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回到大法中 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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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七日】我是東北大法弟子。說來慚愧,雖然我早在一九九六年五月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七二零」後也曾進京護法,但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走了彎路。直到二零零八年八月才從新回到大法中。我想把我回到大法後,在師父安排的路上上如何救人的經歷寫出來,證實法。

我又回到大法中

零八年八月我想再學《轉法輪(卷二)》,就去了一位在被非法勞教時認識的外地同修家借書。讓我驚喜的是同修已有安排:給我準備了七本珍貴的大法書──《各地講法一》到《各地講法七》。當時還沒幾個同修有這麼齊全的新經文。同修又安排我與另一位也走過彎路從新回到大法中的同修交流。在同修的幫助下,通過學法,我真正從新開始修煉了。

我剛回到大法中,丈夫突然那幾天工作特別忙,甚至不能回家。我專心致志的一口氣學了《各地講法一》至《各地講法六》。那幾天不分白天黑夜,睏了倒頭就睡,醒來就學,一直沒出屋。當學到《各地講法六》時,我就很想要出去講真相救人。但知道自己耽誤了六年,落下了,怕講不明白,救不了人,就想,我去跟同修要資料,我講不明白,讓世人自己看。第二天我起早去了外地,在同修那裏,跟大家一起學《轉法輪》,我讀著法,看到自己身體開始像亂七八糟的樹杈,接著又有像激光一樣的東西在身上快速的嗖一下,嗖一下的在理順。

這次我不但取回來一兜子資料,還通過那裏的學員聯繫上了本市一個修的很精進的同修。這位同修(以下簡稱她為「姐姐」)三件事做的很好,以後我就與她聯繫。她對我幫助很大。

利用工作機會講真相

一開始講真相我就決定給從熟人講,講不明白,以後還有機會再講。我第一個勸退的是同學。有一天她來電話讓我上她家玩,我第一反應是:她要聽真相。甚麼也沒想,非常高興的去了她家。我沒怎麼講,都是她問我,問的都是我明白的,都是「七二零」前洪法時大家講的,她聽我講,可佩服我哪,認為我懂的多,所以我和她講「三退」她很痛快就退了。

有個親戚給我找個工作是做飯,我聽到後想的也是師父讓我去救人。因為我並沒讓他給我找工作。這家有個物流,讓我每天先在那裏上兩個小時的班,搞搞衛生,接接貨,再去做飯。到她家來的客戶很多,但是來的人是固定的,所以頭一個月我沒講,我想先讓他們了解我,接受我以後再講。第二個月,一天一個人來取貨,正趕上姐姐在,姐姐就和他講真相,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別的同修是怎麼講真相的。那人明白後可高興了,一再說謝謝,還對姐姐合十,走的時候高興的大聲又重複了一遍姐姐給他起的化名,生怕我們給忘了。

從那以後,我就學著講,姐姐在,她講我發正念,我們配合的像一個人。雖然是姐姐講,我的一思一念緊跟著姐姐講真相上;等人走了,我們再交流。有時姐姐還鼓勵我,說:那個人說甚麼甚麼的時候,你插的那句說的真好。

我在這家整整幹了三個月,因為每次對方來的業務員是固定的,所以講退一個我就把那家客戶單位的名字記在一張紙上,不至於有落下沒講的。因為他們看我新來的,來取送貨就先報單位的名稱。一天來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他一報單位,我一看我記的紙,退過了,一了解才明白,他們單位有好幾個業務員,一人負責一片,那個辦了「三退」的跟他講了,他也想來聽,就和那人換了包片來的。從那以後我有了經驗,就在每個單位前填上他們自己的姓,以後別的單位業務員也有這樣換的,而且司機也換。我決定要離開那裏的時候,只有幾個人沒退,那我也和他們講,我在那裏最後的一天,沒退的來了以後不著急走,一會兒又來一個沒退的,也不走,之後又來一個,他們態度全變了,也接受真相資料了,我們大家聊的很愉快。但我人心出來了,從沒同時對三個人勸退過,而且他們三個以前是不接受的,所以最後這一天就沒敢提「三退」的事。這全是人心造成的。

我家開了一朵花

十月初我突然想上明慧網,可我家寬帶到期了,沒錢交寬帶費。我就想,上明慧網是正念,我怎麼會沒錢呢?我的錢哪去了?想起了,在醫療保險的存摺裏。我修大法了,沒病了,就把存摺錢全部取出。我問自己,從新修大法後怎麼沒想起來這事,現在才想起來。取出,多交了一個月寬帶費。

十二月份網上連續幾天有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文章,我想這不是偶然的,我也要成立資料點。但資料點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緊接著我住的社區找我,很著急跟我說:給你退醫療保險錢,怎麼也打不進去你的醫療保險存摺。我一聽就想,我是修煉人,得講真,我趕緊告訴她我早不保了,存摺清了。她著急的說:退的是去年十一月份到今年十月份一年的。這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社區人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聽了不知怎麼感謝師父。之後我用這錢請同修幫助買了打印機,認識了懂技術的同修,把我的電腦從新裝了系統,還能刻光盤。

在以後的修煉中,只要我有個願望是正念,很快師父就幫助我。

在陌生的地方救人

二零零九年二月女兒突然讓我去南方她工作的那個城市。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安排讓我去救人。女兒和同學住一起,我單租了一間房子。

到了南方,那才叫難哪!語言不通,我想,你們說話我一點都不懂,我說話你們能聽懂那不也行嗎?結果我講話當地人聽不太懂,一下午沒嘮上幾句,因為每句話要反覆說幾遍,最後也不清楚對方是否真的聽明白了。後來我才知道,我說的根本不是普通話,是東北話,而且她們那裏,一般人真相知道的很少,你說法輪功,她就說:是不是穿黃衣服,剃了頭?還有的說:我知道,我家某某也煉,上教堂還禱告……這還算好的,還能搭上話,有的都沒的可嘮了。那裏和東北不一樣,我們這邊即使不接受的,也有可嘮的事,再慢慢引導,那裏,我的感覺是,人就想掙錢,甚麼也不關心。跟這種人我就不會嘮了。

那段時間一點都不敢放鬆,心想:師父把我從地圖的上面安排到地圖的下面,跑這麼遠,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沒辦法,我就發正念,寫真相幣,心想換一種方式吧。當時還以為是正念哪。後來發生一件事,知道走偏了,沒聽師父話。師父說:「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轉法輪》)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有一張十元錢,別人不收,說假的,我就想,我拿銀行驗一下,大法弟子不能拿假錢騙人。去了後結果是真的,銀行人給我換了一張新一些的,在遞給我錢的時候,他袖口把一盒大頭針掛撒了,他就一個一個撿,我當時認為是干擾,晚上才明白,那時師父給我創造講真相的機會,因當時銀行只兩個人,那個人離得很遠,只有我一個顧客。我這個後悔呀。通過這件事,我又從新走正。

第二天,我去超市,交完錢出了安檢門後,覺的錢不對,我就一個一個的對,有一個商品沒結,而且出安檢門時都沒響,我一下悟到,因為我昨天做的不好,師父再一次給我安排講真相樹立威德的機會,我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我返回去給對方講了真相。

從那以後,環境變了,能講多少我就講多少。想起姐姐告訴我一個同修對講真相的比喻:好比一個人吃燒餅,吃第一口沒飽,吃第二口也沒飽,等到吃到第七,八口時就飽了。

講退第一個的時候,我送她真相護身符,我看她很費勁看背面的字,就又拿出一個大字的給她,她一手拿一個,瞅瞅這個,看看那個,都捨不得,我說都送給你,她樂得像小孩。

第二個退的,當明白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保平安時,就問我:是不是那意思就像信佛的人求佛一樣?我一愣,頭一次聽到提這樣問題的,想想說:對,現在,那些佛啊菩薩啊,都不管人了,只有大法救人了。她又說:他父親病了,如果親人都幫著他父親念「法輪大法好」,念的人多,是不是效果更好?我說:是。其實那時我也不明白多少,所有的大法書我還沒有全看一遍哪,但我知道,念「法輪大法好」對人有益。

還有一個人,我剛一說她入黨團隊宣的那個誓言,她就接著說:「那我不和它(邪黨)一夥了。」馬上退了。

由於層次有限,有偏頗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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