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 一家人得厚福
我叫彭望芹,今年49歲 ,是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王家河鎮長堰唐保社村楊家樓人。我天生體殘多病,97年孩子的姑媽看我一家人身體差,介紹我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我身心受益,原來的氣管炎、貧血 、低血糖、胃脹、婦科病都好了,直到現在我再也不用打針、吃藥,連感冒都沒有。
97年底,孩子父親打工回家,見我病好了,他也開始修煉。他原有的淺表萎縮性胃炎(在同濟醫院拍過片子,其實是癌症的潛伏期),也得到了控制。當時高興的見熟人就講法輪大法好,還把書給熟人看過。村裏都知道我一家人的身體變化,有好幾個人看了大法書,孩子的大姑媽當時也煉了一段時間。
二.中共迫害 家人遭恫嚇
可是99年7月20日,江澤民操控中共惡黨,誣陷、栽贓、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孩子父親害怕,就不煉了。周圍人受中共毒害也改變了態度,對大法及大法弟子仇視。孩子父親怕公安局、派出所迫害我們,經常在家逼我和兩個孩子,不准我們在外面講,經常在家吵鬧。
2001年3月份,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黃陂公安局、區政府反映大法是被冤屈的。黃陂長堰派出所有好幾個人,其中我認識的就有羅九斤、唐化學,他們到我家,抄走了我的大法書《轉法輪》,還有一本手抄本《轉法輪》也被抄走,並搶走收錄機,還恐嚇威脅要抓我。
2001年7月20日中午,我栽秧回家在做飯,長堰派出所幾人到我家亂搜,我大兒子當時讀六年級,說了句,我媽沒做壞事,煉功關你們麼事?你們到我家幹甚麼?派出所的人吼問他,你煉功沒有?並將一個當時十來歲的孩子到處追攆,嚇得孩子到處躲。他們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幾個小時才放回家。當時孩子父親在家見此情形,由於對中共懼怕,更是對我不依不饒。
2002年,我帶著滿腹的冤屈,領著小兒子到天安門,喊出了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有罪!」被北京警察用皮鞋朝小腹部位踢了幾腳,又用電棍打我,小兒子在一旁嚇壞了。後來我們被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從早上餓到晚上沒有喝一口水,晚上又把我們轉到延慶分局審訊。警察把我小兒子單獨關一間房逼供,一個十歲的農村孩子哪裏經受得住警察的威逼恐嚇,承受不住,說出了我們的姓名、住址。後我們又被武漢駐京辦事處轉走,由黃陂610和王家河派出所劫持到本地。在路上孩子由於過度恐嚇,受刺激,身體靠在我身上像篩糠一樣發抖,當時還不到十二歲的孩子,本來膽小,我又被勞教,由於社會家庭的壓力、歧視,孩子精神受到很大刺激,使原本聰明的孩子,不想讀書,見人怕說話,直到現在見到警車、警察都害怕。
三.被非法關押到何灣勞教所 遭藥物迫害
我在何灣勞教所期間,被單獨一人關在潮濕陰暗的小黑房裏五個多月,由兩個吸毒犯看管,吃飯、上廁所、洗刷都沒有自由。他們為了逼我放棄信仰,搞一群幫教每天軟硬兼施逼迫我,7月份,42度高溫,不讓喝一口水,晚上一、二點鐘才讓睡覺,四點多就得起床。有幾次他們用車輪戰逼我到三點多鐘。我沒洗,倒在板子上就睡著了,渾身被蚊子叮了也不知道,包夾看不過幫我打蚊子。有一天,我晚上不到五點吃飯,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包夾問警察劉雁:法輪功(指我)還是昨天吃了飯,到現在怎還沒讓她吃飯呢?大約四點鐘,他們叫包夾端來一碗麵糊糊,說是單獨為我做的,後來劉雁和另一名警察問我吃了沒有。我自吃了這「麵糊糊」後,頭抬不起來,老打哈欠,迷迷糊糊總想睡覺,而且愛流口水,當時包夾笑我,和他們一樣吸毒上癮了。這就是邪惡的何灣勞教所用藥物迫害我的事實。
四.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2004年,黃陂610的楊海青又帶人到我家,把我綁架到二支溝拘留15天,後又把我轉到余家頭楊園洗腦班迫害二個多月,用各種手段逼迫我違心地寫背叛大法的假話,使我身心受到摧殘,精神、人格受到侮辱,良心受到譴責,我活得生不如死。
五.多次遭迫害 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
由於我多次遭受迫害,給家庭造成了傷害,2005年孩子的父親回家逼我,並把大法書毀了,我當時壓力大,沒有守好心性,從樓上跳下,雙腳摔成粉碎性骨折,腰也斷了,到黃陂醫院拍片子說要開刀做手術,還會留後遺症、會癱瘓。我求師父原諒、保護我。我一個月就下地走路,三個月恢復正常,我們村子和附近村都知道的。
2005年,孩子父親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同居,逼我寫離婚協議,並在協議上寫說每月給我三百元生活費,到現在他一分錢都沒給過我。就這樣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當時大兒子十七歲,小兒子十五歲不到,我不得不帶著兩個孩子謀生,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六.騷擾、恫嚇親戚
是江澤民一手操控的把法輪功「名譽上搞臭、身體上搞垮、經濟上截斷」的惡毒迫害政策。不是家庭的錯,也不是我的錯,信仰自由,法輪功教人重德行善,身體健康,又不收一分錢,有甚麼不好呢?是中共踐踏人權,利用權勢欺壓百姓,他們把我家搞成這樣,還落井下石。
2008年奧運之前,當地公安開車到我長堰表哥家騷擾,把舅媽一家人嚇壞了。奧運期間王家河鎮幹部、派出所夥同唐保社村唐化學、章憲橋等到我的親戚家騷擾,高樓錢表哥家、王家河大妹家、漢口妹妹家、連青山的堂哥家都去找到,搞得我親戚不敢接觸我。
七.被關押看守所、洗腦班
2009年3月,我在青山向民工講真相,被工人村居委會劉桂華構陷,被工人村派出所綁架到二支溝拘留所關押。在第九天晚上,黃陂610韓貴武和一個小白矮個子夥同青山張祖軍、工人村派出所把我轉到看守所,並取偽證,定我勞教。
酷刑演示:灌食 |
我絕食反迫害,被看守所所長何豔指使6個吸毒犯強行灌食迫害(何豔遭惡報得了子宮癌),下牙被撬掉三顆,他們每天給我灌一次,掐脖子、捏鼻子、扯頭髮、擠臉,當時滿身鮮血,流到滿身都是,他們怕人看見,換掉我的衣服,把我的頭、臉洗乾淨再送回監室。監室犯人都講,「怎麼好好的人弄去,就搞成這樣了」,他們都罵警察毒,狼心狗肺。
我的喉嚨被撬腫,咽口水都疼。何豔把我押到同濟醫院精神科打針,一實習小警察不解地問:「何所長,怎麼不送她看內科,怎麼送精神科打針呢?」警察沉著臉,都不作聲。 好多大法弟子都是這樣被他們強行打破壞神經的針和藥物,整瘋、整殘、整死的。
我絕食絕水6天,青山張祖軍,工人村派出所、黃陂610、王家河鎮工作人員把我劫持到楊園洗腦班迫害,我不配合他們,黃陂610和王家河鎮又把我轉到黃陂中醫院四樓急救科迫害,他們雇佣王家河鎮涼亭片女主任宋紅梅、唐保社村女主任鄧仙看管我,每天給她們80元工資(吃、喝補助除外),我請鄧仙給我大妹打電話,被急救科戴眼鏡的年輕主治醫生把手機收走,說領導交代過,我住院期間,不准向任何人講出我的消息。可見醫院和中共串通一氣迫害大法弟子,後來見我沒好轉,怕我傳染他們,就把我送到我大妹家。
2010年9月我被中華路華聯超市構陷,又被拘留15天,我身體出現危險現象,第11天把我轉到楊園洗腦班迫害,後黃陂610韓貴武、王家河鎮工作人員把我送到大妹家。
中共政府一次次關押、迫害我,把我一次次推向死亡邊緣,我們大法師父一次次保護我,救我,我沒花一分錢治療都康復了。
我並不是參與政治,誰也不會給我一官半職,我只想按「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做一個說真話,講良心的人。我也不恨那些迫害我的人,我願所有人明真相,認清中共邪惡,不要和中共為伍,真正有一個好的未來,包括迫害我的人,因他們都是受中共脅迫幹的,世人才是真正的受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