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兮生我,母兮鞠我。哀哀父母,生我劬勞。」(《詩經》)孝者,百行之原,萬善之本。對於孕育著新生命的母親,人出於本能的會去愛護和照顧。對母親的愛護,也是對生命的愛護。
然而,共產邪黨是反天反地的邪靈,對生命沒有基本的尊重,殘忍嗜血,所行違反著做人的基本道理,不斷衝擊著人之所以為人的道德底線。
(七)無人性的強制墮胎
在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揮起屠刀的時候,連孕婦都被殘忍對待,不顧她們的死活,不管她們腹中的嬰兒,也不顧還有國內法、國際法白紙黑字寫就的層層保護條款,中共的國家機器竟是用來虐殺無辜,蹂躪婦女的工具。「真善忍」修煉者被抓捕、關押,有的孕婦被強制墮胎,被墮胎下來的孩子有些還活著卻被毫無人性的醫生、惡警活活殺害。
一、強制打胎,初生嬰兒被掐死
郭文燕,一九九九年五月修煉法輪大法,原工作單位:寧夏銀川供電局電力設備廠。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真話,郭文燕在北京的一個旅館裏被當地的警察綁架到派出所,遭到一個多月刑訊逼供後釋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郭文燕又懷孕了。他們回老家陝西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一天,郭文燕和丈夫在街上走著,鐵東派出所的萬舉才在後面跟蹤。惡警發現郭文燕懷孕了,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把他們拉上車送回家。隨後家裏來了二三十人,有派出所的、居委會的、辦事處的。這伙惡人當時就把郭文燕送到東門計劃生育醫院(專門打胎的醫院)強行把孩子打掉,還強迫家人簽字。
這個孩子快七個月了,她婆婆看到孩子還活著,就說:我們抱回去。醫生聽到孩子的哭聲,就掐住了嬰兒的脖子,一會就沒有聲音了,那醫生活活把孩子掐死了。
郭文燕丈夫(原來是銀川巡警隊的一名警察。七月二十日後單位逼迫他寫保證不煉功。他堅決不寫,被單位開除了)承受不住這一次次的迫害,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吃不喝、也不說話,病在床上半年時間。
二、懷孕四月遭毒打,堅持信仰即被惡警打胎
駱碧瓊:三十六歲(二零零四年),住在四川南充營山縣營山縣流二橋街五十二號。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四日,駱碧瓊夫婦回婆家過年。晚上十一點多鐘正睡覺時,由原營山綠水鎮國土所所長調營山朗池鎮李伍生(此人現已車禍死亡)帶隊,串通綠水派出所警員約十人綁架了她。駱碧瓊被劫持到朗池鎮街道辦事處洗腦班。
下午兩點鐘,五個惡人把駱碧瓊叫到一間小屋子,逼其放棄修煉,駱碧瓊拒絕。這些人穿著皮鞋就踢她的大腿、小腹、背,又將其強按著跪下,不斷打耳光、打手和頭。反轉踢腳跟,兩隻腳似踩斷了樣的疼痛,遍體鱗傷,嘴裏全是血泡,頭部全是青包,手腫得像麵包,兩腿呈紫色,小便失禁,胎出血不止。當時她正懷孕四個月,他們既不放人也不准駱碧瓊換褲子。
回家後,幾個惡徒聽到駱碧瓊聲明還要堅持修煉,就上報請示後氣勢洶洶來找駱碧瓊,給她強行打胎,四個月的小生命就這樣被無辜扼殺了。二十天後惡警又到駱碧瓊家想綁架她,駱碧瓊只好逃離家鄉。
三、在男警監視下人工流產
耿菊英:三十二歲、住在河南省孟州市城伯鄉羅莊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為了向國家說明法輪功好,耿菊英抱著八個月的女兒去北京上訪,到北京西站被扣留在北京公安機關。後由當地公安接回原籍,不滿八個月的女兒被關押在孟州市看守所,因大人吃不飽沒奶水,孩子餓得哇哇直哭,大雪天孩子尿濕了褲子,惡徒也不准曬太陽,只能穿著濕褲子,幾個月的孩子也得跟著大人受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耿菊英被孟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和公安局的警察們翻牆入室後綁架。惡人為了勞教耿菊英好得到獎金,不顧她懷有身孕,強行給她墮胎。耿菊英在病床上疼痛難忍,幾個男警在一旁淫笑著「觀賞」,還譏笑說,你不是漂亮嗎,我們就是要看你墮胎。就這樣,耿菊英在幾個男警察的眼皮底下做了人工流產。隨後,她就被關進鄭州市十八里河勞教所。
四、胎兒臨產被肢解
張漢雲:三十三歲,陝西漢中市漢台區人。
張漢雲修煉前五年因閉經始終未懷孕,修煉不到半年月經正常,懷上了孩子,全家人莫不感激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恩德。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懷有身孕的張漢雲即將臨產,住在親戚家裏。在此情況下,漢中市的「六一零」惡人欲強行將她送往洗腦班,漢中市漢台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馬平安,帶領北關辦事處和張萬營村委會的人員欲非法抓捕張漢雲,人沒抓到,就把她父親和弟弟的建築工地查封,逼著交人,將她的丈夫銬在略陽縣嘉陵江橋頭示眾。逼家人交出張漢雲。最後將張漢雲抓進了洗腦班。
當邪惡之徒發現她要臨產了,就用車將她拉到了三十公里外的職工醫院,因腹內胎兒過大,導致難產,他們便慘無人道的將胎兒肢解後分塊取出,其殘害生命的手段令人不忍卒聽。
五、為繼續關押強行墮胎
劉枝萍:三十九歲,一九九七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工作在雲南省楚雄洲交通集團交通賓館。
二零零零年初,因法輪功遭受中共的迫害,為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勞教,二零零零年八月,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劉枝萍被強行墮胎,以達到中共警察繼續迫害的罪惡目的。
劉枝萍被非法勞教兩年送至雲南省女子勞教所。當時劉的姐姐也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聽到吸毒犯提到劉枝萍被毒打、太陽下暴曬、強體力勞動、每晚繞院子跑步到凌晨等迫害手段折磨,姐姐哭著把妹妹懷孕的事告訴了勞教所。幾天後,勞教所通知家人把劉枝萍送醫院強行打胎,結果藥物失效。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劉枝萍,按規定可以保外回家。可惡人頭目叫囂:不轉化就在裏面!
劉再次被勞教所強行送醫院打催產素引產,幼小的生命被扼殺後,劉枝萍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六、湯金愛被強制流產後再勞教,留下後遺症
湯金愛:年齡不詳,住廣州白雲區羅崗鎮(原增城鎮龍鎮)。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湯金愛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再次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送到增城看守所。湯金愛出現了嘔吐、頭暈的症狀,看守所把湯金愛送醫院做B超檢查發現已懷兩月的身孕,看守所給湯金愛辦理了離所手續。
想不到湯金愛走出看守所的大門,鎮龍鎮派出所惡警羅偉軍和增城市三十來歲男便衣在等著她,那便衣要湯金愛上車,羅偉軍急忙溜掉。便衣把湯金愛連拉帶推地上了另外那輛麵包車,拉到計劃生育辦。
這些人要把湯金愛送到手術台做人工流產!湯金愛拉著門框不進手術室,五、六個男的把她架進去後按倒在手術台上,等兩個女人按住湯的手腳後才走。有個女人是鎮龍計生辦的鐘秀香。湯金愛自訴:這幫邪惡之徒,連兩個月未出生的生命都奪走,在我不簽名,家人不知道,丈夫不在場的情況下這樣草菅人命,他們還說「山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
二零零一年中國的傳統節日農曆大年歲尾晚上,利用騙術又把她關進增城戒毒所。惡警騙湯金愛家人說,送她到醫院檢查。湯金愛告訴醫生說自己的腰很累很痛,頭發暈,但是醫生不敢往紙上寫,因為惡警羅偉軍已經交待過醫生,要寫上「都正常」。就這樣警察們把湯金愛送回警車後騙其家人拿出湯的衣服把湯金愛送到增城「光輝戒毒所」裏過的年。因湯金愛不肯放棄修煉,兩個月後又對她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送廣州槎頭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二年湯金愛從勞教所回家後身體發生很大的變化,產後風、風濕病糾纏在身。每到起風的日子,腳趾頭會腫起來,腰部酸痛,全身浮腫。
七、劉雲香遭毒打,兩次流產
劉雲香:當年三十二歲,山東省濰坊軍埠口鎮楊家莊村人。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一日,軍埠口鎮原政法委書記花光勇等惡徒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到軍埠口大隊酷刑折磨。當時正是嚴寒,惡徒們強迫男學員光著背,女學員穿著秋衣,光著腳掃雪,然後在雪堆中站著。先是拳打腳踢,皮管子打斷了換上三角帶再打。
每天由司法所長惡人夏炳堂帶領人強迫大法學員跑步三次,每次一小時,邊跑邊罵大法,如果有不罵者或跑的慢者,惡徒就用木棍或皮管子打。跑完後逼學員喝酒、抽煙。當時楊家莊村三十二歲的女學員劉雲香懷有身孕,被打得流產。直到了臘月二十四日,每人被勒索罰款四千至六千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夏的一天半夜,中共不法鎮長高忠德、副鎮長戴清君、司法所所長夏炳堂等十二人,將大法學員綁架到鎮上去進行了沒有人性的折磨。惡徒拳打腳踢、警棍、電棍一起上,劉雲香又被二次打流產。
八、九月身孕被八男子按住墮胎
王桂金:年齡不詳,河南省周口市淮陽縣魯台鎮花莊行政村人。
王桂金夫婦多次遭到非法拘禁和酷刑殘害,原本幸福的家庭屢遭劫難。
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王桂金再次遭受公安警察綁架,因懷孕被交給魯台鄉看管,王桂金被劫持到魯台計劃生育辦,在那裏他們不給飯吃。
七月十九日,王桂金被淮陽魯台派出所公安從娘家中綁架,九月身孕、再有十來天就要臨產的王桂金當晚被強行拉到淮陽縣計劃生育指導站,被八個大男人強行按住引產。
七月二十日,王桂金被墮胎後不讓回家,也不通知家人,由魯台派出所與計生辦的人看著,每天飯食很差還吃不飽。引產未滿月,惡人李昌鋒等又把她送進了看守所。獄警看她面黃肌瘦,送她去醫院檢查,結果她患有乙肝。李昌鋒為了達到它的目的,竟對獄警說她傳染期已經過去,騙看守所收留。王桂金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她絕食抗議。
隨後,王桂金被淮陽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其老父親也被以「包庇罪」判刑一年;好心的親屬鄰居曾讓王桂金居住一宿,也被無人性的惡徒勒索兩千元錢;丈夫宋振靈在淮陽看守所被折磨至雙目失明、雙腳癱瘓、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中共法院竟在看守所內判其十年重刑。「六一零」國保大隊的惡徒把王桂金不滿四歲的幼子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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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來,中共對懷孕女性法輪功修煉者強制墮胎、虐殺嬰兒的案例,以上所列只是一部份。一般的讀者對這樣的殘忍程度都難以想像。曾經和正在參與其中的兇手,已無半點良知,成了中共得心應手的毫無人性的殺人工具。
可是當這些真相被揭露出來的時候,中國人哪能答應,如何還能允許中共邪靈繼續在中國大地肆虐、殘害生靈、剝奪人的道德良知?法輪功沒有錯,修煉「真善忍」沒有錯,那才是人類維護良知、走向未來的希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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