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發生以來,為了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我先後數次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勞教(共五年)、五次被拘留,二次被強迫進洗腦班。在勞教所、拘留所、洗腦班這些邪惡的黑窩裏,我的身心遭受無盡的痛苦與折磨。好在歷經血腥風雨,我走過來了。在這個過程中,我時時都能感受到師父點悟和呵護,這也是我雖經歷了這麼多的魔難,還能堅定的在大法中修煉的力量源泉。下邊把我在黑窩裏遭受的迫害公布於世,讓所有世人都了解共產邪黨的邪惡暴行。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棲霞市公安局「六一零」(江澤民指使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頭目唐功銘的指使下,棲霞市公安局和城南派出所一幫人直接到我家非法抄家。把師父的法像、大法書、資料、煉功帶、錄音機一併搶走,把我綁架關進了看守所折磨了一個月。六月初,惡徒怕我到北京講真相,在唐功銘的命令下,城南派出所惡警郝建軍及翠屏區惡人林應許等幾個惡人到我家再次將我綁架,關進看守所折磨一個月。
每次一進看守所,獄霸就帶領幾個惡犯人把我圍起來或按倒在地暴打一頓,接著拉出號,搜身、剃光頭、照相、按手印。惡警強逼我背監規,像奴隸一樣每天幹14-15個小時的活,還逼我每天晚上值班,不讓睡覺、不准煉功,由二名犯人監控著我。非法提審時,叫我蹲著不准動。每天只給我吃一頓窩窩頭,裏面盡是沙子,都不敢用牙齒對著嚼。每頓飯只給一塊鹹菜或一勺菜湯,菜裏面甚麼蟲子都有,都是市場裏沒有人要的垃圾菜,咬都咬不爛,犯人都說看守所吃的是豬狗食,還吃不飽,在看守所迫害下,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
因為我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同年九月初的一天晚上,惡警唐功銘指揮城南派出所郝建軍、劉堯飛、徐某及翠屏區副書記李志勇、張香蘭等惡人,又將我綁架了,並搶走了大法書、《論語》掛圖,還有大法資料,把我送到派出所,雙手銬在鐵窗上。我身上戴著法輪章,惡警想搶,我不給,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把我按倒在地。他們將搶去的法輪章放在地上用腳踩。銬了我一天一宿連飯都不給吃。第二天晚上又把我關進看守所折磨一個月。出來後,直接把我送養老院封閉「轉化」,不讓家人知道。半個月左右,在家人和我本人的抗議下才放我回家。這一年,因為我多次被關押,造成我家的糧食和果園都減產,經濟受到嚴重損失。
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我們廣大大法學員沒有放下修煉,仍然時時按師父的「真、善、忍」要求去做好人,有時間就學法煉功。這觸怒了惡黨徒。在二零零一年五月初,棲霞「六一零」辦洗腦班,強行「轉化」大法學員。
在政法委王玉生的指揮下,大面積抓捕法輪功學員。當時我正在果園給蘋果授粉,三輛警車開到地邊,七、八惡警上來抓我。我想不能這樣受邪惡的迫害,我就從樹底下往山上跑去了,從此我就被迫過上了流浪生活,家不能歸,親人不能見,那真是度日如年!白天還好說,一到晚上就不知道這一夜怎麼過,同修家不能去,親朋好友家也不能去(聽說幾天前惡警開車到棲霞鎮前陽窩村我的姑舅姨妹家找我),人們都怕共產惡黨的株連政策。我經常在大山上轉來轉去,想著今晚在何處度過?後來聽說,我出走後,惡警幾乎天天到我家騷擾,有時三更半夜敲門進家,我家人常常連覺都不敢睡。我們家,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成了他們隨意踐踏的地方。邪惡抓不到我,就把我妻子抓到小莊洗腦班進行迫害,二十二天後才放回家。
七月一日晚上我悄悄回家(連家人都不知道我回來了),被村裏的惡人發現,早晨幾輛警車,十幾個惡人翻牆進了我家。我正在煉功,兩個惡人按著我的頭,另一人扭住我的胳膊推上警車。當時我全身只穿一條短褲。就這樣被關進了小莊洗腦班。因為我不聽他們的,拒絕洗腦,更不「轉化」,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把我關進單間,不讓和外人接觸。二十五天後,他們又把我第四次綁架到看守所。八月一日,天不亮,下著傾盆大雨,我被強制非法勞教二年。
棲霞市「六一零」緊跟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逆天理而行,已經停辦了二年的洗腦班,在二零零四年八月中旬又死灰復燃。他們肆無忌憚的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強行洗腦。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即中國大年前),牟忠華、唐功銘指揮城南派出所惡警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小莊洗腦班。他們直接把我推進兩間空房中,幾個惡人一下把我圍起來,有的甚至跳上床摩拳擦掌、恐嚇威逼、揚言要把我「當靶子練拳」,前頂後推,讓人感到一下進入地獄,沒有生存的希望了似的。接著把我雙手倒背吊銬在自來水管上,只有兩腳沾地。為了逼我「轉化」,利用熬鷹手段,將我雙手倒背吊銬了七天七夜,惡人每天三班倒,不讓睡覺。一頓只給一個二兩大的小饅頭,如果是麵條,每頓一小碗(二、三口就吃光了,其它都是水)。長時間不准去廁所,有時憋不住尿褲子裏了,褲子濕了也不准換,一直穿尿濕的褲子,二月連過大年都不准換衣服,每天聞著尿臊味。家裏送來了衣服,就是不准換(家人當時拿去的衣服至今獄警也沒還給我)。
酷刑演示:背吊銬 |
經常不給水喝,有時幾天都不給喝一口水。
他們對我拳打腳踢,使用各種刑法,在七天七夜裏用盡了招數。期間,牟因容、常因魁、聶××當班時,我一閉眼他們就用手掌來抽我的眼,手打痛了,就用厚厚的書來回抽打,最後書都打爛了,又換上帶刺的暖水袋抽我的臉。
在十五日夜間,夜深人靜,常因魁把我的右眼打瞎了,他竟然高興的用手機給我照了一張像,說把這張「獨眼龍」照片給他的朋友看一看。後來他的兩手打累了,就用穿著皮鞋的腳去踢我兩條小腿的前面,像踢足球一樣,有時用皮鞋後跟踩住我的腳趾頭在地上使勁的捻,想把我的腳趾一個一個都捻下來。他們踢我沒有甚麼時間限制,想踢就踢,飯前飯後,過來過去(每天不少於二、三百下)有一次牟因魁把我嘴撬開,用鋼筋做成的像小錘子一樣的東西,插進我嘴裏來回敲我的牙,一個不落的敲,我的滿口牙都被他敲打的來回晃動。
在七天七夜裏,我被邪惡打的昏死過兩次,每次被折磨昏死,他們就往我身上潑涼水。天很冷,下著大雪,我穿的衣服又少,在涼水的刺激下,過一段時間我就甦醒過來,就又被吊銬在鐵管子上。有時吊在小屋內火爐邊,燒大火烤我,關上門,他們都熱的跑到外面。
由於長時間吊銬,兩手腕被勒進去兩條大血口子,右手腕的口子都可以看到骨頭,兩隻手背腫的像大饅頭,兩條腿腫的褲子都脫不下來。第八天大便,上廁所有人扶著我我都蹲不下去了。二十多天不讓我們洗臉刷牙,強制我們看「轉化」的邪惡錄像,寫所謂「體會」,不准煉功、背經文。在身體被迫害的那麼嚴重的情況下,他們逼我天天出操跑步、掃雪、擦車、打水、卸煤,這些活兒,超出了我當時的體能。我的身心受到極其嚴重的傷害與侮辱。
惡人為了達到他們的目地,完成他們的所謂「轉化」名額,新年後,第五次把我從小莊洗腦班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折磨二十多天後,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再一次被非法送進王村勞教所遭受三年殘酷迫害。
在王村這個邪惡的黑窩裏,天天做奴工,幹活搞定額,完不成任務中午加班,晚上加班,一個月只有二天休息,還安排其它勞動,打掃衛生、裝車、卸車(整包的水泥)和其它雜活,白天幹活,晚上集體逼看錄像或電視,進行邪惡的洗腦,強迫寫所謂的月小結,開點名會。惡警經常清監、搜身,搜到誰身上帶經文,馬上戴上手銬,推進廁所,打開門窗,夏天讓蚊蟲咬你,冬天往身上潑涼水,讓你穿著凍得邦邦硬的棉衣、棉褲,就這麼凍你。還用電棍電,逼你「轉化」。每頓飯就是蘿蔔湯,吃了幾個月、一直吃到五月份。誰不按勞教所的所謂規定做,就給誰加期。由於我在控告勞教所違法的信上簽名,被關押洗腦,加期,三次加期一個多月。誰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就隔離、吊銬、電棍電。
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政治流氓集團,為了個人私憤,殘酷迫害善良無辜的煉功人,根本上違反《憲法》,侵犯人權,天怒人怨,必將受到歷史的審判和上天的懲罰。人啊,快清醒吧!不要跟隨惡黨葬送自己的生命,不要再讓自己的良心沉默,一起來反對這場邪惡的迫害,讓正義和善良重返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