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玩又是一年多,許多同修三番五次幫我也不行。這時我原來居住地方的一個老輔導員和一位同修來我家和我在法上切磋,還不時的幫我發正念,並告訴我是師父安排他們來的。我一聽當時驚訝的說:「是啊?!」因為那幾天我從內心問過:「師父,我該怎麼辦?」師父就把這位精進的同修派來幫助我,真是太神奇了,師父甚麼都知道,我都這樣了師父還不放棄我。同修也說:「救人這麼需要人手,師父看你這樣多著急啊,你是有使命的……。」這時的我清醒了,感覺到了自己的責任重大,決心為使命不斷精進!
這位經常幫助我的輔導員同修66歲了,頭上幾乎看不到白髮,步履健朗,晚上煉靜功或發正念很長時間,已經堅持近兩年了,白天黑夜不睡覺也不睏,每次資料發的都很多,總是能保持正念,慈悲面對一切。
這位同修每次到我家都得用四十分鐘的時間,無論颳風下雨、數九嚴寒,每月來幫助我兩次。幫我在法上提高認識,並告訴我要多發正念、靜心學法、時刻按「真、善、忍」法理去對照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當我遇到魔難時和我一起學習師父講法,通過在法理上的切磋,我找到了自身存在的問題,很快就提高了。決定從新修煉的第一天就明顯感覺到師父給淨化身體,把身上的一顆瘤子給拿掉了;脾氣也改了(以前不修煉和混入常人中的時候在家說一不二,家人都怕我。)連家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兩個月的時間使我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能夠以修煉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
通過切磋知道了身體哪裏疼痛並不是消業,這是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師父說:「我是說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干擾我不承認,因為大法弟子是我的弟子,誰也不配管」(《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講法〉)。一次有位老年同修找我有事,並說十多天沒出門,在家消業了。我說:「這不是消業,是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我悟到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師父都給我們推到位了,不存在消業了,所以遇到身體不舒服或做三件事有干擾應該馬上正念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爛鬼黑手共產邪靈的一切邪惡因素與強加給我們的干擾與迫害。」同修這才悟到並感激的說:「是嗎,沒悟到啊!」因為以前我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迫害過,發正念很快就好了。
通過切磋我放淡了對兒子、兒媳和孫女的情。以前對孫女非常疼愛,有次孫女生病了,我當時感覺兒媳沒按時給孩子吃藥,沒照顧好孩子後來孩子生病嚴重了,當時被情魔控制著,沒有及時察覺,沒控制住自己,和兒媳吵了起來,發生了矛盾。那幾天法也學不下去了,發正念也不靜,就和同修們去切磋。同修們幫我一起學了師父的講法《修者忌》,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通過學法和切磋我清醒的認識到:人各有命,不應該干涉常人的事,讓她們明白真相甚至得法修煉才是真正的善。每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在去自己的執著心的過程。
通過切磋我明白了甚麼是「真我」和「假我」,總之自己以前沒有悟到的通過與同修學法、切磋很快的悟到了,遇到魔難和過關很快提高了、昇華了。很多同修都說我提高的很快,我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不放棄我,還要感謝很多幫助過我的同修,尤其是那位老輔導員同修。通過與這位同修的接觸,我知道了甚麼是慈悲,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寫出這些只想與同修交流自己的切身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