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發了一念,絕不能讓他這樣想幹啥就幹啥。我們大法弟子雖然不能與人為敵,但是就你這小玩意,就你這兩下子,我真的是不怕你。這時,那個所謂的「打手」並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氣勢洶洶,而是故意用電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並且觀察我的表情,這樣反覆幾次以後,一看我真的是從裏到外沒有懼怕他的意思,就把電棍往旁邊一放不說這事了。之後,他們又換了一個更軟的辦法,用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來跟我「單獨談心」,結果也沒有達到他們的目地。
在洗腦班的那幾天當中,邪惡一直在威脅我趕緊轉化,而且一直強調他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到第三天的時候,揚言要對我動手:「明天你要再沒個態度,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當晚我就向師父求救,我必須離開這個地方,請求師父給我安排一次機會,晚上叫醒我。如果給我機會,我一定敢走,如果不讓我走,那我明天這一百多斤就豁出去了。
次日凌晨四-五點鐘時,我突然被一股力量催醒,而且醒來後異常清醒。我發現屋子裏看管我們的人一個都沒有了,於是我就拿了點手紙假裝去廁所,走出來一看,院子裏也一個人沒有。我知道一定是師父給我安排了走脫的機會。不容多想,我立刻改變方向,直奔我早已看好的食堂,然後越窗翻牆而走。剛跳下牆,我腦子裏清楚聽到一個聲音說:「要走早走了」,並且還說:「慢慢走,別著急。」由於此前我腳受了點傷,當時未完全恢復,走路一拐一拐的,不能一時走很遠,所以我就沒有選擇離開洗腦班所在小村子,找了一個住處。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準備要走了,可剛走幾步腳就疼的厲害。當時我想,要是能有輛自行車該多好啊,結果沒走多遠,就在一家的大門口發現了一輛自行車,仔細一看還沒有上鎖。我知道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就看我們有沒有勇氣選擇離開邪惡老窩,就看我們自己有沒有把自己當作神。所以我想都沒想,騎車就走,很快就又溶入到了正法的行列。當然,事後我又把自行車安全送回原處。
大約十天後,我不幸又被綁架到本市的另一個洗腦班。他們一上來就給我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他們把我兩隻手分別戴上手銬,然後再分開一段距離掛在室內窗戶的鐵欄上,如同大掛一樣,只能站著舉著雙手。被迫害幾天後的一個晚上,過來了幾個迫害我的人說:「明天給你換換地方。」
我當時有些著急,因為再不想辦法走脫就沒有機會了。 因此,我就請師尊加持給我走脫的機會,我一定要走!這時我感覺前半夜是走不了了,因為人太多,只能求下半夜了。所以我就先抓緊時間休息養足精神。但在睡前我在心裏求師尊,到該走的時候請師父一定叫醒我,儘管戴手銬腳鐐,我也一定敢走。
不知睡了多久,只覺得睡的好香好香。醒後我發現看管我的只有一個人,而且在呼呼大睡,坐在椅子上,腳還放在桌子上。我當時感覺機會來了,一面感謝師尊的慈悲,一面把左手從手銬中退了出來,手銬就留在鐵欄杆上。然後,我又把右手的手銬從鐵欄杆上拉出,因為這隻手銬掛的那個欄杆上有個間隙,正好能把手銬移出來。
這樣一來,雖然我右手上依然戴著手銬,但雙手都已經離開了鐵欄杆。為了減少腳鐐發出的聲響,我就用手提著腳鐐上的鐵鏈,慢慢的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裏,再從大門直接走出了洗腦班。神奇的是,門口的大狗一聲沒叫,平時白天只要有人經過就叫個不停。
由於我戴著腳鐐,不可能走很遠,這樣我就近距離的尋找藏身之處。我感覺洗腦班房後應該是理想的地方。可是我剛到房後,就聽到院子裏由小到大的叫喊聲:「跑了,跑了。」然後,整個洗腦班馬上就如同炸了營,不久我看到有兩個人拿著手電筒朝我這面走來了。我當時真的急了,不能就這樣讓他們給抓回去呀。(當時這一念不是很正,還沒有完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同修們一定要以此為戒。)我一下想到了師父的一個故事,就是當手電光照到師父的臉上,同學們都看不見師父。對!讓他們看不見我! 這樣,他們兩人就從我身旁二、三米的地方走過去又走回來,都沒有發現我,當時天有點剛剛放亮。
更神奇的是,我打開了腳鐐。找到了兩根小鐵棍,把他們插到鐐環中間,用力一別,鐐環就被別開了。腳鐐不存在了,就剩下兩個套在腳腕上的鐐環,我完全可以邁開步子跑了。之後,我又用那鐵棍將右手上的手銬別開。這時天已經有些亮了,我不能立刻離開那裏,我就暫時找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等待天黑下來後再離開。天上下著小雨,由於我就在洗腦班房後,我真切的聽到了邪惡們從房間裏傳出來的如何抓我的計劃和安排,以及大聲訓斥看管我那個人的聲音。 由於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能在戴著手銬和腳鐐的情況下走脫,所以一口咬定是看守人放的我,把看守我的人直接投進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