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氏偏偏拿著不是當理說,硬說我們怎麼不好,就是不讓老百姓學法輪功,還把無數的法輪功學員抓到監獄裏去折磨。大法給了我新生命,如今法輪大法被誣陷,我還能藏到家裏不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於是我也開始講真相了。我先跟家人和親戚講,因為他們見證了我學大法後的巨大變化,這樣有說服力。還別說,講的效果可好了。他們都說我們學法輪功的人說的話是真話,共產黨說的都是騙人的鬼話。他們都知道法輪功是被共產黨造謠誹謗的,也都同意辦「三退」。
然後,我就跟鄰居和路人講,他們也相信我說的話。我跟他們說咱們老百姓不就是圖個平安嗎?共產黨長年到輩子搞運動,害死無數的善良人。它可是壞事做絕了,老天能饒它嗎?現在災難這麼大,我們趕快退出它那個壞蛋的黨團隊吧?他們也都願意退出來。
接下來,我開始花真相幣。一開始我也不敢花,總怕萬一有人舉報我可咋辦哪?常常是花完錢我就嚇的一溜煙兒跑沒影了。可是我知道這是怕心,不能要。再說花真相幣也是讓人了解真相的一種方式呀。我就經常發正念去除它,後來我就不怕了。有時候收錢人當時就看到真相幣了也不說啥,我心裏替他們美呀。
我也參加了學法小組呢。可是我沒文化,讀法的時候,經常念錯字,有時候,還添字或落字。同修當面指出來,有的同修說話的語氣不友好,我心裏氣的鼓鼓的:我這麼大歲數,你個小毛孩子也不考慮一下我的自尊心?有啥大不了的呀?不就是念錯幾個字嗎?你敢這樣對我?真是沒老沒少的,我還不來學了呢。
回到家一想,不對勁兒呀:我這不是愛面子心嗎?這不是不讓人說的心嗎?啥心都得去呀,我就去掉這樣的執著心。後來我又去了學法組,結果同修也認識到自己的急心和對我語氣太重了。我們又都高高興興的一起學法了。
我也認真發正念。除了四個整點發正念,平時趕上整點我也發。發正念多的時候,修煉狀態也比較好。發正念跟不上的時候,就容易有怕心。眼下我住的地方要動遷,左鄰右舍都搬走了。我老伴兒晚上出去打更,我一個人在家裏還真有點害怕呢。這時候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我怕啥?誰敢讓我怕,我就讓它比我更害怕。我也就不害怕了。
我經常在晚上跟著同修出去發資料,我樓上樓下的跑,比那年輕人還有勁兒。有時候,我起大早,一個人去樓道裏發資料、貼粘貼,我也不害怕。我知道大法弟子就是應該助師正法多救人,這就是我們的責任。一天晚上,我正在胡同裏發資料,一抬頭,一個人站在我面前。我一愣,他問我幹甚麼的?我說我來送給你一本好書。他問是啥書?我說是《九評》,你好好看看吧。他接過書連聲說「謝謝嬸,謝謝!」我從心裏替他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