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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8月2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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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 湖北應城彭菊梅夫婦遭受的迫害

  • 遼寧省撫順市季雅宣遭迫害事實

  • 黑龍江省樺川縣法輪功學員董玉芹自述被迫害經歷

  • 湖北應城彭菊梅夫婦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法輪功學員彭菊梅和丈夫熊繼偉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因為修煉大法,身體上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九九年開始,遭中共非法關押、非法勞教和酷刑迫害。下面是他們的遭遇簡述。

    彭菊梅是一名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那時她剛好十八歲。得法前,她年齡不大卻對人生充滿困惑,覺得世上不平的事太多,再加上社會世風日下,做好人都很難,活得一點意義都沒有。內心很苦惱,也很悲觀,和家人關係不好,直到她有緣修煉了法輪功,大法教人向善,要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這些法理深深地吸引了她,並解答了她心中所有的疑問,成為一個樂觀向上的人,與人相處也和睦多了,身體也因煉功更健康了。彭菊梅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她的生活充滿了光明與美好,成為世上最幸福的人。

    彭菊梅的丈夫熊繼偉,大學本科畢業,是一名醫生,修煉後,不僅乙肝、支氣管炎等疾病全好了,更可貴的是由一個爭強好勝、自私自利的人變成為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有口皆碑的好人。他們是在煉功中認識的,共同的理想和愛好使他們走到了一起。一九九九年七月,正當他們準備結婚的時候,江××和中共互相勾結,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他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遭到了嚴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彭菊梅和熊繼偉帶上全部積蓄去北京依法上訪,因為他們是大法受益者,他們要向政府表達他們的心聲。到北京後才知道信訪局變成了抓人局,凡是為法輪功上訪的一律抓走。於是他們選擇了在天安門廣場上證實法輪大法好。當時他們和貴州來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煉功,被警察和便衣強行帶到了天安門分局,他們被迫搜身、非法審問並拘留。由於從他們身上沒搜到錢,(當時他們的五百多元錢,結婚證、身份證等證件已被他們寄回家,但被應城市公安局政保科(現任應城市楊河鎮派出所所長)徐國華截住,錢被他們侵吞,證件索要不給,直到熊繼偉解除勞教後才給。)

    熊繼偉說了一句他們是在搜刮錢財,搜身的年輕警察惱羞成怒,邊罵邊舉手打他耳光,一連打了幾下,由於熊繼偉下意識地遮擋,在碰到熊繼偉戴的手錶時,警察說電了他一下,硬是將熊繼偉的手錶扯下來,扔在地上摔壞了,此惡警還不罷休,將他的皮帶抽出,把熊繼偉拉至房間裏抽打。

    在分局還拘留了來自全國各地上訪的幾十位法輪功學員,彭菊梅親眼目睹了和他們一起被抓的貴州同修,因不報地址被關在房間裏打。還有位女學員因在留置室裏煉功被惡警拖出去毒打,回來後,看見她半坐在椅子上,說話都很困難。不一會兒,新集派出所何忠平、劉強,應城公安局政保科徐國華等人來北京找他們,在分局,先將他們帶到孝感駐京辦事處軟禁起來,後來帶回本地將彭菊梅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秩序的罪名關在應城市第二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看守所,彭菊梅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因為她們都是好人,不應該關在這裏。第一次絕食的滋味很不好受,前二、三天還好,後來口又苦又幹,嘴都裂開了口子,幾乎睡不著覺。柴管教(女)等人時不時以灌食相威脅,但彭菊梅不怕,一心想證實大法好。政保科科長聶麼山非法提審彭菊梅,並要她吃飯,彭菊梅說不放她出去,她是不會吃的。

    彭菊梅絕食七天,他們搞來彭菊梅的父母、親友,進行親情圍攻。她媽媽見她不吃飯哭的很厲害,在聽說準備放彭菊梅,但要彭菊梅寫「保證書」被她拒絕時,一直哭哭啼啼的媽媽竟昏迷過去。(她患有高血壓,不能過份激動。)旁邊一個幹部煽動說:「煉功害死人,搞得家破人亡。」彭菊梅的爸爸氣得罵彭菊梅,甚至要打彭菊梅,彭菊梅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怔住了,被帶動了,違心地寫了保證書。回到監室,彭菊梅知道不對,傷心地哭了一場。他們非法關押彭菊梅,反過來說彭菊梅搞得家破人亡,真是邪惡啊!

    熊繼偉上訪回來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他們沒想到帶著善良的願望依法上訪卻是這樣的結果。由於當時他們的婚期已至,已通知了所有的親屬,可是熊繼偉被非法勞教,他們的婚禮被迫取消。這無疑給雙方父母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傷害,再加上鋪天蓋地造謠毒害,幾乎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不理解。特別是彭菊梅的父母,覺得在眾親友中抬不起頭來,加上經濟的損失,他們把全部責任都怪在彭菊梅的頭上,彭菊梅大伯還逼她放棄修煉,解除和熊繼偉的婚約,甚至以斷絕關係相要挾。彭菊梅當時感到心理壓力很大,一方面深知修煉做好人沒有錯,另一方面也為家人和他們一樣受傷害而難過。熊繼偉在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而彭菊梅在家裏承受著不明真相的世人指責。

    二零零零年夏天,彭菊梅在家鄉附近的一個工廠打工,道橋派出所幾個警察找彭菊梅談話,問彭菊梅是否還在煉功,要到彭菊梅家看看或交幾本書,彭菊梅非常嚴肅地告訴他們不能。他們見彭菊梅態度堅決,就只好回去了。他們這樣做,擾亂了彭菊梅的正常生活,增加了人們對迫害法輪功的恐怖。

    二零零一年元月,熊繼偉回到家裏,但他被洗腦了,帶著自欺欺人的謊言使彭菊梅一時迷惑。他倆要辦婚禮了,因害怕再受迫害,彭菊梅放棄了修煉,違心地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大法的美好深深地銘刻在彭菊梅的心裏,大法的威德感召了彭菊梅,後來他倆又重新回到大法中。他們對自己的錯誤行為感到很後悔,很自責。

    他倆結了婚,生孩子前,東馬坊計生辦和雙環公司計生辦互相推脫,刁難辦准生證之事,東馬坊要他們交二千元才肯辦,而雙環公司以彭菊梅不是內部職工為由不給辦。後來,她只得來回乘車幾次,到她戶口所在地道橋鎮計生辦花五百元(一般只需幾十元就可拿證)才拿到了准生證。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她丈夫因和功友交流修煉體會,被新集派出所何忠平等人關押在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隨後何忠平和新集派出所肖海波夥同東馬坊派出所等人,到彭菊梅父母家非法抄家,在屋裏亂翻,搜走大法書一本。然後又到彭菊梅家,在沒有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一次,接著又到彭菊梅丈夫單位非法撬開他值班室櫃門,拿走大法書一本及其它物品,給他們的生活造成極大的影響。那時彭菊梅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她丈夫沒有錯,家裏需要他。彭菊梅先向何忠平要人,他不但不放人,反而威脅彭菊梅說:「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份上,連你也抓起來。」真是不講理。

    彭菊梅又帶著不方便的身體乘車去應城公安局要人,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政保科科長聶麼山要麼避而不見,要麼推卸責任要彭菊梅到法院去要人。彭菊梅坐在政保科辦公室裏,何建設和一個女警感到不舒服,要彭菊梅回去,見彭菊梅不走就態度惡劣,對彭菊梅大聲喊叫。直到孩子出世,彭菊梅丈夫還被他們關押著。後來因法輪功學員詹煒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當時彭菊梅丈夫在絕食,何忠平和另一個警察向彭菊梅的媽媽敲詐了三千元錢的押金,才將被他們迫害得皮包骨頭的熊繼偉放回家(押金未給)。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晚十二點,彭菊梅在東馬坊菜市場貼真相標語時被人構陷,幾個惡警把她拖到警車裏,兩個膝蓋被擦破皮,綁架到東馬坊派出所非法審問,眼角都被他們打青了,並連夜把彭菊梅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彭菊梅的丈夫第二天抱著七個月大的女兒到東馬坊派出所要人,竟然被幾個惡警圍攻、毆打,並將無辜的熊繼偉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真是有冤無處伸啊!幼小的女兒一下子失去了爸爸媽媽的照顧。後來彭菊梅在看守所裏絕食三天、丈夫絕食六天,他們在身體和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被釋放回來。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上,熊繼偉因講真相被湖北省雲夢縣公安綁架。應城市東馬坊派出所副所長程峰、警察胡旭忠和新集派出所惡警肖海波來彭菊梅家抄家一次,熊繼偉在雲夢看守所絕食九天,身體極度虛弱被放回。十月二十五日中午,肖海波等人在彭菊梅丈夫單位裏把他強行綁架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不經審判,直接宣布被判刑四年。熊繼偉在絕食18天的情況下,被劫持到湖北省沙洋范家台迫害。聽說因他身體極度虛弱,監獄拒收,但雙環公司賄賂監獄近十萬元才收下,走時,孩子不到一歲。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八點左右,湖北省孝感市國保大隊、應城市國保大隊、應城市公安局、東馬坊國保大隊、東馬坊派出所等單位派出數名不法人員,乘幾輛小轎車,直奔湖北省應城市東馬坊法輪功學員彭菊梅家,因彭菊梅的丈夫熊繼偉還被關押在湖北省沙洋勞教所,其妻女不在家,邪惡之徒就將該鎮的鎖匠叫來開了門,將其家中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擄走。

    一會,彭菊梅母女回家,聽鄰居說,她家大門曾經虛掩,她意識到惡警來過,立即出門。但還是被惡人堵住並綁架到東馬坊派出所,關押幾個小時,才放回家。


    遼寧省撫順市季雅宣遭迫害事實

    我是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季雅宣,九七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前一身疾病,產後風、腎病、心肌供血不足、虧血、虧氣等多種疾病,四處投醫無效,覺得很苦很累,有時甚至想到輕生。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了淨化,身體無病,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就在我們沉浸在無比喜悅之時,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利用電視、電台、報紙等各大媒體造謠誹謗法輪功,真有天塌下來之勢。

    作為我們每個大法修煉者都知道大法好,我們用平和的方式進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走上天安門打出「法正人間」橫幅,立即遭到警察拳打腳踢,拽頭髮、拽上警車,又被分到房山派出所,又送化房山拘留所,因我們都不報姓名,很多同修都遭了警察的嚴重迫害,有的給扒掉衣服,只穿內衣內褲綁在樹上凍著,往身上潑涼水,電棍電等。

    十二月三十日早四點鐘左右,當時天還沒有亮,就把我們二人銬一付手銬(一人銬一隻手),用車拉到天津武清武警總隊。到那裏一進院,放一排槍直衝著我們,又把我們分到各個科室。一個人一個屋,如不報名就嚴刑拷打。那時他們搧我耳光,那些武警人員雇佣一些流氓、地痞、無賴,供其吃喝,使勁喝酒,然後無理智地打學員。有的被打得昏死過去,有的被打得臉變了形。之後我被單位接回到建設派出所,呆了近一天又劫持到撫順看守所,收了我200元左右伙食費。吃的都是些白菜幫子、蘿蔔根子。

    在看守所關了20多天,我又被劫持到撫順教養院,教養期三年,所謂的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到教養院,惡警對我們做所謂的「轉化」,不照他們說的做就打或體罰,「飛」是一種很難承受的體罰,兩手背後,手心朝上,腦袋低著,臀部撅著。還有不讓睡覺,蹲著、站著、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人「包夾」不讓和別人說話。每當他們迫害學員嚴重時,我們就絕食反迫害。教養院吳偉(大隊長)親自給我們灌食,衛生院強行打點滴。記得有兩次給我們打點滴時,我們都感覺非常的疼,腦袋也痛,我們都懷疑裏邊有不明藥物。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撫順教養院解散,惡警把我們一行十六人轉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也是強迫我們「轉化」。那裏也是極盡所能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不讓睡覺,體罰是家常便飯,我在那時白天不讓進寢室,吃飯、上廁所等都有人「包夾」,晚上別人睡著後才讓我進寢室,有時一夜不讓睡覺,早上別人5點起床,我4點半就被迫起床,「包夾」看著洗漱,上廁所,不讓和任何人接觸。

    馬三家子集中營警察為了賺錢,弄的都是些有毒的化學產品。讓我們給加工,大多數都出口到國外,有的學員一接觸到這些產品,身上(全身)就起疙瘩,瘙癢難忍,他們不給任何勞動保護。勞教所還特意開了一個超市,裏面的東西比外面東西要貴出2-3倍,有的更高。不讓家屬帶東西,只能買他們超市的高價品,聽說這個超市每年掙的錢就可達到20萬。有時為完成他們承包的活,幹活幹到半夜。

    馬三家勞教所一樓和對面的所謂「教學樓」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據說那裏刑具俱全,有的學員去時好好的,回來時一瘸一拐的(因我在那時間短,知道事情有限)。而且他們對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看管特別嚴,別人很難接觸,而且每年年底要搞「攻堅戰」,把各個市區「610」和教養院迫害能手聚焦一起對法輪功學員突擊迫害。

    我回家後,迫害還在繼續,我所在的社區,新鋼社區,經常以看看為由來騷擾。奉勸那些還在參與邪黨迫害的人懸崖勒馬,不要為邪惡利用,將功補過,給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黑龍江省樺川縣法輪功學員董玉芹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是黑龍江省樺川縣法輪功學員董玉芹,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修煉前曾患有嚴重胃病、肝病、神經官能症、眩暈症,常年吃藥,人瘦得皮包骨;拖累家人,苦不堪言;修煉法輪功不久,各種疾病不治而好,身心健康,全家喜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樺川縣縣委、縣公安局、城北派出所等人不讓我們在集體煉功學法,還多次遭到丈夫單位領導施壓,城北片警(不認識)上門干擾恐嚇,阻止我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我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臘月二十八)晚上十點鐘,當時的樺川縣公安局局長張雲澤、國保大隊隊長魏佔文、城北派出所所長吳佔奎等十來人,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把我綁架到樺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魏佔文連夜非法審訊我,問我資料來源,誰是樺川縣法輪功的聯繫人,由於我拒絕回答,魏佔文揮起拳頭猛打我的頭部臉和乳房,那年我六十三歲,被他打得頭暈、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乳房劇痛,一個跟頭一個趔趄的,一直被毆打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又把我非法關押到樺川縣看守所。關進看守所,我開始絕食,二月十三日(正月初二),公安局局長張雲澤、交警隊隊長曹佔營(熟人)倆人勸說讓我進食。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勞教二年,被投進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由於我和同修不聽不看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廣播電視,不配合邪惡的轉化,同修們經常被大隊長劉亞東、姓林的管教等毆打迫害,白天坐小凳、晚上不讓睡覺、戴手銬、關小號、三伏天在小號內吃和拉、太陽暴曬;隊長何強唆使一幫犯人用電棍電、毆打迫害我們。我們絕食抗議迫害,勞教所管教(記不清名了)一幫人用電棍打、穿皮鞋踢打我們。按住頭和手腳,全身不能動,強行插管灌食、灌濃鹽水和不明藥物。往嘴裏塞大團衛生紙,憋得喘不過氣來;不讓上廁所、大便便在褲內,由於插管灌食,不知損壞了哪、便的是血。吃的更差,加之身體遭受迫害,我們全身長疥,鑽心發癢、乳房潰爛一圈,流血流膿,整夜不能睡覺,身體極度虛弱;不讓家屬見面,沒有換季衣服,五月份還穿著棉褲。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正月初七),我帶著虛弱的身體(當時我的乳房還潰爛一片)被釋放回家,此次非法迫害關押了我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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