯罪、造成其「無可救藥」的根源所在!當我與母親同修清醒悟到這些時,真的是為自己修得太差而汗顏、而悔恨,更覺對不起眾生。要知道,父親能夠與我們兩個大法弟子有今生之緣,一定是有原因的,他背後還有無量眾生在等待得救啊!待到正法結束、真相大顯那一天,我們將以何顏面面對他與這一部份眾生?

認識到這些,我與母親同修開始長時間發正念,在清理自身空間場中一切情、怕、恨等執著與敗物的同時,徹底清理我們的家庭修煉環境,不允許任何外來因素強加迫害與干擾,同時清理父親頭腦及背後不好的生命因素及操控他的一切黑手邪惡,不允許舊勢力以我們的漏洞為藉口來迫害眾生、毀眾生!隨著正念清理,我與母親都感到自身意識及對法理認知愈來愈清晰,不再因情牽扯而感到傷心難抑了,而是感到慈悲的力量在擴大。我們也在同修的幫助下也認識到了大法弟子不應離婚的道理所在,放下了對離婚與否的執著,集中精力發正念否定並清理邪惡。

其後在與父親的溝通中,我與母親就母親提出離婚、我附和他們離婚的做法先後向父親道了歉;但另一方面,母親對父親毀法像的行為則堅決表示不承認,我與母親也再次表明了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與態度。邪惡無計可施,父親回家後也沒有再提上次的事情,此次風波就此平息。

這次家庭磨難的教訓是極為慘重的。我與母親由於自身有漏被邪惡鑽空子而給師父、給大法帶來了嚴重的損失,同時也使得眾生造下了滔天罪業,責任與過失重大。事後,我們跪在師父法像面前誠心向師父懺悔認錯,希望能夠在今後的修煉中,努力修好自身,努力救度不明真相的眾生,努力儘快歸正家庭修煉環境,以彌補過錯。

神聖修煉路,風雨十四載。我深知自己修煉甚為不足,距離精進的修得好的同修們相距甚遠,更無法全然配得起師尊所賦予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啊,您一路上為呵護弟子所承受與付出的,弟子永遠也無法知其萬一!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徹底同化大法、洗淨自己,並以最純正之心、盡最大努力圓容師父所要的一切,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得起眾生的殷殷期盼、對得起自己的來世真願,這就是我唯一能夠做的。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尊!

感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致大法山東輔導站〉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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