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薩斯病在中華大地上發生的中期,有人送給我老伴《轉法輪》讓她學,她拿回家要我學,我一看是《轉法輪》,當時認為法輪功就應該是煉功的書,怎麼是一本滿是文章的書呢?加上邪黨宣傳的謊言、欺騙、捏造、誣陷籠罩著我的心靈,就沒有看。大約到十月份的一天,我去老伴承包的商店換她回家吃中飯,又有一個人送來《轉法輪》要我看,說看看有好處,就走了。中午沒甚麼生意,閒著沒事,就翻開書看了看目錄,這一下明白了書的價值與珍貴,知道了他就是佛法,看書就是學法。
即刻就開始讀《轉法輪》,並有一種想儘快學完的渴求,生意來了也不願放手了,一直往下看,學到四、五頁時,兩眼皮打瞌睡,我以強大的信念頑強的抵制著瞌睡,支撐著看下去,學了一講。書中講:「真正傳功要講法、要說道的。」[1]一下打開了我只煉功不學法的心結。整本書都是教人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標準做人,做好人,揭穿了邪黨對法輪功的誣蔑、謊言的宣傳。
我是一個行政人員,也是一個科技幹部,長久以來的工作是經常接觸農藥,加上在常人中為了名,為了利,去爭去鬥,患上了咳血性支氣管炎、咽喉炎、糜爛性出血性胃腸炎、結腸炎、頸椎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出、手指抖動等病。日進多餐,只進稀粥,弱不禁風,中氣不足上氣不接下氣,中西藥維持了五年多也不見好,骨瘦如柴。修煉大法不久,師父就為我清理身體,第一天七、八次上廁所,第二天減少到三、四次,把體內的廢物、敗物清理出去了。經過了約一個月的調整,體質變好了,一身輕了,這是師父慈悲從新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和一個完好的身體。
在修煉過程中,一些狀態會從功中反映出來,只要按照師父講的法去悟、去修就能解決問題。如我剛學會煉功的幾天裏,就出現了頭戴氣帽的狀態,就從大法中找出原因和解決辦法。師父說:「那麼我們凡是煉功時衝不過去關、氣下不來時,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誤在哪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的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看它就能下來。」[1]找到了心性沒跟上的原因,我就煉抱輪,把住心性甚麼也不想,煉功時間越長,頭腦越空越清新,當煉到頭頂抱輪動作時,時間已兩個多小時了,頭戴氣帽的狀態突然解除了,人頓感輕鬆舒暢。
師父說:「比較典型的還有這樣一種情況:我們有許多人在修煉過程中,往往你煉功的時候,你愛人就特別不高興,你一煉功,就跟你打仗。」[1]這種情況在我家隔三差五的一直發生著,只要我一學法煉功,我老伴就會罵人,有時手指著鼻樑罵、甚至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沒事找事的在我身邊來回走動、跺腳、敲門、丟板凳、剪爛衣服,只要不留神,桌上的書或改字用的工具、計算機配件就會被拿走藏起來。更不可想像的是,一次我早上正在上廁所,她突然急促的敲門,門剛開,裝滿一土簊帶葉的蘿蔔就往我身上壓過來,我就說你不要這樣好嗎?為了防止她對大法犯罪,我沒有和她吵。這樣的環境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
我原來每天學習一講《轉法輪》,現在每天學習兩講。晨煉後學一講,午間學一講。晚上煉功不會誤零點發正念,也不影響睡眠,我覺得堅持得好,精力更加充沛。發正念只要思想集中,身體挺直,立掌不歪不倒,身體會發熱,時間越長越有舒服感,也就是自身空間場沒有了邪惡干擾了,沒有任何邪惡因素制約迫害了。
講真相,我是零七年進入大法弟子整體中才開始走出去,先是發放真相資料,再就是面對面的講真相。剛開始時有怕心,現在能夠堂堂正正的走在救人的路上。最初我去政府辦公大樓發放真相資料,辦公室有人,我就把資料插在門環上,沒有人在的辦公室,就把真相資料放在桌上,從四樓下發至二樓,雖然發了正念,手抖動得還是比較厲害,腳也走不動了,就在樓梯休憩台上調整了一下心情,又去了大院宿舍樓發放。歷經兩次之後心態也就穩了,不怕了。如有一次去一幢居民樓當我把真相資料插進奶箱和對聯時,有人問:做甚麼的?我隨口就請問某某是住這麼?回說沒有這個人,那可能搬走了,我說著緩慢離開到別處發放。多年來我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正行的走在證法救人的路上。
有一次頭脹、鼻塞、咳嗽了好幾天,老伴讓我上醫院去看醫生,我說不去看它能把我怎麼樣,想讓我不修煉做不到,當天一陣咳嗽,眼淚雙流,鼻涕大量剔出,稍帶血的濃痰大口大口吐出來幾分鐘後,一切正常了,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還有一次,是二零一零年春季的一個雙休日的上午,我帶著孫女從街上購物回家,走在河面上的浮橋上,看到北岸有一簇穿著黑衣長袍、戴著居士帽的人群,敲鑼打鼓放著鞭炮從碼頭上擁下來,橫向排開搞所謂的放生活動。孫女看到沒有了過道,過不去,說怎麼辦,要等好久,我說它不敢攔我們,嘴裏就輕輕念著,我是大法弟子,一切邪惡必須讓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口訣還沒念完,堵塞過道的人群迅速向兩邊閃開達兩米寬,我們就過去了。上河岸後,我孫女很驚奇的問,爺爺,你說了甚麼,他們那麼快就讓開,我說大法弟子都有師父給的神通,只能對邪惡、對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人、惡人用。
個人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