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誹謗大法的文藝演出宣告破產
二零零六年,東北一個攻擊大法的文藝演出宣傳隊,到我縣演出。我們聽說要在電影院演出三天,同修們知道了此事就發正念。
第一次演出是晚八點,有幾位同修買了票,走進了禮堂,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我坐到後排座位上一看:「六一零」頭目正好坐在我前排,我開始發正念。此時,我心生一念:讓演員們大喊大叫、胡蹦亂竄,讓觀眾們看了噁心、厭煩,不想看,離開走人。
我發此念後,不到十分鐘,台上的演員們就亂了。其中一個演員從台上跳下來,在座位兩邊的過道上邊蹦邊叫,還拉觀眾的手,拍觀眾的肩和背,簡直瘋子一樣。觀眾一看這樣子,都離開座位走了。台上的演員們找藉口說:「今天晚上天氣太冷了,演出到此結束。」
大法弟子的正念趕走了攻擊大法的文藝隊。通過此事使我體會到:大法弟子真心維護大法,真心為世人與眾生得救著想,大法的奇蹟就可展現出來。東北的宣傳隊想在這兒演出三天,結果一場也沒演成,只演了幾個節目就草草收場。
二、邪黨害人橫幅一個不剩,全部清除
皇曆二零零七年五月四日,端午節的前一日,那天買粽子葉、江米,進城一看,縣委會招待所的那條大街上高掛著二十多條邪黨的害人條幅。看到這麼多條橫幅散發出的黑氣,我心裏很著急,用甚麼辦法把它摘掉呢?發正念清除它,可我總覺的自己正念對付不了二十多條橫幅。
此時,我想找同修一起發正念,因此就去了同修家,看她們忙著包粽子沒時間和我一起發正念,所以,我從同修家出來,心一橫:我一個人能頂一千人、一萬人。自己就在道路上邊走邊發正念,走到大街盡頭,再轉彎回來繼續發,同時我給路邊的電線桿及樹講真相,想到他們也是為法而存在的生命。因此我對電線桿、樹木及空氣說:「你們幫幫我吧,我們共同助師正法,除掉邪黨害人條幅。」
這樣邊走邊發,來回很長時間直到中午十二點全球發正念回家,回到家休息片刻,心想:我今天必須把邪黨橫幅除掉,不允許它過夜。於是,下午兩點鐘,我又去縣城發正念,直到四、五點鐘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心生一念:今天晚上下場大雨,然後再刮場大風多好啊,最好是風雨交加,把邪黨害人橫幅統統刮掉,一個不剩!
回家後,我將粽子葉、江米泡好,開始包粽子。不大一會兒,黑雲瀰漫,頓時,下起了大雨,還刮著大風,果真來了場風加雨。當時,我心裏特別高興。第二天,我吃了早飯,去縣城內大街上一看:邪黨害人橫幅不見了,一個不剩!
三、鋼筋如麵條
我們大隊門口高掛一條邪黨橫幅,毒害著我村的民眾。我想把它摘掉,不允許這邪東西毒害我村的人。我幾次去大隊門口想把它扯下來,可就是搆不著。一天、兩天……有一天夜裏,我又來大隊門口,轉來轉去,我心裏想:我今夜一定要把它拽下來,不能再害人了。於是我回到家裏,在院裏找來找去,找到一根手指粗的鋼筋。我拿起來,用手一彎,鋼筋像麵條一樣就變成了鉤子。然後我拿著鉤子來到大隊門口,用它一下就把橫幅勾下來了,心裏很舒暢的回家了。
通過這件事,使我體會到了:只要是為了眾生著想,無論做甚麼,師父就會加持我們。當我用手握鋼筋的時候,感覺沒用多少力,鋼筋很自然的彎成一個勾。
四、正念得雨助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一同修對我說:縣城內各大街電線桿上,張貼了很多的攻擊大法的標語。第二天,我去縣城轉了一圈,當我看到那麼多攻擊大法的標語時,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責任和使命。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必須維護大法,因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唯一希望;不允許邪黨利用標語這種形式毒害世人與眾生。
那天夜裏一點多鐘,我就往縣城裏走,兩點鐘走到了縣城,便開始撕標語。由於粘貼的很結實,當我撕到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還有部份標語沒有撕,這時我心裏想:要是下場大雨多好啊!一來標語淋濕了就好撕了,二來天亮了,晨練的人和趕早市的人越來越多了,大街上人多了再撕有些不方便,因我就想這一次把它撕完。
不一會兒,天黑了起來,黑雲瀰漫,果真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可太高興了!不用一點點撕了,我蹦高抱住電線桿,用身子往下一蹭,一張大標語就下來,那些晨練的、趕早市的,都匆匆往家跑,我卻高興的越撕越起勁。大約有七、八點鐘,我一個人撕完縣城內各處攻擊大法的標語,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早被淋成了落湯雞。
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大法弟子心在法上就會心想事成。在此,我衷心感謝師尊對我的慈悲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