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一身病,從頭到腳,從裏到外,一點好地方都沒有。我患有神經官能症、失眠、偏頭痛、高血壓、頸椎增生、白內障、花眼、增厚性鼻炎(年輕時是鼻竇炎)。因為鼻炎,只能用嘴喘氣。我還患有扁桃腺炎,老了變慢性咽炎。我還有氣管炎,還曾患過胸膜炎、肺結核、心動過速、心動過緩、血脂高、血粘度高、血膽固醇高,引發冠心病。心臟病發作時,速效救心丸由四粒到壓十五粒才拔出一口氣。我還多次休克不省人事,嚇的孩子邊哭邊給我壓救心丸。這三高的病,吃藥、吊瓶治十八年沒好,又引發腦血栓、腿膝蓋下骨質增生、肌肉萎縮,兩腳滿是腳氣、皮膚病。我還患慢性胃炎、子宮下垂,現縫在肚皮上。還有風濕性關節炎,都成了天氣預報了。我常常感冒發燒,一發燒鼻竇炎犯了,憋得上不來氣,扁桃體也發炎,痛的吃飯都困難。我還患有神經性嘔吐,聞著不順的味就吐,看髒亂的地方也吐。一天藥成把的吃,偏方不斷;還加緊鍛煉:每天早起做保健操、甩手、打太極拳,晚跳舞、睡前做十二錦段,一天忙忙活活,全沒用。一天生不如死,在病痛中煎熬著。
得法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十五年我沒吃一粒藥,眼白內障好了,也不花了。現在學法,我看小版本的《轉法輪》。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大法太神奇了!師父就是頂天獨尊的大神仙!
得法前我冬天怕冷,頭戴皮帽、圍著毛頭巾、戴著口罩、身穿棉襖棉褲,外穿棉大衣,直到清明節才脫棉衣,又穿上厚厚的絨衣絨褲。現在一冬不戴帽子、不穿棉衣,粗線毛衣毛褲都不穿。清明時細線毛褲都脫了,只穿兩條秋褲。年近八十的人,一點沒有年老的感覺,一身輕,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上下溝走多遠也不累,從不坐公交車,老年車票從來未要,連老年證都沒辦。我煉功人根本就不會老,辦它幹啥?走路兩腿很輕,人們見我滿頭白髮,年歲一定不小,可走路這麼輕鬆,就問我:「你今年多大歲數了?」我告訴她:「我今七十七歲。」她很吃驚,「這麼大歲數了,走路怎這麼輕鬆?」我告訴她:「我煉法輪功煉的。」很多人看到我就說:「你身體真好!」我說:「我煉法輪功煉的,不然我早死了。」就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好。
我的性格也變了,修「真、善、忍」,心胸寬廣、大度,遇事向內找,脾氣沒了,以慈悲為懷,處處為他人著想。孩子說:「媽媽,你現在和過去簡直是兩個人。」
九八年新年晚會,我在會上給全體教職工講:我修大法一身病全無,今天能站在這講台,就是得法受益。八七年評職稱,我患冠心病心衰,讀總結,上氣不接下氣憋得淚流滿面,細聲細語,好不容易讀完。大家還能記得當時的情景吧?今天我能底氣十足站在講台上,給大家講法輪大法好,就是修大法受益。以前全身無力,一把水蘿蔔(約二斤重)拿不動,走走歇歇。到農村,弟妹給兩個餅子拿不動,只拿一個。現在好了,一身勁。九七年秋買地瓜,三十斤地瓜從二樓一氣搬到四樓。哪來的勁?修大法,師父給的勁!我請了六本《轉法輪》給學校,供大家學。
我用行動證實大法,展現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九九年四二五後,我們的煉功點搬到中心廣場,我每天早晨拿笤帚、撮子提早去打掃衛生,因廣場每晚是舞場,瓜子殼、煙頭扔滿地,弄得很髒。大法弟子每天都給打掃得乾乾淨淨,負責管理的人高興的說:「你看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天天把廣場打掃得乾乾淨淨。你看那些跳舞的,不掃還攉攉。」煉功點搬到小花園,每晚煉功,我照樣拿笤帚撮子,提前去把環境打掃乾淨。默默的做,心中只想展現大法的美好!打掃樓道,從一樓掃、抹到頂層,掃院子,自買白油漆刷走廊欄杆兩次,鄰居誇我盡做好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誹謗、迫害法輪大法,作為一個受益的大法徒怎能接受?我到大連市政府上訪,找校領導再次講大法的好,是正法。並表示:堅修大法不變。找教委書記講真相,表示堅修不變!心中不斷背誦師父寫的《見真性》這首詩,師父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1],一直在激勵著我。
天安門自焚偽案出來,我第二天就寫兩米長一尺半寬的「真、善、忍好」的彩綢條幅,初七一早就掛在往工廠走的十字路口的一棵高高的柏樹上,掛了挺長時間。我又寫了很多小條幅掛在路邊、花園、樓道、公共場所。用粘鞋底的膠板,刻「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印章印條幅,自己送也給同修,大家都來講真相,這樣做印的快、多,字又美觀。我還做大印章,上面刻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好,分文不收,是正法!」幾個同修一起印發。
過年送福,我自糊信封,上面印個大福字,裏面裝著講真相的順口溜。購物袋、購物盒、瓶凡是有地址,郵編的,我就寄真相材料。
有真相材料了!但很少,滿足不了需求。二零零五年我買了一台複印機,複印九評、小冊子等真相,供自己和同修發。複印效果也不理想,全是黑白的,沒顏色不吸引人。另外還得依賴別人。在同修的建議下,二零零六年我買電腦、噴墨打印機,打出的真相精美極了。但我還得依靠別人送u盤,不能獨立運作。我學上網,師父點悟著我,同修耐心的教,我也認真的學,同修講一點我記一點,學會了。我自己能上網下載,能發表「三退」名單、同修的文章。開了一朵小花!每做一件事,師父都幫、在點悟著、在呵護著。同修也是盡心盡力的幫,一回回不辭辛苦的到我家,幫我解決疑難,先後有七個同修幫我,在此,謝謝同修!
複印機用碳粉,每裝一次很費勁。同修就想個好主意:硒鼓蓋墊一塊紗布,打蓋時一拽紗布,很容易就開了;噴墨打印機,字頭好堵,同修一次次來給清洗、堵蓋防止漏氣。還教我買一瓶「娃哈哈」礦泉水沖淡墨水,防止字頭堵塞,這些方真靈,再就很少堵了,能正常運作。耗材開始是自往家背,二零零九年開始,同修給送,我輕鬆了,同修受累了。
師父呵護、點悟,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二零零二年冬,夜裏兩點鐘我出去發條幅,走到山下幾戶人家門前,一家養的大狗,我還沒走到門口,它就叫,我說:「別叫」,它不叫了,可還嗚嗚,我又說:「也別嗚嗚,別出聲!」它立即一點聲也沒了。當時聽到狗叫沒害怕,正念很強,神通就起作用。
一天夜裏我去貼揭露江魔頭罪行的真相(沒有雙面膠)用漿糊貼,紙面較大,貼完往回走,因夜黑突然看到遠處,像人高的火點,是個抽煙的,深更半夜誰在這抽煙?分明是個蹲坑的。我急忙轉身向反向,穿小路回家。是師父點化,我才安全無恙。一次到樓道貼條幅,剛上一樓半截,看到一個警察站在二樓,我沒怕,心裏說:「你別動!我走。」我安全脫險。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到樓道貼條幅,被惡人發現,報警。惡警給我戴上手銬送到派出所。抄家,把大法書、印章全抄走。當晚送到趙家溝看守所。關押十七天,在師父呵護下我正念走出。在那裏,沒有怕心,天天煉功,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是煉功人,走哪都得煉。」我發正念、背《洪吟》、《論語》。給刑事犯講真相教她們背《洪吟》、《論語》。清潔衛生我們包了。吃東西也讓著她們,那裏吃的很差,我買蒜蓉辣醬也給她們抹。她們深感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給我們望風,惡警來了趕緊告訴。有一個被判四年徒刑的人,要送瀋陽女子大北監獄,她家是農村的挺困難的,我一雙沒上腳的新棉鞋(到看守所現買的)送給她,還現脫下身穿的毛背心送給她,她很感激。處處都體現大法弟子大慈大悲的善心。
同年臘月二十七,惡警叫我到派出所,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堅決的回答:「煉!」惡警沒讓我回家,又送我到看守所。我照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關了十五天。第一次我被綁架,之後被扣工資,一個月只給三百五十元最低生活費。我多次去要。扣十三個月,共計九千一百元。這九千一至今沒給。
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我因講真相被跟蹤遭綁架。抄家,惡警把所有的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全部抄走,在師父呵護下,我沒被帶走。但我心裏太痛,我沒保護好大法,沒保護好師父法像。敬請師尊原諒。我要努力做好「三件事」,向內找,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見真性〉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