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們好!
在助師正法中,我主要是做些技術性的工作,幫助資料點和同修們購買設備和解決一些技術問題。二零一零年開始和同修們配合,一面做一些技術性的工作,一面利用手機講真相,發短信、彩信、播放語音電話,再勸退,特別是打電話勸退經歷了一段艱難的過程。
開始時主要是打語音電話,盡可能的多打,讓人盡可能的多聽,十分鐘的語音電話很多人都能聽完。時間一長,手上的電話接聽記錄積累了很多。一想到這些人還差最後一步勸退,救人還沒有救到底,我心裏覺的有很大的缺憾。我平時基本上是那種埋頭做技術的人,不善言辭、語言很短,所以對打電話勸退信心不足。
切磋時,同修說:不會講就要多講。仔細想來,我如今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肩負著救人的巨大使命,怎麼能被「不愛說話」的習慣擋住呢?哪個救人的覺者會是這種狀態呢?表面看,那是職業習慣,作為修煉人來看,那是執著,那裏面隱藏著多少人心的執著呢?既然走上了修煉這條路,就要一修到底,就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每一件講真相的事。不會講就要多講,就要多多的魔煉,否則怎麼能夠達到會講呢?天上掉餡兒餅嗎?經過艱辛才能走出一條寬闊的大道來。
抱著這樣的信念,我堅持了兩年的打電話勸退,在沒有其它事情需要去配合的時候,我就把精力都用在勸退這個項目上,困難中,我就反覆背誦師父的講法:「無論做任何一個項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終。」(《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漸漸的也走出了這條救人的路。
去掉恐懼心
第一次準備打電話勸退時,心裏十分緊張,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我靜靜的站在那裏,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以便打電話時對方聽起來正常一些,過了半個小時才鼓起勇氣來撥電話。這個電話是河南鄭州的,接電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我說:「您好,我昨天給您播過一個語音電話,給您講了一個很重要的事:三退保平安。您聽明白了吧?」對方說:「我知道,我在美國待了一年,在街頭看到你們的電視播過自焚資料,知道退黨的事。」
「那您退了嗎?」
「還沒有」
「我幫您退了吧,用小名化名都可以的。」
「那好。」
「請問您是黨員嗎?」
「是的。」
「那就用化名某某退黨吧」
「好。你是在國內給我打的電話吧?」
「是啊。」
「你們要注意安全啊,共產黨會監控手機的。」
「謝謝你,環境是很險惡,救人是大事,我們必須去破除它。」
「好,再見。」
「再見。」
放下電話,手還在發抖,我心裏非常激動,感受到這真是師父在鼓勵我,其實打電話勸退沒那麼可怕。接下來幾天碰到的,幾乎都是那種比較好退、有禮貌的。
隔了一段時間再去打電話勸退,發現那種恐怖的感受又上來了,真像是要把整個人都吞噬了似的。我努力的平靜自己,內心問到:我這是在做甚麼呢?為甚麼會害怕呢?勸退不是在救人嗎?那不是大好事嗎?這不是師父叫我們去做的嗎?再背誦師父的那段講法。這樣,心中就又升起了打電話勸退的信心,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說:「上次我給您播放過一個語音電話,您還記得吧?」對方一聽,連忙把電話掛了。
撥打下一個,我還是說:「上次我給您播放過一個語音電話,您還記得吧?」對方支支吾吾的回答說:「嗯,嗯。」
我說:「那個電話很重要,三退才能保平安、保命。因為善惡有報,共產黨壞事幹的太多了,現在天要滅它了……」我正講著,對方把電話掛了,我再打過去就沒人接聽了。
這時我感到接聽電話的人是多麼的恐懼,他們的恐懼感比我大的多啊,相比之下自己心裏的恐懼感就消失了,同時看到,生活在邪黨統治下的中國人是多麼的弱小可憐。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在面對邪黨的時候,只要心中有法、有師父,就能有強大的正念可以披荊斬棘;而常人呢?被黨文化洗腦後不信神,信奉的是鬥爭哲學、弱肉強食,又生活在邪黨幾十年來搞政治運動製造的恐怖環境中,可想而知他們的心態。
再打電話時自身的恐懼感就消失了,心中充滿了憐憫,碰到接電話後不敢說話的、因為恐懼而想掛電話的,我就能輕鬆的說:「你不用害怕啊,這個電話對你是很安全的。現在咱們中國人都在傳遞這個消息: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已經有幾千萬中國人公開聲明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共產黨的各級高官都在抓緊退……,用不著怕呀。」
因為對方不敢說話,講一會兒之後我就停下來,詢問一下,「喂,你好,請問你聽的清我說話嗎?」引導他說話。只要對方一說話,他就會走出那種狀態。如果他不說話,我就接著講大法的真相。
我說:「法輪功其實不像共產黨宣傳的那樣,是非常好的功法。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為人處世真誠、善良,遇到矛盾寬容忍讓,這樣的人還不好嗎?法輪功已經洪傳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害怕的是共產邪黨啊。」
講一下之後就再停下來,詢問一下:「請問您以前有聽說過這些事情嗎?」
這樣不斷的講真相,不斷的引導對方說話,有一些人就會走出恐懼心從而得救。
我講的最長的一個人是二十分鐘,到最後我都覺的該講的真相都講了,覺的就要放棄的時候,對方終於說話了,也許是他看到了大法弟子救他的赤誠之心,再幾句話就退了。
為別人著想
電話勸退中碰到這麼一個人,他說自己是宣傳部的,我和他講了十幾分鐘,他沒有退,但給了我很深的印象。
電話接通後,我剛問對方是否記得我給他播放過一個語音電話,對方似乎有些緊張的說:「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我說:「我這是隨機撥打的,是想幫您做三退保平安。」
他說:「你能到我辦公室來嗎?」
這話說的很突然,我心裏有點緊張,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一會兒,我覺的對方並沒有甚麼惡意,心想去辦公室談也沒甚麼不可以,只是我們不在同一個城市。
這時,思想中突然有了智慧。於是,我非常肯定的說:「請您告訴我您辦公室的詳細地址。」
對方一聽,馬上說:「啊?那還是電話裏談。你剛才說甚麼來著?」
我說:「我是想幫您做三退、保平安。您知道幾千年來我們中國人都是相信善惡有報、敬仰神佛的,壞事做多了獲罪於天,就會遭天滅……」
對方打斷我的話說:「中國文化我很有研究,知道。」
我接著說:「那您知道共產黨的真面目嗎?暴力起家、謊言治國,假、惡、鬥。你看現在中國社會亂象,黃賭毒泛濫,貪官污吏橫行,人心失控……」
對方又打斷我的話說:「這個我很了解。」
我趕快又說:「那您知道法輪功嗎?一個以真善忍為準則的修煉團體,一群最善良的人。九二年在中國開傳,短短幾年時間修煉人數上億……」
講完這些真相後我開始勸退。
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宣傳部的。」
我說:「三退保平安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他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釣魚的呢?我還有事。」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事後,我仔細的回想打這個電話勸退的情形,為甚麼一個人知道很多真相卻不退呢?我發現我對人們的心態還了解不夠,不能夠完全為對方考慮問題。當我告訴他我是上次給他播過語音電話的那個人時,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戒備心,他懷疑自己的電話是不是被人注意了;他讓我到辦公室去談,是怕有甚麼陷阱,想確認一下我的身份;我勸他退出邪黨時他擔心我是「釣魚」的(邪黨監控其官員的一種手段),怕遭邪黨暗算。很顯然,他是沒有安全感,擔心做三退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其實很多中國人也都有這種擔心,所以在勸退中要多為對方考慮。和其他勸退的同修切磋此事,他們通常是說「告訴您一個不花錢又保平安的方法」,或者是說「告訴您一件大事」,再簡短的講一下三退的形勢,就開始勸退。如果對方是屬於這種情況,就重點給他講三退的方法,先打消他的顧慮,再勸退。
修去愛面子的執著
打電話的過程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甚麼樣的表現可能都會遇到。初期遇到罵人的、下流的,我心生怨恨、委屈,不是滋味,真不想再打了。看到同修們每天都樂呵呵的勸退救人,我知道自己修的還很有差距。交流時有同修說自己開始的時候被人罵,心裏也不爽,現在一點都不受影響,根本就不動心。我明白講真相就是我們的修煉形式,遇到這種情況正是修心的時候,就堅持著打電話勸退。慢慢的怨恨心、煩躁的情緒越來越少了,逐漸的能夠理性的面對這樣的問題。
有一次一個男的接電話後,一聽是讓他「三退」就罵上了。我把心放下來,靜靜的審視著他、一言不發,同時發著正念清除操控他的邪惡。一會兒後他發現電話那頭甚麼反應都沒有,就停止了謾罵,對著電話說:「喂喂喂?」看我聽不聽的見。我平靜的說:「我在聽」。他有點意外,沒有了罵人的氣燄,也不知道再說甚麼。我頓了頓,很冷靜的問他說:「你為甚麼要罵我呢?」他說:「法輪功反黨。」此時,他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就針對他的問題開始給他講真相,勸退。
學點智慧
有時也會遇到一些比較刁蠻的情形。有一次勸退,接電話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我告訴她三退保平安的事,她說她是共產黨員,不信這個。我就跟她講善惡有報和《九評共產黨》中關於共產黨的暴政的內容,她好像被觸怒了,大吼:「我是人大代表,你敢跟我講這個,你叫甚麼名字?」
我說:「我的名字不重要,讓你保命才是大事啊。」(對這樣的問題我一直都是這樣回答)
她一聽這話大笑起來,說道:「你連名字都不敢說,只敢偷偷摸摸的打電話,有本事上報紙、上電視講去,看我進出人民大會堂……。」
我解釋說:「我們打電話也是堂堂正正的,敢揭露邪黨的人就是有骨氣的,匿名是智慧。」
她反駁道:「呵,你還有理,我看你們就是x教,共產黨才是……」
我看再講下去也無益,就把電話掛了。
回來後和同修切磋此事,同修說她給自己取了個化名,當對方問及名字時就能坦然的告訴對方:「我叫李新宇。」對方常常會說:「你的名字真好。你是要見證一個全新美好的宇宙呀。」
捨本逐末的教訓
堅持了兩年多的勸退之後,我自己覺得這條路基本上走出來了,恐懼心已經很小,阻礙不了勸退了,想講就可以講。也不怕沒話可講了,因為每次都講這些話,講的遍數多了,許多話都成了套路,隨口就來,對一些基本真相也是得心應手,熟練的不需要經過腦子,也不怕遇到甚麼困難的情況,積累了一些經驗,覺的都有辦法去面對它,沒有了以前那種一提到要勸退,心裏就感到沉重、想逃避的狀態。但是,雖然講的熟練、流暢,也很輕鬆,效果卻沒有以前好,這是為甚麼呢?
那時,因為身邊做這個項目的同修比較多,大家形成了一個環境,經常交流勸退中的一些經驗,看到大家都做得很好,勸退的人數也多,面對勸退中的問題時,真是智慧如泉湧,我就更加注意學習同修們勸退中的寶貴經驗:遇到這樣的問題怎麼講好,遇到那樣的問題怎麼講好,等等。可是,在我這兒效果並不是那麼好。一連幾個星期都這樣,對勸退我感到很沮喪。
一天,我突然想起了師父的一段法:「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的標準的,你別看你是個修煉的人,有時正念強的時候一句話就能救了人」(《二十年講法》)。
是啊,救人需要講很多話嗎?是靠我們的能說會道救的人嗎?不是。人能不能得救,取決於我們講出的話力量大不大,能不能解體障礙其得救的不好思想及邪惡因素,能不能給人以正的力量。交流中我就經常聽到同修講過這樣的事例,跟對方講了真相之後勸退,對方回答說:我不懂,但我相信你,你幫我退吧。這不是正念的力量才救的人嗎?人說不懂,只是因為受無神論洗腦,對理解「天滅中共 退黨保平安」有些困難,內心深處都懂。
我終於明白語言的技巧和正念的關係。修煉人的內涵是力量的源泉,他來源於法,語言的技巧能充份發揮正念的力量,但是不能捨本逐末。我開始時不會講但很用心,所以雖然精神緊張、口齒笨拙,也還能使一些人得救。後來沒有語言表達的障礙了,就覺的萬事大吉了,勸退就像輕輕鬆鬆的背台詞了,就像隨口而說了,沒有了那顆真誠、慈悲救度的心,當然勸退效果就差。
升起使命感
有一次約了幾個同修晚上一起去打電話勸退,剛出去不久天就下起雨來,雨雖然不大,但是在野外又沒帶雨傘,一會兒下大了怎麼辦呢?心裏有些猶豫。大家切磋後認為,救人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耽誤呢?雨不會下大的。就堅持著,先播放語音電話再撥電話勸退。結果那天接電話的人態度都特別好,好像就在等這個電話一樣。
有一個老年人,接通電話後我說:「您好,三退保平安很重要,如果您加入過黨團隊組織的話,我幫您退出來好不好?」
對方說:「好。」
我說:「那您是黨員嗎?」
對方回答說:「不是。」
我又問:「那中學的時候入過共青團沒有呢?」
對方說:「沒有。」
我又問:「小學的時候戴過紅領巾沒有呢?」
對方說:「戴過。」
我說:「那也需要退,我幫您取個化名某某,幫您退出來好嗎?」
對方說:「好。」
我接著說:「保命的九個字您記住了沒有啊?」
對方說:「哪九個字啊?」
我在電話裏重複了一遍。
對方說:「你等等,我去拿筆。」
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記。記完後,我說:「來,跟我念一遍。」
這樣,我念一句,他跟著念一句。念完後,我告訴他說:「您平時有空的時候就在心裏念,可以使您身體健康,有災難的時候可以使您逢凶化吉。記住我今天給您講的事啊。」
對方說:「好好。」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就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怕自己又忘記了。
還有幾個人也都是這樣的表現,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喜悅和對大法救度的珍惜。這天打完電話後,我領會到了「助師正法」的莊嚴神聖,看似簡單的一個電話,卻有他偉大的內涵之所在。同時感到在救人中,「機緣不可衍」(《洪吟三》〈機緣一瞬間〉)。如果我們今天放棄了,這些今天等著救度的人不就錯過了嗎?想想他們聽到真相時的喜悅心情,救人的使命感就油然而生。我們只是吃了一點點苦、克服了一點點困難,可是對於眾生、對於助師正法來講,的確是意義非凡,為甚麼不再精進一些呢?
破除環境障礙
在大陸打電話勸退存在一個安全問題,所以我一直認為選擇環境很重要,在戶外只能挑選那些比較偏僻、行人稀少的地方。後來看到有的同修在這方面做的很好,在哪裏幾乎都能打電話勸退,真是抓緊一點點的空餘時間在救人。我決心突破自己,就約了同修一起到一些人來人往的地方打電話勸退。
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留意來往的人群,很分神,感到勸退難以集中精神,而且講著講著如果有人從身邊走過,一慌就把詞忘了。後來冷靜了些,認識到這都是恐懼心、觀念在起作用。其實從身邊過去的人聽到了又有甚麼關係呢?我們不就是要把真相講給人嗎?不是有許多同修在這些場所面對面的講真相救人嗎?恐懼心就慢慢放下來了。有人過來我就稍稍挪動一下,嘴裏大大方方的講。後來發現,到這些地方做打電話勸退其實也很好,雖然人來人往,但是因為環境嘈雜,你即使很大聲音的說話,周圍也不一定聽的見,而且人都在忙自己的,沒人注意你。這樣不但不被環境制約,反而能使環境為我所用。
以上是我做電話勸退的一些經歷和認識,有很多同修在這個項目上已經做的很好、很成熟,我還要繼續努力,更多的救人。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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