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是一種心理和身體的折磨,施行者把法輪功學員們長時間監禁在洗腦班,用剝奪睡眠、恐嚇、折磨等手段,加之強制性的長時間謊言灌輸、觀看偽造宣傳品,甚至輔以強噪音、破壞神經藥物、暴力虐待等,企圖在受害人體力耗盡、思維不清晰的情況下,迫其寫下所謂悔過書等「三書」、「五書」,背棄信仰。十二年來,中共洗腦班遍布全國。
(八)洗腦關押和虐殺
這種強制性的洗腦,由各地市政法委、「六一零」 直接操控並參與,各地「六一零」打著「法制教育」「法治學習班」的幌子,幹著綁架、關押、謊言洗腦、暴力威脅、酷刑折磨、敲詐勒索等勾當,私設監獄辦洗腦中心。
在中共持續十二年的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迫害中,洗腦班遍布全國的各企事業單位、街道社區、公檢法司等部門,是使這場迫害蔓延至全國的犯罪場所。監獄、勞教所中也經常發生集中迫害和強制洗腦、轉化(即放棄信仰)。中共這些犯罪行為不止是對女性修煉者,對嬰幼兒、孕婦、老者的殘暴迫害也從來不手軟,使這些年齡不等的女性承受著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迫害。
很多女性法輪功學員在洗腦關押中,被折磨致殘、致死,下面的案例只是其中一小部份。
一、陳子秀:五十八歲,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北關徐家小莊人,退休女工。
陳子秀 |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下午,陳子秀在濰坊火車站被劫持,並拘禁在濰城城關街道辦事處強制「轉化」。警察用沉重的塑膠警棍毒打她的小腿、腳、後腰。他們用趕牛用的刺棒猛擊她的頭部和頸部。整夜都能聽到從行刑室裏傳來陳子秀淒厲的叫聲。暴怒的地方官員逼著她赤腳在雪地裏跑,要求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二十日早,奄奄一息的陳子秀被逼赤腳在雪地裏爬行,兩天的折磨已使她的腿嚴重淤傷,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華爾街日報》曾以「陳女士直到最後的日子仍說,修煉法輪功是一項權利」為標題報導了陳子秀被迫害致死的經歷。
二月二十二日,陳子秀的兒子和女兒去辨認屍體。其女看到角落放著她母親破碎、浸滿血跡的衣服。她母親的小腿呈黑色。背部有一條鞭痕。她的牙齒被打斷,耳朵青腫。陳女士的家人試圖控告,但是沒有律師願接受此案。三月十七日,陳子秀的屍體未經家屬同意即被火化。四月二十三日,陳子秀的女兒因向《華爾街日報》敘述事情真相而以所謂「洩露國家機密」罪遭到逮捕。
二、張付珍:三十八歲,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的職工,二零零一年被綁架關入山東平度「六一零」洗腦班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山東省平度市的「六一零」洗腦班裏,公安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張付珍強行按倒成「大」字形長時間綁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床上) |
據目擊者說,警察將張付珍的衣服扒光、頭髮剃光,折磨、侮辱她,爾後,強行給她打了一種毒針,不知甚麼名,打上後,張付珍痛苦的就像瘋了一樣,直到她在床上痛苦的掙扎著死去…… 整個過程「六一零」的大小官員都在場觀看。
酷刑演示:打毒針 |
也許納粹集中營的毒氣室已不再存在,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中,用有毒藥物摧殘人,致殘、致死的事件屢屢發生,殘忍程度令人震驚。
三、王鳳芹:三十九歲,山東省煙台市芝罘區珠璣村人,祖籍山東濰坊。
王鳳芹 |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六日晚,王鳳芹與另兩位法輪功學員在煙台毓璜頂賓館附近家屬樓發放真相資料時,被芝罘區惡警抓捕。
晚上七點,派出所所長孫茂亮用電棍電、打王鳳芹,直打到後半夜二點,孫茂亮又用開水燙王鳳芹,從王鳳芹的左邊頭、臉往下倒開水。王鳳芹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一喊倒把孫茂亮嚇的躥了出去。他對惡警高岫說:「我不行了,治不了她了。」
二十七日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三位修煉人被劫持到煙台幸福十六村法院二樓的洗腦班內。他們分別被關在三個房間內。在門口的時候,王鳳芹告訴另一男學員:她臉上脖子上一個接一個的水泡是警察用開水燙的。
三人拒絕吃飯以抗議迫害。幾個惡人要進行灌食迫害。惡人王桂紅把王鳳芹捆在床上,開始用竹管子用力撬王鳳芹的嘴,然後就用稀飯灌食,一直到下午四點四十分到四點四十五分把王鳳芹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惡警趕忙把她的屍體送到煙台市火化廠冰凍起來。十幾天後才通知她丈夫來認屍,家屬看到王鳳芹的遺體時更是悲憤難當:她大張著嘴,兩臂張開,只穿著內衣,腳未穿鞋。家屬想給她換上新買的衣服,可原來的衣服不知是血還是水貼在身上脫不下來,只好將新買的衣服蓋在身上。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均為黑紫色,慘不忍睹。
和王鳳芹同時被捕的男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把王鳳芹遭受虐殺的事實如實的向檢察院做了揭露,惡警高岫對男學員親口承認王鳳芹的死是迫害致死。他臉色很難看,要求老人保密,不要告了。老人拒絕,並正告他:「殺人是要償命的」。後公安局長又來到看守所找那位老人要求保密,同樣遭拒,那局長嚇得只會說一句話:「王鳳芹的死是有權威的專家給定的。」
四、祝霞:四十歲,四川成都人,家住成都市光榮小區金榮巷五號四幢三單元一號。
祝霞 |
二零零零年元旦,祝霞與丈夫王世林根據《憲法》和《信訪條例》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祝霞懷著身孕,先後兩次被非法拘留關在新都看守所、汶川太陽島看守所,後被軟禁在阿壩州老家十餘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祝霞被當地「六一零」辦公室惡人何元富綁架,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她仍然反迫害,反洗腦,祝霞寫一手工整的印刷體字,她用醫院年死亡率、交通事故死亡率和抽煙死亡率的數字,駁斥所謂的煉法輪功「死」人的謬論;她質問轉化她的人:「修煉人修真善忍往哪轉?」
在一年半多的非法勞教和三個洗腦班整整十個月的被迫害期間,祝霞遭受酷刑折磨、瘋狂洗腦、毒打、遊街示眾、連續不讓睡覺等令人髮指的折磨,其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已經遭折磨精神失常的祝霞被放回家中,她不分晝夜的哭、笑、罵人、打門窗,大小便弄的到處都是,蓋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蓋棉絮,並且經常用手捂住頭部驚恐地大聲喊叫:「你們要強姦我嗎?」……而且經常說:最不能容忍這種事了,常常咒罵一個叫陸中華(音)的,還有吳波(音)、陳英(音),還有趙威(音)、劉偉(音)等。她還讓她母親打電話去叫吳波(音)他們放穩重一點。祝霞很可能是在洗腦班非法關押期間被惡人強姦,精神受到刺激而失常或加重了精神失常……
五、王冬梅:三十多歲,河北省衡水市武邑縣某鎮教師。
二零零一年在當地市洗腦班被關押,後又被送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在勞教所期間,她受盡了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上繩、電棍電、不讓睡覺、長期隔離。警察利用各種手段都不能逼迫她背叛信仰,就把她轉送精神病院,繼續使用藥物摧殘。
酷刑演示:上繩 |
她被保外就醫接回家後,人們看到王冬梅精神恍惚,行動遲緩,說話反應遲鈍,痴呆,很多事情已不能想起,記憶力減退。問她怎麼被送精神病院的,她記不起來;問她在醫院幹甚麼,她慢吞吞地回答:吃藥、打針;問她是否被強制吃藥、打針,她說:是。她的兩臂還有被上繩時的傷疤,呈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跡。王冬梅因被藥物摧殘得神志不清,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落入水塘喪生。
六、魯夢君:湖南省湘潭人。
湖南省女子監獄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以來,該監獄第六監區是迫害被非法判刑的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場所,近六、七年來一直用酷刑暴力洗腦的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即放棄信仰),高「轉化率」的後面是滅絕人性的罪惡手段。
魯夢君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五年底女子監獄開始辦洗腦班,灌輸邪說,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施以酷刑。暴力洗腦的方式有:長時間罰站、罰蹲、反銬、打罵、冬天潑涼水、人格侮辱、恐嚇等。魯夢君被酷刑「背寶劍」迫害,一手臂折斷。
酷刑演示:背寶劍 |
七、包麗群:五十五歲,貴州省貴陽市人,生前為貴陽市南明區中南派出所幹警二級警督。
包麗群 |
自修煉大法後,折磨包麗群十四年的慢性結腸炎不治而癒,由原來的出不滿勤變為連年滿勤,並評為先進工作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因堅修大法,被逼提前退休。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包麗群與功友一起講真相時被惡人告密,在烏當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七天後劫持到貴陽爛泥溝所謂的「法制學習班」強制洗腦。
被監禁在只有三張床的小屋內的法輪功學員,長期不讓活動,並每天二十四小時的受到包夾人員的監控。惡人逼法輪功學員坐在沒有靠背的獨凳上,身直腳正,目不斜視,直至坐得昏沉恍惚,坐得雙腳發腫、肚子消化不良,飯也吃不下去,全身酸疼,雙手拿筷子都覺得吃力。
包麗群絕食抗議迫害四天後,被強迫進食。出現便血與腹瀉,並日益加重。洗腦班六月十三日通知家人接出。從洗腦班出來後,腹瀉逐漸加重,並出現聽力下降,意識間歇性模糊,繼而又出現心衰、腎衰等症狀,由家人送到醫院一週後,於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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