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李淑蘭口述所受的迫害。
修煉法輪大法,頑疾消失
我叫李淑蘭,今年五十六歲,只有小學二年級文化,幾乎不識字。我曾患有腎盂腎炎、婦科病、產後風、高血壓、白內障、痔瘡等多種疾病,病痛折磨得我死去活來。中藥、西藥、偏方都沒少吃,整天離不開藥,病始終不好。單位同事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大粒丸」。我精神上的壓力也很大,很痛苦。為了擺脫病魔和精神上的折磨,我曾去廟裏求佛,皈了依,買了佛像和書,虔誠地供著,每天上香、拜佛,但仍舊全身是病。
一九九五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通過學法、煉功,一個月後,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我身體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在我身上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殊勝。
進京上訪,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鋪天蓋地地掀起了鎮壓法輪功的惡浪,電視、廣播、報刊等媒體,大肆誣蔑法輪大法,惡毒地攻擊和誹謗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師父。
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應該去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還李洪志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決定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與四名法輪功學員乘上進京的火車。
三十日到了北京,我們下車直奔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一下子上來好幾個惡警將橫幅搶去,將我綁架到警車上。在警車裏,我又拿出一個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朝著車窗打出,並喊著「法輪大法好」,幾個惡警撲上來,拳打腳踢地將我按倒在座位上。
他們將我劫持到離天安門廣場不遠的公安局,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有好多法輪功學員都被關在這兒。
在海澱區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
當天晚上,我被劫持到海澱區看守所。在這裏,每一位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在非法提審時都追問姓名和住址。我拒絕回答。一個年輕的惡警問我:「你有錢嗎?拿出來給我,你就可以走了。」我說:「我沒有錢。」
後來我被強迫照像,按手印。兩個女惡警把我的衣服幾乎扒光了,只剩個褲頭。一個王姓女惡警將我推進監室裏,說:「又來一個頑固不化的,交給你們啦。」她示意那些刑事犯整治我。
那些刑事犯上來像惡鬼似的對我拳打腳踢。她們強迫我做爬牆壁虎的動作,就是一隻腳著地,兩臂伸開,一隻手觸地,頭靠牆站著。他們三人一組輪流看著我。時間長了,我站不住,倒了,他們就打我。打完後,把我拉起來,繼續做爬牆壁虎的動作。還叫我把頭夾在兩腿中間撅著,時間長了,倒了,他們又打我,打完繼續撅著,還叫我撅在便池子上面,聞令人作嘔的氣味。她們想方設法折磨我,叫我說出真實姓名和住址,我始終不說。
酷刑演示:「壁虎爬牆」 |
一位名叫李丹丹的監室長開始打我,我被打昏過去,她就用圓珠筆扎我的臉、眼睛、乳房、手心、腳心等部位,紮的幾處直淌血。我醒過來後,她們便哈哈大笑,說:看扎醒了吧。
有時我昏過去了,她們用涼水澆,澆醒繼續打。還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我滿頭大包,拽的頭髮一把把的往下掉。監室裏共有二十一人,每個人輪流打我。我要是叫喊,她們就用襪子塞進我的嘴裏。她們還強迫兩位法輪功學員打我,她們當然不打。
酷刑演示:撞牆 |
李丹丹因為毒打我遭惡報:打完我後,兩個胳膊疼得不敢動,躺了好幾天。
我當時被打得全身青紫,頭腫得老大,眼睛腫得睜不開,看不到東西,下身流血不止,真可以說是體無完膚。
一個姓張的男預審要非法提審我,因我看不見路,幾個刑事犯把我攙到男預審那裏。我被打得面目皆非,男預審都認不出我了。看守所的兩個惡警仍然問我姓名和住址,我不說,這兩個惡警用電棍電我,我還是不說。
有位法輪功學員臨走時對我說:「我出去把他們的惡行曝光,如有人來問你,你就把他們怎麼折磨你的實話實說。」這位法輪功學員出去後,女惡警就把我調到其它監室,每走一位法輪功學員,她們就給我調一個監室,共調了四個監室。
每當有人來調查看守所打人的情況時,為了掩蓋她們毒打我的事實,她們就把我弄到風圈裏,用襪子把我的嘴堵上。惡徒是李相豐(吸毒犯)、張努力(盜竊犯)、張君,一直跟著我,我被調到哪個監室,她們就跟到哪個監室。我給她們講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康復了,告訴她們法輪大法的神奇、美好;法輪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邪黨如何造謠、誣陷法輪功;大法教人做好人的道理等等。最後她們也偷著跟著我學煉法輪功了。
新安勞教所惡警滅絕人性的迫害
後來,他們不知通過甚麼途徑知道了我的姓名和住址。大約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我被非法勞教一年。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沒有罪,你們勞教我,是非法的,我要告你們。」同時以絕食的方式表示抗議。當絕食到第十三天的時候,他們要給我灌食。我想我得活著出去證實大法,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師父是被誣陷的,是冤枉的,邪黨是使用何等殘忍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我一定要揭露他們。所以我說:不用你們灌食,我自己吃。
隨後,他們把我劫持到北京調遣處。這個地方更是邪惡。我被強迫做奴工,整天幹活,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有的時候,晚上幹到十點多鐘還不讓休息。早上起床,刷牙,上廁所只給三分鐘時間,便不完也不許繼續便,不然惡警就連踢帶打的。我說:「我身體不行,不能幹活。」他們叫我背監規,我說:「我不識字不能背,腦袋打壞了,記性不好了,學不會也記不住。」惡警就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將我關進小號。
八天後,我被劫持到大興縣新安勞教所的四中隊。在新安勞教所,張姓女惡警指使一個邪悟了的名叫樊影的猶大做我的所謂「幫教」,讓我放棄修煉。樊影說:「只要你說不煉了,就能放你出去。現在都甚麼時候了,人家都轉變了,你怎麼還不轉變呢?」我說:「我原來一身病,通過修煉都好了,難道你在法輪大法中沒受過益嗎?做人得講良心,不然還是人嗎?」樊影聽我這麼說,上來就打我兩個嘴巴子,接著又上來幾個人連踢帶打,把我推到通道裏,體罰我雙手抱頭蹲著,蹲了一天一宿。
第二天,樊影精神失常了,把自己的衣服撕得一條一條的,見誰罵誰,後被送進精神病院,叫家裏來人接回去了。樊影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監室裏的刑事犯怨我,在惡警的縱容下,她們就打我,讓我作「爬牆壁虎」一天一夜,我被迫害得幾次昏迷。
我的下身始終流血不止,高血壓也犯了,身體很虛弱。我拒絕做奴工,拒絕參加每星期一的所謂升旗儀式。
有一次,張姓惡警強行把我拽出去,出去後剛升旗,我就昏倒了。隊醫給我量血壓,高壓二百八十,低壓二百二十。她們給我吃不明藥物,我不吃,他們用螺絲刀撬開我的牙,我的嘴唇和牙齦都被撬出了血,硬把藥片灌進去。
非法勞教到期時,勞教所裏的大隊長李繼榮和中隊長等都找我談話,威脅我:「回去後,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不要說。」我說:「為甚麼不讓說,是怎麼回事就怎麼說,實話實說,我要讓世人都知道你們是怎麼樣迫害我們的,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我回去要告你們。」他們說:你為甚麼挨打,就是因為你這張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我獲得自由。
回家後,片警來我家騷擾,我跟他講,我以前的疾病,通過煉法輪功都好了,法輪功對政府,對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受打壓是被冤枉的。我為了說句公道話,去北京被非法勞教一年,他們毫無人性地折磨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騙局等。
這位片警聽後感到很震驚,他明白了真相。他說:「既然這功法這麼好,你就在家煉吧,可千萬別出去了。」這位片警直到退休都沒再來過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