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好!
同修們好!
懷著激動的心情,我開始寫出「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的徵稿文章。因為正法修煉,每個人都經歷的太多太多。我自從修煉以來還沒有好好寫過自己的體會,今年同修送我一台舊電腦,幫我裝上系統後,我就能夠很方便的上網、寫文章了,感謝同修的幫助。在此,我把得法修煉至今的點滴經歷與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大法太神奇了
我是二零零四年七月有幸得大法的。那年,一個相距很遠的大學同學跟我打電話聯繫,在敘舊的過程中,我向她傾訴了家庭不和的煩惱,她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那時頭一回聽到「真善忍」這三個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覺的既熟悉又陌生,晚上躺在床上,心裏翻來覆去的琢磨這三個字的涵義,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剛睜開眼睛,忽然覺的想起了甚麼,那就是家庭不和的原因,但是明顯的感覺到是外來的甚麼東西在我頭腦裏印上去的答案,大意是說家庭不和的原因是我的責任心問題。我全身一震,這不是我自己的智慧所能想出來的呀!回想一下,這答案真是說到根源上去了,因為對婚姻不滿意,自己的確家庭責任心淡漠,家裏甚麼事情都不操心,幾乎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而且丈夫不能說我,一說我就跟他吵或者幾天不理他,反而覺的自己委屈、倒霉透了。現在想來,真是極端的自私,全不為別人考慮。在其後的一個多星期裏,我們之間沒有再發生矛盾,我的身體也比先前好一些了。
一個多星期後,同學放假到我家來,跟我呆了三天,給我講了許多大法的事情,講的很高,我聽的津津有味,真是緣份到了!我倆雙盤坐在床上談話,一坐幾個小時,我不覺的腿疼。她又教我煉功法動作,臨走時給我留下了幾本大法書。
她走後的第一天,我開始拜讀《轉法輪》,真是一本天書啊!他講出了宇宙的奧秘、人生的真諦……我以前在大學圖書館裏閱讀了許多古今中外的書籍,涉獵了許多領域的知識,可以說是博覽群書,可是,當我看到這本書時,我發現世界上的一切書都不需要再看了,沒有意義了。和大法比起來,它們簡直太低了,甚麼也不是。這是一本修煉的書,我得到了一本能修成神佛的秘笈!我興奮、高興極了。
令我更驚奇的事還在後頭,晚上睡覺前,我正在洗手間洗漱時,突然感覺洗手間的門外站著一個黑影,門關著我看不見,只是莫名的緊張害怕,也許是大法給我增添了勇氣,我慢慢的推開門走出去,外面黑黑的甚麼也看不見,只感覺一個黑影站在我前面,我想它一定是邪的東西,不然我怎麼會害怕呢。我要去房間,只有一條通道,我必須往前走,我慢慢往前走,它就往後退,有一念我很想跑到丈夫的房間去,但轉念一想:他是個常人,甚麼本事都沒有。就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走一邊不斷的念:一正壓百邪,一正壓百邪……我走到床邊,進了蚊帳,黑影留在蚊帳外。
我開始盤腿煉第五套功法。瞬間,黑影不見了,法輪和成千上萬而不止的機能、機制從天而降,落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全身血脈開始強烈運轉,身體不通的地方被強力打通,比如我有鼻竇炎,鼻子堵塞嚴重,被兩根氣柱從下往上捅,力量很大,捅的鼻子都發出了響聲。在其後的幾天裏,身體有病的地方都有法輪在旋轉,為我調理身體。而我也把藥全部斷掉了,身體不再像以前那樣少氣無力,像個林黛玉一樣整天病怏怏的了。今朝有幸得大法,我決心一修到底,絕不放棄。
我看完同學帶來的幾本書後,就開始背《轉法輪》,同時,每天五套功法,從不間斷。那時打坐腿很痛,我想這是消業,是好事,所以腿再疼也不動彈,心裏還想再疼我也能行。有一次坐在床邊煉功,腿疼的感覺要暈倒了,腦子一片空白,我想同修受到的迫害多殘酷哪,我這點痛算甚麼呢?我煉功雜念很多,就儘量排斥它們。有一次雜念多的沒辦法,我想起師父在一本講法中回答學員問題時說:「你要把它當作別人」(《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我就試了一下,真靈啊,雜念全部消失,腦子清清淨淨的,忽然我感覺自己飛起來了,順著一條大道在往前飛,道的兩邊是一排排的半坡屋面的平房,都是一個樣子的,有點模糊,而且是黑白顏色的,這不就是師父講的開天目嗎?
就在這頭一年的修煉中,我身上還發生了一些神奇的事。比如,一次我姨媽說她腿疼,我問你是不是左腿下面疼,她說是啊,她一走我那個地方就不疼了,她一來我腿就疼。等等,還有許許多多,令我感到大法太神奇超常了。
二、我也開始證實大法了
和同學打電話不太方便,後來乾脆失去聯繫了,也不知她出了甚麼事,電話打不通,她單位改名又搬遷了,我查詢也查詢不到,真是著急也沒有辦法。以前她是用海外郵箱給我發東西(是不太安全的權宜之計),可現在怎麼辦呢?一次我翻到了一本早期的真相期刊,上面有用海外郵箱索取動態網IP的方法,我對電腦、上網並不太懂,甚至不知道IP是甚麼,何況是幾年前的東西,是不是都過期了?但我決定試一試。我一試,沒想到竟然很順利的上了動態網,又上到了明慧網上,這一下,真是大開眼界,我一篇接一篇的讀著師父的講法,看學員交流文章,不想吃、不想睡……
看到師父講救人的重要與緊迫,我想既然讓我看到了,就說明師父讓我也去救人,這是多大的榮幸啊,何況救人這麼重要,我不管自己是第一批還是第二批圓滿的,我就去做。
剛開始我寫些真相往門上放,後來乾脆面對面講,還把所有的紙幣都寫上真相,後來又往樓道貼手寫真相。那時就想多做事,覺的時間來不及了,要多救人,卻放鬆了個人的修煉提高,因為那時畢竟修煉時間短,心性還很有限,自己的提高僅僅是先天所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因為急於救人,做了一堆事,可是都是用人心在做,結果導致二零零八年七月在貼真相時被惡人舉報,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我見到了當地同修,出來後,就和當地同修有了聯繫,從而結束了我四年的獨修狀態。
有了打印的真相資料,我心裏很高興,這下可以更好的講真相了。可惜的是,我並沒有意識到這顆強烈的幹事心,因為不重視學法實修,自然也意識不到。一年半後,我在超市發真相資料時被保安發現,我又被綁架到派出所。他們打電話叫國保來人把我帶走,我坐在那兒發正念,讓車壞在路上來不了,果然上午沒人來。中午下班了,他們把我用手銬銬在一個房間的暖氣管上,然後幾個人在斜對面的房間裏聊天,兩個房間門都開著,對面那個房間門口還坐著一個人。我試了試手銬,手竟然能從手銬中出來,我把手從新放好,發正念讓門口的人進去,沒幾分鐘,我看到門口沒人了,就立即把手銬脫掉,迅速跑出房間,正好旁邊就是派出所的後門出口,我一口氣跑上大街,回了家。
回到家中,我把大法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坐在床上盤腿發正念。我不能流離失所,那樣就等於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環境。我要和邪惡決一死戰。我不間斷的發了一天一夜的正念,直到自己感覺已經沒危險了。邪惡果然一直沒上過門。
這次其實是師父保護了弟子,弟子理應警醒,可是我依然沒有正視自己的實修,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正念強,沒有怕心。那時也知道向內找,可是只浮於表面,沒有更深的理解法,其實早已不符合法對我這一層次的要求了,平時學法少,不靜心,做事卻非常積極,參與了很多項目,幾乎所有的講真相項目我都參加過,忙的團團轉。身上總是背著各種真相資料,能講就講,能發就發,不肯錯過一分一秒的時間。
記的師父曾經用同修的嘴點化我,她說:我們是神在證實法,不是人在反迫害。我當時聽到這句話有點發怔,念叨了幾遍,感到這句話打到了我的思想深處,卻又不好理解,雖然同修並不是專指我而言,她和我也並不相熟,可我總覺的話中有話。在沒有悟到的情況下,我回去之後還是照舊,結果導致在二零零九年臘月和同修一起給人講真相時被那人舉報,派出所綁架了我,並搶走了我的鑰匙,在我家無一人的情況下,洗劫了我家,搶走了我的打印機、電腦、全套嶄新的大法書和幾十本《九評共產黨》等資料,損失慘重。
在派出所,我不斷的講著真相,一個警察到我呆的房子裏來了一下,說了一句:「這法輪功真是不得了,說的我眼淚都要下來了,趕緊跑!」走了。還有一個警察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報,他說謝謝。我給主管我的警察講了許多,最後在去拘留所的車上,我對他說:「以後再別抓法輪功學員了,看見他們講真相也不要去抓。」他說:「好啊。」在拘留所,我被非法提審了兩次,最後一次,他們非法宣布批我勞教一年,並強拉住我的手讓我簽字,我絕不簽這迫害人的非法的東西,態度堅決,他們也就放棄了。
現在回頭一看,我那時有仇恨心,當時我不管不顧的大聲控訴著他們的邪惡,甚麼「沒有良知」、甚麼「這勞教所只能把好人變成壞人,壞人變的更壞」、甚麼「三尺頭上有神靈,你們都要遭報應的」等等狠話氣話,完全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沒有一點修煉人的慈悲。
回到監牢,我一邊寫「行政覆議」,一邊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因為我畢竟知道這樣一個法理:遭到迫害一定是心性上有大漏。唉,忙活了這麼久,還從沒有這麼安靜的找過自己呢。在監牢裏除了吃飯睡覺擦地,我所有的時間都在背法、發正念、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很多的執著心,找到一個又出來一個,不斷的找,最強烈的是顯示心、幹事心和求名的心──在大法中求名,自己竟然有這麼多的執著心啊,還以為自己不錯呢,怪不得……但絕不能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就是要發正念鏟除邪惡。被關了一個月時,我開始絕食,三天不吃不喝,邪惡退讓了,答應我可以煉功,我考慮再三,心想還要給她們講真相,就放棄絕食,每天晚飯後煉功。
在監牢裏,我給犯人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背《論語》,也抽空給個別人「三退」。有個吸毒犯把電話留給我,要出去跟我學功,還有個犯人說她以前學過功,想從新回來,每天拉著我給她背法聽,也雙盤打坐。有一天晚上睡覺前,我想:師父啊,弟子不能老呆在這裏呀,我還要出去救人呢。結果第二天上午,市「六一零」就把我帶出了拘留所,那天剛滿兩個月。他們將我又綁架到某廠招待所,開始的時候他們假裝好言好語好吃好喝對待我,想從我這裏套出一些同修和資料來源的信息。我明白他們的意圖,雖然和他們也聊一聊,但絕口不提任何同修和資料來源的事,早上照舊煉功。
一天半後,他們見軟的不行,就來了硬的:靠牆罰站、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每頓只給兩個小饅頭、強制馬步下蹲、看邪黨誣蔑大法的錄像,同時,他們換班輪流審問我,連威脅帶哄騙,要我說出同修和資料情況。我就抱定一念,想從我這裏找到同修絕不可能。
我不停的背法、發正念,從早上六點站到半夜十二點時,我感覺有點撐不住了,腦子開始混亂,無法集中精力背法了,我心裏說:師父,我該怎麼辦?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感覺腿好像下了兩根氣柱,一點睏的感覺都沒有了,同時,慈悲的師父鼓勵我,給我打開了天目。我看到了一個圓形的大花園,綠茵茵的草坪上是一圈圈的鮮花,紅色和粉色相間,顏色非常鮮豔美麗,不是我們這個空間的顏色可比,靠近一點,我看到了一片片的花瓣和花瓣上的露珠,真是鮮花怒放、生機勃勃。再靠近,我看到了花的根部,令我驚奇的是,那裏竟然有毛蟲、蛇、蜈蚣,在草坪上繞著圈的爬,那個毛蟲和蛇一樣大,白白胖胖的,昂著頭笑瞇瞇的爬著。我想這些肯定就是使我遭受迫害的我空間場的敗物了,由於自己長期執著心不去,把它們都養的這麼大了,我發正念清除它們,看到一團白亮的光打到它們身上,卻不管用,它們照舊爬著,怎麼回事呢?這時,我耳朵裏傳來巨大的震動聲,我定睛一看,一個大的高腳玻璃杯中有一個小黑人在跑,它被關在這個杯子裏出不來,是它把這個杯子搖晃的發出巨大的聲音。我想它就是我身上的業力,也就是我的各種執著心構成的一個身體,因為我長期不去掉它,舊勢力就利用它把我關了起來。想到這裏,我試圖用意念把杯子弄倒,可是這一切忽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笑盈盈的仙女,我想是我世界的眾生吧,她們就像在照片裏一樣,一張一張的出來給我看,她們都在衝我笑,穿著白色或粉色的紗裙,戴著紗巾,在秀麗的小山和清澈的小溪邊嬉戲,多美啊!我興奮極了,看也看不夠,哪裏還能想起我正在遭受迫害。
這時,「六一零」的頭目讓我去睡覺,我才回過神來,已是下半夜三點了。我就去睡覺,其實我並不怎麼困,我美美的睡了一覺。早上六點我又被叫起來罰站,「六一零」的頭目問我睡的怎樣,我說很好。他說他可是一晚上沒睡,怕我逃走(他知道我以前跑過),還直納悶我怎麼睡的那麼香,一點事沒有。我說:「心裏沒鬼,當然睡的好。」他瞪著眼說:「你是劉胡蘭啊,睡靈醒了是不是,嘴還硬起來了,今天不交代就不許睡覺。」他們繼續審問我,我還是那樣,反正我站著不累,越站越能站。
他們讓我看造謠錄像,我卻看到了甚麼呢?我的面前漂浮著「法輪大法好」的牌匾,是師父寫的字體,帶著漂亮的花邊,從我的眼前不斷的飄過,然後越來越多,令人目不暇接,各種顏色、各種花邊,也出現了「真善忍好」的牌匾,也有他們合在一起的圖案,然後在一個「真善忍好」的牌匾後面出現了一排排菩薩的形像,仔細看去,一望無邊,沒有終盡。後來還出現了一群一群各種形像的神,都是一望無際的。我又看到沙發扶手上坐著倆個五、六歲的小仙女,就像洋娃娃一樣,搖頭晃腦的,一會兒向我飛來,到我跟前了又飛向窗外去了。我身邊又出現了花環、花帶,圍繞著我,仔細觀察,似乎是用彩色的玉石雕刻而成。他們一會變成彎的,一會變成直的,我走到哪裏,他們就跟到哪裏。整個空間琳瑯滿目。
如果說上次看到的只是平面,那麼這次就是身臨其境了,此時此刻,我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心裏的感受無以言表。我這是在遭受迫害嗎?師父啊,弟子沒有聽您的話,沒有好好學法,把您的諄諄教導當成耳旁風,您卻這麼愛護弟子……
一個星期到了,「六一零」沒有得到甚麼有價值的信息,只好結束這次「會審」,這時勞教委的釋放通知到了,可是「六一零」的人還不死心,要繼續辦所謂的「洗腦班」。他們留下兩個年輕警察和兩個搞「轉化」的所謂「老師」,給我放造謠錄像,我邊看邊揭謊,指出其可笑的謬誤之處。他們不讓我說,我就發正念。一個警察說:「必須轉化,不轉化不行。」我說不可能。其實我心裏明白,他們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轉化的,只是例行公事、做做樣子而已。他們都看到了我前一階段的狀態,是都很佩服的。所以這裏我想告訴同修們,千萬不能向邪惡妥協,那樣不但給大法抹黑,還會讓惡人瞧不起。後來他們乾脆就不管我了,光看自己的電視片。一個星期後,「六一零」的頭目讓家裏人來接我,並自己開車把我們送回了家。
三、逐漸的成熟起來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設法在同修那借來一本電子書,開始認真學法、背法,還買來本子抄法,我要好好學法修心。從此開始了真正剜心透骨去執著的過程。而師父也不斷的在夢中點化我都有哪些執著心,比如我在夢中跟人吵的很兇,甚至打起來了,那是說我有很強的爭鬥心;在澡堂裏抱著一大包衣服沒地方放,那是說我執著於衣服,洗澡就是淨化身體;考試時把考生分成類型,我是屬於驚奇型的,那是點出了我的根本執著──因為驚奇、好奇而學大法,所以我才愛看新經文,不愛看《轉法輪》;被孩子的紅氣球的線纏住腳,半天脫不開身,我想那是點化我不要為(孩子的)情所困。
一次夢中跟師父坐在一起談話,有倆個歹徒過來打劫,我衝過去和他們打,師父卻示意讓我給他們倒水,我頓時明白過來,請他們二人坐下來喝茶,好言相勸,他們很受感動,最後都得救了。從中我悟到即使有人攻擊師父與大法(如家裏人罵大法),也要以善心對待,才能救了人。師父也常以孩子的嘴點化我,比如當我和家人爭的停不下時,孩子會在我耳邊輕輕說一個「忍」字;當某天早晨醒來時,孩子突然坐起來問我:「媽媽,你晚上做了甚麼夢?」我一回想,就是師父點我執著心的夢,我因為不太重視夢,所以師父又借孩子點我一遍;一次到發正念的時間了,可我還在忙別的事,正在睡覺的孩子突然跳下床兇巴巴的喊道:「幹甚麼哪!怎麼還不上床!」然後又躺下睡著了。我想怎麼這麼兇啊,突然明白過來了,我不重視發正念,又讓師父操心了。後來問起孩子這事,果然她一點都不知道。師父還會在我對某件事情困惑不解時,在我腦子裏打出一句法,令我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與點化下,我逐漸的學會了時時處處向內找,在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上挖執著。我悟到:人類就是修煉人的大修煉場,一切都是演化出來的,是假相,只有修煉人的心才是真實的。這世上出現的一切事情都是衝著修煉人的心來的啊。所以看到任何事都要找自己,都不是偶然的。當有人讚揚我時,我知道我有歡喜心;當有人惡罵我時,我知道我有爭鬥心;當有異性關注我時,我知道我有色慾心;當我對別人滔滔不絕的談法理時,我意識到我有好為人師、自滿自大的顯示心;當我埋怨別人怎麼就悟不上來時,我有一顆執著別人的心;當我很想幹甚麼事時,那是幹事心;當暖水袋漏了、水龍頭滴水,我一定心性有漏。馬桶堵了,我有大漏,天然氣打不開,更是危險的信號,可能就是迫害的前兆。
在逐漸修去執著、同化法的過程中,我的慈悲心也慢慢出來了,那是修煉人的善,是發自心底深處的自然流露,而不是表面能夠裝的出來的。
記的一次孩子要吃螃蟹,父親買了幾隻活的,當放到鍋裏蒸時,我坐在那兒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勁,真是非常的難受,正如師父所說:「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轉法輪》)事後我告訴孩子,以後別再要吃活東西了,孩子就沒再吃過。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當我把一張《風雨天地行》的光盤遞給一人時,他提出想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我就借給他一本《轉法輪》,他看後說真好。他還告訴我,他和一個法輪功學員交往了兩年,那個學員一直試圖讓他看法,他都拒絕,而其他同修發給他的光盤,他都給了別人,因為受謊言矇蔽,他內心一直認為大法不太好。但是他說那天看到我時,覺的我這人看起來怎麼這麼善、這麼慈悲,就產生了想了解大法的念頭。他得救了,說的都是「幸運、榮幸」等感謝的話,我說這是你自己的福份。說這話不是為顯示,也許他就是我該救的眾生吧,我只是想說,我們真得修好自己,才能救了眾生。
學好法,正念強,才能講好真相,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在救人,我時常告誡自己,我是「神在證實法」。師父在《精進要旨》〈警言〉中告誡我們:「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有一次給一個七十歲的老黨員講「三退」,她為自己是老黨員而感到自豪,因為那時入黨是很難的,她很不高興的加重語氣對我說:「我是絕不可能退黨的。」並讓我走。我抬頭看了看天,心生一念:如果是我世界的眾生,就得聽我的。我回頭再跟她講,她竟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無論說甚麼,她都點頭,我說用某某名給您退黨,她說好,我給她護身符,她趕緊揣兜裏,我要走了,她連說走好啊。其實我剛才的一念是想到了師父的法,是站在法上的,是神念,才能救了人。如果不是這樣,看她那堅決的樣子,怎麼可能說服她呢?所以救人的是大法、是師父,我們只有站在法上,才能助師正法。
以上是我的一些修煉經歷與體會,在寫稿中,我也發現了自己的人心,便盡力排斥它,爭取以最純淨的心態寫稿。在寫的過程中,我也幾次流淚,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救度。我還有很多人心,還要不斷學法修心,做好三件事,直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刻。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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