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人生最正確的選擇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七二零以後邪黨的暴力迫害使我深切認識到它的假惡鬥的本性。每當讀法悟到更深一層法理時,對這一專制體制也有了深一步的認識。那時我經常感到離邪惡的馬列主義和共產邪黨越遠,心裏越乾淨,越輕鬆,越幸福,「黨性」這個金箍咒的壓力開始解體了。當《九評》問世,掀起退黨大潮時,我立即響應,從精神上思想上來了個徹底解脫。
──本文作者

* * * * * *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五月十三日走入大法修煉的弟子。一九九五年五月十三日之前,準確的說五月十三日早晨,我還拿著錘子在練另一種氣功。下午一位親戚拿來師父教功錄像帶教我老伴煉功(他剛學六天),我不由自主的從房間裏出來,站在客廳的角落裏跟著學起來。從此,我再也沒沾過原來那套功法的邊,一直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至今。

這個緣結的看似簡單,但絕非偶然,這是早已有的安排,是我明白的一面在兌現自己的誓約。這麼殊勝的一件事在我生命中悄悄的發生了,最偉大的神從此管我了,我的生命狀態從人開始走向神了。在我疾病越來越多,茫然不知所措時,師父把大法送到我家來了。

開初的四年,我順利的、快樂的走過來了,特別是頭一年左右,簡直像火箭一樣噌噌往上躥。在我學法的第二天,看見身後站著師尊,穿著西服,紮著領帶,那個領帶的結比我頭還大。以後,幾乎隨時隨地都能看到師尊在我身邊,有一段時間看到三個師尊法身在我身旁(最高的我看不見頭)。煉功三個月後,我看到自己身體像冰燈一樣透明,骨骼是淡淡的藍色,肌肉是淡淡的黃色,真成了冰肌玉骨,美妙極了。我的丹田裏坐著一個半尺高、不動的、穿著紅肚兜的小孩,頭上紮著獨根辮。一次我看到英俊少年模樣的師父法身站在我面前微笑的看著我。我還常看到自己坐在一個似褐色大木盤子裏,盤旋在高空飄過,對面天空端坐著彌勒佛,高大無比,笑容可掬的看我修煉。我曾想這可能是我有過的經歷,大法打開了我久遠的記憶。

那時我只重煉功。我學法輪功的主要目地是為了解除我久病不癒的痛苦,求健康保平安,這也是我根本的執著。我長期所處的社會地位,工作環境,成長過程,使我滿腦子裝的都是自我,清高自負,優越自滿,陷在名利情、黨文化中而不能自拔。這些毛病在常人中很善於偽裝,在黨文化的毒害下,它們往往可以美化成進取心強,不世俗,有素質的優點,使這個假面具長期植根在我的生命中,邪黨這麼多的政治教育、政治運動都沒動了它們,反而掩蓋的更深了,我的「優點」成了優秀,榮譽。人們尊敬我,高看我。如果不修煉大法,我會美滋滋帶著這些業力去輪迴吧。

「自我」嚮往的相安無事、舒舒服服、輕輕鬆鬆是違背修煉法理的,我卻習以為常的追求著它。一天,站長叫我去辦一件事,我很不同意她的意見,認為這是傷害人的作法,我不但沒在法上圓容這件事,心裏還冒出我是有涵養和原則的人,不能幹這種傷人尊嚴的事。其實這一矛盾叫我遇到是讓自己修去「自我」的機會,可我用人心來維護人理,失去了提高的機會。

不久,我上街購物,看到一個臨街的店鋪剛開張,大喇叭喧囂著,人頭攢動,在我挑選衣服時,售貨員熱情的徵得我同意把我剛買的檯燈放到櫃台裏,我到收銀台付款後把單據交給售貨員,提著售貨員拿出的檯燈就走了,卻忘記拿衣服。當我返回取衣服時,售貨員矢口否認,出乎意料的尷尬事,叫我不知所措。在我解釋事情的經過時,其他售貨員都質疑我:不拿貨你為甚麼離開?我心動了,情緒起來了,正在此時一個保安站到圍觀人前,指著我說:「我看到你拿一套衣服走出門的。」我懵了,有口難辯,我從討回自己衣服的人,倏忽間變成詐騙衣服的人。經理聽到聲音出來調解,留下我的電話,說等查清後回話。三天後我接到取衣服的電話,經理沒有表示任何歉意,但我挺高興,除致謝外,真心的感到給經理找麻煩了,隨贈送經理一個小禮物。

這件事情的過程雖沒出大格,痛苦的忍住了,可是悟的不透。當天在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情況下,只知道要忍,雖很快平靜下來,但自己總有一種莫名的好像沒答好卷的內疚。後來,家裏的一位常人接到經理的電話,知道了這件事,對我讚許有加。但我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白的不踏實的感覺。這可能就是修煉過程中學會向內找,在法上悟的過程。人在遇到矛盾或過關當中,怎樣站在法的基點上把握好自己,是要有一個提高昇華的過程,可能是一瞬,也可能很久。

這兩件事已經過去十多年了,為甚麼還要提起它們呢?因為它們是我在個人修煉階段學著向內找的開始,也給我以後修煉打下個基礎。

個人修煉階段的日子過的很愉快,每天到公園集體煉功,參加小組集體學法、交流學習心得、抓緊時間讀法、抄法、背法,生活很充實,心態很平和。有一天我正讀《轉法輪》,書中突然出現師父穿著黃色袈裟,光著腳從一個長廊(像頤和園裏的長廊)裏向我大步走來。那時候集體煉功音樂一起,立馬有一個暖暖的罩罩住我,從頭到腳包圍著我,身體不能動彈,那個淨啊、靜啊,有時雜念稍一露頭,就感覺有一種能量把「靜」給拽回來,不許我胡思亂想,幾乎每天煉靜功都能從頭到尾一個小時不走神,享受著這靜謐美妙的仙境。

這段時間,我常常感覺心滿意足,沒有病痛,走起路來輕飄飄。可是「心」也隨著飄了起來,覺得這個法很符合自己晚年的追求。說明我對大法還沒有真正的理性的認識。

正如師尊在《警言》中指出的:「我傳大法已經四年了,有一部份學員心性、境界提高的很慢,還是停留在感受上認識我與大法,總是從身體的變化和功能的體現上對我的一種感恩戴德,這是常人的認識。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1]我對大法還停留在感性階段,不能從內心認識大法。

所以,「七二零」以後,幾十年邪黨文化對我的毒害很深,在邪黨提出「必須同黨中央保持一致「的要挾下,我違心的屈從了,思想上的迷茫和痛苦,無以言表。有十個月我沒學法,只煉功。

師父一直慈悲的呵護著我。不久,安排我到另一個城市去探親,接觸到多個精進的同修,他們給了我很多幫助,我明白的一面又從土堆裏爬出來,從新主宰我自己。在返程的機場上,我投放了第一張講真相的傳單,接著更多真相傳單出現在飛機的座艙裏。雖然當時有些害怕和緊張,但畢竟是邁出了第一步。從此,我堅持講真相救眾生的活動十二年,從年近古稀到耄耋老人,坦蕩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在正法修煉中,是我內在發生巨大本質變化的十二年。我的生命狀態在一個個神跡中證實著大法,一步步的溶入了法中。這是我一生中真正脫胎換骨由人走向神的過程。我萬分感謝大法、感謝師父讓我切切實實的從心裏明白了非常重要的兩個問題:法輪大法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我在這十二年中逐漸的真正的找到了答案。這兩個問題對某些同修可能不算甚麼困難,但對我真是間隔的太厚了。

我在學校和同批參加工作的人中第一批入團,第一個入黨……退下來時成了高級幹部。我是一個從童年就在一個主義、一個黨、一個領袖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這個主義是專制的、一黨專政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說。是法輪佛法這個世界上最精深的、最超常的學說把我從狹隘、低級、邪惡的愚見中拯救出來,幫我脫去了一層又一層人的殼和觀念。我從封閉的只懂得組織紀律、黨性原則的人,到懂得了無量無際的宇宙的法理以及當神的標準。過去我只知道甚麼是黨性,不知道甚麼是心性。黨性高於一切,黨性的內涵就是假惡鬥,我一次次跟(邪)黨中央保持一致,一次次的失掉了真正的自己,(邪)黨中央罪惡越大時、越是危機時、越強制你跟它保持一致,使一批批像我這樣善良的人喪失良知,戴上假面具,從而保全自己。在一個個被打倒的「別人」中,成就自己的黨性,否則你就是下一個被打倒的對像。

「七二零」以後邪黨的暴力迫害使我深切認識到它的假惡鬥的本性。每當讀法悟到更深一層法理時,對這一專制體制也有了深一步的認識。那時我經常感到離邪惡的馬列主義和共產邪黨越遠,心裏越乾淨,越輕鬆,越幸福,「黨性」這個金箍咒的壓力開始解體了。當《九評共產黨》問世,掀起退黨大潮時,我立即響應,從精神上思想上來了個徹底解脫。這是我人生最正確的選擇,我懂得這個選擇的分量,感謝大法,感謝師父解救了我,使我懂得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我摒棄了為之奮鬥了大半生的假理,激勵我做一個為捍衛宇宙真理而修煉真、善、忍的人。我常忘記了自己的年齡,每晚只睡五個小時,總覺的有使不完的勁。有一次我從街上回來,開自行車時,一個小孩跑到我跟前問:「這是你的車嗎?」我挺奇怪,以為他懷疑我偷車,說:「不是我的車哪來鑰匙呀,這不?開了!」我騎上就走。身後傳來童音:「你真牛!」是啊,白髮蒼蒼的老奶奶怎麼還能騎車呢?

二零零零年我先從發放真相資料開始在重點院校、派出所、居民社區、商店書店、各種交通車上、自行車筐裏都放過真相資料。為了安全我常在夜晚、大風和雨天出去,有時剛從同修處拿到真相資料,回家沿路就發放完畢。我騎著自行車走街串巷,動作迅速,手腳麻利。有一次轉到我手上二十盤國外同修刻錄的《風雨天地行》光盤,我十分珍惜,想讓每一盤都發揮更大作用,就下決心尋找新華社記者宿舍投放,結果順利完成。

這個修煉過程之所以能平安走過來,最重要的是我當時很重視學法,不管事情再多再忙也要每天保證兩個小時以上學法。這個時候心無旁騖,靜下心來,遨遊在無邊的大法之中,時而因明白一個事理而愉悅,時而為悟到一層法理而感動,美妙無比,整個身心沉浸在「似妙似悟」[2]的幸福之中。我年近百歲的老母親看見我學法後身心的變化,在我每天抽時間陪她聊天解悶時,常跟我說:「你快念經(指學法)去吧,趕明兒再聊。」後來,她看了《轉法輪》,還看了《九評》,說:「煉法輪功都做好人,天安門自焚肯定是假的。」「《九評》是從哪兒淘得來的?寫的可都是真事兒,快藏好了!」我雖有時情冒出來,為她走前沒多陪陪她而難過,但一想到大法給她這位百歲老人留下了正念,我也不遺憾了。

慈悲的師父幾乎每次講法都強調「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3]。這是重錘啊。修煉人的漏再大也沒有不重視學法的漏大,錯誤再大也沒有不重視學法的錯誤大。認真學法是決不可掉以輕心的。通過學法,不知不覺地人心少了,正念多了。有一天,我看到我們住宅區收發室登記處門口,貼了一張誣蔑大法的標語,很刺眼,想弄掉又怕被人看見,不敢動手,內心很矛盾。我天天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一個月過去了,還是紋絲不動,於是我決心親自去把它揭掉。還沒行動,又人心泛起:我動了它,在我們這個小住宅區可能是件不小的事,搞不好「六一零」專案偵破,我可能是重點嫌疑人……我立即蕩盡妄念,決心無論如何一定撕掉它。經過細密觀察,在人來人往的門口,我找到一個最佳位置,既叫值班員看不見我,又能迅速的把誹謗標語全部撕下來。我在一個出入人少的時間段出來,當我走到那個位子抬頭準備撕時,突然發現邪惡標語不見了,換成了一塊「某某登記處」的牌子。我淚如雨下……這太神奇了,這是想不到的事在我身上發生了。我正是這樣在神的路上越走人心越少,越走越神氣。

提高是無止境的,「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4],當自己昇華到新層次時,對走過來的路常有不安和自責,它可能展現在某件事情上,也可能展現在一段時間內,「自我」和「私心」以各種形式暴露在我的修煉中。在正法時期主要表現是沒有徹底解決「怕心」問題,許多事情本來可以做的更好,由於「怕心」而找種種藉口掩蓋過去了。覺得自己在惡劣的環境下,發出了一些真相資料,信件和光盤,製作使用了一些真相紙幣,已經付出了努力。這種認識在層次提高後來看,顯然是從「自我」出發,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對救人的意義認識不足,在走出去證實法和救度世人的過程中,受怕心影響,在求安全、求穩中打轉轉。師父說:「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5] 我是用人心去做大法的事,肯定是個大漏。有時身心疲憊,執著圓滿的時間,實際上已經停滯不前了。

二零零七年我出現了病業狀態,眩暈、氣短、乏力,不能平躺和側臥,不想吃飯,總想臥床,感覺有一種物質包圍著我的身心,讓我有生命垂危之感,彷彿躺下就永遠起不來了。我心裏很清楚這是假相,是考驗來了,自己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每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難受時就高密度長時間發正念,表面上像正常一樣,半個多月連老伴都沒看出來。有一天,我和同修交流談到過病業假相時,我說為甚麼跟到家裏來的常人講真相就來精神,也知道餓了呢?同修悟的快:「師父叫你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啦。」這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第二天就騎車子到附近公園面對面講真相,開始信心不足,也有怕心,給自己訂的目標是一天勸退一個,難道還做不到嗎?救一個是一個。第一個月勸退三十多個,正的念一強,怕心就弱了,假相不知不覺沒有啦,兩年後勸退了八百來人,不但沒遇到危險,還出現許多感人的故事。這讓我切身體會到修煉中出現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眾生在指望我們救度他們。

有一次勸退一個三十多歲的邪黨黨員,起好了化名,他高高興興的走了,不一會他又跑回來對我說:「我想叫張痛快,因為我今天太痛快了。」還有不少人給我留下名片、電話,想進一步和我聯繫;還有的要送給我禮物。有一次一個年輕人牽著一隻像綿羊一樣純白毛色的寵物狗,因為接觸時話題是從這只漂亮的狗談起的,勸退後他要把寵物送給我,以表感激之情……

總之,這次身體的魔難大關過的不同以往,我從人中走出來,證實了「神在世間行」的法理;修煉人遇到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它不是等來的,在壞事沒轉化成好事時的身心感受是大相徑庭的,這是修下去一顆人心的過程;魔難改變了我長期停留在一個層次不能突破的狀態。為甚麼昇華提高後會停滯不前呢?我找到了潛意識中有圖安逸的心,不能做到精進不止、修煉如初。

在我遇到身體魔難時曾經困惑:怎麼我修煉了這麼多年身體反倒比周圍的常人還不如?在我受到各種傷害時心想:怎麼修煉了還遇到來自同修的難以忍受的、無理的、低俗的人和事?後來我悟到:因為它們都是假相,這些事情就是為了我修煉才出現的,才安排的,沒有這些「難受」的事,你就修煉不了。本來師父在《轉法輪》中早已講過這個法理,可是經過我內心切膚之痛後才透徹的領悟到,這是我們修煉人的獨得的福份。提高了以後真是另一層天了。世界上哪一種偉大的理論、學說、主義能把人的生命狀態改變成這樣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它的境界之高不但沒嚇倒世人,反而吸引億萬眾生,唯有佛法。從此我更加堅定的年復一年走出去面對面救有緣人,一次又一次放下一顆又一顆的人心;歸正自己各種各樣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找到和發現了不對勁,立即抑制、弱化它,消減它,不讓它們想入非非,膨脹起來;刺激心了,喘氣粗了,心跳加快了,要立即管住嘴,不讓這些負的物質有存活的土壤。這樣看起來有些表面化,但它確是我變化提高的過程。毛病在露頭時就抓住克服它、改正它,不要積小關成大難。

二零一零年以後,我每年可勸退一千多人,至今已達三千餘人。同時送出了大量的《九評》和神韻等光盤。在師父的呵護下,路越走越寬,三件事越做越有經驗。

我和老伴形成一個整體,開了一朵小花,組成一個學法小組,我自封是協調人。我們分工合作,相互支持和幫助,我負責購買耗材,他在家製作包裝(除自用之外,還給其他同修一部份)。為了保證我有更多時間在外邊救人,他也下了廚房,做簡單的飯菜。有時,我在回家路上順便買個快餐,他做個西紅柿蛋湯,或削兩根黃瓜或炒個素菜,吃起來香噴噴的,有滋有味,他總笑我吃飯狼吞虎嚥。三退名單由他發出,真相紙幣他來做,隨用隨有。兩位修煉的老年夫妻,分工有序,配合默契,儘量把時間安排緊湊,明顯提高了救人的質量和效率。我這個快樂的老太太還經常逗的老爹爹笑逐顏開。

為了把面對面講真相做的更有成效,我根據已有的經驗,注意了解不同階層的世人最想知道的是甚麼?哪方面的事情更能打動他們?經常有目地的閱讀一些相關的文章和資料,有些重要的數據和段落作摘記(已記了三本),有的背下來,記在心裏,以備隨時用。然後再把它們有機的聯繫到一起,組織成有層次、有力度、有針對性的真相講出去。

我勸退一個人平均約三十分鐘左右,最多的一個小時。我想叫每個有緣人不但明白真相,接受真相,而且能起活媒體的作用。我一直這樣努力著。在我勸退的世人中,有普通百姓、大中小學生、政府公務員、白領、高知、離退休老幹部、保安、政法委和公安局領導、解放軍現役軍官等等,接觸層面較廣。我以一個普通退休教育工作者的身份出現,這樣和各種職業、各個年齡段的人都容易接觸。隨著形勢的發展,在原有的架構中不斷調整講真相的新內容,收到的效果較好,九十九%以上都能勸退。

近一年來在我常去的公共場所,不時遇到勸退過的人,我不記得他們,可他們卻認識我,所以企盼著找個新場所。師父看我念正,給我安排了更好的。一天,我在講真相時聽說有一個很大的集貿市場,流動人口多,離我家只半小時車程,中途只需轉一趟車。於是我轉到那邊去,當天就勸退了十幾個人,有一家三代五口,一起聽了真相後,退了四口,還要把他們的小孫子也搭上,我說他三歲太小,還……他的爺爺明白了,不禁啞然失笑:「我只想為他保個安全……」

我發現在流動性較大的地方講真相,時間不好掌握,還沒等講全,對方就要去辦自己的事情或被同伴叫走了。大陸的世人受邪黨文化影響和謊言毒害太深,對共黨的邪惡腐敗耳聞目睹講起來都認同,講到法輪功時氣氛往往嚴肅起來或面部表情質疑,個別人還有辱罵或起身走掉的(特別是前幾年),這樣我講真相時先講共黨邪惡,勸退後再講法輪功,所以出現沒聽到法輪功真相就辦個人事去了的現象。我認識到這不是小問題,必須設法解決,但總是在講的方式方法上找問題,沒認識到這是邪惡的破壞,當我決意要去掉顧慮之心找出其背後的因素後,一天我正在勸退時,轉過身來,坐在我另一側的一位老人說:「我在你旁邊聽了半截了,講的真好,你真會講……」我正想再勸退她,不料我們越說越一致,原來是同修。她心直口快、性格豪爽,聽她娓娓道來,較詳細的講了她勸退的方式和內容:我見到人第一句就問:「你知道法輪功嗎?」然後就圍繞著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講……

我心裏一震。師父啊!您對我的狀態了解的這麼細,安排的這麼周到,您的話讓這位同修傳遞給了我,我全明白了。這位同修為我提供講真相的新思路。我接著勸退的人就巧妙的用上了,講的順序視情況而定,收到了較好的效果。由此我悟到,這不只是單純的第一句話先講甚麼的問題,而是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弟子心正就有正神或因素保護,念正可鎮邪。

十二月份、一月份、二月份、是每年最寒冷也是勸退較困難的季節,可是我在這幾個月不但沒少勸退,反倒增加了數量,成了我勸退和贈送真相光盤最多的月份,三月份剛進入十五天我就勸退一百一十多人,贈送光盤六十多張。我充滿信心的在新的場所講真相,再累一進入這個「場」像變了個人,有時連續講五個多小時,面對十多個人,沒有疲勞感,可能這就是誓約在展現吧。

在兩會期間我遇到一個中年男子來到我身邊,很快我們的陌生感就消失互動聊起來。講真相中我很注意把自己擺到適當的謙和的地位,在寒暄幾句後我主動介紹了自己的職業和姓氏,隨問他做甚麼工作?(這是我幾乎不變的幾句問話,摸清大致底細以決定我要講的內容之取捨。這個開頭一定要念正、自然,讓對方感到有親和力,形成祥和慈悲的場。)他把外罩的夾克拉開給我看,他裏邊衣服的左胸前繡著英文「police」,我念了出來。這時心裏雖有警覺,但情緒平穩,心想你來得正好,就是要救你。我用和藹、舒緩的語氣問他:「王立軍的事你聽說了嗎?……許多老百姓叫你們警察是黑皮狗,聽說過嗎?」我邊笑邊說,想著營造友好的談話氛圍,他回答也很自然隨和:「老百姓都知道。」也是邊笑邊說。我們開始了良性互動……從談話中知道他父親是一位老幹部,家庭在文革中受過衝擊。我見他兩手空空,啥也沒帶,便問他:「你是來買東西嗎?」「不是。」「那你是執行任務,來抓人的?」我笑了,他也笑了:「我從外省暫時調來北京,執行保衛兩會的任務。今天空班,出來逛逛。」隨即把他的工作證拿給我看。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封皮內刻有浮雕式彩色警徽的證件,上面寫著他的姓名、職務(處長)。他坦率真誠的言談舉止,使我更有信心往深裏講。於是我從中共「六四」屠殺學生、「七二零」迫害法輪功結合歷史和當前各方面呈現的種種危機,揭露邪黨的專制腐敗和走向滅亡的必然趨勢。他聽得很認真,一再點頭表示認同,最後同意三退了。

以上是我修煉的過程和粗淺的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回顧自己多年來的修煉歷程,感受最深的是:只有堅定信師信法,克服「自我」,才能積極主動去圓容師父所要的。目前天象在變,社會也在變,形勢逼人。我們應該抓住機會,踐行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事」,迎接「春回大陸百花沁」[6]新天地的到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換地〉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