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蔡文慧自述她被不法警察綁架、身陷囹圄的經歷。
傳播神韻光碟,被中共非法判刑
我叫蔡文慧,今年四十歲,家住昆明市西山區,二零零八年我在北京正東國際建築工程設計有限公司昆明分公司從事財務工作。
總部設在美國紐約的神韻藝術團,以恢復五千年中華神傳文化為宗旨,在世界各地巡演,廣受讚譽。二零零八年八月十日下午,我帶著神韻光碟到宜良縣南羊鎮送給有緣人,其中一個接到光碟的人將我報告到了南羊鎮派出所,派出所警察段志德將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當晚將我劫持到宜良縣南門看守所。惡警把我開的車扣留在南羊鎮派出所,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我母親到派出所來取車時,派出所警察竟就敲詐我母親六千元的停車費。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一日,南羊鎮派出所警察段志德、畢俊華將我從南門看守所拉到昆明西山區國保大隊,出動了幾輛警車,周德欽等六、七個警察來到我家非法抄家,很多東西被搶走後沒有寫在扣押物品清單上。兩天後,昆明市西山區國保大隊警察又私自前往我工作的單位非法搜查,同時監視我周圍所有認識的人的電話,還騷擾我的同事和朋友。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宜良縣公安局對我所謂非法逮捕,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昆明市中級法院的法官、陪審員、書記員和昆明市檢察院一所謂公訴人到宜良縣法院對我秘密開庭,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
我一進監獄就被要求從早上六點半到晚上十點半坐小板凳,不准動保持一個姿勢,就這樣一直坐了近半年的小板凳。二零零九年八月後,我先後被轉關到九監區、四監區,直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九日出獄回家。
二零零八年我推廣神韻身陷囹圄。目前神韻藝術團擁有三個同等規模的大型表演藝術團和樂團,在世界各地巡演,演員包括世界舞蹈與聲樂大賽的獲獎者,世界知名音樂家。
我發現,現在中國大陸越來越多的人喜愛神韻,今年中國新年除夕夜,人們通過自由門或無界破網軟件,看到了新唐人電視在線轉播、由神韻藝術團演出的《二零一二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喚醒人們對中華神傳文化及藝術的嚮往,神韻帶給人們光明、希望、感動、愉悅和智慧的啟迪與靈性的昇華。
受益於法輪大法
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心胸狹窄,情緒容易受波動,凡事都往不好的方向想,不太樂觀,雖然年輕,但經常感覺頭暈疲倦,早上起來就覺得頭暈,連騎自行車都很費勁。一九九七年八月底修煉後,最明顯的感受就是心胸開闊了,脾氣也變好了,想問題也不再鑽牛角尖了,對待別人能夠寬容為別人著想,身體也好了,精力充沛。我那時候覺得做人就應該是這樣,所以每一天都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沐浴下生活的很快樂。
前期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開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七月二十一日當天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在昆明的翠湖公園被警察非法抓捕,之後的第二天下午我就和其他近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到昆明市政府信訪處反映法輪功學員在翠湖被非法抓捕的事情,要求釋放所有被抓的學員。市政府不但不接見我們,反而安排兩輛公共汽車將我們所有去的學員拉到昆明市西山區一中,我們坐在教室裏集體背誦師父的《論語》,沒有和警察發生任何衝突,上廁所的時候由警察跟隨。之後警察就對去的每一位學員做了筆錄,詢問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單位,每一位學員除了坦然的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警察外,還主動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的情況。當天晚上,我們都被放回家。
沒過兩天,昆明市公安局兩便衣到我家,問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大法,我就把自己修煉後身心的變化都詳細的告訴了他們。過了一段時間,大觀派出所一警察來到我家查看我在家幹甚麼。
我在沒有修煉之前和家裏父母、弟弟的關係都不太好,修煉之後,我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改善了和家裏的關係,我的整個變化家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後,我的家人被電視上對法輪大法的污衊和造謠所毒害,也畏懼中共的歷次運動中對老百姓的殘酷迫害,擔心我的安全,紛紛由開始的支持變為阻止,我的母親趁我不注意,燒我的大法書,還搶過我的書,我的父親還曾說如果我再堅持修煉就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在家庭與外在的雙重壓力下,我感到自己的孤立無援,與法輪大法漸行漸遠,但在我的內心,始終是沒有完全離開大法的。
二零零三年一開始借我《轉法輪》書看的法輪功學員又回到了當地,我通過和她的交流,喚醒了我心中最初的記憶,我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相信法輪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是最正的,不管再遇到任何的打壓,我都不會再放棄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2/14/1314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