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上訪被劫持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張萍為了履行憲法賦予的權利進京上訪,上訪前,張萍先跟單位(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請一年一度的公休假,經理劉西蘭因張萍是法輪功修煉者並決定依法進京上訪而不予請假,並叫來貢元巷派出所的片警拿著手銬來威脅,還派了兩個保安搭個行軍床日夜守在張萍家樓底下,並稱甚麼時候決定放棄進京上訪甚麼時候才撤床。張萍第二天一早就進京了,後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看守所九天。七月底張萍自己回到蘭州,到單位上班。經理劉西蘭當即叫來貢元巷派出所的警察,將張綁架往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三百元。在桃樹坪,張萍被迫每天在烈日下幹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活,四十度左右的高溫又沒有水喝,更沒有洗漱用水,無論年輕的學員還是年紀七十開外的學員都不例外。其中蘭大年過七十的毛老太,在烈日的烘烤下暈倒後,掉到幾米深的坑裏,那真是在挑戰極限,如果不幹就被所長背銬在電線桿上曝曬。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蘭州市東崗西路派出所片警魯錦萍和另外一個實習警察闖入張萍家,抄家,搶走了師父「濟南講法」的錄音帶。她說要看一下身份證,走時連身份證也偷走了,導致張萍十來年都沒有身份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張萍帶著五歲半的兒子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與兒子一起被綁架、關在甘肅駐京辦租的洗澡堂,那裏最多時關了十多個法輪功學員。當時駐京辦的路××(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警察搶走了張身上的六百多元錢。兩天以後張萍藉機和孩子一同離開駐京辦,從此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張萍又一次去天安門廣場,後她被劫持在天安門派出所,在廣場上看見手拿膠皮棍的武警肆無忌憚毆打法輪功學員,中間有鋼筋的膠皮棍因為太用力而變形。張萍被非法關押在石景山區看守所十三天,她絕食反迫害,被惡徒野蠻灌食,被迫害的腿腫的走不動路。後被甘肅駐京辦榆中和蘭州的警察綁至甘肅駐京辦租的專門關押進京大法弟子的簡陋旅社內,榆中的警察硬勒索九十八元出租車費。旅社只有一間,加一個衛生間,裏面是通鋪,一天要收每人六十元住宿費用,只有饅頭和鹹菜,還不管飽。一間房子人多時關十幾二十人,每人住宿六十元,伙食不知多少錢,願意不願意都給你扣了,不夠的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多餘的補上,結果一同被綁回的學員二十多人,錢都被勒索完了,而且沒有一個人有正規收據,張萍待了六天身上的四百多元也被勒索一空,還欠他們一百多,真是他們斂財的好辦法。後張從蘭州市東崗西路派出所走脫。
被綁架毒打,下頜骨錯位
二零零二年五月,張因給在西安高新一小一年一班上學兒子的班主任李湖蓮,講法輪功的真相,被李湖蓮惡意構陷,被迫離開家,離開了年僅七歲的兒子。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在蘭州市白銀路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惡警魏東一夥綁架,魏東搶走了張身上的兩千多元錢,沒有任何手續,至今未還。因張喊「法輪大法好」,被魏東及一四十幾歲捲髮男子暴打,拳打腳踢,打的滿頭是包,口鼻流血衣服都染紅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左耳穿孔,輕微腦震盪。魏東還殘忍的用一尺寬的布條當繩子,勒張萍的嘴,使其完全無法發聲,幾乎窒息而死,四個小時後才剪開了繩子(因繩子勒進肉裏無法解開),導致張萍的下頜骨錯位,至今不能復位,牙齒咬合長期錯位,現下門牙因此而掉了一顆,還有一顆也在晃動。一天後張被送至蘭州勞改醫院,治療四十天。魏東的行為致人耳膜穿孔,輕微腦震盪,已經構成犯罪,應受到法律的制裁。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八月十三日晚張被綁至西果園看守所十四隊,隊長李偉給張戴上根本無法移動的土銬子,有幾十斤,又指使刑事犯打張,一晚上一直不讓張睡覺,第二天李偉又故意折磨張,讓西果園看守所衛生所的人給張鼻飼,張不停的吐,吐出來的多半是血。當天張即被送至蘭州勞改醫院,代號政零一。四十天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路××給張出示了「釋放證」,但並沒有真正釋放,而是交給了陝西戶縣政保科的不法人員繼續迫害,而且這四十天在後來的非法關押中也沒有算時間。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陝西戶縣臘家灘戒毒所遭刑訊逼供
二零零二年十月初,陝西戶縣政保科不法人員,樊和德、徐濤、嚴迪歐等人將張萍和另一位蘭州大法弟子韓旭(被誣判十年,現還在陝西渭南監獄十一監區受迫害)一起劫持到陝西戶縣臘家灘戒毒所迫害。在臘家灘戒毒所,被以劉志金為首的惡警夥同樊和德、徐濤、嚴迪歐、嚴繼龍、周黨普、楊敏亮、鄧元禮等不法警察使用酷刑逼供,用一種叫上繩(活老虎凳)的酷刑刑訊逼供,其中有一個叫王大維的學員被刑訊致死。三天時間張被上繩6次之多。導致張兩臂多處青紫,兩手二十天不能持物毛巾都擰不動。四十天手都是麻的。因當時戶縣警察對被抓的三十多名大法學員均實施酷刑,所以大家於11月底,向戶縣檢察院遞交了指控書,但沒有回應,於是集體抗議,張於十二月八日從戶縣急救中心走脫。
再次被綁架,遭刑訊逼供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張萍在蘭州市西固區臨洮街的院子裏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綁架,綁至雁灘的一個沒有門牌的院子裏,銬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這些人連名字都不敢說,用的是西風、二餅、妖姬、紅中之類的名字。五月二十四日她被綁至華林山第二看守所。七月中旬,張因煉功,被警察汪麗萍看見,張仍然堅持,汪麗萍指使刑事犯制止張煉功,慫恿刑事犯毆打張,在監視攝像頭下,張被刑事犯打得兩隻手都是青的,張不斷大聲喊:「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持續一個小時左右,汪麗萍一直假裝沒看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綁至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四月初,西固區法院非法庭審,未通知家人,無一人旁聽,參加的有審判長陳健,法官王佔強、李秀蘭,還有公訴人,有西固區法院指派的兩個律師和幾名法警。從那天起張不再配合,不再吃牢飯。4月12日被一所送至勞改醫院,至10月10日被綁回一所,在勞改醫院被強迫鼻飼近兩百次。因為一直不配合邪惡,期間經常被銬,有一次被惡人打得很厲害。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一個叫張振宇的刑事犯,因張不配合灌食,再加上一個叫汪素萍的女犯先動手打張,張振宇借勢發洩,將張萍沒頭沒臉的一頓拳頭,結果張萍眼窩青了,口鼻血流如注。惡警徐力又叫張振宇拿來兩副銬子,將張萍手腳分別銬在鐵床的兩頭,身體幾乎懸空,痛苦萬分。整整懸了四個小時。徐力、馬X是值班警察,不但不懲罰打人兇手,徐還提著電棍打算電張。要上廁所時,徐連腳上的銬子也不解開。兩個月後女犯汪素萍,遭惡報,身上多處出現出紫癜,渾身都是小出血點,後查出是不明原因的血小板減少。半夜發高燒,經常是四十度左右,持續半個月,後家人藉此弄虛作假,打算給其辦保外,上下打點錢也花了不少,還是沒出去,繼續到女監服刑。
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張萍從蘭州市第一看守所綁至女子監獄,因張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隊長李亞琴,孟憲暉送入禁閉室。每天白天都被銬在外間的小凳上凍,張萍絕食抗議。原來晚上十點就可以回裏間睡了,自從邪科科長朱紅出差回來,就改晚上12點以後才讓睡。有一次從外面凍了十來個小時以後,檢測體溫時,體溫計竟然不動。十幾天裏,張喊口號揭露迫害,獄政科的副科長丁軍環碰到後說:「用擦廁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後張被送到邪科。
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星期天,孫立偉值班,為了所謂的「轉化」,竟然要張萍背詆毀大法的書,而且星期天就必須開始,張萍拒絕,孫麗偉說那就只能站著,並且以不讓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相威脅。張萍被孫立偉強迫罰站數小時後,要上廁所,果然被安排盯著她的咸德英,馬蓉,賈麗,黃雅琴阻到廁所門口,賈麗說,有本事煉功呀。張萍於是開始煉功,此四人立馬撲上去一頓拳打腳踢,臉也被咸德英摳破。張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飯,不喝水。孫麗偉又以自傷自殘為由關張萍禁閉。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怎麼都能整你。四天以後,張萍被送至康泰醫院(勞改醫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監區,這期間將近半年張萍被完全封閉,不讓家人見。其中四月中旬朱紅還專門把張在北京讀書的弟弟叫來,說張病危卻不讓見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因不戴胸牌,被監區長王縛鯤,教導員靜雲銬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時拖到生產車間,吊銬在暖氣管上,收工時銬到小凳上,晚上銬在光床板上凍。迫害達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張萍因向檢察院檢舉三監區警察的不法行為,三監區藉此打擊報復。副監區長薛燕延,隊長李文平,將張萍叫進辦公室,以完不成任務為由,威脅張萍,今後要嚴格要求,欠產多少扣多少分,這樣一來張萍每個月,原來從來沒有拿過分,現在還要拿負分。拿負分的結果最終就是被禁閉。面對如此的迫害,張萍只能甚麼也不幹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陳天秀多次挑唆下,教導員王磊,隊長李文平,王慧芳以張萍晚上躺在床上「煉功」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張萍明確告訴她們,這是個完全講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沒法煉功)。她們一定要讓張萍認錯,張不認。王磊借此機會對張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協助,強行將張萍扳倒,導致張左腿嚴重扭傷,一年多都沒恢復。王磊還在張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用電警棍電張半個小時以上。張萍絕食抗議,王磊又讓刑事犯張生燕,曹瑞等人給張萍灌食。張生燕,曹瑞等人將張萍外衣脫去(怕弄髒他們要洗),只穿內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壺,最少有十瓶,持續兩三個小時,張萍幾乎窒息而死。結果是張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爛,臉腫了有十幾天。後來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點以後。這次銬了十八天。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五年非法關押後又被劫持入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張萍整整五年的非法關押期滿了,蘭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卻以她沒有所謂的「轉化」為由,二十二日早主任高麗娜親自將張早晨五點從女監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而原單位華龍證券總經理李曉安以「公司不需要你這樣的人」為由不讓張萍回單位上班,而在此之前華龍證券十年來卻一直以在職的身份讓張萍繳納養老及失業等四金。
善惡有報是永遠不變的天理,希望作惡者和助紂為虐者懸崖勒馬,不要為眼前的一點小利而迫害修煉者,而為自己的將來種下萬劫不復的惡果。
張萍的母親龍連秋遭迫害事實
張萍的母親龍連秋,原本身體非常糟糕,從三十歲左右就一直頭疼頭暈,眉頭沒有舒展過,並有嚴重的暈車症,幾乎不能坐汽車,連坐火車都暈,曾於一九九五年坐火車從蘭州到廣州,只坐了半天就不省人事的暈倒在車廂裏,經過搶救幾小時後醒過來,乘警都心有餘悸的勸告說,你身體有病,不能一個人坐車。那時她才四十三歲,成天頭暈,既怕冷又怕熱,不冷不熱也不行,早晨頭暈的連被子都疊不成,脾氣壞的近乎暴虐,隨意罵人打孩子,全家人時時得陪著小心,唯恐觸動她哪根敏感神經而暴跳如雷。幹臨時工,和同事發生矛盾時,竟然將人家值班的被子裏塞了幾塊燒著的煤,差一點引起火災。三個孩子都考學出去,後來談起來考學的最大的動力竟然是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媽。可見她當時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這種狀態對自己和他人都是可怕的折磨。
龍連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用她自己的話說:「我從來就沒有清醒過,一直是糊裏糊塗,煉了法輪功,我頭不暈了清醒了,原來身體老是軟軟的還得使勁幹活,現在身體真舒服,有使不完的勁,也不暈車了,以前坐車沒有看清過路,現在終於看清了。早知道有這麼好的功,我身體好了不難受了,我也不會那麼打孩子了。真後悔,不知道造了多少業。」她從此按真善忍做人,再也沒有打過人罵過人,處處替他人考慮,與人為善。一家人從此覺得生活有了意義,家裏有了溫暖,家人都從她的變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七月底,她獨自一人上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綁架懷柔的看守所,身上的四百多元錢都被搶了,後被駐京辦送回當地。從此她就成了蘭州市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迫害的對像,二零零零年九月底,龍連秋被惡警綁架至城關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蘭州市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又來騷擾,要將龍連秋綁架至洗腦班,龍連秋為躲避洗腦迫害,就回了山東老家,派出所還不罷休,不斷騷擾,並揚言如果龍連秋不回來,就將她已經早就不修的老伴,送進洗腦班。半個月以後龍連秋回到了家裏,馬上被靖遠路派出所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期間她被迫寫了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一週後她突發腦溢血,被送進了武警醫院,住院四十多天,出現半身不遂狀態。從醫院回家後,她通過學法煉功,一度半身不遂症狀消失,生活可以自理了,然而她老伴在邪黨壓力下,以離婚相要挾,不許她學法煉功,一直逼她吃藥,導致她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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