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修煉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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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我是2006年7月開始修煉大法,2007年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上明慧網,真正走出來做資料、發資料是從2007底開始的。

一、得法

06年初與同修A接觸一段時間後,她給我講法輪功真相,並要我退黨團隊,我欣然同意,之後時不時的利用工作之便,幫她複印從外地拿來的一些真相資料。同修A看我挺熱心,就送我《轉法輪》看。送我兩次,我都沒怎麼看,原因是我相信佛。同修A當時並不知道我的這些想法,所以我們沒有更深的交流。到2006年7月,一個給人算命的老太太說同修A信的是佛,是個大佛,就這樣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得法的初期,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我感到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人。生活的渺茫、婚姻的破裂、人生的苦難以及感情帶來的傷痛和世間的苦苦掙扎這些都算不了甚麼。那一段時間我的內心感謝傷害過我的人,感謝這些傷痛與苦難,更在這裏感謝同修A的介紹,沒有這些我也許不能走進大法的修煉。

二、突破家庭關

得法的初期,我告訴我的家人我要修煉法輪大法,因我的離異,父親(母親已去世)及哥姐看我有了一個信仰也都很高興,並表示支持。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認識到共產黨給人類帶來的災難,以及退出黨團隊的重要性。我的家庭幾乎人人都是黨團隊員,我就勸他們退黨保平安,並附送一些資料。他們為了我的安全,開始聯合起來反對我,阻止我修煉。我給他們講修煉的道理以及修煉以來給我身心帶來的巨大感受和變化,他們卻聽不進去。他們又讓八十歲的父親給我壓力,父親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知道共產黨的殘暴與無情,嚇怕了。看著流淚的父親,我心軟了,心想我嘴上說不煉,回到屋裏我會照煉照學不誤。就這樣平息了幾天,我認為這件事就過去了。

沒想到父親每天都要來講一遍,我口是心非的應付了幾天,卻還是不行。我意識到這樣不對,我必須明確態度,否則沒完沒了。我說:「你們別再講了,我會學到底的,不管遇到甚麼困難、挫折都不能改變我的信仰。」父親、大姐氣的同時對我大吵起來。那天中午我沒吃飯,回到房間裏我哭了,我堅定我決不會放棄修煉的。這時我聽到我房間的牆裏傳來悅耳的音樂聲,當時沒在意,後來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通過這件事向內找,我每天只顧學法,忽略了他們的感受。

第二次,二哥看到我房間一包真相資料,他們又一次聯合起來對付我。這次他們沒有面對面找我,他們裝作甚麼都不知道。大哥通過他公安局的朋友(某科室負責人),通知我的單位辦公室,由我單位人員叫我到公安局去一趟,說要找我有事(當時我不知道是他們安排)。那時我房間裏有兩台打印機,一台電腦,還有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及耗材。

剛一聽也是一驚,平靜一會之後,我向單位人員要來公安局某負責人的電話號碼,我打電話問他找我甚麼事,他說:「你在你家門口等著,我開車咱們到公安局去一趟,有個事要跟你說。」他把我帶到辦公室,他辦公室還有一個人,我認識,曾經是我的初中老師,也是我大哥的朋友。他們很客氣的讓我坐下,然後問我:「認識同修A嗎?」我說:「認識。」他說:「有人舉報你們煉法輪功,有沒有這回事?」我沒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我說:「煉法輪功怎麼了!」他們接著說:「如果沒煉就好,如果煉就放掉,影響工作及以後孩子上大學。」我沒有說話,接著他們又與我談些閒話,最後某負責人要送我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我說:「共產黨歷年來要打倒誰不到三天就能如願,為甚麼鎮壓法輪功九年了(當時是08年),不僅沒有迫害倒,反而還洪傳80多個國家?」我又說:「法輪功能祛病,是讓人做好人的。」他無語。現在想起來當時沒有更深一步對他講清真相也是個遺憾。第二天我與同修A到那個老師家裏,一是給他講真相,二是想進一步打聽一些情況。到了他家,我們給他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我們問起他這件事是聽誰說的,他卻不說,只是說是為了我好。

回到家我的心理壓力很大,我收拾東西,把打印機及耗材等一些東西送到一個親戚家,然後學法發正念。第二天照常上班,但無形的壓力還是籠罩著我,使我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各種不好的念頭往上湧。這時我單位領導打來電話,說叫我過去一趟,有事!可想而知這個電話對我震動有多大!怎麼辦?逃避不了,又不能不去,我必須得面對。我就想著見到領導話要怎麼說,我堅定了一念:我信的是佛、是神,我沒有錯!抱著這一念我敲了領導的門,進門一看有一個熟人在他房裏。他介紹說:「這是我的表姑,她說認識你,叫你過來說說話。」虛驚一場。接著同修A打聽到一些情況:「有可能是你大哥安排的。」回想那個老師的一句話:「都為了你好。」我想就是大哥幹的事!我找到大哥,他卻還裝著甚麼都不知道。我說:「你有話要對我說嗎?公安局的人已經找了我。」他看我主動打開這個話題,而且並不是像他想像那樣,求他幫我解決問題,便開始很嚴厲的訓斥我,我給他講了貴州「藏字石」,並說我們不是搞政治,我只是信神,沒有錯。他不聽,他再見到同修A時,威脅同修A:「如果我妹出事進去了,你第二天也得進去。」我安慰同修說:「他說了不算,我們有師父管著,我們走正、做直,就甚麼事都不會有。」從此以後他們不再管我,大姐偶爾看到我挎著大包的真相資料出去,也不再過問,我在外租房做資料他們也裝作不知道。

通過這件事,我想大概是我這裏不適合做資料點,因為我家還有個家族生意,我兼管著生意的財務,與二哥、大姐住在一起,是個公共場所。每天家人、外人、小孩不斷,我平常做資料是在晚上或者凌晨,有時中午人少時關起門做,但有人敲門也不能不開。於是在同修的共同協商下,我們租了房搬了資料點。第一次到資料點,我看到滿屋都是黃豆粒大、金黃色的、發亮的圓點,幾秒鐘就消失了,第二次去又看到了,但沒有第一次看到那麼多。

三、修去依靠心

我家家教很嚴,在家都聽父母的,父親年齡大了,家裏有事都由哥姐說了算,我很少有自己的主見。剛走進大法,有些事卻不知怎麼去做。按法要求做,99年7.20以前師父的講法沒看過,本地同修沒有,7.20以後的講法也是與F市同修B接觸後,才借來看了幾遍,並不全。同修A當初剛得法不久,就發生了迫害,因學法不深不煉了,她是04年看了三遍《聖經》,悟到這次災難救人的是法輪功才轉入修煉的。她那時的狀態是對親朋好友講真相,每天也煉功學法,但很少修自己,她自己說每次做夢都夢到考試卻不進考場。這種常人式的狀態(法理不清,不知怎麼修)在我修煉之後,通過我們共同學法交流逐漸有所改變。

得法初期,我連續幾次做了同樣的夢,我走在一條路上,時不時的超過三三倆倆的人,當時不知是甚麼意思。通過幾年的修煉我有了一個經驗,平常的夢隔天就忘,而師父在夢中的點化記憶深刻,不會忘記。記得一次有一件事不知怎麼去做,怕做錯了不符合法的要求,就想如果師父在多好啊!當晚做夢我從山坡往上走,師父點化我走上坡路。

07年初,我與同修A接觸到F市同修B,一對非常精進實修的老年夫婦(我想這是師父的安排)。他們找懂技術的同修幫我做了系統,買了彩色打印機、封塑機等一些耗材。就這樣我上了明慧網,我們可以按週打印週刊,我們有了自己的資料點。可是我不知自己學技術,上不去網就找親戚幫助,而常人對我們的系統又不太懂。直到有一天我感到電腦實在不能再用了,我把筆記本電腦送到F市同修B那裏讓他找人幫忙,我去取時他說不需要重新安裝。我很失望,向內找,意識到這是要去我的依靠心。我以前用電腦只會開機關機,做系統安裝軟件及其它的對我來說都是高深莫測的東西,不敢觸及。這次我用了一週的時間,把《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系統的學了一遍,重新做了系統,下載安裝了相關軟件,現在我也能為別的同修做系統安裝軟件了。曾幫助鄰縣同修建立資料點。

隨著學法的深入,通過同修A認識了同修C。到現在為止我地真正實修也就我們三人。對於昔日的同修,同修A、C一直在幫助他們,與他們交流(她們沒讓我出面),希望他們能走出來。但是效果不好,這種帶修不修的總的算來十人左右,其他的人沒有音信。那時我經常想,我地若能有一個負責人就好了,能幫助我們根據我地現狀來證實大法。但現實不是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必須撐起一片天,去掉依靠心。就這樣我們增加設備。如今大法經文、《九評共產黨》、各種光盤及真相資料我們都能做,尤其今年對神韻光盤的製作,我們是按要求去做的,從買耗材、做資料到簡單的維修我都能很熟練的操作。

經濟上我是沒問題,只要法需要我會毫不猶豫的,需要多少付出多少,也曾支援過外地資料點。我地同修心性也很高,我老是付出她們不願意,開始時給錢我不要,同修說你不能剝奪別人建立威德的權力,就這樣我收了錢,她們給多少我無所謂,但是給多了我不會要的。

在與同修配合上,不生歡喜心、顯示心。偶爾返出,發一次兩次正念,就能清除。我們雖然只有三人卻是一個整體,我們都能相互看到對方的閃光點,我們每人都能獨當一面,好多事情都是主動去做。同修A打真相電話相當熟練了,面對面講真相只要能接觸到的是走到哪講到哪,放棄了名利情,每天圍繞法修,她那種對修煉的堅定態度也是令人敬佩的。為拉回昔日的同修不惜東奔西跑,受盡個別學員的不公對待也不生怨恨,只要對方有一點想修的願望,她抱著十二分的熱情去對待。同修C,家務較多,還要帶孫子,經常佔用睡眠時間做好三件事,不乾膠貼滿了大街小巷,一度令邪惡膽顫,街道人員找到她(她在邪黨名冊中),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說:「怎麼不煉,那麼好的功法,還能祛病怎能不煉呢。」街道人員忙說:「在家煉,在家煉。」就走了。問她要電話號碼及身份證她從不配合。為了昔日的眾多朋友能夠得救,她買上禮品看望他們,給他們做三退,鄰居、路人只要是能接觸到的,都是她講真相的目標。只要能打聽到昔日同修的一點消息,她不辭勞苦,一次次的奔波、交流,提供幫助。我時常敬佩她那種對法的負責態度。

四、勇猛精進 證實大法

根據我的性格、年齡以及內心的執著,我不會選擇單身的。06年、07年,情對我困擾很大,對於選擇單身不太堅定。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明慧週刊》一篇《關於大陸年輕大法弟子結婚問題》(詳細名稱記不清)交流文章,上面寫著這樣一句話,作者講到他身邊的同修結婚一個掉一個。這句話對我震動很大,從那以後我堅定了一念:選擇單身。既然選擇了修煉,就得證實大法,一切有可能的干擾我都要排除在外。

向本地公安、街道以及其他能搜集到的人員姓名的單位寄真相信,也是我做的一個項目之一。我不在本地寄,初期利用出門的機會寄,女兒也寄,外地同修及外地親戚也幫我寄。開始時只向本地公安主要人員寄,一月一封,後來擴大到街道及其他單位。由於量大了,F市同修B主動承擔了向我地寄信的任務,當然他們那裏的真相信由我來寄。搜集街道居委會人員的姓名我是這樣做的(當時這種做法我向明慧投了稿),到了街道把人員的姓名記在手機上(他們的名單都掛在牆上),別人以為你在發短信,如果碰到有人問就說等人,一般上午去較好,上午辦事的人多,沒有人在意,也可用手機照像。我們這不到二十個居委會,大概兩個星期就寄完了。其他的單位我也是這樣做的,只要牆上掛有名單都可以記下。公共單位比如銀行、行政大廳等,只要大家留意很好搜集的,如果能找到單位的內部電話號碼本就更齊全了。

每天都在忙碌著,時間實在不夠用就擠佔睡眠時間,有一段時間我給自己規定每天睡五個小時,但是一段時間過後感覺不行,保證不了午夜十二點發正念。白天上班時,只開二十分鐘的短會我坐在那裏也能睡著,後來又恢復了正常。

在修煉中種種神跡也經常出現,比如上班時間到了我還沒醒,有叫我起床的聲音好像是從遠方傳來,又像是在耳邊響起,女聲,聲音甜潤悅耳;整個街道停電唯有我的房間燈是亮著的;女兒在外地上學,每次有病到我跟前就好,甲流盛行時期,女兒高燒,老師叫回家治療,她上學的地方和我二姐在一個城市,我二姐帶她到醫院吊了兩天水,期間又打針吃藥,高燒一點沒退,我給二姐打電話叫她回來,女兒也鬧著要回來。實際上在第一天吊水沒退熱時女兒就不願打針吃藥了,要回來,並且對二姐說到家就會好的,她不信,很生氣的給我打電話:「在我這就得我說了算。」最後姐夫說:「她有她的方法,你何必要堅持呢。」女兒那天到家時已是傍晚六點多,洗過澡大概七點半,聽了半小時的師父講法法,八點鐘要睡覺,我摸摸她的額頭,發燙,我想不會低於39度。平時女兒在校只看《轉法輪》,沒煉過功,所以我心裏也沒有底,畢竟燒了兩天一夜,而且甲流盛行。我問她:「你吃不吃藥?」她說:「不吃,只要在家就會好。」九點鐘我睡的時候,還在發燙。十一點五十我起來發正念,再一摸額頭涼了。還有好多好多種種神奇的事情,在這就不一一敘述了。

回想幾年來證實法的過程,根據我自身的做事能力與經驗,如果沒有大法作指導,很多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到的,更談不上有甚麼主見,也不可能平穩走到今天。在證實法中,一切智慧來源於大法,每一個台階來源於師父的慈悲呵護,但是每一個威德師父留給了弟子。

五、向內找 精進實修

得法初期只想著學法,做事走了極端,忽視了工作,後來對工作稍微產生一絲反感,有時想提前退休。這種態度導致工作上出現一個小小的失誤,而一個上級領導抓住不放,打電話找我們分管領導及單位一把手,要求單位不僅扣發我和我部門負責人一個月的工資,還要我寫出書面檢查送去。扣我工資沒甚麼,部門負責人受到牽連讓我有罪業感。而且他那種聲勢逼迫的我哭了兩次,這個小小的失誤與這種處罰是不成正比的。我們單位領導及部門負責人都感到不公,不僅沒有扣發工資還安慰我,上級其他領導及一般人員也看不慣,替我鳴不平。而我在流淚的同時,沒有怨恨,因為他這種做法驚醒了我對待工作的錯誤態度,我知道我錯了,造成這種後果是因為我沒有做好,我一點都沒有怨恨他。之後又做了一個夢:在一個泥濘的窄路上,有大大小小的水坑,我飛快的騎著自行車,安全的躲過這些坑坑窪窪。是師父在點化我:遇事只要向內找,再艱難的道路都能平安走過。

對待家庭生意也有類似的想法,導致帳面無緣無故少了兩千元錢,我取出自己的錢補上之後,告訴自己也得改變態度了。平時帳面無故餘錢,我把錢入帳,少錢我用自己的錢補上,員工借錢不還,要不來時我不記恨不報復,拿自己的錢墊上。

同學欠我鉅款,要在以前我會利用家庭關係找些打手,拼個魚死網破,非得把錢立即給清不可,但是現在隨其自然,給多少要多少。

平時對待家人,也是經歷了一番挫折後,通過向內找後才改變了我以往那種為我為私的心理。現在在家我不喜歡吃葷菜,我也要買,因為其他人要吃。我不在家吃飯時,我想到別人忙,我會趕回家做好飯再走。刷鍋洗碗幾乎是我一人包下,日常柴米油鹽開支,我人少買的多。這些心現在已經不算甚麼了,我的感受是越往上越好修了,因為這些執著心再往上返的時候,已經不像原來去的那麼痛苦了,初期去這些心的時候,那真是麻木著去做──麻木著常人的觀念,按照法理,強迫自己去做。一旦闖過一、二次後,以後就很輕鬆了。我知道我的家人現在已經認同了大法,只是在我面前不表現而已,除了我大哥受邪黨毒害太深,一個外甥女在外地,一個姪子之外,人人都做了三退,知道法輪大法好。

有一段時間,私心磨了兩三個月,想去難去。在我突破怕說話的執著,開始打真相電話後,我很清晰的做了一個夢,夢中我考試考了第一名,搬了住所,那裏有無數的高樓,看不到邊,樓房乾淨、漂亮(我想那是已修好的大法弟子的住所),而我的樓房較髒較亂。醒後我悟到師父點化我做的到位而修的不好,我想我得重視了。那天晨煉,煉前四套功法時,想著向內找,想著針對某些事應當怎麼去做,應當怎麼去掉這個心,並且堅定了信心。平時對於師父的聲音我們是再熟悉不過了,每天煉功都要聽,還經常聽師父講法,等到煉第五套功法,師父講完煉功口訣後的那一段話,師父是笑著講的,那種聲音至今在腦海裏記憶清晰、難忘。

有時我想,我們不是感恩師父嗎?不是要回報師父嗎?怎麼感恩?怎麼回報?修好自己、提高自己就是最好的感恩和回報。師父要的是你的提高、你的圓滿、你的歸位。我時常教育孩子,父母給予你的你可以盡孝心報答養育之恩,而師父給予你的你永遠也報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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