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破除惡人送我去監獄精神病院迫害的陰謀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因散發真相傳單被邪黨法院非法判處十年重刑。在監獄,我牢記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時時用正念正視邪惡,邪惡自滅。惡獄警對我無可奈何,就企圖利用我曾經被某腦科醫院非法收留為由,將我送進監獄的精神病醫院進行迫害。當我事先得到這一消息後,決心用正念破除這一陰謀。我一邊請師父加持,高密度的發正念全盤否定它,一邊準備坦坦蕩蕩的向監獄精神病院醫生講真相。我鎮定從容的應答精神病院醫生提問的同時,不失時機的、智慧的對他講真相。講修大法之後我身患的乙型肝炎、失眠和多種婦科疾病不治而癒的情況,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也講信仰無罪等,使接收我的醫生明白了真相。最後,醫生確診:無精神障礙。並對監獄領導講:此人精神非常正常,醫院不予接收。
正念破除惡人逼迫我「勞動改造」的陰謀
送我到精神病院迫害的陰謀沒有得逞,惡警又生出逼迫我勞動改造的伎倆。監區教導員找我談話,搬出所謂「監獄法」中的「犯人進監獄就必須勞動」等來恐嚇我。我回答她說:第一,嚴正聲明我沒有犯罪,信仰無罪,對信仰真善忍的人判刑是非法的,所以我要申訴,申訴到底;第二、我在外面正常工作時為國家為社會貢獻的利稅足夠我吃一輩子,根本不存在甚麼「不勞而獲」的問題;第三、我在血壓超過(高壓)二百四十、(低壓)一百四十的情況下逼迫我勞動,這是違法的。
在我強大的正念下監區教導員無話可講,氣的她上氣不接下氣,命令包夾我的人員:「拎來馬桶,將她封閉在號房裏。」
在號房,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了自己不少的人心。從此,開始靜心背法,《轉法輪》從一天只能背一講,漸漸能背二講,後來一天能背三講。夾控我的犯人八個人輪流值班,我就給她們講真相。這些包夾明白真相後,逐漸的由監管到陪護,又由陪護到保護,最後成了我在煉功時的哨兵。獄警害怕包夾被我轉化,於是就不停的換人。這樣,我接觸了許多常人犯人,在女子監獄三年的非法封閉關押中,前後有八十多人看守過我,其中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人認同法輪功,在大法中不同成度的受了益;有不少在監獄就開始了學法修煉,也有的刑滿釋放後走入了大法修煉。
正念破除監獄對我生活上的各種設限
邪惡長期非法封閉關押並沒有難倒我,反而有不少犯人跟我學了法輪功,惡人們就又設法從生活上來迫害我。我就堂堂正正的利用監獄現有的規章制度全盤否定這種迫害,一做一個準。比如不讓犯人和我說話,我就問獄警:哪條規章講相互之間不能說話?又如不讓我洗澡,我就說:監獄法不是規定犯人要定期洗澡、勤換衣服和被褥嗎?他們不讓我訂購正常的生活用品,我就用監獄現有管理辦法的矛來戳它們的盾,它們都無理可辯,只好認錯。漸漸的犯人都很敬佩我,對我說:「你真有本事,這麼多人,數你最不聽警官的,可她們對你卻最客氣。」我說:「不是我有本事,是我師父在保護,是大法的力量。因為我修煉的是法輪大法,信的是『真善忍』,這是宇宙中的最高最正的法,所有宇宙中的不好不正的生命和物質都會被大法歸正。」因此,她們都很認同大法。我利用所有的機會證實大法的神聖。
正念解體邪惡迫害,堂堂正正的回家
今年六月二十六日傍晚,我陪同修甲到同修乙處去學裝電腦,被非法蹲坑在同修乙家的市國保大隊的惡警非法劫持。當時我包裏有一百多份真相資料,是準備晚上在回程的路上散發的,還有不少真相幣和護身符。國保大隊和「六一零」的惡警說:「就憑包裏這些東西,判你七年以上,決不會少。」我發正念解體他們身後的邪惡因素,並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事由師父作主,師父說了算,他們說的不算!我不去看守所,不去勞教所,更不去監獄。邪惡要綁架我,我就平靜的質問他們:「你們身為政府工作人員,就這樣對待一個合法公民的?其它的我先不說,僅就從年齡上講,我該是你們的父母輩的了,能如此對待我?!」他們指著那些真相資料反譏我。我很平靜,但話語帶著威嚴,說:「平時我想找你們都找不到,今天我們有緣能碰到一起,這些資料是無價之寶,是救人命的,你們既然要,那就拿去好好看看吧。我的師父要求弟子要多救人,多救人。你們要是能夠明白真相後『三退』,得到救度,這是我最大的願望。」這些人果然平靜下來了。他們中有幾個是十年前曾參與過對我的案子的審理,認識我,說:「你十年牢獄之苦還沒吃夠嗎?」我說:讓你們明白真相,能得救,這是我的願望。
晚上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由於師父的保護和我正念否定,一到看守所,值班警察就以我血壓高為由,拒絕接收。他們又把我帶回原來地方。這些人畢竟是明白了真相了,想往後退縮。就叫來x區「六一零」人員,企圖把我交到我戶口屬地的區去處理。我拿定一個主意:不管甚麼人來,就是講真相,就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結果x區警察提出「按肇事地域管理」為由,不接收我。於是市「六一零」又叫來g區」六一零」,g區提出:「按戶口屬地管理」為由拒不接收。我在給這些人講真相的同時,又讓家人把我的申訴書拿來發給他們看。這樣,市和兩個區的「六一零」了解了我的情況後都啞口無言,面面相覷。最後都改變了,說:「你的申訴是對的、合法的。」甚至有些人還想和我交朋友。
幾日後,市「六一零」的頭跟我談話,我仍然是請師父加持,發正念、講真相。這個頭目不著邊際的講了一堆閒言之後,要我寫一份當時的情況。我明確表示:不寫。這樣經過幾個來回之後,他反而態度溫和像是求我似的。突然間我的慈悲心出來了:何不救他?!於是我答應寫。他高興的叫人拿來筆和紙,說寫好直接交給他。隨之走了。
我給他寫了一封信,寫了我在大法中的獲益,寫大法的美好,寫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盛況,寫「藏字石」,寫奇書《九評共產黨》的橫空出世與退黨大潮,也寫了古今中外諸多的預言家的預言等等。
七月十日,我正念解體了邪惡迫害,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
我深切的體悟到正念的威力。
正念助我考崗過關
從監獄出來以後,我以前的待遇全叫邪黨非法取消了,工作一直沒有著落。同時我也意識到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和條件下都應該是最出色、最能幹的,是當今的風流人物。於是決定考崗,報考和自己原來專業有關的執業藥師崗位。那裏有自己昔日的校友和同事,可以更便利的接觸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但自己畢竟脫離專業十多年了,對自己能力有所懷疑,能行嗎?此念一出,我即覺不正,是舊勢力干擾。正念解體,全盤否定。只要基點是在法上,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當我面對親朋送來的一大摞考崗複習資料時,我並不為此所動,依然把主要精力放在做三件事上。直到臨考只剩下兩天時間了,我才準備複習應考之事。由於師父加持,念正心純,把考場作為修煉的場所,考試順利應答,一舉過關。
事後,主考官說:你是所有參考人中年齡最大的,又是所有答題歸結起來,答的最理性的。我的親朋說:你是我們中的佼佼者,有你這種精神,沒有幹不成的事,大家為你驕傲。聽到此話我流淚了,憑我一個弱女子有何德何能?都是大法給我開智開慧,是師父給我的威德,是正念的威力。正念使我們成功,正念能使我成為神。
事後還認識了這方面的有緣人,我都利用機會講了真相。
自己經歷的許多事情使我認識到作為法輪大法的修煉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正念對我們是多麼重要和關鍵。用人心就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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