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銀行保安聽指揮
某天下午,需去銀行取錢,以便付幾個賬單。我對師父的法像合十,說:「師父啊,弟子出去辦事,還不能空手出去。我要把真相資料帶在手裏,順便把這幾處做了。請師父加持弟子,不准邪惡干擾迫害。謝謝師父!」
第一站是某銀行。因銀行大門前有攝像頭,因此往其職工的交通工具中投放真相資料的時候,要用自己的身子或隨身攜帶的書包等物件掩護一下,做的不能太明顯。我一邊慢騰騰的停放自行車,一邊觀察周邊情勢。突然發現那銀行的保安緊盯著我這個方向。過去這保安是在銀行內執勤的,最近邪惡要開十八大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要求警車、警察都上街上路監控,各單位的保安不准縮在樓內,要站到門外瞅緊著門前街面。所以這銀行的保安就一反常態成了這式的了。我想,先進去辦事,出來趁取車時再發真相資料,然後離開,豈不更安全?我進去辦事的時候那保安還主動幫我刷卡。我離開時還朝他擺擺手說了句感謝的話,意思是想把他留在室內。誰知那保安不識相,緊貼著我出來,立在大門口不動了,一雙眼睛看著我取車離開。一看這情況我就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操控,默默的在心裏發正念道:「把頭轉過去!不准干擾我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救人!」說來也神了,隨著我這一念發出,那保安就把頭扭過去了。人雖然還是站在大門口,但再也不往外面看著我了,我趁這當口趕緊放了幾份真相資料。
二、和老天爺商量把雨停了
從銀行出來,去了中百、天然氣兩家公司後,準備去電信。此時陰沉沉的天空下起了雨,而且雨越來下的越密。把我衣服淋濕了倒無所謂,但我剛剛做出去的資料,還須等一個多鐘頭職工下班時才能收起來。如果照這個樣子下一個來鐘頭,那資料不都水淋淋的了?雖然有一層薄膜套,但那水淋淋的落湯雞樣恐怕有的世人就不太珍惜了。再說我還有一個目標沒有做到位呢!於是我與老天爺商量:「老天爺呀!您就行個方便吧。您如果下雨淋壞了真相資料那怎麼辦?您就做個好事吧,把這雨挪到後半夜下吧(因我晚上還要出來做的,所以上半夜也不能下)。就這麼說了幾遍,那雨真的就停住了。一直到下班時天空還出現了晚霞。看來老天爺還真的能商量,在關鍵時刻能幫我們大法弟子一把。
三、人大常委會大院裏發真相材料
某日夜晚,我進到某地的人大常委會大院,其時大門口警衛室裏的值班人員正在裏面忙乎甚麼,沒功夫看門外。院子裏人大常委會的那棟辦公樓,只有門廳和值班室裏的燈光還大亮著,大門口台階下停著幾輛摩托車,幾米遠處還有兩名官員模樣的人在聊著。我先裏後外,先插進去做宿舍區。發完真相往外撤時,一摸腰間還有兩份真相資料包。我想啊就直接送進人大常委會的辦公大樓裏面去吧,這叫一步到位,讓他們早一點明白真相得救。於是裝作沒事一樣就往台階上踱。那台階下不遠處正聊著的兩官員應該說能看到我。但也許他們覺的我是從裏面宿舍區出來的,可能是內部的人吧?我進到大樓的大廳內發現,正當大門的是樓梯,樓梯的旁邊就是值班室。值班室的門半開著,值班人員正在裏面看電視。可能壓根就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我迅速看了一下四週環境,把真相資料擺放在值班室外的小木桌上就撤了出來。下台階時經過那幾輛摩托車,順手把最後的一份真相資料也扔進了車簍裏。其時那聊著的倆官員還在那。我堂堂正正地走,與他們擦肩而過。
過了幾天時間,我從網絡上瞥見一個相關信息:說是某人大常委會的一個小頭目,帶著一班人馬去當地公安部門搞「調研」,要求加大、加強城區的治安管理工作。不明就裏的人也許不知道是甚麼意思,但我心裏頭雪亮,這是因為真相進了邪惡老巢之後的惱羞成怒。但現在的公安部門、公安警察相當多的都明白了真相,除了在心裏頭嘲笑、嘴巴上敷衍、陪一餐酒飯外,誰肯為你這顆橡皮圖章(人大)當打手、做馬前卒?
四、九一八之夜,警察、警車傾巢出動
那夜街面上到處是警察到處是警車。連軍車也兩輛一組開到十字街頭壓陣助威今年「九一八」的警報鳴叫聲,比往年略為低沉,但警戒的氣氛更為緊張、壓抑。在邪黨市委市政府大院門前,一溜排著幾輛特型警車。一副隨時應付突發事件的樣子。在××廣場四週,被警察、警車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僅東面一條邊,就布防著九輛各式警車。這些個出勤的警察、軍人不是單個單掉,而是一群、一群地在廣場上游走展示警力;或者一窩、一窩地坐在廣場周邊的台階上賣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願呆在警車旁,或傻坐在警車裏。這樣就給我們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救人留下了一定的空間和當口。我眼明手快瞅好機會,就給一輛警車、兩輛軍車和一輛警用摩托車送上了真相資料,讓這些受邪黨矇蔽、被奴役驅使的年輕生命明白,國恥不僅僅指日寇侵華、南京大屠殺這類史實,更包括西來邪靈中共邪黨對我中華民族百年來的凌辱和戕害!
五、「攻陷」了車不離人女警
一名著裝的高個女警推著自行車進了菜場。她雖然身不離車,但還是被我「攻陷」了。一日早晨,我正在某菜場內講真相發資料。無意一扭頭時,發現一名身穿警服的高個年輕女警察正推著自行車從菜場的入口處進來。我想啊你既然來到了我的眼前,我就得想辦法救你。我於是就一邊發資料一邊遠遠地瞥她,看她把自行車往哪兒停。誰知這女警車不離人,就這麼推著自行車在菜場內的一排排攤位間穿行買菜。我跟了她一會兒,還找不上機會。我想總不能為了你一個人耽擱了其他眾生得救。於是我就往其它的攤位去發資料,並不時地拿眼光掃瞄她。因為她個子較高,又穿著警服,所以我很容易在人群中找到她。我不時地觀察她的目地有兩個──一是要救她,同時又不能讓她干擾我救人。就在我資料差不多快發完了時,我再一次扭頭「掃瞄」時,發現那女警和幾個買菜的婦女擠在一個攤位前。自行車停在一邊。我一看機會來了,便使勁地三步併作兩步搶過去,裝作擠擠擦擦的樣子,把真相資料放進了那女警的車簍子裏!我想,機會給你了,珍不珍惜那就是你自個的事了。師父多次教導我們,重過程不重結果。我們在救人的過程中把該做的都做到位了,就無愧於心了!
六、給巡邏警察送上了真相資料
一天上午,我攜帶著真相資料順著一條大街往東巡視。突然發現前面馬路邊停放著一輛警察的巡邏摩托車。那警察去哪兒了呢?我移動目光掃視,發現摩托車的旁邊是一座公安治安崗亭。其時雖然崗亭的工作窗口尚未打開,但崗亭上的大警燈卻示威式地在不停閃爍著。那巡警就站在崗亭的那一邊在與人講話。他雖然是面對著他的摩托車,相隔也只有四、五米遠的樣子,但他的視線被崗亭擋了一小半。我瞬間觀測了一下,發現他的視線只能看到其摩托車的前輪子,而看不到摩托車的座位以後那一截。我車都沒有下,就把真相資料送進了車斗,然後疾駛撤離。
提醒同修注意的是,在這種環境下做真相(包括給路邊臨時停放的各種警車、軍車送真相資料),撤離時一定要反向而行。即使那警察一時受邪惡驅使起惡意,他要把車子轉過頭來攆,也要費一點時間。而這點「時間」對我們的安全是十分重要的。如果順向走,那就比較危險:一是你不可能跑得比警車還快,二個是你會一直在他的視線之中,這是其一;其二,反向撤離時要及時找機會橫穿大街或馬路,以擺脫它。現在的警察,除了極少數「二桿子」類型和「破罐破摔」類型的之外,絕大多數都是心中有數的明白人了。除了刑事案件或異常特殊情況,沒有誰會冒著風險,瘋狂駕車亂穿大街,去追甚麼不是很相干的人。他們都知道甚麼叫「值得」、甚麼叫「不值得」。在法正人間大淘汰即將到來的前夕,除非是傻呆二愣,沒有誰會真心實意地為邪惡賣命。(如果附近有那種不能走警車的狹窄街巷閃避進去也是一樣)。
一點修煉中的體驗與同修交流,不足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