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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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十五年的風風雨雨的修煉路程,在師尊的呵護幫助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信師信法的修煉之路走的非常順暢,那麼的快樂、幸福,今後我更要用堅如磐石的信念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兌現千年的夙願──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一、大法給了我新生

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親友們都知道我那些年身體一直很不好,長年疾病纏身。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我喜得大法。一位遠房的叔叔特意親自到我家洪法,教我學法煉功,我把村裏幾個知心的姐妹也找來一同學法輪功,沒有幾天,身上感覺有勁了,不到一個月渾身的疾病不翼而飛,過去那種有病沒錢治,硬撐著不能倒下(因家裏農村活很多倒下去這個家就散了),站又站不起的那種多年一直在痛苦中掙扎的人生一去不復返了,我回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家裏的活不在話下,總有我使不完的勁。

是師尊和大法給了我新生,每當想起都會淚流不止,感慨萬千,難以言表。我知道我遇上了師尊的高德大法是多大的福份,我一定按照師尊指引的道路走下去,從內心深處,從骨子裏信師信法,師尊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過去我和婆婆的關係不是很好,總覺得婆婆看不起我,那時候心裏覺得很委屈,常常想,您有三個女兒,和我的年紀差不多少,怎麼對姑娘與媳婦的差異這麼大呢,心地也未免……,特別是她不照顧我坐月子,在我生小孩子時沒人照看,我得了一身月子病,孩子也不幫助我帶,我一身的病又勞累真是雪上加霜,病、痛交加,那些年真是活得很苦。是大法救了我,又給我一個強壯的體魄。如今婆婆老了需要人照顧,我怎麼對待婆婆呢,我已經學了大法,早已明白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師尊在《轉法輪》中說:「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我的心結早在學法中打開。師尊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對婆婆疼愛有加,悉心照料,婆婆的兒女有二個住在城市條件都不錯,可她現在偏要跟我在鄉下住一起,一家人和和睦睦,其樂融融,婆婆非常支持我修煉,她的小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姑子(我們住一個村),她的小孩,婆婆已經沒有能力幫她帶,我主動擔起這個擔子,似乎忘記了我那時候沒人幫我帶孩子的事,連兒子都說奶奶心裏的冰山終於被媽媽的善溶化了!婆婆躺在病床的最後日子裏,我為她接屎接尿,她離不開我,甚至不願意她的兒女侍奉,她要把她唯一的一件金首飾留給我,我是誰呀,我是大法弟子啊,我能要嗎!可她告訴其他兒女,就留給你大嫂了,誰也不能要!

二、洪揚大法

村裏鄉親們看到我煉功前後的變化,很多人都來學,就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學法小組,我給大家請書,請煉功磁帶等各種資料,並做好家務,一天忙到晚也不覺得累,後來同修從幾個到十幾個又增加到二十幾個,家裏擱不下了,又分出一組到另一同修家。

開始時我們只是煉動作,煉功,後來聽到點上的同修說:「得學法,學法煉功同樣重要。」只有二年文化的我學法的難度可想而知,可這是師尊說的,我一定學好法,學會了查字典,開始學的很少,但每天都堅持,而且一天比一天學的多,而且記性超常的好,生字查過一遍就能記住,時間不長,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

因為我的不懈努力,所以我在集體學法時,從沒有因為有不認識的字或讀的不連貫而耽誤了大家的時間,為加深理解法,家搬到城裏後我開始抄書,幾年下來我抄了《轉法輪》、《洪吟》以及師尊在二零零零年以後講法(不包括解法部份),小學二年級的文化,居然在沒格的白紙上寫的行行筆直,字跡清晰,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正如親戚同修所說:「你可真神了,這麼多的家務事,買米買菜,趕集上店,洗衣做飯,接送孫子上學,裏裏外外一把手,有時間讀書就了不起了,你哪來的抄書時間,可我並沒覺的睏乏,在百忙中總是能擠出時間讓我拿起筆,正如師尊所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是啊!只要你的思想在法上,你的行為在法上,師尊就會幫你就會給你安排,把不可能變為可能!在修煉的路上,這樣心想事成的例子太多太多。

我們村兩個學法煉功點二十多名同修,比學比修,在常人中做個好人,做更好的人,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無論同修之間的交往還是與常人的來往,把方便留給別人,困難留給自己。有時同修們幫人家幹活,村裏看到說,他們這夥人心地可真好,幫別人幹活就沒有一個偷懶的,比給自己家幹活還賣力氣,這些點點滴滴,時間一長,大法弟子不但村民們讚許,也得到村幹部們的認可。同修們用自己的行動給常人帶來了大法的美好,用自己的修為給大法添光加彩。

三、講真相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風雲突變,惡黨開始打壓法輪功。當時我的思想有些壓力,怕影響兒子分配工作(當時他沒畢業),擔心影響兒子的前途,丈夫也阻止我和同修們來往,雖然他也知道大法好,也看到了我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但是邪黨多年來歷次的整人運動,被整者的悲慘下場,都歷歷在目,很多中國人已被這個惡魔嚇破了膽,誰要求真、講理、說真話,可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他嚇的不敢讓我煉了。可是我怎麼能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而甚麼風險都不敢承擔呢,師尊和大法有難,我們能退縮,不說話嗎?在經過了短暫沉寂之後,師尊的經文終於來了,「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同修們更加明確了,寫真相條幅,發傳單,在牆上噴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面對面的講真相,親戚們都能接受。為了不使家人心裏負擔太重、太擔心,有許多事,我都不讓他知道,婆婆也千方百計幫我。神奇的是,每次走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我都沒耽誤,而不讓我出去的家人都好像都不知道,我心裏感謝師尊的安排。

不僅在本村做,還幾個人一組去同邊的村屯發真相,一出去就是整宿,來回的鄉間大道上的電線桿上貼滿真相,高壓線上、樹上、掛上條幅,胳膊都甩疼了,那也不覺得累。我們村的同修真是形成了一個整體,大法的信息遍及村裏的每個角落,用各種方式清除著本地區另外空間邪靈,純淨著本村的空間場,邪黨一有甚麼風吹草動,村幹部那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時間緊迫就用大喇叭廣播通知,時間充足就到家來通知我們有甚麼甚麼情況,使我們村得到福報。那年大旱,附近一個地區顆粒無收,我們地區也都減產,而我們村依然是豐收年。

二零零七年世界各地都出現了優曇婆羅花,而我們村大地的苞米上、苞米葉上、苞米胡上、苞米纓上、家裏的工具上,到處開放著優曇婆羅花,每簇都有一元硬幣大小,有七十多朵的、五十多朵的……有白色的、嫩綠的,我把它拍成照片給同修分享,又採集一些保存,三年過去了卻常開不敗!

學法煉功後,家裏的好事不斷,兒子畢業後,有一個稱心的工作,娶了個稱心的媳婦,轉年生了個可愛的孫子。姑娘嫁給一鄰村的小伙子。幾年以後,兒子在市內買了樓房,把我和老伴接來,離開了原來的同修和修煉環境,到了市裏誰也不認識誰,通過接送孫子上下學,在學校門口講真相,認識了幾位學生家長同修,這樣又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老伴思想上還是有抵觸,怕心很重,我想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乾脆開誠佈公的把話說明白,告訴他:你不要怕,我們師尊怎麼說,我怎麼做,不會有任何危險。師尊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還是說不通他,我說在這個世上我甚麼都可以放棄,唯有大法我不能放。老伴一看我這麼堅決,只好默認了。沒過多久,女兒突然要去外地打工,讓老伴去給她看家,這樣一來我這個學法環境更寬鬆了,我感歎師尊就在我身邊時時看護我,幫助我。

四、整體配合

來到城裏後,並沒和老家同修斷了聯繫,他們需要甚麼學習資料大法的書籍、MP3、MP4我都順利的找供應點,聯繫好後坐市內公交車去取,再乘長途車送到鄉下。正如親戚同修所說:「你的家務事這麼多,又增加了這麼一項任務,真夠你忙的了。」是啊,確實很忙,但師尊既然把我安排這兒了,那這就是我的職責,一定把它完成好,說來也怪,每當我去聯絡點取來東西,無論比預定時間早還是晚,總能趕個正好,點上的人說:「這東西剛出來,你就到了,你可真會掐時間!」我說:「師尊給我掐著呢!」極少有白跑的時候。

因為鄰近幾個村屯也都知道城裏有我這個「線」,所以她們缺啥也都由我給往回送,有時每月跑上好幾趟,每趟都要花上十幾、二十來元的車費同修們過意不去,總要給我拿路費,城裏同修也說:「你沒收入,這筆費用就從資料款裏出吧。」我說:「那怎麼行呢,我怎麼也能從每月生活費中擠出這筆錢。」有一次我按預定時間要乘車去取裝好的MP3,剛好老伴也要去那地方辦事要與我同行,我想:那怎麼可以,我那個聯絡點一般同修都不知道,怎麼能讓你這個常人知道呢。吃完飯我一邊洗碗一邊心裏說,讓他睏,讓他想睡覺去不成,讓他想睡覺去不成,我剛在心裏說完,屋裏傳出我老伴的聲音以「我睏了,我得睡一覺,你自己去吧!」我差點笑出聲來:謝謝師尊幫我。

還有一件心想事成的事。有一回從聯絡點取回五本同修們請的《轉法輪》,準備第二天給同修送去鄉下,打開一看,還有五張師尊法像,師尊穿著紅色袈裟,背景是藍色的,真好看,我太喜歡了,我一查是五張,那就是每本書一張,沒有多餘的,再數數還是五張,唉,沒有我的,收拾起來吧,我也不能把同修的留下來啊。突然,我發現,在一本《轉法輪》書底還壓著一張,這不是師尊特意給我的嗎?太謝謝師尊了!我感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樣心想成的事不勝枚舉,太多了。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我就按師尊說的多救人,能接觸到的有緣人都去講,擦皮鞋的,賣水果的,賣菜的,炒瓜子的,外貿店的老闆,學生,教師,年老的,年輕的都不落下。帶孫子去上課外出時,所有的有緣人都不放過。在鄉下本村的鄉親,東西鄰村的,鄉里鄉親的只要能說上話的,我得都去講;搬到城裏後,也不能耽誤我去農村講真相,每當集日我都安排時間去集上,認不認識的都講,成功率還很高,能達到的百分之八十左右,幾年來做三退的人數已經超過千人,我們村有百分之八九十都三退了,村幹部也全部退出了邪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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