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淑琴,今年六十五歲,家住佳木斯市西站社區。我曾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患有風濕性關節炎,每天早上起來後,兩手腫得握不上拳,我還患有胃潰瘍,經常胃痛,消化系統和神經系統也有病。特別是在冬天,身體上這些疾病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我丈夫酗酒,掙了錢不往家拿,使家裏生活困苦。我經常罵他,甚至還動手打他。生活上的不如意,加之病痛的折磨,有的時候還真想一死了之。可孩子還小,為了孩子,我硬撐著活了下來。
一九九七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快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在法輪大法的恩澤之下,我從苦難之中解脫出來。我的個性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不再罵人,也不再和丈夫計較了,家庭從此和睦。
沒完沒了的騷擾和恐嚇
可是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家的正常生活不斷遭受騷擾。在江羅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中共在各地的打手就用最惡毒的手段迫害只為做好人的善良民眾。從此,每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庭開始遭受不同程度的干擾與迫害。
一九九九年秋的一天,我正在女兒開的飯店裏幹活,居委會主任鄧婕又來找我(在此之前她已經對我進行了很多次騷擾),她讓我去友誼路派出所,說:片警董珠找我。我跟她去了,第二天,她又來找我,讓我放下手裏的活去派出所。鄧婕被共產邪黨矇騙、利用幹了很多壞事。得了癌症,現在已死亡。
片警董珠去我家飯店,謊稱給民工拍照,就在他擺弄相機的時候,偷偷地給我拍照。我是合法、守法公民,他這種做法是犯了侵犯人權的罪。
一天上午,董珠夥同四、五個警察,到飯店後大聲喊叫,並東翻西翻,我兒子看到他們的野蠻行徑,就大聲地呵斥他們,讓他們出去,他們自知無理才停止了流氓行徑。可他們卻毫無根據地非法把我劫持到派出所。
長虹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到飯店亂翻,看到桌子上有一本法輪功的書,就偷偷地拿走了。兒子陪我去派出所要書,他們不給,我兒子和他們吵起來了,他們想要動手時,我趕緊把兒子領回來。我批評兒子不應該和他們幹仗,兒子委屈地哭著說:「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法輪大法,為了那本書啊!」
零一年中國傳統新年小年的那天,片警董珠竄到我的屋裏隨便亂翻,又到我丈夫的房間翻他的書,我丈夫質問他:「你翻啥呀,那是我的書,不允許你翻。今天是小年你知不知道,大過年的要幹啥呀?!」董珠說:「今天過年呢,我不知道。」悻悻地走了。這些年就這樣,我家成了他們的家一樣,甚麼時候想來就來,想怎麼翻就怎麼翻。
一天晚上七點多,董珠夥同四、五個人到我家敲門,我知道他們又來騷擾了,沒有給他們開門。他們又去敲鄰居的門,問我家有沒有人,鄰居說不知道。過年前夕,董珠夥同友誼路派出所的所長、指導員等幾個惡人又到我家來,說:「快過年了,看看煉法輪功的。」他們向我索要大法書籍,被我拒絕。
一天,不法之徒要抓捕在二二四醫院工作的法輪功學員王季平,友誼路派出所的幾個警察以此為藉口,到我家騷擾,他們敲門,我不給開。
一次,建設派出所的趙忠強(片警)和兩個協警以市場上有小廣播播放「法輪大法好」一事,到我家敲門喊話。二零零二年,佳木斯大搜捕,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董珠到我家敲門。問我丈夫我上哪去了?丈夫說我去外地給親戚看孩子去了。董珠說我要是在家就得抓走。
為了迫害我們,董珠到我家把我們的戶口本拿走了,竟然還把我家的戶口給弄丟了(幾年後才補辦了),影響我們的正常的家庭生活。
因為我家經常被他們騷擾,過不上安寧日子,我就想去北京找個地方說說這些事,看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可剛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被那裏的警察非法抓起來。我單位去人把我領回來。我單位的廠長張志斌唆使會計王有敏讓我寫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被我拒絕。
永紅分局有個姓郭的隊長,大家都叫他「郭黑子」。他讓我寫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我不寫。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他說:「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你寫上了。」我說:「你寫吧。」他大聲叫喊嚇唬我:「送你進那裏(指看守所)去,你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也沒用了。」有個姓李的女警察,中等個稍高一點,罵我和我女兒。氣得我女兒直哭,說:「媽媽呀,為了你,不然我就跟她幹!」永紅公安分局的石隊長勒索了我家一千五百元錢,我才回到家。
在看守所、勞教所飽受精神、肉體雙重折磨
零三年三月,明慧網上登了一篇給警察的勸善信,寫得非常好。我就在居民區散發這封信。惡警董紹龍知道後就想抓我。他給市公安局打電話,幾分鐘就來了一台警車,一幫警察都帶著頭盔,端著長槍來捉我這個瘦弱的老太太。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講的董紹龍兩手發抖,身子也抖。我奇怪地問:「你們這麼一幫子年輕人抓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太,我都不怕,你們怕甚麼呢?」董紹龍說:「我就恨煉法輪功的人,就想抓煉法輪功的人。抓了你們我就可用升官,我想當官,做夢都想當官、發財!」他就想踩著法輪功學員的肩膀往上爬,這下機會可來了。
當天晚上,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的環境極為惡劣,晚上睡側著躺都躺不下,擠得我喘不上來氣來。上廁所、刷牙經常被看管的刑事犯罵。我的兒子見到朋友就哭,說我媽被警察抓去了。社會上的人都知道,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方法,是非常殘忍邪惡的。
家裏人怕我在看守所裏遭罪,老伴就找人,共花了八千多元,我才回到家。
零六年下半年,我老伴有病住院。剛出院的一天,我們午睡剛醒,就來了五,六個警察,(後來知道是前進公安分局和奮鬥派出所)。他們說有人舉報你家有學法小組。他們不由分說就開始翻東西,我所有的法輪功書籍,錄音機等裝了好幾兜子,二百多元錢也被搶走,至今沒還。可當時家裏只有我和我老伴倆人,哪裏來的法輪功小組?我坐在床上不動,不讓他們拿我的書,四個警察抬著我下樓,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被綁架到奮鬥派出所。奮鬥派出所的張小剛、董紹龍等人,以我家裏有五十本《九評共產黨》為藉口,非法勞教我一年。我家裏根本就沒有那麼多《九評》,即使是有也不犯法!
在勞教所裏獄警和刑事犯狼狽為奸,不讓法輪功學員煉功、學法,還經常辱罵法輪功學員。早上,不讓上廁所方便,說怕出早操來不及。一天早上,刑事犯劉晶不讓我大便,我拍一下她肩頭,她告訴隊長劉亞東,劉亞東誣陷我打人。劉亞東為了進一步迫害我,把我從八中隊調到七中隊(勞動隊)。
在勞教所吃得太差,長年沒有一滴油,只有幾片菜葉,連泥帶土的鹽水湯和黑麵饅頭,加之我的年齡大,眼睛看不清,幹不了活,又調回原來的八中隊。劉亞東面子過不去,她的手下惡警孫卉替劉亞東大罵我一通。
在我被迫害十一個月的時候,兒子花了一千二百元買通勞教所的有關人員,我才回到了家。
佳木斯勞教所是人間地獄。由於不放棄信仰「真善忍」,我的精神上飽受了巨大的摧殘,蔣佳南副隊長,周佳慧副隊長經常罵我。我感到分分秒秒都在無盡的痛苦中煎熬。
在此奉勸那些仍助紂為虐的惡警,不要再替中共邪黨賣命,趕快懸崖勒馬,挽回自己造成的損失,否則,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的惡行將遭到清算時,悔之晚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9/8/1279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