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殘疾、家庭的不幸使我很痛苦,接近高中畢業時,我又遇到災難,只得輟學。那年我十九歲,正是青春好年華,可是我看誰都比我幸福。曾有過輕生念頭,但又不甘心,總想弄個明白我為甚麼這麼倒霉。為了離開這個壓抑的家,我和一個也是殘疾人湊合結了婚。丈夫身體不好,愛喝酒。婚後才發現,我逃避一個不幸的家,又面臨許多新的困難,我的命運不過如此。為了解脫,一九九二年我常去廟裏上香。常是上午花了香火錢,下午回家孩子在發燒。廟裏已不純淨。記得我有一次去千山香岩寺問一位老僧人,我能不能出家?他說:殘疾人六根不淨,廟宇不收。他的話讓我心如死灰。我還練過一種不好的功,採氣時弄了一身陰氣,一幹活多了殘疾腿就不會動了。我常常夜晚久久凝望天空發呆,不明白我為甚麼活著?人生的目地?我從哪裏來?要回哪裏去?我明白點因果報應,可是我就永遠在苦難中煎熬嗎?!我從心底裏企盼能遇到像神話中救苦救難的大佛!
得法
一九九五年一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天裂開一個大口子,從天上掉下許多蛇等毒物,天都紅了,那場面很恐怖。最後,天又藍了,天空中出現一個披著黃色袈裟的大佛,似乎對我說些甚麼,天上又出現許多紅字,我一個也不認得。我想,可能要有災了,只有佛能救我。
一九九五年十月的一天,樓上徐大伯讓我看一本書,書名《轉法輪》,他說:「只有這本書能救你。」當我看到師父的照片就感到特別親切,像是在哪裏見過!我迫不及待的用了一天時間看完了這本書。看書過程中,頭頂發緊,小腹裏有東西轉動(當時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看完書我很激動,我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
我弄不明白的問題,書裏都有答案。其中第三頁上說:「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轉法輪》)。一句話讓我明白了許多。第二天,我就來到煉功點,雖然動作不到位,但還能明顯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在身體裏流動。我又和同修一起看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在聽師父講課時就能感覺到法輪在身體裏轉,舒服極了!以後,我每天早晨到煉功點同大家一起煉功,晚上一起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時,一天白天我自己在家煉靜功,忽然看見一個小孩坐在我對面正看著我,仔細看,是我小時候二、三歲的樣子,睜眼閉眼看都一樣。我的天目開了。夏天早晨,我們到煉功點一起煉靜功,四點開始,三點半我就得起床,為了不影響家人,我沒用鬧表,就在心裏想一定得起來,我正睡覺時就聽有人叫我小名,我睜眼一看正好三點半,我身邊沒人啊,抬頭看見我家屋頂有一個大法輪正旋轉著,呼呼的,閃著黃光,真是好看極了!
煉功不長時間,我的氣管炎,痛經,皮膚病都好了,殘疾的右腿熱乎了,走路輕飄飄的。如果不是看到我走路晃晃的影子,我都忘了我是個瘸腿的人!活了三十二年,我第一次嘗到了幸福的滋味。我終於找到了救苦救難的活佛!是現實,而不是神話。
魔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的中共邪靈江魔頭開始誹謗誣陷鎮壓法輪功,我和同修去省政府上訪,他們說,這是中央決定的,你們去找江澤民吧。我想用自己的經歷善意的跟他們講講,我深知共產惡黨的殘暴,想到去北京會遭到「六四」那樣的屠殺,猶豫了幾天,最後還是決定和一位同修阿姨一起去北京。那時,不懂用正念,在離開家的一剎那,想不一定能回來了。當避過了便衣在火車站的封鎖上了火車後,腦子裏反覆出現孩子、丈夫、家人的畫面,有點悲壯的感覺。看到同修堅定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太差勁了。
我們住在北京郊區一個旅店,旅店每天晚上都會有警察抽查房間專門抓上訪的法輪功。一天晚上,我與阿姨正在煉功,我煉到「雙龍下海」時聽到警察查房,我緊張的都不知道下面該做哪個動作了。那時我才明白自己修得怎麼樣。那時去信訪局的同修都被抓起來,因為信訪局旁邊就是公安局。我和阿姨想等大夥一塊出去上天安門抗議(可見當時的心性)。那時北京根本沒人聽我們講,就是抓人,我心裏有了「難道來北京就是等著被抓起來嗎」的想法,心性已經不夠純正和堅定。有位同修對和我一塊來的阿姨說,讓她把我送回家,理由是我家靠我工資養活,我腿又有殘疾。這樣我和阿姨就回家了,其他同修上天安門正法。我坐在回家的火車上感覺自己就是個逃兵。當時有修的好的同修到北京下了火車,就直奔天安門打出條幅,喊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然後堂堂正正回家,根本不等人多,也不住旅館。
我回家後,社區、政法委、派出所的人全來了,天天騷擾,逼寫保證。我心情糟透了,後悔為甚麼不上天安門證實法。從北京回來,我才知道我修的太差了,根本談不上堅定。又起了執著心,想再次去北京證實法。晚上夢見很多人去洗澡,我也去了,沒洗乾淨我就出來了,我又想回去再洗洗,可是人很多我根本擠不上去了。我明白師父點化我「機緣只有一次」。我太執著了。我看到明慧網上的文章受啟發,我要在身邊證實法。我就開始郵寄真相資料,發真相資料。
因為我不寫保證、去過北京,當地「六一零」、政法委把我列為「重點」。那時我法學的又不紮實,爭鬥心、顯示心、求圓滿心等人心很多。社區與單位,國保大隊聯合在二零零一年八月用兩輛警車把我押入「洗腦班」。在「洗腦班」裏邪悟人員四十多人,輪班給我洗腦,拿著大法書曲解,用歪理邪說不分晝夜灌輸,開始我還有點正念,後來只剩下我一人時,我懵了,逼我「邪悟」的都是大學生,還有一個博士,他們說修煉形式變了,按照他們說的做才是圓滿。有一天,舊勢力讓我看見牆裏的分子在運動。因為我不是「以法為師」,執著圓滿執著功能,心裏已經明辨不了對錯,最後邪悟了,還說出許多同修,給大法抹黑,給同修加難,給自己留下了污點,幹了最可恥的事。邪悟回家後,眼見被我說出的同修一個個被抓,沒人敢接近我,痛苦極了。期間又看假經文。
回歸
在我最痛苦的時期,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一次我夢中看見一個大卡車圍著大樹轉,車裏放著一本《轉法輪》,一個人告訴我是從天津(天上的經)給我送來的。我的心開始復甦。三個月後,我看到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時,我徹底明白我錯了。我痛哭不止,痛苦至極。平靜下來,我決定不管怎樣,我要從新修煉,彌補過失,決不能放棄這千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丈夫見我又修煉了,就拿刀砍我、放煤氣、寫遺書,把酒倒地上點火來阻止我。我知道他是被操控的。他折騰一番看我很堅決,最後不管了。
從新修煉後,我怕心還很大,不敢發真相。同修拿來的高蓉蓉被迫害的照片都不敢接。我就學習師父各地講法、新經文、《轉法輪》,發正念清除自己的空間場,反思自己的各種執著心,去掉它們,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那時身上全是疙瘩奇癢,一撓就冒血,持續很長時間,我想是在「洗腦班」接受不好的物質,黑手爛鬼造成的。我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紮紮實實的修煉。
舊勢力抓住我曾寫過「保證」不肯罷手,又安排了魔難迫害我,二零零四年,我丈夫突發腦溢血生命垂危,在送去醫院的120車上,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是我沒做好,我丈夫還沒有明真相,求師父救他。丈夫出血量很大,因為他貧血又不能開顱手術,只能鑽洞打眼抽血,大夫讓我簽了很多出現危險醫院不負責任的保證,丈夫在手術室,我就在醫院的床上發正念,清除通過我丈夫迫害我的黑手爛鬼。丈夫手術很成功,大夫說:你丈夫很造化。我知道是師父幫他。白天我一個人護理他,樓上樓下的跑,大夫,護士問我你腿殘疾怎麼這麼能幹,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他們醫院抓走好幾個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好,並讓我小心點,別老跟別人講。
中國的老百姓是得不起病、住不起醫院的,丈夫住院十幾天就花了兩萬多,都是親戚的。丈夫決定出院,大夫說:以後不能走了,說話也不行了,命保住就不錯了。丈夫是抬著出院的。我不信他們的,回家悉心照料,叫丈夫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幫助,結果丈夫能走路了,能說簡單的話,只有右手動不了。複查時大夫說:沒想到恢復這麼好!現在丈夫很支持我煉功,常常提醒我到點發正念。
去除執著心 修出慈悲心
我當常人時很能談,上學時當幹部很愛出風頭,容不得別人說。修煉後也時不時表現出來,說話大嗓門、好衝動,這樣就造成不修口,給同修和自己帶來麻煩。當常人時,還學過給人看相,看到有特點的人就忍不住說兩句。學《轉法輪》時,我把師父關於顯示心、妒嫉心等的話反覆記,多讀,平時不聽不看沒用的東西,清除好奇心。只要聽師父的話,沒有去不掉的心。
以前我工資低,丈夫又幾乎不開資,家裏與其他人家比較顯得困難。母親、同修、同事常常給我東西,我又很自然的接受。一天我學法時忽然悟到:我貪財的心太嚴重了,這個世界哪有白來的東西呀,煉功人講守德,守住自己白色物質不丟,我的德是修煉的,怎麼能與人間的物質交換,再說也影響大法形像啊!它的根源是「私」,這個心必須去掉。
我把這個心去了。現在我的工資已長上來了。
我發現自己一遇到事、特別是表面上看我是對的時候,我就不夠寬容,沒有向內找找到我甚麼心。兩年前,一位同修被抓後說出了我,直到現在單位社區派出所都拿這件事找我麻煩。我也明白沒有偶然的事,是舊勢力藉著我有漏迫害我。可有一陣心裏就是過不去,心想,這又不是零一年,師父講法都講明了你怎麼還這麼做。還有,母親也是同修,看到她放不下執著,我總是沒有好態度,像個領導。其實周圍的事都是對我心來的,我只想我自己,沒有考慮同修和母親的感受,就是沒有慈悲心,讓舊勢力看著同修間形成間隔而高興。
每當我做得好時,師父總是通過各種形式鼓勵我。丈夫今年比過去好多了。我明白是大法給我帶來的福份。修煉人做得越好,越會給家人和周圍人帶來福份,「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最後感謝偉大的師尊!願大法弟子形成一體共同精進! 功成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