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特別是二十一歲那年,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那時我得了胸膜炎,更不幸的是由此引出心肌炎,從此和醫院打上交道。二零零三年九月又做了一次子宮肌瘤手術,術後的痛苦和多種疾病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得法後的喜悅
也就是在二零零三年十月份經一個不煉功的人介紹說:「你煉法輪功吧,聽說法輪功能治病。」於是我抱著治病的想法,去一個煉法輪功的學員家,向他請教如何煉法輪功。同修熱情的教了我煉功動作,並且給了我一本《轉法輪》。
回到家裏,我馬上拿起書就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整個世界觀都改變了,就如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的,「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
看啊看啊,真是愛不釋手,兩三天我就把寶書看完了。從書中我知道了這是一本天書,我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好好學好好修,就這樣我開始走上了修煉之路。
得法後我的身體很快的好起來了,很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我知道是師父給的,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是多麼的快樂,真是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了我對恩師的感激。
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我便開始第一次發真相資料,記得我是送孩子去學校念書,拿了十份資料準備去學校發,讓老師和學生們看到大法的福音。誰知剛上第二層樓就把腳扭傷了,於是我心中發出一念:決不允許邪惡干擾我發資料,並請師父加持一定要發出去。就這樣十份資料發完了,腳也不疼了。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做著法輪功學員該做的事。
修去利益之心
在二零零四年秋天,我哥讓我帶上外地的貨主到農村去收大白菜,一個當地代收白菜的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跟貨主多要了八百元,並背著貨主給了我四百元。當時我想我是個煉功人,怎麼能多要這四百元錢呢?於是我便和他說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這錢我不能要,我們師父說:「公平交易,把心擺正。」(《轉法輪》)再說人家給我們代收費,這個錢你也不能要。上了車後,我把我這四百元錢給了貨主,並說明原因,告訴他我是大法修煉者。我們師父教我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一路上我給他們講著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會有大福報,他們高興的連連直點頭,並說:「法輪功真好!」
誰知我剛到家,就被我的丈夫和我哥大罵了一頓,我的丈夫還打了我,原來在我回家的路上,那個代收員給我哥打了電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要那四百元,並且還不讓他要。但是我一點也不氣、不恨,最後我說:「你們愛怎麼罵怎麼罵,我就是按照我師父的要求去做。」我便心中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這段法中說的「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我快樂的過了這次提高心性的關。
在二零零五年我搬到樓房上,我丈夫的兄弟想買我的平房,我和他說:「這房子我不打算賣,況且房價一年比一年貴,錢放在手中也不值錢。」他見我不想賣給他就大罵出口,並且還有想打我的意思。我想我是個煉功人,一定要守住心性,我腦中想起《轉法輪》第九講《悟》中的一段法「有一天單位分房子,領導講:缺房住的人都過來,擺擺條件吧,講一講個人如何需要房子。各說各的,那人不吱聲。最後領導一看就他比人家都困難,房子應該給他。別人說:不行,房子不能給他,得給我,我如何缺房子。他說:那你就拿去吧。」於是我便笑著對他說:不必再罵了,你要想買,我就賣給你吧。他被我這一舉動感到莫名其妙,最後他也不好意思的說:嫂子,剛才我罵你不對,千萬別記恨我。我說:我是個煉功人,我不會記恨別人的。就這樣我又過了一次心性關。
面對迫害不動搖
由於我不斷的學法、背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會的時候,一夜之間就把我們縣的法輪功學員全都綁架。我被綁架到一所中學,在警車上惡警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煉法輪功太好了,不但有個好身體,還有個好心情。處處按「真善忍」標準來要求自己。在那所學校裏,有鎮幹部、有各個學校的老師 ,他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來看管法輪功學員。我在那所學校裏呆了不到一個星期,鎮長就讓我們簽字,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一個星期以後又把我送到地區洗腦班進行迫害。一進了地區洗腦班,就要給我量血壓,看我的身體好不好,我說:不用你們給我量血壓,我的身體棒的很,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是我師父給的。送我的惡警威脅說:你在這裏敢說法輪功好?你不看看到了甚麼地方!我說:這是我的心裏話。我心想不管去了甚麼地方,就是不能配合邪惡,並在心裏發著正念。
到了洗腦班一看裏邊二、三、四層樓,全關的是法輪功學員,有各個縣、鄉、村的所謂幫教,看管我們的是地區司法局的人。一開始他們很兇,不讓我們背法、不讓我們煉功,在我們的強大正念下,解體了另外空間操控惡警的邪惡,最後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後來我們學法、煉功、發正念,他們就不管了。到了中午十二點發正念的時候,他們還告訴我們:快煉功吧,到了十二點了。
快開殘奧會的時候,邪惡耍花招說來了三個大學教授給我們講課,實質上是三個猶大來轉化我們,讓我們簽字,保證不煉功,否則開完殘奧會送我們到勞教所。同修們商量,決定以絕食和喊「法輪大法好」來抗議,經過九天堅持後,邪惡又退了一步跟我們說:你們別喊也別絕食了,大學教授已經走了,等開完殘奧會你們就回家。
在我們的正念下,提前兩天開始回家,掛在半空中的那個血旗在晴朗的天空中就掉下來了,我們知道血旗上附著的邪靈爛鬼和舊勢力的邪惡洗腦班已經被我們解體了。
回家時,原來送我到洗腦班的惡警來接我,他們讓我到樓上簽字,說簽完字就回家。我說我不上去了,於是我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心裏發著正念。他們一看我不動,也只好作罷,讓我上了警車,其中一個惡警對我說:「你變了,皮膚變的細嫩了。」我說:煉功煉的。
不為人情阻
到了家他們告訴我說你母親住醫院了。我說母親住醫院都是讓你們嚇的。我直接去醫院看望我的母親,她看見我就大哭起來,她以為見不到我了,我的哥嫂也在場,並勸我看在母親的份上,看在家庭和兒女的份上以後別煉法輪功了。我說我所學的大法,你們花幾十億都買不來的,大法我要堅定的學下去,你們誰也阻攔不住。法輪功在眼下受迫害,你們就推波助瀾……
回到了家我的丈夫也勸我為了咱們有一個安穩的家,請你以後不要再煉了。我說在我沒煉功之前身體不好你是知道的,咱們夫妻三天兩頭的鬧矛盾,那個時候咱們的家庭安穩嗎?自從我煉了功,我的身體好了,幾年了連一分錢的藥片都沒吃過,咱們也不鬧矛盾了,這才是個幸福的家、安穩的家!最後我的丈夫也不再勸說了。
又過了幾天居委會的也來找我,讓我簽不煉功的保證,我說我們煉功人做事首先想到別人,為了你們和你們的家人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這個字我不會給你簽,要知道「善待大法一念,天賜洪福平安」,你們應該積點大德,保護法輪功學員才對,以後會有大福報的。他們連連點頭表示感謝。
還有一個關就是「情」這個關。我從洗腦班回家,心情最難過的是我們縣城十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劫持到監獄,一個被劫持到勞教所。那幾天法也學不進去,正念也發不好,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飯也吃不下去。想我們同修幾個一塊學法,一塊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比學比修,那時候是多麼的快樂,多麼的美好。
有一天我發著正念,眼裏的淚不住的往下流,突然腦子裏一下就打進《洪吟》中的一首詩〈圓滿功成〉。啊!我一下就清醒了,是師父點悟讓我去情呢,我的眼淚再也沒有了。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是師父幫我把這個情去了。我應該是給同修加持正念,解體他們所在的黑窩,解體阻礙他們回家的路。
修煉路上再精進
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以前總是看見這個人面善好救,我才給他講,有時在怕心、愛面子心的阻礙下,碰見有緣人,卻錯過了,過後又後悔。到現在突破到見人就敢講,我知道這些都是來源於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的基礎上才得到的。
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當然你們畢竟是有誓約在先的大法弟子,你們的生命畢竟是與大法同在的。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則就沒有法的力量。」
回想這幾年的修煉過程,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才走到今天的,當然和精進的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但是,我有一顆堅定修煉的心,一定會精進實修,助師正法,完成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