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文盲老人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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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六日】我是一名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年過七旬,修煉中不平凡的經歷讓我深感法輪大法好,師恩大過天,信師信法才能走好修煉的路。我從我的修煉經歷中選出二、三片段,講出來與大家交流。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煉法輪功 三天丟掉拐杖

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僅三天,我就丟掉依賴了兩年的棍子,一個瘸老太太從新變成了正常人,精神矍鑠,走路生風。

一九九四年下半年的一天,天下著小雨,我從銀行取錢回來踩著果皮摔了一跤,當時疼的我無法行走。丈夫把我帶到敘永去找名醫醫治,當時似乎好了,不料一年後摔傷的腿發痛,越來越痛,只有到醫院做手術。醫院手術,在腿裏安裝了一根人造骨頭,手術後醫生說,這下好了。殊不知腿仍然疼痛厲害,腳一沾地就痛,只有拄著棒子,走起路來一瘸一跛的。

一九九六年,經朋友和孩子們大力推薦,我煉了法輪功。一煉法輪功我就覺的這個功法不一般,煉起來身上「嘩嘩」作響,連頭髮都有感覺,身體就在調整,就在淨化。煉功第三天,我把棍子一扔,就能走路了!走起路來輕輕鬆鬆,一點也不痛,就像風吹著一樣。到瀘州那時交通不便,有時得走路去、走路回。這時我完全跟一個好人一樣,不瘸不跛,一、二十里地,走著路去,提起雞、鴨回來。當我這個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大家都驚呆了,個個驚奇的問:你怎麼一下子就走得路了呢?我說,我就是煉了法輪功啊!我原來沒有學法輪功之前是個甚麼樣子,你們都看到的。就是煉這個法輪功啊,就煉好了。大家紛紛了解法輪功的信息,於是很多人就與大法結緣,走進了大法修煉。

大法書中展神奇

當時集體學法煉功的修煉環境真好。大家在一起互相幫助,共同提高,我這個一字不識的文盲老太太,不久竟能通讀大法的書了。

剛得法修煉不久,有幾個同修到我家來一塊兒學法、煉功,他們說,你坐下來吧。即盤坐在地上。我想,我這腿痛這麼長時間了,腿都硬了,怎麼坐的下來呢?同修鼓勵說,坐下去,坐下去。我果真一坐就坐下去了,腿也盤上了。

同修告訴說,修煉法輪功一定要看書學法,看書學法是非常重要的。我近七十的人了,沒讀過一天書,沒有文化,連掃盲的夜校都沒有上過。得到大法書《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卷二)》,我一字不識,捧著寶書得不到法,怎麼辦呢?同修們說,我們四、五個人集體讀法,你就跟著我們讀吧。我們讀,你就看著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跟著讀。

集體學法時我跟著大家讀,獨自學法時,我就請老伴在一旁看著我讀書,不認識的字馬上教我。讀書學法後不久的一天,我正邊認字邊讀書,讀著讀著,忽然看到書上的字啊,金光閃閃的跳動著,那些字啊,五顏六色的,不停的跳動。你不認識的那個字,你順著那個意思讀下去,你叫別人來看,別人都說讀對了。慢慢、慢慢的,書我全都能讀下來了。現在,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我能全背下來,每天讀兩講,背兩講。師父講的法,師父的經文我幾乎都認得。明慧網的文章大都能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無端的迫害法輪功,這麼好的功不准我們煉。我們廠裏搞治安的、搞後勤的、當地派出所的經常到我家來騷擾。一次,派出所所長親自帶一些人來找我,我就把我學法識字的神奇經歷講給他們聽。警察認為,一字不識的文盲老太太能讀法輪功的書,不相信,就說:沒那麼怪!於是四、五個人當場就拿著書、看著,聽我一字不漏的背誦《轉法輪》。

背完一段,我對他們說:「你們看我說的對不對?這部書我看到是透亮的,金光閃閃的。這可不是普通人的書,是神書啊!你們看一般常人的書,你看幾遍就不想看了,我看大法的書起碼看了幾百遍、上千遍了,我都還想看。每看一遍都有提高,每看一遍理解都不一樣,每一個字的內涵都不一樣,越看越想看。書中有層層佛道神,每個字都在點化你你應該明白的法理。」他們聽的津津有味。

法輪功祛病見奇效

原來的我,有十幾種病,身體一直不好。我老伴也是,身體非常不好,我們兩個輪番住院,你出來我又進去,把孩子們都拖的夠辛苦、夠煩的了。我家孩子聽說法輪功好,他們就認真讀了法輪功的書,覺的非常好,就積極主張我們煉,也有朋友熱情的介紹我們煉。事實證明,法輪功確實非常好,我煉了以後甚麼病都沒有了。以前啥都不能吃,冷的、熱的吃不得;雞、魚吃不得,公雞吃不得,吃了就犯病,有營養的東西幾乎都成了禁忌品。我煉了法輪功後,吃啥都行,吃啥都沒事,跟健全人一樣。我不僅不瘸不跛了,氣色紅潤,身體硬朗,像換了個人似的。

我的神奇變化,一時成了大家關注的熱門話題,所有看到我的人都禁不住議論:哎呀,煉那個功哎確實是好!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煉那個功啊,當真好,你看她的身體!孩子們看見我的變化可高興了,女兒又叫她的公公婆婆也煉起來,親家也受益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用強權禁止人民煉法輪功,我和一些同修都想,它說不好就不好嗎?它怎麼說那是它的事,管它呢,我們覺得好我們就煉!從迫害開始到現在,學法、煉功我們一天都沒有停止過。

那時的迫害是全面鋪開的,像一張大網一樣,人人都在其中。我們的單位、社區、派出所不放過我們,總是來騷擾,逼迫我們向中共江氏集團的意志屈服。面對這十分邪惡的局面,我就是要說真話,證實大法好。

有一天有好心人告訴我,說警察在暗中調查我是不是還在煉,還說可能要來抓我。第二天早晨九點過,五、六個人來敲門,我客氣的請他們屋裏坐,倒上茶水,關於還修不修煉法輪功給他們拉開了話題。我對他們說:你們要聽我說真話呢還是說假話?我們師父可是教導我們要說真話。他們說:當然是說真話呀。我說:「那我就真話告訴你們,我就是還要煉法輪功。我不煉這個功我的身體能有現在這個樣子嗎?我原來是啥樣子,廠裏的人、你們後勤的人都清楚。廠裏搞後勤的好幾個人都是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的。」我給他們講了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康復的神奇經歷,我說:「不修煉法輪功我早死了,是法輪大法師父給了我二次生命,是師父救了我,法輪大法就是好!」

大家聽了我講的真相,心裏有所感動。派出所所長說:我們呢是為了執行我們的任務,你覺的身體好你就在屋裏煉。

清除謊言 證實大法

剛剛學法修煉那半年時間裏,我一學法,一看大法的書我就忍不住的哭,哭的很傷心,眼淚只管往下流。我感到師父書中的每句話都是講給我聽的,每句話都說到我心裏去了。師父還說:「每個字都是我的法身。」(《轉法輪法解 》〈在廣州講法答疑〉)我感到師父真偉大,師父真不簡單,他就是來自宇宙天外很高層次上的大佛,他把宇宙的真理第一次講給了眾生。我能聽到佛法真理,我是多麼幸運啊!

我那麼多的病都是師父給消去的,今天的健康與新生都是師父給我的,那麼了不起的神來就在我身邊,來親自救度我,我太幸福了,我怎麼不激動呢?一想到師父太好,大法太好,就激動的忍不住要哭。我越來越明白,師父是誰,大法是甚麼,覺悟了的內心被深深震撼著,感恩的心無以言表,流淚的狀態持續了半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家裏的孩子都知道是大法救了我,在壓力下,大孩子勸我放棄不要煉了,說國家對法輪功怎麼怎麼樣。我說,國家是錯的。這麼好的功不准人煉,那個江澤民才是壞的,它迫害法輪功,整好人,它就是壞的。

我經常出去給人講真相,就講我身體奇蹟般的變化呀、認字呀、過病業關、過生死大關呀等等,講我修煉的親身經歷和體會,證實大法好,證實師父好,我的情況周圍的人都是知道的,我一說,大家都知道我說的是真話,是中共宣傳在撒謊欺騙人。

其實法輪大法雖然在中國大陸傳播時間不長,但是大法的美好卻留在了世人心中,迫害中,明真相的人也在起正面作用。如有一次,派出所所長調查我是否還在煉法輪功,有人就對他說,你們不要做壞事。哪個不想身體好多活幾年?人家原來那麼多病,倆口子經常這兒那兒的住院,煉了功後身體那麼好,多活幾年不好嗎?要是你的媽你是不是也想讓她多活幾年呢?人嘛,還是有善心的。

一次,廠裏的邪黨組織追隨迫害,想把我做典型,那個書記要我當眾演講,授意我說我丈夫是因煉法輪功死去的。我鄭重的對他說:「事情不是這樣的。那次我老頭子突然出現腦血栓症狀,一下就蹲下去了,動不了了。那麼嚴重的病症,只住了三天院就出院了,這對一般人來講是不可能的。是因為他當時在修煉法輪功,師父救了他。要不,他早就死了。後來因為他修煉不精進,放不下常人的東西,每天到茶園去打牌、下棋,不好好學法煉功,不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師父慈悲的一再給他機會,又給他延長了一年多的生命,他實在不想修煉了,天年到了該走就走了。如果他多學法多煉功,提高了心性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死的。」

一次,派出所所長及其他人到我家來,我給他們講了真相後,繼續與所長說話。我問所長:「我們學法輪功的人呢,都覺的這個功好,我們身體好了,道德提高了,全家人都高興。你說,為啥子中共要反對呢?是啥子意思呢?」所長說:「你想想看嘛,中國共產黨成立了這麼多年了,黨員才六千多萬人,法輪功才幾年喲就一億多人煉,你說那江老頭受得了嗎?他不怕嗎?怕人奪他的權。」

我說:「奪他的權來幹啥子?我們師父要你那個權來幹啥子?好多皇帝都喊千千歲、萬萬歲,哪個活了千千歲、萬萬歲的?活了一百歲的都少得很。江老頭壞事越做的多就越死的早。修煉的人要修成佛、修成神,要那個權幹甚麼呢?」所長說:「管他的。這個事情呢,我們不來看一下又不好,執行公務。」

談到法輪功學員散資料,我說:「發資料是讓人明白真相,其實就是在救人,救大家,避免人們糊糊塗塗的反對大法。做了破壞了大法的事,那不會有好結果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

其實我知道,法輪大法不只是給人一個好的身體,而是來救人的,是不讓人到末劫時期因為道德敗壞被淘汰,是真正來救人的,所以有些破壞大法的、迫害救人的大法弟子的人,會遭報應的。所以,對於參與迫害法輪功來騷擾我的人,我儘量慈悲的勸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我對他們說:「你們是管壞人的,經常到我屋裏來,人家不了解的還說我幹了啥子壞事呢。你們上門來是不明真相,我不怪你們。有一個存心迫害我的人,誣告我,我也不怨他,但可惜的是他遭了惡報。」派出所的警察就問我是誰,我就給他們舉個身邊遭惡報癱瘓的一個真實的例子。

經過不斷深入講真相,派出所所長、警察、廠裏管治安的、搞後勤的人等等,明白真相後有很大變化。以前經常上門來騷擾的人員,再沒來過問我了。平時我碰到所長,互相之間還友好的打打招呼。

發正念 勸三退 救人急

師父說:「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精進要旨》〈真修〉〉)

師父傳法時期在各地奔走,非常辛苦,經常吃方便麵,有時一天吃一頓。不知師父為了救我們這些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一想到師父為救度眾生在繁忙勞累,我心裏特別難過,一打坐就想哭。

如果師父不是為了救度世人,不為人承擔著今天人類的罪業,人早就不存在了;師父不為弟子承擔弟子歷史上的罪業,弟子根本就修不成。這些事情是常人不知道、不能理解的。而我明白了這些法理,更覺的師父好偉大,好了不起,就愈加信師、信法。法就是師父,師父就是法,我經常這樣想。天上眾神做不到的事情,只有師父做的到。師父要我們大法弟子救人,把現在處於末劫時期將面臨淘汰的世人,救度到未來新的宇宙中去。我對所有的家人講真相,我的孩子們都做了三退;所有的親戚、老鄉我都給做了三退;我周圍的好多人我都講了真相,紛紛做了三退。

我再忙,都要堅持煉功學法,每天學《轉法輪》,讀兩講背兩講。除了重視學法、講真相,勸三退,就是一直堅持發正念。

我發正念時除了重視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還要善解冤怨。有一次,我夢到一群飛鳥,我說這一群鳥是四害,就把它消滅了。醒來我才想起,修煉人不能殺生,我做了壞事了。以前我入了邪黨的團,我曾聽信邪黨的教唆,去沒收地主的東西,聽信讒言打小報告整治地主、鬥地主,做了些壞事;又聽信邪黨的話,把麻雀當作四害除,捕殺了不少的麻雀,得到了邪黨的不少「表揚」,造下不少的罪業。對於我傷害過的生命,除了我消業承受外,我就發正念善解,給它們講真相,我說:「你來要債沒錯,欠債要還的理,我知道。但是你們不要來干擾我、破壞我修煉,等我圓滿過後,你們會有一個好的去處。我做不到我師父做的到,大法無邊,是一定做的到的。請你們要相信。」

我還注重清除另外空間不正的因素對我的干擾。發正念時我對另外空間干擾我修煉的不正生命說,你們不要來迫害大法弟子,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我是大法裏的細胞,我是大法的一部份,誰也動不了我,我只聽師父的,只信大法的安排。

為救眾生清除周圍環境而發正念。我常常發正念清除我所在的這個片區,如到農貿市場買菜就清除人們頭腦中阻擋他們聽真相的邪惡因素,希望他們頭腦都清醒起來,我默默對他們說;願你是一個認同真、善、忍同化宇宙大法的好人,得到大法的福報。

堅信師父 過了生死關

從我得法修煉那天起,我就一直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好,凡遇到魔難、過病業干擾、哪怕生死我都能正念闖過。如在一般的過關中,我就想到,該我承受的我要承受,師父安排的關難根據修煉人承受能力是一定過的去的。所以我有時頭疼厲害時我就想:要痛就痛,該還就還,總不會要我的命,師父在我身邊。

有一次,我被舊勢力干擾身體,人不太舒服,恍恍惚惚的去洗澡,正要穿衣服,忽然一團黑東西向我撲來,撲到我身上就看不見它了。我頓感一陣暈旋,人就往地上倒。我馬上撐著牆壁,扶著洗衣機站起來。我想到這肯定是魔在干擾我,不要我修煉。我立刻發正念鏟除它。我請師父加持,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干擾不了我,誰也阻攔不了我修煉。鏟除你這些黑東西,鏟除一一切髒東西。」我又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不停的發正念。

我胸口上的氣提不起來,好像快落氣一樣,連穿衣服的勁都沒有,我想,恐怕是要命的大關來了。那是冬天,我沒穿衣服,冷的直哆嗦。我努力站起來,勉強扶著屋裏的東西,一步步從廁所裏走出來,坐在皮凳子上。又冷又昏,四肢無力,但我堅定的、用力大聲的說:「請師父幫助我,救我。」我相信師父在我身邊。

在那裏坐了沒多久,我就轉過身來從沙發上拉條薄被披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發正念清除邪惡。發著正念我開始嘔吐,吐得很厲害。那天本沒吃甚麼東西,吃點雞蛋,喝點水,都吐盡了 ,黃膽水都吐淨了。我沒給孩子打電話,打了電話他們就會把我往醫院送。我在沙發上坐起,發了正念就看書,看《轉法輪》,恰恰翻到第五講。看了一會兒書,要落氣的那種症狀緩解了很多。把《轉法輪》第五講看完了後,我就扶著牆壁挪到床上躺下了。

那天真奇怪,不是集體學法的日子,一位同修來了,恰巧遇到我過生死大關,需要同修幫助。這不是師父在安排嗎?這不是師父在呵護弟子嗎?只要你心中有師有法、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難。同修發正念直到中午十二點以後才走。過後我慢慢的睡著了。

我女兒知道我「病」了,「病」的嚴重,就要我上醫院。我說我好多了,最危險的時候都過去了,沒事了,不用去醫院,這個「病」誰都治不了,甚麼時候都有師父管著我,保護著我,沒事。

晚上吃了一點女兒熬的稀飯,安靜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慢慢的我就好了,一切正常了。那麼嚴重的突發情況,即刻要命的危急情況,真是老人的生死關啊!就是到醫院搶救也凶多吉少,生死難料,可我那麼快,那麼容易的就好了。

後記

比起人家那些修的好做的好的同修,我覺的我還差的遠。我沒有文化,可能悟性不高。但我又這麼想:不管能悟多高,或修到甚麼成度,只要有法在指導我,只要心中有法,甚麼也不用多想,我就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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