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
杜文慧,女,今年四十六歲,家住蘭州市七里河區五星坪。二零零六年,因遭中共迫害而艱難度日的杜文慧在親友的資助之下,開了一個小花店,剛剛可以勉強維持生活。不料卻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七里河政法委、「六一零」、西園街道、派出所派便衣以顧客身份在花店買花,監視盯梢後,有預謀的由西園派出所副所長魏東與權姓女便衣出動兩輛警車,七、八個五大三粗的便衣惡警,將杜文慧從長風公園花壇堵住往警車上拽,杜文慧說:「你們這是幹啥?我不上車。」他們七、八個粗漢像土匪一樣將杜文慧雙臂反擰,架上警車。一上車,他們就給杜文慧戴上手銬,徑直劫持到西園派出所。這樣給家人留下了三個無人照管未成年幼兒和一個負債的花店。杜文慧的丈夫既要照顧兒女們上學、吃飯、穿衣,又要經營花店,又四處打探被邪惡綁架的妻子,真是苦上加難,雪上加霜。
到西園派出所,一名姓馬的警察拿出一張不知甚麼時候偷拍的照片說:「我們為了找到你,花費了多少精力……」當即,他們按照早已預謀的計劃,非法搜查、筆錄,搜走手機,竊取電話號碼後,直接將杜文慧綁架到臭名昭著的黑窩──龔家灣洗腦班。當家人四處打聽知道消息後,他們已經將杜文慧轉到洗腦班非法關押。
家人又找到西園派出所時,一幫警察矢口否認,推諉扯皮,藉口是「失控人員」。還當面撒謊說:「那是街道送去的,與我們沒有關係。」家人又找到街道去要人時,一名姓權的女主任打著官腔說:「是『失控人員』,思想有問題,要學習嘛。學習十天半月就回家了。」而且又推脫責任說:「人是七里河『六一零』送去的。」當找到七里河政法委,「六一零」主任張安慶說:「是『失控人員』。」家人問:「甚麼是『失控人員』。」張安慶滿口胡說,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中共邪黨就這樣連甚麼名詞都能編造出來。他還強詞奪理的讓家人交生活費,據姓權的主任說,把杜文慧送到洗腦班,街道還借了三千多元錢。家人問:「是學習嗎?這是學習嗎?我們知道,如果是學習,白天學習,晚上人應該回家,為甚麼家人不見她的蹤影?」張安慶又是滿嘴胡言地搪塞。
剛一進洗腦班,楊文泰與楊東晨等人就將杜文慧關進一樓鐵門裏,又僱用包夾巨有華進行非法搜身,將身上的錢全部搜走,一直關在那裏一個星期不管不問,杜文慧就問:「你們這是甚麼地方,把我關在這裏,我幹了甚麼?」洗腦班指使楊東晨來說:「我們這裏只管收人,別的都不知道。不是我們把你弄這兒來的,是你們那裏派出所和街道把你送進來的,你要問就找他們,我們給你聯繫。」這就是中共流氓政府慣用的卑鄙手法,在那裏說是學習十天半月,卻非法關押了整整兩年半,杜文慧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始終沒用見到派出所、街道任何人的影子。
當時在那裏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趙穎哲、裴秀英、張桂蘭、呂真、叢秋茲、陳桂芳、劉菀秋、董秀蘭、張明海、蘇金秀、張春蓮、路玉英、杜蘭萍、胡月梅、張鐸義、侯燕青、張曉梅、王允波、秦世珍等。當時的陪員有:秦紅霞、孔慶英、王麗霞、何小霞、何麗霞、陳碧玲、李轉梅、巨有華、王麗萍、胡延鈴、胡延娟、唐莉、陳明霞等。包夾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視,連上廁所都跟著,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互相看一眼都不行,不准煉功,動不動就連打帶罵,祁瑞軍等操縱保安、警察、工作人員、包夾整天逼迫大法學員集體練廣播體操,不練就罵,拳打腳踢,甚至將蘇金秀、侯燕青、張桂蘭在三十六度太陽下暴曬、罰站,不讓吃飯,還將張桂蘭手銬在電線桿上三天。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下午四點多,祁瑞軍與楊文泰、孫強等人喝得醉洶洶的,進到樓道中碰到蘇金秀後,耍酒瘋說:「站住,××來了你還亂跑。」當蘇金秀從水房回到房間時,祁瑞軍和楊文泰跟到房間,對蘇金秀濫施淫威說:「你站起來,兩腳並齊。」蘇金秀拒絕。祁瑞軍就不停的用腳踢蘇金秀,還威逼蘇金秀把雙手也背過去,還把蘇金秀披著的頭髮也弄到後邊去。
蘇金秀仍然拒絕,祁瑞軍就左右不停的搧蘇金秀的耳光,而且還不停的大聲醉洶洶的一邊打,一邊罵個不停,用腳踢蘇金秀的腿,這樣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連當時的包夾陪員陳碧玲嚇得站在旁邊,渾身發抖,事後說:「太兇了,太過份了,太邪惡了,把我真嚇死了。」蘇金秀的臉被搧的滿臉青紫,兩腿被踢的走路都困難。
隨後惡徒又醉洶洶的闖到大法學員杜文慧的房間,對著杜文慧大喊:「一個一個的越來越舒服了,飯端著吃上,澡洗上,都不聽話了,站起來。」杜文慧不站起來,包夾秦紅霞就拽著杜文慧說:「你快點站起來。」祁瑞軍又施淫威,一把將杜文慧拽到一邊說:「往那兒站,我一腳踢過去。」還大喊:「把手背過去。」秦紅霞就在一邊把杜文慧的手拽到背後,杜文慧就把手放回來,祁瑞軍氣急敗壞的將杜文慧踢了一頓,然後說:「你給我站好,等一會我再來收拾你。」便揚長而去。
第二天,杜文慧、牛萬江、蘇金秀、侯燕青開始絕食抗議,到第三天時,祁瑞軍指使醫生王育全,護士馬欣、楊青蓮、李彩霞給四位法輪功學員插胃管強行灌食,到第六天時,蘇金秀、杜文慧、牛萬江同時不約而同的將胃管同時拔掉。晚上,祁瑞軍就將牛萬江叫去威脅說:「你不吃,我就把你找個地方讓你吃。」牛萬江拒絕,讓他們承認錯誤。
然後惡徒又把杜文慧叫到辦公室,祁瑞軍手裏拿著銬子,一邊甩著銬子,一邊威脅說:「你吃不吃,你不吃就把你拉到一樓銬起來,銬幾天幾夜,看你吃不吃。我打了蘇金秀與你們有甚麼關係,一個是種地的,一個是賣花的,你們是甚麼關係,她是你啥?」然後唆使邪惡保安喬厚全說:「老喬,你把那個照著脖頸裏狠勁的打,揍上幾次。」六天沒吃飯的杜文慧這時沒有力氣在沙發上坐著,祁瑞軍過去惡狠狠的一把拽起來說:「起來,你還舒服的很。」然後喬厚全就照杜文慧脖子裏一頓暴打,打的杜文慧直往前栽,然後惡徒說:「再不吃就繼續插管子,你把那個涼茶倒上灌進去,看他們吃不吃。」又唆使護士楊青蓮給三個人繼續插上胃管強行灌食達九天之久。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日,祁瑞軍與惡警劉鑫,保安喬厚全,陪員巨有華等有預謀的將法輪功學員以打掃衛生為藉口叫到外面掃地,巨有華在旁邊放哨,惡警劉鑫,保安喬厚全就鑽到房間裏,偷偷非法搜查,抄走大法經文,法輪功學員蘇金秀、董秀蘭、陳桂芳、牛萬江、侯燕青等集體絕食抗議,到第五天時,祁瑞軍又指使醫生王育全,護士馬欣、李彩霞等插胃管強行灌食。
到第九天時,洗腦班韻玉成上報到市「六一零」書記張明泉,得到書記的同意,並撥款給洗腦班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員獎賞一頓酒足飯飽後,祁瑞軍就開始指使惡警劉鑫等人將法輪功學員陳桂芳、杜文慧、牛萬江強行架到一樓分別雙臂背銬在床頭架上,先將六十多歲的陳桂芳老人一頓毒打,又指使劉鑫將杜文慧一頓毒打,祁瑞軍將杜文慧的頭髮吊在床頭上,左右搧耳光,並說:「市『六一零』張書記都說了,把你們打死就打死了,有甚麼了不起,死了一個錢世光,還不是白死了嗎?我還不是我嗎?再死上幾個又能咋的。」等他打累了之後,又對惡警劉鑫說:「打,給我往死裏打。」還問:「說,是不是牛萬江讓你們絕食的?」杜文慧不吭聲,在旁邊醫生助陣說:「這就是打死都不肯說你們同修的了?」
祁瑞軍藉著酒勁又氣急敗壞的說:「給我踢,放心踢,踢壞了我負責。」劉鑫也醉洶洶的使勁的連打帶踢,等他們都打累了,祁瑞軍又指使旁邊站著的葛偉說:「葛偉,你給我打,往死裏打。」葛偉說:「我不打。」然後往後退了幾步。這時包夾陳碧玲、巨有華也在旁邊煽風點火,助惡為虐,整整打了三個小時。
緊接著,惡徒又開始對六十多歲的陳桂芳老人開始毒打,左右搧耳光,又叫劉鑫用腳踢陳桂芳老人。祁瑞軍說:「打,往壞裏打,你一天老哼哼的,也跟上了絕食,給我們找麻煩。」還一邊打,一邊威逼陳桂芳:「說,你再煉不煉?」一個勁的逼迫陳桂芳放棄修煉,就這樣他們把杜文慧折磨了一整夜,第二天才放到樓上。同時,祁瑞軍又指使劉鑫將牛萬江借酒發瘋般的毒打了三個多小時,而且一直連續吊銬到第九天,牛萬江開始吃飯時,才罷休。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楊東晨表面偽善,背後卻操縱著保安喬厚全限制法輪功學員杜文慧、蘇金秀、張曉梅、侯燕青上廁所,堵在廁所門口不讓進,致使四個人又同時絕食抗議。絕食到第六天時,他們又一次給四個法輪功學員插胃管強行灌食,一直到第八天。
二零零九年十月,洗腦班又調來所謂的「校長」剡永生,派牟向陽任所謂的部長,田宏負責安全主任,又重新派來曾經在零三年期間夥同剡永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趙健,同時新調來文靜、羅秀芬,又開始於十一月份在走廊裏安裝上監控探頭,開始新一輪的所謂的「轉化」,並在電視房裏每天下午兩點播放邪黨編製的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的錄像,給新來的陪員發他們編造的黑皮書,毒害世人。
剡永生等一夥又一次想借迫害法輪功學員撈取資本,剡永生還專門從市「六一零」招來被他們長期利用著的,走向邪悟的猶大張靜蘭將杜文慧單獨帶到樓下每兩個人一組,組成一個所謂的「轉化組」,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流談話,用險惡的歪理邪說對杜文慧進行威逼、誘騙、恐嚇、偽善來所謂的攻堅,不讓睡覺,整整一天一夜進行車輪式的「熬鷹」,企圖強制轉化,最後還是沒有達到目的,一直在樓下單獨隔離關押了兩個多月才帶到樓上。
二零一零年九月,這時在龔家灣洗腦班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蘇金秀、杜文慧、張振敏、張桂蘭。剡永生一夥利用新調來的所謂「轉化人員」不間斷的進行所謂的威逼,讓新雇來的包夾鞏桂蘭、孔慶英、賈淑花、秦紅霞給法輪功學員施壓,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監視言行,不斷施加壓力。
在這種迫害下,四名法輪功學員於九月底再次進行絕食抗議,反迫害,到第六天時,剡永生一夥又指使醫生王育全、護士馬欣給法輪功學員強行插胃管灌食,而且將杜文慧、蘇金秀架到一樓背銬一天一夜。馬欣插胃管插了半個小時都插不進去,趙健就將杜文慧的頭髮抓起,搧耳光說:「我讓你不吃,杜文慧,我到底看一看你這次是馬到成功呢,還是馬失前蹄呢?」又過去將蘇金秀一頓腳踢。剡永生一夥招術似乎使盡了,還是沒達到目的,就又到市「六一零」招來三個猶大張靜蘭、宋淑蘭等進行轉化,始終沒有達到目的,邪惡的計畫落空了。直到絕食十三天,洗腦班怕承擔責任,推脫罪責,將迫害了三年之久的蘇金秀放出,第二天將迫害了兩年半的杜文慧放出。第十五天時,將從女監迫害長達八年之久,後又非法轉押到龔家灣洗腦班又迫害了四個月的張振敏放出。之後,張桂蘭也開始從新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十天後,也離開了邪惡的黑窩。
期間,杜文慧的家人多次到七里河區「六一零」去要人,主任張安慶搪塞、推諉、扯皮,一會兒說是公安抓的人,一會兒說是市「六一零」叫抓的,始終推脫,不負責任,還冠冕堂皇的打官腔說:「學習嘛,受教育呢,還管吃、管住的,多好啊!」家人說:「學習,我們誰不知道,哪裏還有把人監禁起來學習的,學的啥東西?!」張安慶無言以對,最後,把責任推給市「六一零」。隨後,家人隔三差五的又到市「六一零」,主任王雙全和范蘭琴等人說:「他們說杜文慧是『失控人員』。」家人又問:「啥叫『失控』?」王雙全等人只是開脫、推諉,說不出啥來。
回家後又被騷擾
二零一一年七月底,蘭州市七里河區下西園街道辦事處及社區三、四人一夥又闖到杜文慧的花店,以所謂的「關心談話」為藉口,逼迫杜文慧寫「三書」,被杜文慧拒絕。隨後,家人又到社區去理論:「煉功做好人有甚麼不好,你們上次把人叫去迫害了兩年半,家裏三個孩子沒人照管,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孩子才有了依靠,你們現在又想幹甚麼?」他們以這是自己的工作為藉口搪塞而不了了之。
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杜文慧在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之前,因感冒,一吃感冒藥就在胸前出現雞蛋大的過敏反應,很長時間消退不了,而且越吃藥擴散越大,剛吃時一小點,到後來只要一吃就急劇擴大,治不了,祛不掉,到處找專家也沒辦法,心裏百般苦惱。有一天,聽母親說你就煉法輪功吧。杜文慧當時也沒在意,很湊巧,沒過幾天到母親那裏正好趕上看李老師講法錄像,後來,母親給杜文慧請了一本《轉法輪》和幾本大法書,杜文慧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功,走上修煉之路。看後就覺得老師講的句句都是自己心靈深處久久夢寐以求的東西,心裏說不上的踏實、輕鬆和愉快。
神奇的是隨著學法煉功,身體的過敏症狀及各種不適,不知不覺中連想都想不起來了,後來才知道是因為修煉大法不止是身體好了,思想也隨之昇華了,尤其是以前做生意時在名利場上養成的那種互相報復、妒嫉、爭奪之心全然消失了,身心沉浸在幸福與祥和之中。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出於一己之私,置國家與民族利益不顧,將上億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民眾推向對立面,開始大面積的干擾各地煉功點,到處抓捕法輪功學員。
進京和平上訪被非法拘留、強制洗腦
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杜文慧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想去北京依法上訪,卻在蘭州火車站被車站公安攔劫在候車室,後被七里河區下西園派出所兩名公安非法劫持拘留一夜。第二天轉到蘭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一樓,與吸毒犯關押在一起一天一夜。後被直接轉到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回家沒幾天,在過大年的前一天,杜文慧被七里河公安分局西苑派出所楊紅兵、馬勝剛以問話為由將杜文慧從交通大學租住地欺騙到西園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夜。第二天直接綁架到七里河區韓家河戒毒所非法設立的洗腦班(所謂的「法制學校」),此地四週都是墳墓,陰森恐怖,中共邪黨就選擇這樣的地方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所謂的「校長」叫丁升潮,從蘭州市政法委「六一零」(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抽調去省政法學院的實習生充當所謂的「轉化幹部」,也由從七里河公安分局借調去的楊東晨,城關區政法委幹部及各事業單位借調人員協同迫害法輪功學員。
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姜文玉、鄭鳳茹(已迫害致死)、辛香草、李秋香、肖豔紅、毛亞萍(已迫害致死)、張春泰、寧剛等四十多人。剛開始一間房子裏面關押二十多人,白天晚上鎖著門,連上廁所都排著隊,致使七十多歲的老人小便失禁。在那裏非法關押了快三個月時,為了抵制迫害,大法學員就開始絕食抗議。到第五天時,省市政法委、「六一零」派了荷槍實彈的武警及相關部門,幾十輛車,人馬出動,進行所謂的「談話」,實質上是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就在那種極其邪惡的環境下,將杜文慧關押迫害達半年之久。期間,家人多次去要人,惡人明知非法,卻又百般推諉、抵賴,以上級有指示搪塞。最後在被關押的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下,惡人為了推脫罪責不得不放人時,又勒索每個法輪功學員家人1200元錢,才將杜文慧放回家。回家後,杜文慧仍被所租住地交通大學派出所非法監視,警察並經常闖入家中騷擾。
遭迫害居無定所,艱難度日
二零零二年大年二十八,因交通大學家屬院房東受到單位威脅施壓,逼迫杜文慧一家當天騰出房子,杜文慧再三請求也無結果,從此在大過年期間,全家人居無定所。
但中共政法委、「六一零」、街道、派出所還隔三差五闖到杜文慧父母及親戚朋友家中,威脅、誘騙、恐嚇家人,打探杜文慧的下落。甚至由西園派出所刁永平等惡警將杜文慧六、七十歲的母親強行帶到西園派出所進行一番威逼施壓、恐嚇,並當作人質非法扣押一天,引起街坊鄰居的強烈不滿與憎惡,不得已才放人。
在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之間,杜文慧在家帶著三個年幼的孩子,丈夫在外四處打工,在中共的迫害之下,憑借親友接濟,艱難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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