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馬多 |
修煉大法 身心受益
我叫馬多,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人,一九八二年出生。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天文、歷史,內心有很多不解之謎困惑了我。當我聽到師父講法後,解開了心中的很多謎團,後來我幾乎是一氣讀完了《轉法輪》,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那時在我內心深處就認定了,這就是在人生中我要找的。
我於一九九五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那年我十三歲。我曾患有鼻竇炎,為此到醫院做過穿刺,吃了很多藥都沒治好。隨著修煉的深入,我努力的按法輪功要求的「真、善、忍」標準去為人處事,鼻竇炎不知不覺就好了,我的皮膚也越來越細嫩了,別人都說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顯的小。在以後的學習、工作環境中,我能夠寬容善待身邊的人,同學和同事們與我相處的很好,周圍的人都誇我懂事,知道為別人著想,會考慮別人的感受,這一切都是緣於我修煉了法輪功,內心深感大法的神奇。我家因我和媽媽都修煉而變的更和睦了,那時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正當我們全家沉浸在這種幸運和幸福之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惡犯罪集團發動全部國家機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共邪黨操縱媒體、使盡手段對法輪功進行栽贓陷害,煽動民眾對師父和大法的仇恨。為了還師父和大法清白,在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決定去北京上訪。
和媽媽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媽媽來到北京天安門,當我打開一條兩米多長的「法輪大法義務教功」條幅後,立刻被天安門的警察打倒在地,並被強行拖到警車中。被關在車上的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有一名男學員被警察打的很重,我看到他的臉上有傷。後來我們又被非法關押在前門派出所,在前門派出所裏有一個跟屋子同樣大的籠子,我們被強行關到籠子裏。
到了晚上,我們被送到大興區的一個派出所,途中警察威脅我們,要把我們送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餵狼吃。在大興區的派出所裏警察非法審問我和媽媽,問我們的姓名和居住地,並用話套我們,見我們甚麼也不說就不讓我們睡覺。後來警察又把我們分開審問並威脅誘騙我們。次日,警察把我們劫持到大興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被勒索了五百元錢,警察謊稱是給我們訂了兩套被褥。
過了一天後,我和媽媽又被非法關押到駐京辦事處。駐京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是黑龍江省各派出所抽調去的民警,他們很快把我們身上的錢搜去,說是用來做吃住的開銷,在那裏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半個多月。等到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來人時,駐京辦事處向前進公安分局的人勒索一筆錢,這筆錢約三千元,在我們回到佳木斯市後,前進公安分局的人又勒索我的家人三千元錢。
在回佳木斯市的火車上,我和媽媽戴著手銬,手被銬出了印。當時在火車上,我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們沒有違反國家的法律,憲法規定「公民信仰自由」,我們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講講自己親身經歷,給政府了解我們的機會,這何罪之有呢?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表達自己的意見和真實情況吧,這是公民的最基本權利,我從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戴著手銬,女孩子的自尊心被打擊到了極點。但我堅信,總有一天人們會明白,天地之間自有公道,一定會還師父和大法清白,為此我無怨無悔。
回到家鄉後,我和媽媽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看守所的環境陰暗潮濕,因這裏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所以又非常擁擠。晚上睡覺時要側著身體睡,如果去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了。在看守所裏我們決定絕食抵制迫害,那時很多絕食的法輪功學員被野蠻灌食。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我的家屬被「六一零」的人勒索了二千元錢,還逼迫家人替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拒絕簽字。第二天家屬又被勒索五百元錢,我才被放回家,我媽媽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講真相遭單位開除
我大專畢業後,二零零一年在佳木斯市千里學校任教。為了讓世人不被中共邪黨的謊言宣傳所矇蔽,我經常向人講真相。一次在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千里學校開除。後來,我又受聘於佳木斯移動通信公司,在移動通信公司我一直努力的工作,直到被綁架。
無辜遭綁架,母女被非法關押、判刑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早六點五十分左右,佳木斯市郊區分局長虹派出所副所長騰岩、王金寶、劉東明三名警察蹲在我家門口,趁我開門上班之際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明就強行搜查我家,並拿走了個人物品,還有一部份至今未還,而且還綁架了我母親,她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當天上午十點左右以騰岩為首的三名警察與佳木斯移動公司話務部主任陳興華、總調度祝明朗配合,將已離開單位的我誘騙回單位強行綁架。
在長虹派出所,女警察對我非法搜身,搶走我隨身帶的物品。我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天,當天晚上我被劫至佳木斯市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裏被迫害了九個月,每天被迫勞役而且看守所給每個人訂的任務很多。每天早上五點起床開始纏棉籤,使用的膠是有毒的。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吃的是只磨一遍的玉米窩頭,喝的湯裏有沙子。看守所賣的早餐、盒飯一週要二百元錢,價錢昂貴,方便麵不允許訂,只能吃窩頭或盒飯,賣的日用品比市場價貴一、二倍。當時在看守所裏有一名殺人犯叫王玉傑(已被槍決),時常打罵大法弟子;並不時的對大法弟子進行人格侮辱。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二零零八年五月份,我的腿開始嚴重浮腫,經化驗,看守所大夫說是營養不良。
為我請律師上訴的親友遭迫害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七個多月後,被佳木斯郊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我和家人決定上訴,家人聘請了北京律師為我辯護。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就在北京律師與我的家人、朋友去佳木斯市中級法院辦理出庭辯護手續時,佳木斯市「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公安局國保支隊綁架了我的媽媽邱玉霞和姨媽邱玉芬以及朋友項曉波、蔡榮、屈玉傑、趙文傑、田洪英和王洪忠共八人。只因這八位親友都是法輪功學員而強行將他們劫持到勞教所,媽媽邱玉霞被非法判刑三年。
媽媽被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期間曾一度絕食抗議,被迫害的幾次出現生命危險,佳木斯看守所拒不放人,後來媽媽又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姨媽邱玉芬和另外被判勞教的六位朋友分別被關押在佳木斯市勞教所和綏化勞教所,在那裏他(她)們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被罰坐小凳,強迫奴役勞動,不許說話,經常被勞教所警察辱罵等,給他(她)們的身心及各自的家庭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我被非法關押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監獄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九監區和十一監區是「轉化監區」,被劫持到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先被關在這兩個監區。監區內的每個屋子裏分別關押著一名法輪功學員,有一個或二個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法輪功學員(她們叫做「包夾」),洗漱、打飯、上廁所都不允許說話,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許去超市買東西,不許上浴池洗澡。
酷刑演示:罰坐,不分晝夜的逼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小板凳上,不許睡覺,旁邊有猶大監視,大聲地念污衊、誹謗大法的書,長時間受此刑者臀部肌肉壞死,呈黑紫色。 |
我先被關到女子監獄的九監區,在九監區姚大隊長和副大隊長普銳的指使下,刑事犯杜曉霞、張靜、魏冬強迫我每天早晨五點半起床坐小凳,不允許動,膝蓋必須豎直,坐的時間長了腰部感到特別疼。每天都得坐到九點,有時坐到十二點。頭幾天犯人杜曉霞跟我談話,強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都被我拒絕後,她們就叫邪悟者轉化,亂說一氣,犯人張靜對我進行人格侮辱,她掐著我的臉威脅說,如果你還不轉化,就給你拖到監控看不到的地方狠揍一頓!有一天,刑事犯杜曉霞強迫我站在監控看不到的牆邊,我不配合,杜曉霞、張靜、魏冬就把我摁倒在地,用膠布綁在床邊,還用膠布封住我的嘴,嘴也被張靜摳出了血,我被迫站了三天三宿,走路時,雙腿發麻,感覺腿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刑事犯杜曉霞、張靜、魏冬還強迫我寫「四書」和思想彙報及週記。
到了十三監區,每天要服9小時的勞役,每天「搓棉籤」、編汽車靠墊,有時還要搬很重的貨物,編汽車墊子的繩子非常磨手,時間長了手上都磨出了繭子。監獄要求法輪功學員每週記思想彙報作業,如不寫就單獨談話,施加壓力,在日常生活中如影隨形的「包夾」會把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言行彙報給惡警。
利用「減刑」等手段摧毀人的意志
從二零零九年十月份開始,由法院派人來到監獄,進行「出監聽證會」,法院的人與被減刑人員談話,說是為了了解法輪功學員的思想情況,符合他們的所謂標準就給予減刑,否則不減。實質是想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學員,妄圖在離開監獄的最後時刻摧毀人的意志。因為我不配合「出監聽證會」的要求並放棄「減刑」,副大隊長牛翠松就把我爸爸、姑姑從佳木斯市叫來,給我施加壓力。當時我大姑生病,需要人照顧,但家裏人卻被迫趕到監獄來,沒有人照顧大姑,使家中的困境雪上加霜。
監獄為了達到讓我妥協的目的,把我強制關在一個單獨的又冷又小的儲藏室裏,兩個邪悟者和一個做「轉化」的人每天從早到晚向我灌輸著誣蔑大法的話,給人造成的思想壓力特別大。我每天上廁所、洗漱都要同其他人隔離。惡警牛翠松說如果你不妥協,就不讓你在正常時間睡覺,一天不行就兩天,一天比一天晚,看你能挨到甚麼時候。我在那個儲藏室裏被迫害了半個多月。監獄還通過這次減刑向家屬勒索了五千元錢,欺騙家屬是花錢把我辦出來的。
我回到家後,到佳木斯市中山派出所辦理身份證,包片民警陸啟武不給我開證明,要求我親自去寫保證書才行。
這場迫害給家人造成的傷害
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爸爸因承受不了來自社會、親屬、工作單位等方方面面的壓力被迫與媽媽離了婚,我們失去了一個幸福完整的家。由於我和媽媽被非法判刑,我的奶奶常年以淚洗面,致使眼睛看不清東西,每天唉聲嘆氣,血壓升高,體重減少了二十斤。從前我爸爸的脾氣很好,如今爸爸則心情鬱悶,變的少言寡語,經常無名的發脾氣。
我的家庭只是千千萬萬被迫害家庭中的一個,中共邪黨發動的這場迫害給人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與痛苦。中共惡黨用謊言欺騙中國人,編造「自焚」偽案,還造出了很多謠言,毒害了無數人。如今中國大陸貪官遍地,貪污腐敗,數字大的驚人。這些高官也看到了中共惡黨壞事做絕、不得民心,說不定哪天就倒,紛紛把大量資金轉移到國外,為自己留後路。中國的社會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工人失業、農民失地、官商勾結、警匪一家,老百姓有冤無處訴,怨聲載道。中共已經禍國殃民到如此地步,上天還能容它嗎?希望那些還在跟隨中共惡黨幹壞事的人能用理性去分析,因為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做過的事。未來的大審判就快開始了,不要做惡黨的陪葬啊。也希望所有善良、正義的人們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退出中共的所有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真心祝福你們在不遠的將來能夠平安度過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