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被綁架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經二路派出所所長惡警李寶平帶一惡警和單位惡人方寶強去苟鈺芳家搶走了一本《轉法輪》,並搶走兩件煉功服。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苟鈺芳去北京上訪後回到家後,單位(原寶雞市龍鳳泉)的肖秋喜騙其丈夫將苟鈺芳帶至單位,說是問一句話,結果去後不讓走,將苟鈺芳非法關在六樓賓館辦公室不讓回家。金台分局一科惡警姓雷的和姓杜的、中山東路派出所惡警李姓所長帶一姓宋的女惡警對苟鈺芳進行非法審問,女惡警看旁邊無人時罵苟鈺芳。年三十前苟鈺芳丈夫將苟鈺芳接回家後說:他給政法委(當年的政法委書記叫巨來虎)交了二千多塊錢才將苟鈺芳接回了家。當時開的是收據,現已無法找回,具體數目也想不准。後來苟鈺芳向有關部門去索要被非法敲詐的錢,他們說沒有票據沒法查。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後一天晚上,苟鈺芳在河堤煉功時,被蹲坑的金台區政法委、金台分局等惡人惡警綁架,後惡警再次將苟鈺芳非法關在單位六樓賓館辦公室不讓回家,金台分局一科惡警姓雷和姓杜的、東街辦事處的海勝利等惡人強行給苟鈺芳洗腦,讓她寫保證。苟鈺芳不寫,其丈夫要替苟鈺芳寫,她不同意。其丈夫抓起苟鈺芳扔在辦公桌上,在臀部上踹了一腳,苟鈺芳滾在地上,當時感覺背疼、肚子脹。肖秋喜說苟鈺芳裝疼,後來醫院診斷為七、十一椎壓縮性骨折並七椎骨裂。苟鈺芳當時回到家,被單位的幾個惡人從家裏硬抬著扔上出租車拉回了單位,在抬的時候可能拉傷了七椎骨。其丈夫是個小心眼,當時看苟鈺芳的是兩個青年男子,其丈夫不放心天天去單位,打傷苟鈺芳後為了推脫他自己的責任,對外說是苟鈺芳要跳樓自殺。
二零零四年四月底,苟鈺芳被中山東路東街辦事處的書記劉曉應、打手海勝利、還有一個戴墨鏡的是開車的,在中午十二點下班時,一輛車堵在一樓的通道口,苟鈺芳拿著給客人的發票,剛下到一樓大庭,海勝利竄出來叫苟鈺芳過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苟鈺芳說將票據給顧客,海勝利不讓,將苟鈺芳的左衣服袖子也扯爛。海勝利上去將苟鈺芳抓住往車裏塞,單位幾位女同事上前阻擋,有的都嚇哭了。惡人劉曉應說:你們不要管我們執行公務。後來聽說嚇得那位顧客報了警,並將車牌號存入她的手機內來作證。惡人將苟鈺芳綁架到店子街峽石招待所進行洗腦,苟鈺芳絕食三天。這次迫害近四十天。當時西安惡人劉振軍帶領猶大陳斌、姓郭的一女的,還有一個延安的年輕女人行惡。參與作惡的還有寶雞市的惡人史均生、傅進軍、金台六一零的劉永強、王麗、東街辦事處的劉寶明(女),還有幾個不知姓名的青年男子。
在北京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七日凌晨,苟鈺芳在北京前門陝西巷散發真相資料時,被騎自行車夜巡的(後聽說是便衣)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穿警服的情況下綁架到前門大柵欄派出。當晚深夜送到宣武區看守所,苟鈺芳在看守所吃啥吐啥,又被送到北京市公安醫院一月。在公安醫院每天二十四小時腳上戴著腳鐐,腳鐐有一兩寸寬的圓鐵板,有三個鐵圓桶,有一把大鎖子,那鐵桶子將腳踝骨磨破變成了黑色的死繭皮。大冬天苟鈺芳只穿一身單衣的病號服,來月經時,惡人也不讓穿內褲,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坐,只能躺下。
一月後苟鈺芳又被非法送往北京市看守所(又稱七處)。苟鈺芳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看守所時,委託一女性預審員(想不起姓名,個子有一米五以上,小眼睛)將自己放在前門的(陝西巷石頭胡同旅館)的二千七百塊錢去取回,旅館押金二百,除去來回所需費用,將餘額給自己上帳。那預審取回錢後,隻字不提,在苟鈺芳的追問下說;我們也不容易。私吞了苟鈺芳的血汗錢。當時苟鈺芳被送到北京市看守所是她在大門口接的,一見面就說:看你穿的單的,冷吧?進筒子她們(指押的犯人)需要啥別客氣,給她們說。當時苟鈺芳覺得她還有點善心,才委託她,誰知在利益面前就顯示出本性來。
一月後,苟鈺芳被再次送到宣武區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五年被宣武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記得宣武區法院有一個叫甚麼玲玲的,因判決書被他們沒收,具體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想不起來了。二零零五年五月底苟鈺芳被送到北京中轉站迫害,在中轉站兩犯人看著苟鈺芳,讓坐不讓站,有時讓坐軍姿,苟鈺芳臀部被坐出了兩個黑塊。苟鈺芳只能睡地鋪,有床也不讓法輪功信仰者睡。零五年九月底送到陝西女子監獄迫害。
在陝西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陝西女子監獄惡人辛海波、趙海蓮、姬桂芬、陳峰、劉振軍帶領猶大陳斌還有一個戴眼鏡的老頭拿自己的兒子舉例子做演講,對全監關押的法輪功信仰者進行洗腦迫害。苟鈺芳拿師父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經文看時,被惡警八隊李萍發現搶走。苟鈺芳往回拿時,嚇得惡警李萍拿著經文跑到教育科交給了姬桂芬,惡警隊長楊謹將苟鈺芳叫到車間打了苟鈺芳兩耳光。白天強迫看錄像,有時警察們一個接一個的進行所謂的談話,每天晚上強迫寫一篇心得體會,交給惡警卞曉燕。十二點後才讓休息。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三九天最冷的時候),八隊的惡警張健青等夥同監獄等惡人,將苟鈺芳關在三樓圖書室,第一天從早上到晚上八點不讓上廁所,罰站,晚上不讓睡覺,將門窗大開凍苟鈺芳,指使經濟犯苗文穎、毒販王舂俠、殺人犯林雪玲看著苟鈺芳,第二天苟鈺芳不站,苗文穎抓起苟鈺芳的頭就往牆上撞, 王舂俠用腳踢讓苟鈺芳兩腳扠開,還說給你還沒用狠的。第三天惡人將苟鈺芳吊銬在圖書室的鐵窗上,晚上十二點後吊銬在走廊的鐵門上,第三天背銬在鐵窗上,後面的窗台剛好墊在腰上,非常難受。為了達到目的,晚上十二點後又將苟鈺芳背銬在宿舍的鐵窗上,苟鈺芳已站不住,像不倒翁倒過來倒過去。幹了一天活的犯人,聽見聲音看見面目全腫的苟鈺芳,不忍心,偷著掉淚,偷著幫助,有的把唯一的一個雞蛋偷塞給苟鈺芳,被殺人犯林雪玲告給惡警,煽動全監區犯人,人人寫誣蔑法輪功的文章。
苟鈺芳已全身浮腫,惡警不讓洗漱,來月經也不讓換洗衣服,腳腫得沒鞋子穿,腳面腫得發明透亮,面目腫得失了型。第七天苟鈺芳再次絕食,惡警不停的進行洗腦,讓苟鈺芳打認罪報告。苟鈺芳雙手大拇指、小指全失去知覺,手腕血肉模糊。銬子是鐵的,人身體是熱的,銬子就像吸進肉裏。第九天警察放下了苟鈺芳。
陷獄期間母親去世,丈夫離異
在苟鈺芳被非法關押期間的二零零五年夏天,其母因腦溢血去世,惡人造謠說苟鈺芳煉法輪功將母親氣死了, 苟鈺芳的孝心和孝順老人的事,親戚鄉鄰人人都知,那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更何況孝順的女兒受冤坐牢,她能不擔心嗎?七十多歲的老人能不想自己的女兒嗎?
就在苟鈺芳被非法關押期間,其丈夫雇一個太白縣二郎壩的叫週會娟的女的給車上買票,兩人勾搭通姦。此女一直住在苟鈺芳的家,苟鈺芳知道後一直勸其丈夫,還托人去勸說。在接見時,監獄惡警問其丈夫看誰,其丈夫說看苟鈺芳,惡警說還不離婚過啥呢?不怕十人勸就怕一人墊,其丈夫正找枕頭呢,他的臭事正沒法遮擋呢,就以苟鈺芳不放棄煉法輪功為由,二次在渭濱區法院提出離婚。苟鈺芳差十八天就出獄,渭濱區法院的審判長范寶麗、審判員姚娟平、代審判員白麗、書記員董兵在女監沒有按法律程序調解,直接宣判,其丈夫喬太文三份離婚證明,第一份聲稱是苟鈺芳同單元叫蘇理科寫的,苟鈺芳在菜市場見到蘇理科後,聊了很長時間談到和喬太文離婚時蘇根本就不知道, 苟鈺芳談到做證和寫的證明時,蘇理科還認為苟鈺芳和他開玩笑呢。第二份聲稱是一個叫魏俊華的人寫的,是寶運司職工,己去世二十多年。第三份證明聲稱出自喬太文的姐喬玉俠,她一直在西安,五年來不了一次寶雞。全是弄虛作假,喬太文自己捏造的證明。渭濱區司法直屬148法律服務所的程建兵全權代理。
出獄後再次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苟鈺芳在老家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實際是惡人專門問苟鈺芳給人講真相的事),被鳳翔縣橫水鎮派出所的十幾名惡警綁架並非法抄了家,搶走了兩個mp3,和一個播放器。後苟鈺芳被金台區610的惡人尹忠強、王麗、還有一小伙不知姓名、中山東路東街辦事處的王愛東、李強、海勝利、金台分局的陳淑敬、曹寶明、還有一女的冒稱是婦聯的、東街辦事處全體女的和引渭路社區的人每天二十四小時看著苟鈺芳,在長城賓館四樓,開始給飯吃,後來一天只給三個饃,尹忠強對苟鈺芳進行人身攻擊、謾罵,金台區政法委的書記馬××威脅說,他就是法律,威脅苟鈺芳,苟鈺芳兩次絕食近半月,十月十三日苟鈺芳恢復自由。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海勝利帶李強還有不知姓名的一男一女,再次進行騷擾,使苟鈺芳失去了在一家私塾的工作,海勝利說我們跟了她很長時間了。惡人對苟鈺芳進行電話監聽、跟蹤甚至在門上趴著偷聽室內動靜,給她的自行車座上抹黑機油。
以上是苟鈺芳被迫害經歷。因多次被迫害,現苟鈺芳的身體很弱。
兩種態度兩種結果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苟鈺芳單位的肖秋喜罵苟鈺芳說;法輪功和我黨爭奪群眾,我黨戰果輝煌,你們算不了甚麼。苟鈺芳勸他,他不聽,後單位破產,他為了債務到處躲藏了近十年。有人跑他家飯好後一吃走人,他本人聽說大冬天被綁架到山上,被人脫了衣服要錢。當時龍鳳泉是相當不錯的企業,在外都知道。就是他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信仰者,才受到天懲。
苟鈺芳在單位被關的時候有兩人看她,一個聽信中共的邪說,很猖狂。另一個不和他一樣,後來單位破產,這個善良的人幹啥啥順。還有當時幫了苟鈺芳的人,有當官的,有做生意發了財的等好多事例。有一個會計一直很好,後來苟鈺芳出獄後她信了中共的邪門歪理,將大法真相資料全扯爛,還告了給她資料的人。現此人全身發白,說是叫白癜風的一種病,每次抓藥是一百副,吃了也不起作用。
寫出這些真人真事是想告訴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好人的人,希望你們能用自己的思想想一下,法輪功信仰者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對他(她)們的做法,你換位想過沒有?你對她們無故的傷害,是不是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