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觀上看,到處還算乾淨整潔,號舍的門全上鎖不收工是不開的,有參觀檢查的時候才打開,裏邊的生活用品是統一的,床單、被子、枕巾、臉盆、牙刷、牙缸、拖鞋都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可外人怎能知道?那是擺給參觀者看的,誰也不許動用的,香皂、牙膏有的已擺了好幾年了,每遇有人參觀,被勞教人員就苦不堪言,既要加班幹活,又要打掃衛生,經常幹到天亮。
勞教所裏流傳著這樣的說法:在這裏邊的人「幹的活比牛多,起得比雞早,吃得比豬差,睡得比狗少。」從這裏走出來的人,大部份身體都帶有傷殘,早期勞教所烤膠帽,由於長期在高溫下熏烤,許多人的胳膊肌肉被烤成了臘肉乾。好多人早上起床,手腕腫得連衣服都穿不上,但幹起活來一點不能少,稍慢一點,非打即罵,車間裏整天是淒慘的哭喊聲,整個車間就像世界末日來臨一般。幹活時有帶工警察,裏邊打人,罵人他(她)們是從來不管的,因為打、罵人的是她們專門挑選的性格凶殘的吸毒人員,專門替她們打人、罵人、逼著幹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世間最邪惡、最醜陋、最黑暗、最殘暴的一切在這裏一幕幕上演著。
勞教所是造假的黑窩
勞教所是一個大型的造假黑窩,早期在這裏生產的嬰兒尿不濕、紙尿褲、尿片,裏邊包的全是早期稱作的黑衛生紙,最外層是白紗布,大量的假嬰幼兒用品從這裏流向各批發市場。經常凌晨收工,收工後在號舍裏又加工假藥,這些「進口」的藥丸被倒在污濁不堪的床單上,被一粒粒的分解、包裝,然後流向市場。
有一次加工一種減肥藥「紐斯堡」,光包裝的工序就有十幾道,還有防偽標誌,大家就在布滿灰塵的車間手工裝瓶,一次正裝瓶時老闆來了,看到落在塵土中的幾粒藥,叫揀起來裝進去,說沒關係。這一幕正好被一實習警察看見,驚叫道:「我幾個月前在超市買過這種藥,以後再也不敢吃了。」當時剝開一粒藥丸看看,原來里邊的成份是巴豆粉和著玉米粉。就是這樣的「減肥藥」被分別標上五代產品的標籤。在這裏加工的數量相當巨大,出廠日期都是七、八個月以後,如:三月封口,出廠日期是十月,全部出口到其他國家。
勞教所衛生條件惡劣,強迫勞教人員吃垃圾
二零零三年七月陝西省宣布解除非典的第二天,二大隊全體人員絕食抗議勞教所虐待、污辱人格的行為。據悉那些天活特別多,被勞教人員已經六天六夜沒睡過覺,好多人幹著幹著就倒下去,休息一會又接著幹活,這天早上上邊要來人檢查衛生,大家只能乘著早飯的二十分鐘休息一會兒,早飯就沒時間吃了,號舍不讓放飯,只好扔到廁所的垃圾筐裏,垃圾筐已存了幾天垃圾,加上剩飯已經滿了,聽說檢查的人快來了,獄警派人叫趕快倒掉,正下樓時,有人摔了一跤,垃圾倒了一樓梯,正好被所長譚某等看見,譚某說:「你們成天喊吃不飽,現在又把饃扔了糟蹋,今天中午把這些饃每人一個叫她們吃掉。」那些饃已被污染的目不忍睹,有的黑水直流,有的被污濁的衛生紙沾著,每人被分一個,必須吃掉。這邊勞教人員流著淚艱難下咽著,那邊沒人性的警察卻在那裏捂著嘴偷著笑。
在勞教所的飯廳裏,靠牆有一條三米多長的洗碗池,經常同時上游洗拖把,下游洗碗筷,沒人管沒人問,致使勞教人員經常鬧肚子,這樣就可以消費他(她)們醫務室的高價藥品。她們為了節省費用,水房長期鎖著,有時一個星期供一次涼水,有的只好在便池裏洗手洗衣服。這裏全大隊的勞教人員衣服、被子堆放在一間屋子裏,長年不見陽光,不能清洗,好多人的被子臭氣熏天,衣服髒得不能見人。
獄警偷盜勞教人員的錢財
早期被勞教人員每人每天應有三元五角工資,但每月光讓簽字,但誰也沒見過,被這些警察私分了。打一次電話,不足五分鐘,就是十幾元,連本市電話也是十元打一次,被勞教人員的私人帳戶從來不公布,有的警察背著勞教人員向其親屬要錢,有的出獄時發現欠幾千元,都不知咋欠的,有的只好延期多幹幾個月活補上,有的叫大家幫忙補上。
在飯廳的正面牆上張貼著每月的伙食賬目,每月要消費一萬多元,據說都被餐廳的警察據為己有。勞教所還用賣加餐賺錢,一斤土豆賣三份,一份七元,一碗豆腐湯(最多半斤)賣十幾元,肉食更是翻幾倍的加價賣。如不買加餐,那就是每頓兩個小饅頭,半碗豬食不如的菜湯,並且日用品,副食品必須買勞教所的高價。後期刷卡消費,貪污現象更為嚴重,多人被刷兩遍卡,時值劉芳翠任大隊長,要她當下檢查,她都推到月底查,但從沒查過,劉芳翠任生活衛生大隊長時,貪污現象最為嚴重。
早先勞教所有三個大隊,每個大隊有一百至一百二十人左右,警察五至六人,現在每個大隊有四、五十人,警察增加至十幾人,好多被勞教人員是勞教所花錢買進來的,因為這些無償的勞力天天加班,通宵幹活,使獄警的口袋個個裝的滿滿的。有的吸毒人員只要花上五、六萬元,獄警就敢悄悄放人,花上一萬元,就可以當「幫護」,少幹活。
勞教人員是掙錢的機器
二零零七年,勞教所人員越來越少,最後不得不合併了一個大隊,因為許多吸毒人員在地方花點錢就放了,往西安送的人越來越少,勞教所就向各地公安局要人,公安局就綁架法輪功學員,許多人連手續都沒有就被送來,因為勞教所要付款給地方警察,有的七、八十多歲的老人也被抓進來,勞教所由於勞力極缺,所以來者不拒,用這裏人的話說:「抓個老鼠都想叫幹活。」
由於勞教人員的減少,而接的活又是以前滿員時的數量,獄警就逼著天天加班,經常加通宵。有時遇上邊來人檢查,不讓加班,勞教所就把車間的機器、跟山一樣的活搬到牢房幹(大部份是做手提袋)用的膠是低劣有毒的便宜膠,刺鼻的氣味熏得人眼淚直流,幹完後又搬回車間,有時深夜十二點收工,三、四點又逼起床幹活。一次,由於連續瘋狂加班,人們撐不住了,來了一次大罷工,人們無聲的走向鐵門口,站成兩排,值班獄警軟硬兼施,沒人聽,勞教所怕事情鬧大,只好讓步,那個月每天晚上十點收工。
廠家偷稅漏稅相當嚴重,廠家送貨有的用麵包車裝,有的偽裝的嚴嚴實實,外人是看不出來的。這裏每天晚上掙的錢遠遠高於白天,這些錢是給獄警們私掙的。為了讓吸毒人員多幹活,獄警就放縱他們抽煙、販煙,這裏的香煙價格高出市面十倍,每到接見日,吸毒人員都會過一把毒癮,每遇搜查,就有警察提前通氣。勞教所這個大染缸把這些人越染越黑。
勞教所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勞教所把迫害法輪功當作了首要任務。據勞教系統內部人員透露,早期一份內部文件,邪黨中央某頭目講話:對法輪功要不惜採取一切手段使其轉化,但不要授人以柄。從那以後,勞教所對於堅定實修的法輪功學員,開始了瘋狂的迫害,因為這與警察的經濟利益是掛鉤的,勞教系統內部文件就自稱:自從有了法輪功,勞教所獲得中共撥給的大量資金,人員得到擴編,「地位」得到極大提升,福利待遇和住房條件得到極大的改善。
在金錢利益的驅使下,勞教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二零零一年,時任教育大隊長的惡警李貞,用膠帶將寶雞法輪功學員徐明的口鼻纏住,幾乎將她置於死地,後又打算纏西安法輪功學員趙朋麗,被其掙脫,高呼救命,被鐵門內的法輪功學員聽見,一齊跑出來聲援,惡警們才急忙把兩人的膠帶撕下。惡警李貞每遇法輪功學員獨自一人的時候,不是用皮鞋猛踢,就是揪住頭髮往牆上碰,打耳光是她經常幹的,特別是對老年法輪功學員,把臉打腫,有時一次打幾個法輪功學員,個個雙大腿外側被打得青腫。惡警李貞凶殘的像一頭野獸。
酷刑演示:撞牆 |
二零零一年底一天,惡警於燕看六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劉玉文邊幹活邊嘴在念動著,便吼叫劉玉文站起來,劉玉文沒聽於燕的,她不站。於燕就叫來六個吸毒犯,對劉玉文拳打腳踢,不歇氣的打,抓住她頭髮往堅硬的有稜角的塑料窗上猛撞。於燕還不解恨,親自動手打她,在打的過程中由於於燕穿的高跟鞋,沒站穩,摔倒了,她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打劉玉文的臉約半小時,當時一百多人目睹了這一切,正義的法輪功學員向所方抗議凶殘對待法輪功學員。獄警心虛了,叫吸毒犯寫假證明,說劉玉文把於燕打了!劉當時表示抗議地說:我一米五五高,她一米七五,她三十多歲,我六十四歲,她有六個幫兇,我怎麼打她?你們是陷害。
事後惡警將劉玉文用銬在兩座樓連接處、走廊盡頭有穿堂風的地方,當時正是三九天,劉玉文被從上午九點到晚上九點一直掛著,直到劉玉文頭往下垂才放下來,劉玉文渾身發抖半個多小時才緩過來,事後又被連續銬了半個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大魔頭江澤民來西安一趟,勞教所就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先是送李貞等人去馬三家勞教所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之後就開始強制「轉化」。她們在南樓隔了七、八間小房間,每房間住兩名警察,一名猶大,「幫護」一名法輪功學員,用各種方式晝夜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是連惡警都稱為最恐怖的兩年,那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人手一冊白皮書,三十二開,大概有一百多頁,封面是白色,沒有書名,沒有廠址,沒有署名和出版方,裏邊的內容全是教唆警察怎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方法。比如法輪功學員大部份是祛病健身進來的,勞教所就嚴禁法輪功學員煉功,並強迫幹超強度幹活,使其舊病復發,再強制看病,強迫吃藥,還要防止絕食,以免引起後果,等等。
寶雞岐山縣法輪功學員劉改仙,三伏天被銬在鐵門上,烈日下從早曝曬到晚、不讓喝水、上廁所,太陽落了關小號,把電視機音量調到最大,亮度調到最強光,眼睛距電視機十公分,進行迫害。劉改仙被非法勞教迫害後,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回家兩個多月後,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時年五十五歲。
大荔法輪功學員楊翠俠,那時四十多歲,身體健康,臉上白裏透紅,被惡警關在十幾個吸毒人員的房間迫害,時間不長,就被迫害的不能吃飯,以至後來連水都不能下咽,不能行動,最後帶去醫院說做切片化驗,下午取結果,不到中午,她們看人呼吸困難,手續都沒辦,打電話叫家人接走。
有一次獄警正暴打法輪功學員,被一吸毒人員看見,上樓對牢房的人說:「媽呀,我從沒見過打人這麼慘的,太恐怖了。」說話時渾身發抖。
咸陽機場法輪功學員耿燕萍(大學生),上北京證實法,從老家蘭州啟程剛走不久,被惡徒發現,直接派一架飛機提前到北京,她剛一下車被惡徒綁架,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期間她曾被惡警銬在一個站不能站、蹲不能蹲的地方,難受的不行,惡警王莉看見,立即端來一盆洗拖把的黑水潑在她的下身,那時正值三伏天,惡警把她銬了六天六夜,半年後又轉逮捕。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勞教所搞所謂文藝演出,早上八點鐘在二大隊門口,惡警袁圓(音)唆使五、六個吸毒人員將漢中法輪功學員李金鳳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十一點三十分演出結束,二大隊滿地積水,到處漫延,事後聽說惡徒們將李金鳳打暈死過去,又用涼水澆醒。那時氣溫是零下三、四度。
惡警劉芳翠任生活衛生大隊長期間,給法輪功學員飯裏投毒,被發現後,法輪功學員從此不再吃飯,絕食半年多,她們怕出人命,只好提前放人。
二零零八年,惡警張雪妮唆使吸毒人員迫害三十多歲的大學教授李妮鴿,用酷刑老虎凳、架飛機等。
陝北中學教師張老師,三伏天被惡警長期穿約束衣,不許洗澡,長期隔離,被吸毒人員長期打罵折磨。
惡警們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出賣自己的良心,惡警郭妮曾對一選作「護幫」的勞教人員說:「今天叫你當護幫,可以少幹活,但你能不能做到心狠手辣?」對方答:「能。」這樣可以多掙假。
陝西女子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其惡行罄竹難書,今天揭示出來的這一點不到冰山一角,被迫害最嚴重的是關小號的法輪功學員,惡警不准任何人接觸,黑暗內幕無法了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8/21/1276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