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綁架原因,從表面看,是因為去年遭綁架的同修把我的事情說了出來,只要知道的每個細節都說了出來,導致邪惡監視我很長一段時間,我自己並不知道。從實質原因分析,綁架前一週時間,因單位較忙,學法、發正念沒跟上,導致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下了毒手。
被抓時,我大聲呼喊,讓居民都聽到,使邪惡對我不敢太過份。在送往洗腦班的路上,我給惡警講真相,惡警用偽善的一面跟我拉家常,詢問我的家庭背景、成員組成、個人喜好,實際上,已經在試探我的執著和了解我的信息了。
到洗腦班後,他們先給形成一種高壓陣勢。告訴你:根據掌握的情況來看,你說不說都夠判你幾年刑的。我說不知道為甚麼把我抓來。惡警說出一些同修說了的事實,具體時間、地點、參與人、東西,說的全是事實,當時我心裏正念很足,心想「這些不是迫害的理由」。頭幾天我甚麼也不說。
他們白黑不讓我睡覺,嚇唬我、誘惑我。用公職嚇我,見我不動心,用對兒女的情嚇我,見我不動心,然後就用處理結果的不同來嚇唬我。「是勞教、是判刑、還是放你,全看你的態度。」整天給你灌輸這一套。他們採用車輪戰術,輪番不讓你睡覺,使你主意識不清,連一句正法口訣都念不完。尤其是到了下半夜審你的時候。(我想,下半夜同修發正念也少)在這種情況下,我多多少少配合了邪惡,給同修造成了心理負擔和損失,給家人帶來巨大壓力,破壞了修煉環境。
這次教訓是深刻的,剖析原因有幾個方面:
一、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不夠
當邪惡說要判你時,正念不足,如果百分之百信師父,就不會被怕心和求出來的心所左右。就會堅信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它們說了不算。
二、要做到全面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邪惡即使掌握了你的情況,也不應該承認。也不順著它的思路走。一旦讓它們找到突破口,你就會很被動的說出不該說的話。
舉例:惡警在審我的時候,我感到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直接通過它們的嘴在說話,一點也沒有人的理。你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他們問的竟是原話。(被抓同修不知道)讓你感到另幾個同修又被抓了,說出了你。在這種情況下,一概否定,絕不認可。說的再準確也不認可。因為你做的事另外空間的邪惡知道,惡警人的一面它不知道。又例如:同修說出了你使用的信箱,用的化名,你也一定不能承認它,一口咬定與你沒有聯繫。
三、一定要注意修口
邪惡從拉家常入手,找你的執著。從談同修的情況入手,掌握同修的生活習慣。你不要以為這些與我們做的事無關,上了他們的當。邪惡會拿著了解到的情況對付另一同修,給你的感覺是他們甚麼都知道,連日常小事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同修甚麼都說了。然後他們就讓你自己交待。在這裏提醒同修:邪惡不配知道我們的任何信息,包括性格、日常愛好。即使問你熟悉的同修,你都可以說不了解或不認識,堅決不承認它們認為的「事實」,讓它無空子可鑽,這起碼是從形式上否定了迫害。
四、平時一定要多學法、多發正念
修煉太嚴肅了,一點也不能含糊。在被關押期間,當我做的好時,那一定是那一念做到了信師信法。邪惡問到某個東西來源時,我想起了一句法:「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就這一念,審我的惡人掉頭就出去了。當時我清除了它背後的邪惡。惡人沒有另外空間邪惡的操縱,它就沒有本事了。
在整個審訊過程中,我始終想到師父,並且也感受到了師父就坐在我身邊。當問及另一件事時,我想到了師父,邪惡頭痛的再也審不下去了,氣急敗壞的收場。無論邪惡掌握了多少所謂的「證據」,因為我自始至終心中都在想著師父,最終回來了。
在那種高壓恐怖中,我感受到邪惡很多,多到讓我不能集中起精力的程度,那時要想否定它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平時多學法,多同化法,多發正念,一思一念都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刻也不能放鬆,才可走過舊勢力安排的巨關巨難。不能被動承受,正念否定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