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佛多年 緣歸大法
我一直信佛,自認為生活、工作中也按照「悟」到的佛理去做,但還是會有迷茫與自相矛盾之情形。就在這種狀態下我得到了《轉法輪》。
我十二歲時見過天女向我散花,從那時起我隱約覺得天上有我認識的人。二十五歲那年,在一次似睡非睡時看到了觀音菩薩站在臥室門口注視我,就在那一年我閃電式的結了婚。從二十六歲開始信佛、學佛、供佛,經常讀、學《地藏經》,至今已有二十年。
就在那年偶遇一位有特異功能的人(當時叫「透視眼」)。他教我打坐,稱甚麼甚麼功,打坐兩個月時就可以看到腹內的胎兒(當時我懷孕五個月),有時打坐就會睡著,有時躺著就會有來功的感覺(全身發熱輕飄飄)。後來打坐是斷斷續續進行,因為孩子小,事情多,但心中信佛,積善做好事,頌佛號沒有間斷。孩子三歲送到幼兒園,沒想到生了病,且很重,達到無藥可治的程度,但醫院沒有明確診斷出是甚麼病。就在我將要放棄時,我自言自語:是我的兒不散,不是就請回,我就在孩子旁邊感到迷迷糊糊的了……。突然被一陣強光照醒了,睜眼一看是觀音菩薩,這次比上次看到的要高大好多,隨後便隱身了,我下意識的向孩子看去,只見他睡得香甜,小臉紅撲撲的,不一會兒孩子醒了,病態全無,還說餓了。從那之後我供了觀音菩薩。
孩子七歲那年(一九九九年),我感到壓力很大,而且壓力來自不同方面,沒有明確所指,就是想回到自己的家,經常看著天,心裏呼喚:讓我回家,不願意在人世間了。晚上還經常做夢,天上有我認識的朋友,他們飛到東邊辦事路過我這,就在我這裏小聚一下(大約不超過三十分鐘)就得走。有一次我夢見自己在半空中,向下看見了幼小的孩子和父親在地上無助的站著,我覺得這樣走了孩子太可憐了,我又回到了地上。
五年之後,我的壓力一如從前,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妹妹打來的。她告訴我:有一個大仙算的可靈了,你去算嗎?當時我就去了。這一算,我糊裏糊塗的供上了她讓我供的東西,當時家裏還供了五尊佛。這下可熱鬧了,一有事就拜佛,一不順心,就與供的那個甚麼仙說話。雖然這麼做了,但那時總有一種沉重的感覺,且越來越強,有時壓得我好像要窒息一般。二零零四年偶遇一位精通周易的人,他建議我修《地藏經》,說修佛首先要去業,這樣我開始迷上了讀經、悟道,讀經達到千遍了,沉重的感覺減輕了很多,還經常給個別的好朋友看事,朋友們反映,看的很準。在小範圍內我已經小有名氣了,背地裏大家都暱稱為「半仙」,「三女」(美女、神女、才女)。
可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擔心與迷茫甚至是自相矛盾越來越強的衝擊著我,活的沒有自我。準確的說是心靈深處不知道家園在哪裏。不僅在思想上困惑,當時我感覺自己好像不對勁,但我不知道哪裏不對,全身發緊,經常無力,還貧血、失眠,西醫講為「亞健康」。二零零九年,偶遇某種針灸專家,開始了長達兩年的針灸,幾乎每天都是在扎針中度過的,每次最少五十針,最多達到五百多針,一年平均只有三十天停針,針灸治療起到了非常大的緩解效果,之前的貧血、白細胞減少、失眠,尤其是脊柱側彎以及相關疾病如頸椎、胸椎、腰椎都得到了糾正,人的形態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心態也隨之得到改善,某種程度上變得能多了些理解,包容,淡定。
客觀的說,針灸當時的確救了我。但苦惱的是,有時還會犯病(後期自己有種感覺,好像身上有靈體,因為,一扎針就好,過後說不定在沒有任何誘因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又犯病了,只得趁輕馬上又去針灸糾正。況且,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扎針,那是非常疼的,即使是這樣我也是高興而快樂,自我感覺這後半輩子是離不開針灸大夫了。
這樣一直持續到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那天我主動找到大姐,我知道她修法輪大法。其實,大約二零零九年她就推薦我修煉大法,我當時認為自己在修《地藏經》,不能輕易改道,就沒有深談。二零一二年過年後,我莫名其妙的就是特別想見大姐。由於她去旅行了,所以一直等到四月十一日她回來。當天的晚上我就急切的去了她家,問她:看見菩薩是怎麼回事?我為甚麼想回家,哪裏是真正的家?還問她前世、來世等等很多問題。
大姐笑了,好像知道我一定會有發問的一天。她說,送你一本書,答案都在裏面。我得到了《轉法輪》。
同修們哪,你曾體驗過或能理解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嗎?
當天晚上,我就把急於要找的答案都找到。第二天早上就把家裏的甚麼仙啊,以及相關的書、用具全部做了清理。我馬上感到一身輕鬆,是這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尤其是思想上的輕鬆。這一天,我如飢似渴的讀完一遍《轉法輪》,不知淚水模糊了多少次眼睛,那種感受是一個失散多年的孤獨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路,找到了親人。晚上我鄭重的對著師父的法像發願:我要做大法弟子,師父,收下我吧!雖然我醒悟的晚,但我會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的。
當我激動的向大姐訴說我的感受時,大姐提醒我說,注意別起歡喜心。我意識到,修煉是一件多麼嚴肅的事呀,來不得半點馬虎,馬虎了舊勢力馬上就佔領你的主意識。
大姐搬家了,離開了我所居住的城市。從此我嚴肅認真的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之初,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有一點像剛上學的小學生。隨著修煉的推進,我悟到:要想勇猛精進,並成為名符其實的大法弟子必須做到實修。甚麼是實修?我認為要無為(無求)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同時在常人中無為的做事。師父說「執著心去真無為」(《洪吟》〈無為〉)。要做到不向舊勢力低頭。自從得法至今,只是在剛得法的第三個月裏,因為雙盤有困難扎了兩次針,之後再不扎針了,因為一是知道了這是病業,二是的確沒有犯病。是大法救了我,我是大法弟子,我真幸福。
清除家中的「洗腦班」
我的環境有些特殊,我的親人中有參與所謂「維穩」工作的。但修煉的大事我不想隱瞞家人,於是在得法第三天我就正式公開我修煉大法一事。
開始家人以為我只在說說而已,可是三個月下來,他們發現我真的是在實修,就引起了他們的「重視」了。恰巧修煉三個月時,孩子放假要回家來了,在孩子還未進家門時,丈夫在電話裏嚴肅的警告我:不要讓孩子知道你煉功的事,並且還說因為不想吵架,採用電話通知的形式,以示認真。我在電話的這一側意識到了一個大的關要來臨了,我和緩的說:孩子已經成人,他有權知道並選擇好的東西。丈夫說:他知不知道、選不選擇我不管,但至少不要讓孩子從你這裏獲取。我說:「我知道該怎樣做,我會考慮你的建議。餃子好吃但不適合嬰兒,對於嬰兒來說奶就是好東西。」我的比喻是在暗示,我一定會把好東西給孩子,但形式上會考慮採取適合孩子的方式。可丈夫誤以為我接受了他的說法,高興的說:是啊,現在都認為奶是最綠色食品,隨即結束通話。放下電話,我開始思考該如何跟孩子講真相。
一週過去了,家裏的氣氛異常寧靜,那是暴風雨的前夜。大約第八天的晚上,飯後,圍坐在沙發的三個人每人一面,一場辯論開始了。孩子先說:媽,你煉法輪功了?因為我每天晚上在學師父的廣州講法,孩子自然就知道了。我說:是。此時丈夫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孩子問: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我要提高心性,首先做個好人,以後修成神,回到天國,不再受人間之苦。丈夫再也憋不住了,打斷我的話,然後就開始了他的洗腦程序。首先是好言好語,旁徵博引,並不時還帶有諷刺、貶低、挑撥之意,諸如甚麼「企圖顛覆黨」、甚麼「走火入魔」、「斷送大好前途」等等(都是中共散布的謊言),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狀態,慈悲的一一作答。說到「天安門自焚」(中共炮製的偽案)時,我有些壓不住火了,提高了聲調,對方就很有經驗的回了我有力的一句,你還修大法呢,你連忍都沒做到。我說:謝謝提醒。我重新調整了語調。但這時對方卻控制不住了,聲嘶力竭的拍著茶几,指著鼻子吼道:黨給我吃喝,挺好!反正你不要煉,你一煉我就難受。說完在屋內轉圈。孩子也比較激動的說:不要提自焚的事,那時候我剛上小學,連續三天晚上做噩夢。(這是中共導演自焚栽贓法輪功造成的結果)
一時間,我不知說甚麼,此時,我向他發正念,可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正念都不能連續發,於是我就念發正念的口訣。不到一分鐘,他不兇了,還自言自語說,受不了了,我得出去走走。他走後,孩子說:「自焚怎麼能是假的呢,這麼大的國家居然能造假,我不信。」我說:眼見為實吧!孩子,你還敢看嗎?孩子說:現在敢看。我說:來,讓我們證實吧。於是我播放了《偽火》,他看後一言不發。這次辯論從約六點持續到十點多。我有些疲憊。早上起床,剛走幾步,猛然間自覺有似乎一根柱子從頭頂直貫穿進整個身體裏,並且柱子上有三個大字「真善忍」。我感到我的底氣很足,膽子很壯,狀態非凡。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加持與鼓舞。之後我想,如果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真善忍」那該多好,此念一出,瞬間由這根柱子發射出無數「真善忍」。
早上我一直在想,怎麼能趁熱打鐵讓孩子認識接受大法呢?靈感出現了。我去上班時孩子還在睡。於是我把孩子提出的問題:三界有多大?德有甚麼用等,每天一題,在我上班之前在《轉法輪》中找到答案,把頁號寫在紙條上,並寫一些鼓勵的話留在他的桌子上。下班問一句:看到我寫的紙條了嗎?孩子:嗯!我問:找到答案了嗎?孩子仍然只一字:「嗯。」那些天我基本上每天都是以這樣的方式引導他去看《轉法輪》。在他要返校的前幾天,孩子同意退出他加入的邪黨組織。孩子回校了,我非常踏實。因為我已經把最好的種子植入他生命的根裏。
又過了一個月,一天晚上大約七點多,丈夫毫無誘因(其實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縱)的破口大罵大法和師父,足足罵了半個小時。這一次,我很鎮靜,沒有接話,在另外一間屋子發正念,另外空間邪惡的力量很大,發出的正念有時會被打斷,乾脆我直接念《轉法輪》。真靈,不一會他的底氣不足了,就試圖走近我來罵,但只是走到門口兩步以外就不敢進來。一會兒就滅火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那天他同學的愛人(也是大法弟子)被綁架送到哈市女子勞教所了。他還說:你們法輪功的人真能忍。他是指那天他罵我,我不還口。
目前丈夫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激動的情緒了,有時還會主動講一下維穩的內部形勢與情況。我也不失時機的理智的洪法,講真相。
工作中慈悲智慧的講真相
師父告訴我們要智慧、慈悲的講真相。我想,在我的環境中知識分子多,職位職稱都不低。我以甚麼作為載體更適合?早上煉功時,想到了優盤。於是買了一百個2G優盤,由老學員把經典的講真相材料下載在優盤裏。我向親人、同學、同事以及我能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相,上到廳級領導,下到守大門的保安。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首先分析一下他(她)所能接受的程度,然後在為他(她)們量身定做講的內容。例如廳級幹部直接送《轉法輪》和神韻光碟、破網軟件或《九評》;處級幹部送破網軟件及電子書或《九評》;科級幹部給破網軟件和預言與人生、修煉體會或《九評》等,普通群眾可根據他們的文化程度而定,大部份送修煉體會或《九評》、預言與人生等。效果非常好。有時聚會時,也抓住時機講真相。一次發出十多份優盤。我所在的單位共七位領導,現在有六位幾乎天天都「破網」。大家對於目前的高調維穩也是應付,而且還巧妙的把形式上的維穩轉移到努力做好本職工作,提高工作服務質量上。
我還有意把破網軟件送給做所謂的「黨群工作」的同事,他們看後都大開眼界,而且在工作中首先屏蔽一些「毒」。現在我所在的處室全部都明白了真相,而且自覺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有一次一名同事與別的處室工作中發生矛盾,氣憤的跟我叨叨。我說:你的忍跑哪去了?他說:忍不了了。我說:你這樣生氣,你的德不是白白送人了嗎?他恍然清醒。這以後我們處室的人都記住了:別人給我們的德(別人的不禮貌或讓我們吃虧),一定要接著;我們自己千萬不能把德送人。現在我所在的處室非常和諧,且人人搶工作幹,別的處室都很羨慕。
師父說講真相過程中要慈悲理智,這點我體會很深。在工作中遇到兩種人:一種是平時與我矛盾很深的人,另一種是非常固執的人。對於前者我不想講,對於後者我講不了,於是我就不去講。這種想法是在一天的白天冒出來的。晚上學習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時,我好內疚,這說的不正是我嗎。後來,我想盡辦法,用發自內心的慈悲,終於把前者(一位女處長)勸退了,還成了好朋友。那個頑固的丈夫現在已經開始轉化。
我本人在同事眼裏是屬於工作出色但不求上進的。走到今天的位置,實屬被工作業績推上來的。由於工作崗位的原因,一方面我是「書記」,另一方面在常人眼中有實權。得法初期,我非常苦惱,多次與上級談辭去「書記」的職務。但始終沒得到答覆,一次與同修交流,突然明白了,在這個職位距離「毒」近,可以更好的發正念清除,況且這崗位也只是常人中的職務,我可以利用它來更好的講真相,救人。在單位經常有人拿著錢找我辦事,我就抓住時機講真相。效果好。一般情況下,拒收求你辦事人的金錢他(她)是不可能讓你走出辦公室的,於是我體諒辦事人的心情,先收下暫時保管,等事情辦好之後,把錢退還。退還也是一件難事,因為辦事人怕以後有麻煩。在這種情況下我會鄭重的告訴說,我修煉大法,不義之財是要用我自己的德交換的,請幫幫忙,接著進一步講明真相,並送給他(她)優盤。他們都有一個大致相同的動作,雙手接過優盤並握在手心做拱手或合十,感動的說,聽說煉法輪功的人品德好,今天真體會到了,我回去好好看資料,也要了解。
很快今年的教師節到了,這天一名得到過我幫助的新生(我退還了他和他的家長的禮金,他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來到我辦公室,祝我節日快樂,又簡單的諮詢一些學校生活等事宜。他走後我才發現他把一張購物卡偷偷放在桌子上,我馬上打電話聯繫他,可能他知道我會找他,故意不接。第二天我寫了一封信,信的大致意思:人與人的溝通不一定要用金錢表達,重德更重要,今後要按照「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標準做人。好好學習,與人溝通要遵照「真誠,慈善,寬容」的原則。把信和購物卡請我的同事轉給他。很快我接到這位學生的短信:謝謝老師,我一定銘記您的教誨,永遠。
「天音」的舒緩與沉靜,激盪與召喚,慈悲與圓容讓真我不斷得到能量,不斷得到沖刷,一次次盪滌舊的觀念,喚醒了被麻痺的真我。「永恆的故事」讓我想起久遠的誓約,「盼望」讓我從心底裏流出幸福的淚水,「深穹的呼喚」讓我感受到久遠的家園,「頌師恩」讓我仰望師恩的慈悲與神聖,還有「講真相」「在這美好的時刻」「你我有緣」等,每天只要在辦公室我就播放。天音自然助我講真相。
一次正播放同修給我的神韻音樂會光碟,同事到我辦公室,他的話說到一半眼睛就盯著神韻歌曲的歌詞,問我:這麼好的詞!我想聽一聽可以嗎?我說:這是法輪功的歌,可以送你,同時還送給他「我們告訴未來」,他馬上就拿回去聽去了。還有一次一人找我辦事,一進辦公室就被優雅寧靜的古箏「喚歸」深深吸引,說:大姐真有品味,這是甚麼曲子?我說:法輪功的天音。他說:啊!法輪功還有音樂,這麼好聽!還有嗎?送我唄。
我的辦公室裏每天充滿了天音的能量,同事們都被她清洗著,愉快的工作著。我所在的辦公這一層樓的人已經都了解真相。
找執著,去執著 勇猛精進
實修的關鍵是執著心的去掉,人這一層次的執著心,只要你決心去掉,就能去掉。但遇到具體事情時有時就忽略了執著心,特別是有的隱藏的很深,使自己感覺很難做。這時我就問(真我)主意識:是做神,還是做人?並背誦師父的法,這樣一來,會使隱藏的很深的執著心顯示出來,然後清理掉它。
我的常人身份是一名醫學院校的教授,對於疾病的診治也有著比其他人敏感的特點。在病業的認識中,能明白,但經常較為「自覺」的走回舊勢力的安排。但,只要時時提醒主意識,就能很快走出來。
前不久自己的頸部得了「濕疹」,開始不自覺的上藥,幾天之後好了,可是在沒有誘因的情況下,又犯了,這次我猛然想到師父講的「病業」,於是立即把上的藥去掉,挺著,沒挺住,感覺又大發了,又少上一點藥。就這樣折騰著,不好不壞的,我對著鏡子說,不管了,是業就消吧。之後,在無為的狀態下看著師父的「佛性」這一節,看的入了靜,完全溶進了法理中,猛然間就感到頸部好像有一層東西刷的一下被拿掉了,我趕緊照鏡子,紅紅的濕疹不見了,只留下一點印跡了。我深深體會到無為修法去病業。雖然感悟頗深,但我認為還是沒有徹底從主意識中把對「疾病」看法的根去掉。前不久,我陪同家人去看腳,不自覺的也脫了鞋讓大夫看看自己的腳,是否也是腳雞眼。大夫說是較輕的一種,用膏藥貼上一週就好。我連想都沒想就接受了。
第二天,打開明慧網,一名同修關於去病業的體會直入眼簾。從中受到啟發,我認識到,這病也是在主元神之外的物質,是業力所成,只要不要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就能幫我。於是我立刻把腳上的膏藥去掉。同時頓感在頭的上方有一團東西隨之被去掉。這不就是觀念所致的業力。心裏一股暖流,感悟到了師父的慈悲,感悟到了大法的威德。
在去執著中我悟到,不要只當救火員,要主動去找隱藏的執著,這樣主動去更加徹底。勇猛精進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心願,也是師父要求大法弟子的狀態。但是在精進中隱藏著執著。
只要去掉執著心,大法弟子就會處在好的狀態中。前不久一次,在大姐家裏進行交流時,我們一起探討精進、勿執著這一問題時,大姐說:這個執著的根是時間,是我們對時間的執著。當時不知道悟到的是否正確,於是我就高聲說:師父,我們悟的對不,請您給個明示。不一會兒,師父法身在我的前方出現了。師父笑盈盈的看著我們,我高興的對大姐說:師父認可了。
作為大法弟子人人都想勇猛精進,三件事是我們的任務,但是我們又是在常人中,那麼在常人狀態中的行為要處處體現出「真善忍」,並且要實實修 。既然做大法弟子,就要做一個清醒實修的大法弟子。實修才能勇猛精進。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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