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望之際 緣歸大法修煉
我是九八年三月七日有緣修煉大法的農村老年大法弟子。
我從小就是肚子脹、胃痛,一身的病,到處求醫,找祖傳秘方,卻越來越嚴重。醫生說我一病沒治好,百病來,經常肚子痛得我在床上打滾,長時間吃不了東西。幾十年的病魔拖累著我,人也瘦得不像人樣了。
就在我絕望之時,九八年三月七日上午,老伴的哥哥來到我家,進屋就跟我說:「你病的這樣,趕快去煉法輪功吧。法輪功甚麼病都治得了。我特意趕來告訴你的,我們那地方很多人在學煉。離你這不遠就有一個煉功點,正開始放師父講法錄像。你們最好下午就去。」
那天雨很大,哥哥是打著傘,赤著腳,走了十多里路來的,衣服都濕了,還要過大河,河水很大,船夫都不敢渡船過河。他跟船夫說好話,答應加倍給錢才過來的。老伴說我已經準備去學氣功了,學費都交了。哥哥急著說:「你就信我的,交的錢不要了,去煉法輪功,保證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
下午老伴就陪著我去了煉功點,看師父講法錄像。一連幾天,我們都去看師父講法錄像,又學煉五套功法。我病的症狀一天比一天減輕,不到一個月,我的肚子不痛了,能吃東西了,人也精神了,走路也不要老伴陪著了。全家人都高興,都很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在氣功開班的前一天走進了大法修煉。
二、反迫害 講清大法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了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全面迫害。為了講清大法真相,迫害開始不久,二零零零年我與老伴一起去北京上訪,要為大法和師父討還清白。首先,我們坐汽車,由於路不熟,後又轉乘火車。在火車站候車時,被惡人綁架關押,後被本地惡人接回關在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邪惡六一零經常非法提審我,並用酷刑迫害我。有一次,惡人把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強迫我雙腿跪下,面對著牆壁,他對著我的脊背狠狠的猛踢了一腳。當時我脊背一點也不痛,只有胸口有一點點痛(也許是我當時證實大法的心還有一點不那麼純的緣故)。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老伴也被關在拘留所。有一次惡人提審她,對她拳打腳踢。她被打的腳走不了路,滿臉青紫色,整個頭臉都腫得變了形,眼睛都睜不開了。快要過年了,我被轉入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受盡了慘無人道的折磨,第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我正念正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三個月闖出勞教所,又回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從那以後,邪惡三天兩頭來我家干擾。因為我們去北京上訪,邪惡把我家的東西全部搶劫走了,家中只剩下一張床。家中口糧都被劫走了,連帶我兒子家的口糧也被劫走一半。家庭環境變得異常緊張。在邪惡的脅迫下,兒子、兒媳也站到了邪惡一邊,反對我們修大法。兒子時常砸東西,有時還打人。有一次把他母親打傷了,還追到外面打,還要打我。在那種情況下,我們雖然心裏很苦,但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一點也沒動搖。
三、證實大法
1.平衡好家庭
我與老伴是組闔家庭。她有一男孩、二女孩,我有一個男孩,排在老大。老大初中畢業就到部隊去當兵,復員後,不到二年,意外身亡。這對我打擊很大,好長時間,我才從這個情中走出來。之後,我把自己的房子賣掉,和老伴一起住到了老伴原來的家。我把老伴的子女全都當作自己親生的一樣對待。我把自己賣掉房子的錢給他們裝修房子,為她的三個子女成家。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老伴由於人心執著放不下,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失去肉身。我就跟她的兒子兒媳一起過。我快七十歲的人了,但我從不倚老賣老,我幫他們帶孩子、種田、種菜、養豬,裏裏外外都幫著做。兒子兒媳在城裏打工,早去晚歸,家裏的事基本上都是我做。現在她的女兒,兒子兒媳對我也孝順。我們相處很溶洽。
2.救度眾生
我正念闖出勞教所後,我抓緊學法,煉功,晚上跟同修一起出去發放資料。有時我們騎摩托車到離家很遠的外縣去發放資料。有一次,我與同修騎自行車去十多里路遠的大馬路上掛條幅,路上人多車多,我們很順利的掛好條幅,然後我們抄小路回家。晚上一片漆黑,又是泥沙路,有好幾處白天都不敢騎車過的地方,我們騎著自行車一路輕飄飄的,就像飛一樣的回到了家。我想,那晚可能是師父加持讓我們走了另外空間,不然黑夜裏騎自行車走那樣又窄又泥濘的小路怎麼那樣平坦,速度又那麼快呢?一瞬間就到家了。
二零零八年冬天,快要過年了,我一個人凌晨三點多出去發放資料,騎著自行車,背了一大袋資料,一路上挨家挨戶的發放。突然,狗叫個不停,在遠處,我看見有幾束手電光到處照。我沒在意,仍然一邊走一邊發放著。突然,我一回頭,發現又多了幾束手電燈光,我才知道他們是追我來了。我急忙騎上自行車趕快走,走了好遠,好像後面沒燈了,又是上坡,我就下了車推著慢慢走。在轉彎處,我看到山坡有燈光,是摩托車。我又趕快騎上自行車猛蹬,眼看他就要追上我了,燈光已照見我了。路的兩邊一邊是高山,一邊是魚塘,這時我看見一條小路,我就上了小路。沒走幾步,就聽到後面魚塘「轟」的一聲巨響,摩托車掉到魚塘裏了。路邊的住戶也起來了,問幹甚麼的。他說摩托車掉水裏了,車上坐了兩個人。魚塘與路面相距五六米高,塘裏有一米至兩米深的水,那天晚上打著白霜,好冷哩。我知道又是師父為弟子排除了危難,被邪惡利用的人干擾大法弟子救人也得了現世現報。佛法的威嚴與慈悲同在!大法弟子只要正念正行,一切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之中。
去年「十﹒一」期間,我與當地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晚上去鄰近鄉鎮一偏僻村莊發放資料(據同修打聽那裏是真相空白區,那裏的眾生根本不明白真相)。資料發完後,已經下半夜了,我們往回走(那裏只有一條出路通外面的大馬路),我們互相保持一段距離,各走各的。沿途看見四個人(便衣)站在通向村戶的路口。我們想也沒想就很自然的走了過來,來到了大路口,距馬路只有十來米的地方,我突然看見前面好幾個穿制服的站在那裏,我趕緊暗示老年同修放慢腳步,加強正念。當時我一點怕心都沒有,想著反正沒有另外的路出去了,只有從這裏過去了。我們就十分從容的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來到大路上,我們看到出口附近停了好多警車,警燈閃爍,照亮了那一片天。我們趕緊沿大路邊蹩進了路邊的山上,在山上往下看,我們看到還不只當地派出所的警車,好幾個派出所的警車都聚在那裏了,村莊裏頓時一片嘈雜,鬧紛紛的。這時我們才知道,那四個便衣是村上巡邏的,發現是我們發的資料,他們打電話把惡警調來了。「十﹒一」期間邪黨草木皆兵,勞民傷財全面監控,連偏僻的鄉村也是二十四小時巡邏。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弟子又一次有驚無險。我想當我們走過四個便衣和路口警察的時候,應該是我們純正慈悲的場把邪惡完全抑制住了,它根本就不配看見走在神路上助師正法的大法徒。邪惡在真正的大法弟子面前,它甚麼也不是。
3.做好協調
我地都是老年大法弟子,年齡最大的八十多歲,小的也有六十大幾了。一直以來都是我帶他們走出來,做著證實法的事。我與同修一道晚上出去發放資料,送神韻光碟,發《九評》,有時還用毛筆蘸油漆在電桿上寫標語,貼不乾膠,我們樣樣都做。我們每次晚上出去都要來回走幾十里的路,因為我們這裏交通不便,前面相隔一條大河,後面相隔一條小河,進出很不方便,平時出入都要坐渡船的,所以要出去做真相就得多走很多路。修煉十多年以來,都是我去縣城接資料和《明慧週刊》,十多年裏,我風雨無阻,從未耽誤過同修救人和看《明慧週刊》。二零零七年冬天,我們南方冰災,冰天雪地,不能騎自行車去接資料,我就走路,每個腳上都捆上粗繩,拄一根粗木棒做支撐,路上幾乎沒有甚麼人,可我來回走了好幾十里,還是按時把資料和週刊送到了同修手上。
我地雖然都是老年同修,但我們形成整體,互相配合,精進的做著「三件事」,沒甚麼怕心。我地及周圍眾生基本都明白了真相,絕大部份三退了。我們又將範圍向四週擴展,繼續做著救人的事。我每次去縣城都要帶去好長一串三退名單。
四、結語
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我都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雖然我一直在努力的做著三件事,但離師尊對弟子的要求還是差的很遠。特別表現在否定舊勢力和去人心與執著方面還存在法理不清的遺憾:老伴由於人心與執著沒放下,被舊勢力以病業假相拖走離世,沒等上跟師尊一起回家;我自己這些年來,我的肉身也一直遭受舊勢力迫害,我的肚子一直痛,只是時輕時重,我還沒有做到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還沒有完全走正師尊安排的路。今後我一定要加強學法,多學法,同化大法,多救人,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好走正師尊安排的路,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