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秀亭,今年七十五歲,是山東棲霞大慶路學校退休教師。我性情剛強,做甚麼事都認真紮實,從不應付。教學期間,我的教學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連續多年被評為優秀教師。然而我的身體卻被累垮了,病魔纏身:嚴重的神經衰弱,糜爛性胃炎,心室早搏及供血不足,關節炎,坐骨神經痛多種疾病讓我痛苦難熬,也讓我付出了高額醫療費。
一九九七年六月,我喜得法輪大法,經過學法煉功,我享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惡人操縱整個中共體系,對法輪功進行造謠陷害,迫害大法弟子。因為信仰法輪功,我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以下是十年來邪黨對我的迫害經歷。
第一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到北京上訪,一心想著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告訴他們我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情況。哪知道,到了北京,就被綁被關起來。我們幾個上訪的人被迫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宿。第二天,棲霞公安局劉新正等三人用手銬把我及另兩個上訪人的手連在一起,押回棲霞,送進看守所關押。關押期間,看守所強制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每天做五百個沙罩。還要打好件(一百個一件),完不成晚上不讓睡覺。由於歲數大,針引不上線,都是好心人幫我完成。一天晚上,幹完活,我正在煉功,警察衝進屋把我拽到走廊,一個姓張的惡警拿電棍瘋狂電我,從我的脖頸電到嘴唇,電得我身體失去平衡,站也站不穩。然後他們又把我雙手銬在鐵窗上,腳尖剛剛著地,以此來折磨我。第二天,我絕食抗議這種不公正待遇。教導員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要煉功,我要回家吃飯!」晚上七點鐘,他們叫我老伴把我接回家。(那時已被關押二十一天)。他們逼我們交押金,因晚上銀行不辦公,就把我們的存摺押在公安局。第二天因我們要回存摺未交押金,他們勒索不到錢,竟把我老伴關進拘留所十五天,過年前一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的一天,為爭取煉功環境,我們到原來的戶外場地煉功,被警察瘋狂抓捕。他們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我坐在地上煉功,一個五十多歲的惡警(大概姓蓋)揪我的頭髮,掰我的手,還用腳踢我的腿,後來又抓住胳膊把我扔到走廊裏。傍晚,我們被送至拘留所。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五、六個女警一齊上,對我又拖又拉又拽,她們把我拖進一間屋,按在一個長條沙發上,當時上衣都拽沒了。一個武警兩腿跨在我身上死死壓住我,按住我的胳膊,強制給我灌食。當晚,我們兩個被灌食的止不住的嘔吐,第二天,我看到臉盆了吐的水都是褐色的血水。後來,我們都被關押迫害十五天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這次回家大約一個星期左右,我帶女兒去桃村訪友,被當地警察綁架,送回縣拘留所關押。我絕食抗議,質問他們:「為甚麼不讓訪友?」他們毫不理會。後來我想不清是第幾天,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把我弄到一間屋裏,只記得一圈穿白衣的人把我圍在中間,我說:「你們醫生是救死扶傷的,為甚麼要迫害我們這些好人呢?」他們把我弄到一張小床上,要插管灌食,我不配合他們,食水從我的鼻孔流出來,他們一看不行,就把插管拔了出來。又把我單關在一小屋子裏,由一個在押犯人看著我。我渾身無力,只覺得有人拽我的手,手背有扎針的感覺。到了晚上,我想:「我不要你們的東西,我要回家!」我飛快的拔出針頭,扔在地上。這一次,我絕食六天被放回家。
隨著邪黨對法輪功打壓的升級,挑動單位對大法弟子仇恨,把看管我作為政治任務壓到單位。因此學校常派人到我家騷擾我。遇到所謂的敏感日,還把我抓到學校強制關押。
記得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前,把我綁架到單位非法關押三天,門窗緊閉,悶的人透不過氣,晚上蚊子咬得根本無法入睡,就這樣折騰三天,因我據理力爭,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秋,我們幾個人在大莊頭講清真相,揭露迫害,遭到惡警綁架。他們要強制搜身,我彎腰躲避,一個姓牟的惡警用腳踢我的眼角和臉,把我踢昏過去,醒來後我整個臉劇痛,眼睛睜不開。第二天我整個臉烏黑,眼睛腫得不離縫。六一零人員李增光只讓我們按他的要求做筆錄,對警察打人之事毫不追究。
再到北京為大法討公道 遭綁架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到北京為大法討公道,惡警把我從天安門城樓拖出來,經過院子拖到西廂房,對我拳打腳踢,因我喊「法輪大法好」,把我按在地上,捂住我的嘴,又拖進屋裏打。下午,我被送進朝陽拘留所,一進所就扒光我們的衣服搜身,光天化日之下,無恥之徒強制我們赤身裸體的站著,搜遍我們的身體(主要是搜錢)。
在這裏,我被無辜關押七天。被關押的人很多,晚上就睡在水泥地上,擠得無法翻身。在這七天裏我遭受了殘酷的迫害。挨過脆皮膠棒,被罰過強制面壁(面壁站著,坐下就掐腳),被南北門開著用寒風凍過,還上過死人床。死人床是一種刑具,人被扒光衣服,躺在一塊窄木板上,兩臂被拉直,從大臂到手指緊緊膠在一根四稜棍上,兩腿拉直,用繃帶紮緊,向兩邊猛拉,固定在四稜板上,身體成為一個「十」字。惡人兩次用死人床折磨我,折磨十五到二十個小時。
第八天早三、四點鐘,我們幾個人被全部從板上放下來,膠帶繞著圈從胳膊上「噌噌」的拔下來,汗毛都粘在膠帶上,像生生的撥了一層皮一樣。約五點左右,我們被押出看守所,路兩邊站著端槍的士兵,像要赴刑場似的。我們被裝在用蓬布密封的大卡車上,車行了一天,傍晚到了遼寧省葫蘆島市。在這裏又換車將我們送押到綏中縣看守所。
在綏中縣看守所,我因不配合惡人的指使,兩手被銬著吊起來,掛在空中,腳離地面約半尺。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迫害得渾身顫抖,越抖越厲害,他們只好放我下來,當時我腦子清醒,可就是說不出話來。第二天,他們從馬三家找來邪悟者用歪理邪說迷惑我,我不接受,惡人無奈,不再管我了。大年將至,我掛念家中親人,給家人打電話時,被他們監聽。後來單位來人把我接回,派出所不收,當晚把我關在學校裏。夜裏,我乘看守睡了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被非法勞教 勞教所不收
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大慶路學校校長祝慶平帶著三四個人闖到我家敲門,我好言規勸他們回去,他們不聽,他們瘋狂的用大鐵錘砸門,防盜門被砸開,裏邊的木門被砸爛,他們像強盜一樣踢開我房間的門,三四個人把穿著內衣,光著腳的我抬下樓,我這樣一個瘦弱的老太太就被他們粗暴的按進車裏,差點上不來氣。
在公安局的大院裏,我隔著玻璃看見校長祝慶平和教育局政工科長李建成沉著臉蹲在那裏正密謀著甚麼。接著就有六一零惡人李增光等強行送我至勞教所迫害。
由於被長時間的關押迫害,我身體極為虛弱,生了一身的疥瘡,王村勞教所不肯收我。李增光不肯罷休,他們協商半小時後,李增光組織幾個人壓住我的頭、臂、背,將我按在椅子上強行抽血,透視內臟時,他們幾個人硬把我塞到機子裏,我不配合,連續幾次,他們才罷手。在這裏,李增光帶著兩個青年女子親自坐鎮迫害我十八天,直到逼我做了不仁不義的背叛、撒謊、誹謗之事(寫三書)才罷手。迫害十八天後還不讓我回家,回來直接送洗腦班,逼著喝酒,逼著撒謊欺騙其他法輪功學員,做這「人」字不配的勾當。幸好我及時清醒,才沒釀成更大過錯。
邪惡的迫害不斷升級,我被監視和跟蹤,最後不得不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年關到了,臘月二十五,我回家時發現有人跟蹤,第二天早上,我在樓道裏被劉新正等人綁架,送進了洗腦班。
大年三十,別人過年,我被拉到市醫院灌食,牙齒被撬碎了好幾處。這一次,我被關押迫害了兩個月。由於長時間的關押迫害,不僅遭受肉體上的折磨,更殘酷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再次使我頭腦不清,我又一次被逼做了不仁不義的背叛、撒謊、誹謗之事。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那段日子一直受著痛苦的煎熬。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終於站在天安門廣場,堂堂正正的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大法是冤枉的!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
中山館的看門老頭不明真相,惡意構陷,結果我被綁架到警車上,在車上,兩個年輕惡人用鞋底,瓶子之類的猛砸我的頭,後來我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駐京迫害法輪功的惡人李增光認出了我。當晚我被鎖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宿。
第二天我渾身難受,一個瘦瘦的女警拽著我的衣服,來回推拉,推到車上,後來,一個善良的女警幫我把扯開的衣扣扣上。李增光把我身上的收據要去,說送我回家,結果他們把我送到棲霞看守所關了四個多月才放出來。出來時國保大隊唐功明騙我說到派出所拿戶口,實際上是騙我去抄一份東西。當時我被迫害的手都拿不穩筆,抄的甚麼也全然不知。因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四個月裏,我幾乎不能吃飯,每天只能喝很少的稀飯,身體弱的走路都困難。現在想來那是一份撒謊的保證書。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那份東西不能算數,我鄭重聲明作廢!
二零零三年,趁我老伴病危時,惡人李增光又拿一摞紙叫我簽名,可能是為了用來做手腳迫害我。這是惡人慣用的伎倆,我不該配合他們,這裏一併聲明作廢。
老伴在迫害中含冤去世
我老伴林儒鈞,一身書生氣,一輩子不爭不鬥,本本份份做人。他見我修大法受益匪淺,也走入了修煉。七二零後他兩次被關拘留所迫害。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月,心臟病發作,臉腫得不成樣子,身體出現異常。我多次被迫害,他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二零零二年,因我受迫害,他雙膝跪在國保大隊長唐功明面前,含淚苦苦哀求放了我,都沒動了惡人的心。那回惡人關了我兩個月,他給我送了兩個月的飯,支撐著我虛弱的身體。
幾年的迫害,他精神屢受刺激,身體很快垮了下來,終於於二零零三年含冤離世。臨終時他在遺書上寫交代:在他目前的碑頭上刻上一個「佛」字,碑前寫法輪大法弟子之墓。臨終時,他用極微弱的聲音說:「法輪大法好」。他真正是被邪黨迫害死的。
在江澤民「經濟上截斷」的邪惡指示下,單位停發了我的退休金。二零零四年,我老伴被迫害死以後,家裏沒有積蓄,為了我和女兒的生活,我到學校據理力爭,牟校長還算有善心,為我的事請示教育局,直到上面鬆口,才給了我工資卡。我拿到卡一看,幾年來卡上只剩五千元錢。幾年來,我被無辜搶奪盜走的錢財大約有五至十萬元,具體數目無法統計。因為他們都是暗箱操作,根本沒有任何憑據。
在惡黨的指使下,惡警多次抄我的家。最近一次是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下午,城北派出所協同六一零惡警強行進入我家,像土匪進家一樣,翻箱倒櫃,使用一切手段搜刮掠奪。他們搶走我的地下室鑰匙,又到地下室亂翻一氣。我怕女兒亂花錢放在那裏的二千元錢竟也被他們盜去。因我眼前的生活又沒著落了,我與他們據理力爭,他們才於第二天給送回四五百元錢。就這一次,他們搶劫我包括筆記本電腦等一萬多元的財物。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次他們是在路上綁架我的女兒,因他們知道我女兒精神有問題,故意用暴力和恐嚇嚇唬她,把我女兒嚇得精神失控。由於我屢次受迫害,女兒的精神屢次受刺激,精神問題越來越重,導致她經常發作,一發作就往死裏打我。打得我不能回家,只好流落在外。可憐她無人照顧,生活無規律,把家弄得不成家,每月七八百生活費花不到頭。這都是邪黨害的。
我們原本一個好好的家庭,就因為信仰真善忍,講真話做好人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惡黨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
迫害者遭不同程度的報應
六一零惡人李增光,年富力強,五十多歲死於胰腺癌。原大慶路校長祝慶平被反貪局拘留兩次,據說判刑三年,用錢買了個監外執行。原教育局政工科長李建成才四十出頭就被從領導職位上一擼到底。
當然,這些人也是受害者,真正的幕後兇手是中共惡黨。其實當初他們可以選擇的,就像那兩個女警一樣,行善的女警只會讓人多一份敬重。善良的人們,選擇的機會不多了,希望你們早日認清這一點,遠離這個邪惡的組織,早日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